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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这是一种特殊的通信方式,许是从其他什么地方流传进来的。”沈望舒道:“我这几日看了些奇书杂记,或许可以勉强一试。”
“那就劳烦夫人辨认一下。”陈廷立刻将字条给她。
摩斯密码通常不会写很长的句子,这上头自然也只是一道简易的指令。
“如果没错的话,这字条解码出来的意思应当是——计划一失败,立刻执行计划二。”
计划一?计划二?
若是没听见晏淑云的心声,恐怕就算她解出来这密码也不会知道计划一和计划二究竟是什么。
原文里也没具体描述陈廷遇到这种危机的时候怎么办的,但他在彻底揭竿造反前确实被朝廷下了很多绊子。
否则这样一个老实且刻意避世的男人怎么会冒着这样大的风险跟原男主合谋。
看样子文中的很多剧情转折点就要来了——晏淑云的到来应当只是一个开始。
平静的日子看来要到头了。
沈望舒在心中叹了口气,又将这计划一和计划二解释给他听:“……夫君这次打算怎么办?”
东宫那边的目的很简单——他们非常迫切的想要挖掘出镇国将军这个隐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并且认为这一定能让他身败名裂。
那么身败名裂之后呢?北境这令人馋涎欲滴的50万重兵是不是就要易主了?
“先将她们在陈家地牢保管一段时日,等到这次战斗结束进京,我自会将这二人活着送回去。”
男人眸中似乎闪过一抹令人战栗的金色。
沈望舒点点头:“夫君何时出发?如今战况如何了?”
“既已度过那最麻烦的三日,我或许后日便走。”他道。
“这么快……”沈望舒这边低声还在喃喃。
另一边的陈皓已经大叫出声:“这么快!!”
“大哥你才回来多久,我还没同你待够,你便又要走了!”
虽然大哥天天揍他,但他还是不希望这么快与大哥分开。
大伯母说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大哥每次去都不一定能完完整整的回来……陈皓虽然小,却也知道国公府百年忠烈将门的荣耀多是大哥一人在扛。
陈皓也想早日学好武,练好剑,快些长大,这样就能和大哥一同上战场,和他并肩作战,为他分忧。
“我走之后,你便乖乖待在家里,听嫂嫂和其他长辈的话,不许胡闹,知道么?”陈廷叮嘱他。
“我知道了,我会乖的。”小孩沮丧的应下来,充满希望的抬眼看他:“后日你便要走了,那我明晚能同大哥一起睡吗?”
“……不行。”
在旁边的婢女们笑出声之前,陈廷冷着脸拒绝了。
“为什么,从前你出征前一夜都是陪我睡的……”小孩有些不高兴。
他身后的奶嬷嬷连忙哄:“从前将军还没有娶夫人,如今他有了夫人,自然不能再同小少爷你一起睡。”
“……”小少爷并不死心,并且大度的让了一步,表示:“那加上嫂嫂也是可以的呀,我们三个人一起睡不好吗?我可以睡在你们中间。”

第97章 真的是两个吗
已经娶了夫人的镇国将军最后当然是面不改色驳回了幼弟的三个人一起睡请求。
陈皓恋恋不舍的回了自己院子,沈望舒看着小孩落寞的背影忍俊不禁:“你这个兄长当得真是长兄如父,皓哥儿确实十分依赖你。”
“他自小是被我带大的,自然依赖我,”陈廷无奈的摇摇头,声音中有几分苦涩:“可若是有哪一日让他知晓了......”
话没说完,沈望舒就已经猜到了他又要说什么,直接上手捂住男人的嘴,不许他又开始内耗影响心情:“好了,今日的丧气话就到此为止,我不要再听,也哄不动你了。”
后者愣了愣,失笑道:“我不是要说丧气话,我是想说,如果有朝一日叫他知晓了,希望夫人能和祖母一道劝劝他,让他接受我这副样子。”
“从这次情况来看,我确实已经比幼时能控制自己很多了。若是日后我还会失控,那我希望在做出令我后悔的事情之前,夫人能先用这把重剑将我杀了。”
陈廷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眼中甚至带了放松的笑意,可语气却是认真的,沈望舒怔松道:“原来你随身背重剑不是为了防身......”
“是为了防身,不过是为了防你们的身。”他今日心情真的很好,甚至还能开两句玩笑。
夜色降临,马上就要出征了,今日气氛正好,沈望舒道:“不呆在屋子里了,夫君我们去饮酒赏月吧。”
陈廷总是满月那几日变身,虽已经过了中秋,但是月盘还没有瘦下去,盈盈挂在天空,夏夜的屋里反而闷热,外面凉爽宜人,最舒适不过了。
院里的凉亭向来是夫妻俩的约会圣地,陈廷去提了两坛月白色坛子的酒,与她介绍:“这秋露白是去年秋季酿造,秋露繁浓时水,作盘以收之,已经放置快一年,味道更加香冽醇厚。”
一开封就能闻到那股酒香,沈望舒亮晶晶的看着陈廷为两人各斟一小杯,迫不及待接过来,没等他将话说完便搓搓手一口气喝完了。
“......夫人,这酒烈,要慢点喝。”陈廷无奈的看着她,有些想笑:“从前也没见你这般馋酒。”
沈望舒咂了咂嘴,不知道自己的脸慢慢烧红了,只是觉得有些热,扯了扯领子说:“不烈,是香的。”
她的酒量虽不至于一杯倒,但也不是陈廷这种久经沙场的量,贪嘴,一杯猛灌下去爽是爽了,后劲来的也快。
陈廷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小夫人的脸从白生生变得粉扑扑,自己后来大概也察觉到不对劲,第二杯时就谨慎很多,听话的一小口一小口抿,边喝边笑眯眯的冲他摇头晃脑:“你不懂......”
你不懂,一个在现代只能喝勾兑酒精的人到了古代看到这些纯天然酿造的好酒,哪怕不爱酒之人都要被馋个跟头。
二人不是第一次在月下赏月喝酒了,上回沈望舒提了一瓶梅子酒主动找陈廷的时候,二人还不是很熟,这男人的心思她要靠作弊连蒙带猜。
转眼过去两个月,他们天天同进同出的,感情进展那叫一个飞速——陈廷竟连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告知与她了。
沈望舒感慨了一下,十分不害羞的问:“夫君,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啊?”
对面的陈廷被她这问题噎了一下,回过神来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啊,我怎么这般喜爱你呢?”
明明自己也不是会轻信旁人的人,甚至成婚当晚他还对人充满防备,心中暗自决定,只要这人有一点点不对劲的迹象,就亲自动手将她解决了。
可是现在算算时间,分明也没过去多久,他这一颗心怎么就全都记挂在她身上了呢?
“大概是老天怜悯我,才会将阿念送到我身边吧。”他看着小夫人的目光十分温柔。
沈望舒臭屁的认下了这份殊荣:“那是,我从小就讨人喜欢来着。”
男人今日才从禁地出来,有些非人特征还未彻底消散,比如现在,那双瞳孔便又变成了独一无二的黄金色,圆润温和。
沈望舒盯着盯着,便出了神,被蛊惑了似的倾身凑过去,喟叹道:“黄金瞳是真的很帅啊......”
陈廷不解她口中的“帅”为何意,却能从小夫人的神情语气中察觉到她是在夸赞自己,二人鼻尖对着鼻尖,唇瓣相触也不过是再往前凑一点点。
于是这夫妻二人,一个盯人家的眼睛,一个盯人家的嘴唇,还是陈廷先忍不住,微微一低头,含住那心驰神往已久的樱桃红唇。
不得不说秋露白确实不负其四大名酒的名声,又香又醇的丝丝酒意在唇齿间交缠,更加催动着气氛朦胧。
明明没喝多少,陈廷却觉得自己也醉了,只想捕捉那俏皮羞怯的香舌同自己亲近,不许她躲,也不许她后退。
等到气喘吁吁停下来时,美人一双水眸含娇带怯的瞪他,明明自己也很欢喜,却要无理取闹,坐在人家怀中小霸王似的揪人衣领子:“你技术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跟谁学的?”
陈廷纵容她胡闹,看着那水盈盈晶亮饱满的红唇,忍不住低头又啄一口,很诚实的回答:“都是夫人一手(tiao)教的啊。”
无理取闹的小人儿这下老实了,红着脸往他怀中躲:“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二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稍一亲热便能惹得一身火,偏偏这男人还总喜欢让她坐自己怀里,每每起了那等子反应,想挡都挡不住。
大概今日有酒意壮胆,沈望舒低头戳了戳那精神十足的陈小龙,想到一个问题:“我听说龙都是有两根的,那夜屋里太黑我没看见......夫君你自己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种羞耻事还要逼着他自己说......
将军大人并不是很想说,但是耐不住怀里人歪缠,只好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那好奇心满满的小美人果然瞪圆了眼睛,甚至有些畏惧的瞅了一眼隔着层布的陈小龙,小声说:“夫君,你觉得我们这样夜夜睡素觉也挺好的吧?纵欲伤身,柏拉图才是真谛。”

第98章 征战前夜
她又开始胡言乱语,陈廷虽然不知道柏拉图是什么,却知道自己若是回答不好这个问题,接下来恐怕要失去很多幸福,摇头委屈的为自己伸冤:“这些年来我就是手也没有过几次,怎么能称得上是纵欲?”
他总不能一次荤都没开过就被打入冷宫吧!
“可是我觉得我真的受不住。”沈望舒有些为难的表示。
倒钩状就算了,还倒刺,倒刺是肉刺就算了,还特么真的不是一个是一对儿!
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陈廷看着她面上的畏惧,轻声宽慰:“你若害怕,我们不用那个就好了。”
这不是有三种形态任君挑选,况且还可以逐个递进嘛......
于是就这样,沈望舒稀里糊涂被人从凉亭抱入屋内,又被按在榻上解了小衣时才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要和你......”
男人捉了她推拒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高大身体落下的阴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
一边专心致志种梅花一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夫人就当可怜可怜我......”
“我孤身大半辈子了,先前我们二者都没动情我尚且能克制,可是现在,你将我都看光了,也没说不要我。”
唇舌从上到下,格外眷恋了那娇美芙蓉,落下一串儿近乎虔诚的亲吻,最后轻轻啃咬着人唇瓣,沙哑着嗓音道:“我先前其实做了许多准备。应当......不,一定不会伤到你。”
沈望舒还寻思他整天早出晚归的做什么准备,一偏头看到男人打开床头暗格,里的玉器和小罐膏体看起来十分专业的样子,甚至感觉再放放就要落灰了。
身为医者最后的尊严让她倔强伸出手:“我要洗洗再用......”
“都依你,你叫我停我就停。”他看起来好说话得很。
事实证明不管是什么性格的男人,在床上哄骗姑娘时说的话都当不得真。
因为沈望舒发现陈廷的龙形特征居然还没完全消退,因此真用起来时......让第一次就直接上升到了困难模式。
虽然很没出息,但她确确实实疼哭了。
陈廷也有些不上不下的,一边轻轻抽气一边安抚亲吻着娇气的小夫人,依着医书上教的办法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了一番,她才逐渐软化下来,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睛骂他:“骗子,明明跟你说的不一样!”
这事儿确实是做着做着便食髓知味起来,虽然开头有些困难,中间也有些困难,结尾依旧有些困难......
但将军大人还是很愉悦,并且从夫人的面色来看,他是在进步的!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灯火摇曳,被翻红浪,美人居高临下看着他,眼尾微红,语气不稳的表示:“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应你了,我不喜爱这个......”
陈廷掐着她的细腰辅助,不许她胡说:“做着做着就(喜)爱了......阿念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等到彻底做完事,沈望舒已经累瘫了——她在上面也累,在下面也累,反正怎么着都很累。
外间传来陈廷唤水的声音,婢女们进来之前沈望舒探出去看一眼——一开始她反抗着实有些激烈,屋子里跟打过架似的......
脑袋缩回来看一圈,床榻也不成样子。
天,这一片狼藉的事后样子真的适合给别人看到吗......可恶的古代。
沈望舒尴尬的想抠城堡了,那将衣服严严实实披好的男人面上却没丝毫异色,除了眸中那抹餍足,跟平常人模狗样的形象简直没什么两样。
陈廷去倒了杯温水准备过来喂她喝时,看到小夫人将脸埋进被子里装鹌鹑,立刻明白过来,板着脸叫低着头的梧桐绿柳抬水进来后就可以走了。
梧桐欲言又止片刻,最后还是将门口准备进来的陈嬷嬷一道儿拦了出去。
等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陈廷才低头哄着人出来:“我让她们都走了,屋里只有你我。”
“阿念,夫人,你方才不是叫渴,出来喝水。”
千呼万唤,沈望舒露出一双眼睛幽幽道:“渴死我算了......”
陈廷失笑,一只手将人挖出来,喂给她水喝:“没有旁人,只有我,我伺候夫人清洗。”
沈望喝完水,舒理直气壮道:“你应该的。”
男人笑着嗯一声,应道:“我愿意一辈子都这样伺候夫人。”
......
等到屋内一切都平静下来,吹了灯二人重新睡下时,沈望舒已经困得连一丝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她迷迷糊糊才觉得自己睡着不久,甚至还未睡熟,身边的陈廷似乎就坐了起来,璇玑院外也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眼皮像是沉的有千斤重,外面的天甚至都还未亮,借着模模糊糊的月色,沈望舒看见男人自己正在披甲——
“夫君,怎么了?”
不是后日才出征吗?
陈廷回头看到她醒了,面上的肃杀之色一敛,带上玄铁手甲后俯身下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沉声解释:“边境急报,北蛮新上任的主帅在最近一场战役中大败我军,夺回了丢失的那几座城池不说,还隐有乘胜追击之势,副将陈江被割了脑袋送回军营,陈威有些压不住五十万大军的军心大乱......我现在便出发。”
“这么突然......”沈望舒喃喃,她强撑着爬起来帮男人整理好盔甲,最后抱了抱他的脖子,低声告别:“万事小心,我在家中等夫君凯旋。”
烈烈的红色披风在房门口一闪而逝,他走了。
沈望舒重新躺回去,身体仍然疲累的紧,思想却不受控制的活跃。
陈廷应该带上了她早早就准备好的各种伤药......战场上刀剑无眼,虽然陈廷身经百战,但意外总是说不准。
镇国将军是北境的战神,是天生的杀戮机器,他此次去,一定也能平安回来。

北境的战报当晚就八百里加急送了一份到圣京。
“......这三日以来,北突厥已经连破我们两座城池,还将陈江枭首示众,镇国将军昨夜便领兵出发了。”
荣宝林跪在龙榻边,脑袋重重磕在地上,床帐下,少女白生生的两条细腿扭动挣扎着,却被人按得死死,老皇帝并不避讳自己的心腹太监,尽管以他现在的年龄想要宠幸女人已经是有心无力,可用点别的法子还是可以的。
“嗯。”龙床上的老皇帝半晌才懒洋洋应了个声,问:“那帮蛮子新主帅是个什么身份,如此狂妄?”
先前北蛮早就被陈廷打服了,许久没有这般声势浩大的动作,只敢搞点暗戳戳的小动作,这么快卷土重来不说,竟直接将陈廷麾下的第二副将陈江都杀了?
那陈江他知道,虽然没有陈廷用兵如神,但也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将,经常独自率领数万军士去独自戍守另一边城,对上那北蛮主帅不说大获全胜,至少也能打几个来回吧?怎会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还被人直接割了脑袋!
荣宝林道:“北突厥的新主帅据说是他们大可汗最小的儿子,年仅十七岁,这才是第一次上战场,接替了胞兄三王子的位置,从这一战来看,此子确有几分作战天赋,不知晓对上镇国将军会如何......”
“陈廷若是连个黄口小儿都对不过,我看他这一品大将军的官位也别想要了。”老皇帝眯着眼睛,声音阴冷。
大太监跪在下方直抹脑袋上的汗,心中腹诽,若是连陈廷都不可用,那咱大周朝中上下也再没能拿得出手的武将了。
人家北突厥都知道培养一手杀器,他们呢,除了镇国将军能当块砖搬来搬去,还能指望谁?这些在京城养的膘肥体壮,弓都不一定能拉开的武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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