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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他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阴冷怒骂道:“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子给你几分薄面,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姓姜的话里话外看起来向着他,其实早就投了镇国将军陈廷的麾下,比吴坤这个面硬话也硬的中立阵营还可恶。
喝下肚的酒意上头了,戚耀杰沉着一张脸谋划起来:“老子能让陈江栽跟头,便也能让陈廷出丑……姓姜的不是死心塌地跟着他吗?我要让他看看谁才是真正有前途的大道。”
他的军师本来这摸着下巴思索呢,被他这话吓了一跳:“王爷啊,咱们这点人跟陈江的小队打打游击还行,真要对上陈家军……您三思啊。”
他们这种乌合之众在正规的陈家军重骑面前根本不够看,上次能大获全胜全靠突厥人的计划和纯天然的险峻山势,同样的当陈廷不可能上两次
一想到陈家军的威名,戚耀杰果然冷静几分,但还是嘴硬说了几句场面话,被众人谄媚附和后,心情才重新平静下来,只是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在自己手上吃瘪一次,好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们看看——他这苍辉王可不是徒有虚表的草包!
“军师,你这就派几人下山去漠云城打听打听,这陈廷最近的消息,要事无巨细全都汇报上来!”
他和突厥人杀了陈江的动作估计已经彻底激怒镇国将军了,神仙打架,金鳞帮这点人还是暂避风头,往后再另做打算吧。
出了金鳞帮地界,姜康晃着羽扇快步向前,一手搭上了吴坤的肩:“吴帮主慢些,小弟还有话想同你商量。”
“我不会同戚耀杰合作的,你放心吧。”吴坤闷声道:“我到北境的本意是受镇国将军庇佑,如今金鳞帮彻底与北境军撕破脸,我当然不会去蹚这趟浑水。”
姜康道:“你既然是受陈大将军庇佑,何不跟我一起投靠了他?
戚耀杰那没脑子的被突厥人随便激了两句就上了他们的贼船,回头镇国将军一定会亲自过来端了他们老巢,到时剩下我们两股势力,就算你无心与朝廷为敌,不投靠的话亦会被猜忌。
陈家军的铁骑我见识过,我们这些拿了几根木棍铁棒就觉得有自保能力的老百姓,也就只有组成人墙的价值。”
吴坤被他说的沉默,任讷讷道:“我们只想安静的生活……”
这天下从这一刻起就已经乱了,戚耀杰不会有好下场,跟着陈廷就一定能高枕无忧吗?
他虽然是个农夫出身的泥腿子,却也知道功高盖主这两个字怎么写,也从县太爷口中听闻过镇国将军的赫赫威名——皇帝真的会放任他一直这样在北境只手遮天下去吗?
吴坤不敢赌,也不想赌,他不愿意上任何人的贼船。
姜康见他一副执拗的样子,缓缓叹了口气:“吴哥,你不愿意,我又何尝想呢?”
“突厥人以利诱戚耀杰同他们合作,回头镇国将军收拾了他,就算不为难我们,你又怎能保证自己不会是下一个戚耀杰,你的淮水帮不会是下一个金鳞帮呢?”
能以利诱之,自然就能以威逼。
这世道,他们这些普通百姓想要简单生存下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唯有选择一条路走到底,博就博一把大的。
姜康不再多说什么,最后拍了拍这个中年男人的肩膀,兀自摇着扇子走了。
“芙蓉肌理烹生香,乳作馄饨人争尝……”
山林间响起一声长叹。
这世道早就开始吃人了,圣京的繁华之下是糜烂的权力,流亡的百姓全都被他们生啖其肉饮其血。
荣国公府,璇玑院。
沈望舒暂时尚且不知外头瞬息万变的情况,只是陈廷走后她就不自觉紧张起来,因为能预见接下来的动乱。
尽管现在的漠云城跟以往并无二致,日子仍然在很平静的过着。
可她心态多少受了些影响,又回到了很久之前晚上睡不好觉的状态。
如果她的推算没错,接下来漠云城将会迎来两个灾难。
大瘟疫,
和敌军突袭。
下人们以为她还在因为跟将军临走之前吵了一架挂怀,夜间桃红重新点上安神香,不知道多少次劝慰她:“夫人,事情总会过去的,莫要忧思过重了,伤身体。”
是啊,事情总会过去,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真的很让人不安。
偏偏这些事情还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不能说与其他人听……
沈望舒叹了口气,躺下之后将被子拉到头顶。
中秋过后,暑意像是一下子消散了,夜里有些凉意,薄被也换成了厚度适中的衾被。
陈廷才走了不到半个月,她便已经觉得一个人睡觉有些孤独和寒冷了。
躺下之后也睡不着觉,沈望舒索性开始要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
大瘟疫这事儿其实只在原著中提过一句,甚至没有具体的病情描述,只是这场瘟疫让原本繁华和乐的漠云城死伤无数,民心大乱,为后头的城破做了铺垫。
这也是战无不胜的镇国将军人生滑铁卢时刻——毕竟他不是男主,没有主角光环,自然也无法凭一己之力护佑众生平安。
大瘟疫大瘟疫……她每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从明日开始出去义诊,说不定还能早点发现源头,

第103章 治疗白内障
沈望舒说要义诊自然也不只是说说,看了这么么多日医书,她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有了这想法后便立刻付诸行动。
不过古代已经嫁了人的女子是不能轻易出去抛头露面的,沈望舒上头虽然没有公婆,可她住着的国公府却还有其他长辈。
尤其是祖母,须得经过她老人家的同意。
沈望舒一大早便往静思堂去,借着请安的机会顺便探探老太太口风。
只是到了静思堂,却发现院里的下人们正在匆匆收拾着什么,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陈嬷嬷先看到她,笑着迎上前:“将军夫人来啦。”
沈望舒好奇道:“陈嬷嬷,祖母呢?”
“今日是老夫人去石经寺的日子,要在那边小住一段时日,您有什么事寻老夫人吗?”
沈望舒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想着此事还是要同祖母商量一番……若是家中以为不妥,我便不去了。”
陈嬷嬷将人领着往屋里去:“老夫人宅心仁厚,怎么会阻止你做这善事?当年有流民涌向漠云的时候,国公府头一个开了粮仓,大夫人和芷姑娘都亲自布施过呢。”
国公府不像京城那些世家贵族讲究,女子出个门恨不得将全身都遮挡严实,更别说出去抛头露面义诊。
屋里,老太太闭目养神捻着佛珠,睁眼瞧见清丽可人的孙媳妇儿来,觉得自己整个屋子都亮堂许多。
“念念,怎的想起来看看祖母?”
“问祖母安,”沈望舒规规矩矩同人打招呼,将自己想要出去义诊的事说了:“将军在外头保家卫国,念念虽然只是一介女子,却也用靠自己的毕生所学为漠云百姓做点什么。”
“你能有这想法,很好。”
老太太果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她是个宽容仁慈的人,每日都尽心为家族和漠云百姓祈祷,自然也不会阻止沈望舒的善举。
“只是祖母以前从未听说过你有医学上的造诣……你若有心,陪祖母一道去石经寺祈福也是可以的。”
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是担心她有心没实力,毕竟沈望舒一个深闺小姐怎么看都不可能有途径去接触学习医书。
她口中的“毕生所学”让老太太有些疑惑。
沈望舒早就想好要如何应对这问题:“不瞒您说,念念自小身体不好,家中人便请了一位厉害的医士常住府上为我治疗,我的身子不便进行太多活动,便跟着这位医士学了一些东西。”
她这么说,老太太便也想起来,好像这个孙媳妇儿嫁进来以后,就没怎么叫过府医——连带着整个璇玑院,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直接找夫人看看,也是给她练手。
“既然你有把握,也好。”老夫人说:“不过你一人出门在外,还是要稍作打扮。”
“并不是说你女子模样见不了人,只是这世上人心险恶,隐藏身份是为安全,让你身边那个功夫身手好些的梧桐跟着你。”
老太太既已答应,沈望舒自然是喜出望外的应了是。
“义诊的事过几日再去,”老太太看着她:“你既来了,便同我一道去石经寺为廷哥儿祈个福,求佛祖保佑他此次征战也能平安回来。”
“是。”沈望舒乖巧应下,看他们这副即刻就要出发的样子,一刻不得耽搁的带着人回去收拾行囊了。
石经寺在漠云城外的一座山上,主持方静大师是有名的得道高僧,虽然很多年都未面世,但是光凭着他的名号,每天络绎不绝去寺里上香的人就不少。
石经寺之所以叫石经寺,是因为据说这寺内有一石经,上面记着治国平天下的终极奥义,前几代皇帝在任时,大周的天下还算安康,如今的周显帝自负,认为自己不需要一卷劳什子的经文,就能治理好自己的天下......因此这石经放在寺内,虽然有些名气,但这么些年来了却一直无人争夺。
反而是求财求姻缘的香客多些。
国公府老夫人是石经寺的超级VIP,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居住石经寺,甚至能见到方静大师,听他讲经。
祖孙俩一路坐着马车摇摇晃晃,老夫人好奇沈望舒会医到什么程度,让她说说自己身上的毛病,后者也不露怯,一番望闻问切和把脉后,老人常有的小毛病一一点出,最后总结道:“祖母的身子骨比许多这个年纪的老人其实都硬朗,只是目内似有白雾笼罩的毛病实在影响颇深,越发看不清东西了是不是?”
一旁的陈嬷嬷惊奇道:“还真是如此,老夫人目光模糊的情况也是近些年才出现的,只是寻来的大夫大多没什么办法,拖久了便严重了。”
“只有寺里的白云大师给开过一副明目清神的方子,却也只能缓和,不能根治。”
得白内障的老人太多了,只是这时候眼科手术发展落后,这般脆弱敏感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彻底瞎了,因此很少有大夫敢对这里下手。
沈望舒想了想,道:“不知祖母可有听说过‘金针拔障术’?”
这金针拔障术是最早的一种用来治疗白内障的中医外科手术,沈望舒的外公是国医圣手,这项值得钻研的技术自是没有落下,耳濡目染的,她便也知晓一些其中的施针手法和原理。
“未曾听说过这名字,”陈老夫人问:“可是你自钻研出来的?”
沈望舒摇摇头:“祖母这病症不算罕见,大周无人能治,却不代表整个大陆都没有治疗它的方法......这是孙媳妇在一本外朝医书上看到的针灸之术,或许可以治得好祖母。”
别问,问就是书上看的了,书中自有黄金屋。
“你想试一试吗?”老夫人十分勇敢的说:“白云大师说,这病拖下去也只有眼瞎一条路,若你有把握,可以用祖母的眼睛试一试。”
金针拔障术,怎么听都是用针在眼睛里扎......
老太太做好准备了,沈望舒却是忍俊不禁:“念念再有把握也不能就这么用您的眼睛试啊,施针之前我会用羊眼猪眼练习一段时日,直至技法纯熟,一定不会叫您有事。”

第104章 小角
石经寺这名字听着硬邦邦干巴巴,其实周围景色很好,建在半山腰,寺外还有一大片粉色桃林,到了季节很是好看——难怪有不少夫人带着自家姑娘来这里求姻缘。
老太太是寺里的熟人,门口已经有一圆头圆脑的小和尚在等,听他自我介绍叫高兴,是方静大师第128个亲传弟子——这方静大师自己不爱下山不喜见人,却收了一大堆徒弟将自己的名号打出去。
高兴小师傅今年看起来只有六七岁左右,活泼好动,机灵聪慧,可爱的紧,老太太每次来都是他接待,总能将人哄得开怀,一高兴随手就捐出去一座菩萨金身。
沈望舒想,狡猾的方静大师,就是拿捏了老太太有钱又喜欢小孩,派来嘴甜甜的,长得乖乖的高兴,连她看了都忍不住想摸这小圆脑袋,更何况是老太太。
“陈施主,我师父现在正在给其他师兄弟讲经呢,您正好赶上,我带您去。”高兴双手合十朝老太太鞠了一躬,伸手去搀扶她:“这位施主,我叫......我叫方圆师叔来招待您。”
老夫人奇道:“这是我孙媳,不能同我一起过去吗?”
高兴诚实的说:“这位施主第一次来寺里,听师父讲经的话可能会睡着,不如先参观一下庙里其他地方。”
沈望舒忍俊不禁:“你怎知道我要睡着?”
高兴十分大逆不道:“师父讲的经,除了陈施主,无人能听得进去,反正我次次都会睡着,其他师兄弟也听不进去。”索性就出来接人了。
就算沈望舒真进去了,也就是多一个走神睡觉的,不如转转。
陈老夫人也笑:“也罢,你确实是头一次来,便在寺里转转,上炷香,让陈嬷嬷和梧桐陪着你。”
高兴连忙道:“方圆师叔定会招待好这位施主的。”
高兴先将老太太送到地方,然后又折回来,带沈望舒去找他师兄:“方圆师叔虽然性子有些独特,但他绝对不是坏人,若是无意冒犯,我替他向您道歉。”
沈望舒摸着小孩脑壳:“他那么大个人,做什么要你替他道歉。”
这个方圆大师大概真是个妙人,高兴小师傅支支吾吾半天想说什么,最终着急的跺了跺脚,“哎”了一声,很是忧心的样子。
等到沈望舒见到这人,心中微讶——高兴管方圆大师叫师叔,她寻思着这人怎么也得跟他师父一个年纪......方静大师成名已久,今年至少六七十,那这个方圆大师应当也差不多。
可事实上,方圆大师的身形肖似少年人,挺拔坚毅,又有一种经历了很多事情的沧桑感,而且他并没有剃度,长发束起,布衣布鞋,背后背了个粗糙斗笠,像是才从什么地方云游回来。
高兴在师叔面前也很规矩:“方圆师叔,我把沈施主带来了。”
那方圆大师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年轻沉静的脸,目光深邃,有种世外高人的超脱潇洒。
......好标准的小说男配脸。
沈望舒觉得光是看着这张脸,自己就能把他的人设猜的七七八八了。
“沈施主。”她正想入非非之际,耳边响起的沉哑男声将她唤的回神:“在下等你许久了。”
“......”果然开口的第一句就挺冒犯,这话说得好像他们认识一样。
沈望舒:“方圆大师等我?难不成您早就猜到我今日会来。”
看起来过于年轻的方圆大师摇摇头,目光像是透过这具身体在看另一个人:“不是猜的,是算的,我算到您今日会来,因此特意提前几日回了寺里。”
这剧情,这台词......
沈望舒压住心中微妙的情绪:“大师想为我算一卦?”难道她也是背负了什么的命定之人,气运之子?
“您的卦象我算不透,超脱了太久的时间和距离,两个人的命理是完全不同的,想必您自己也发现了这点......不过是身上有一物,现在要交还与你。”方圆大师顿了顿:“或者说是将军。”
沈望舒挑挑眉:“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不管好人坏人,您都是那位的命定之人,这东西只能交给你。”
“若是我没来呢?”
“若是您没来......自然永远无法物归原主。”
陈嬷嬷和梧桐都听不懂这二人打什么哑谜,只是见他们似乎相谈甚欢,便默默听着。
“是什么东西?”沈望舒不同他绕圈子了。
方圆大师却道:“需要这二位施主回避。”
陈嬷嬷和梧桐一愣,下意识看向沈望舒,见主子点头,默不作声退下。
等到小院只剩下他们两人,方圆大师开始扯自己的领口,沈望舒错愕的伸手挡眼:“哎你......!”
男人无语的瞥了她一眼,从自己的领口拽出来一根红绳,红绳尾端系了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这东西一出现,便有种熟悉奇异的气息扑面而来,并且跟成了精似的瞬间从方圆大师手上飞了出去。
飞到了沈望舒怀里,她下意识伸手一接,仔细一看——这金光闪闪的东西好像是一对什么动物的小角。
......什么动物的小角会发光,还值得这个神秘兮兮的方圆大师特意算一卦给她?
沈望舒:“这不会是我夫君换下来的幼角吧?”
方圆大师点点头:“正是。”然后等着她问问题。
沈望舒思索片刻,很快将这人同陈廷幼时第一次变身时出现的那个云游神医联系起来:“那瓶能抑制推迟的药,是你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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