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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几人之中梧桐最为稳重,也向来是她拿捏大事,闻言点点头:“我这就去,你们千万看好那个盈盈,别叫她跑了。”
还有夫人和晏淑云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怀着满心忧虑,梅雪快步往老太太的静思堂赶去。

中秋节的这一夜,外面掀起了什么腥风血雨,关在小黑屋的两人尚且都不知道。
被大龙圈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睡了一觉醒来后,屋子里还是黑漆漆的,让人分不清今夕何夕,沈望舒一睁眼,就对上一双黄澄澄亮晶晶的灯泡大眼。
“夫人。”怪物小声叫她,只有两个人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柔:“你醒了。”
有了点亮光,沈望舒才看到,原来大龙现在是一个仰躺着的姿势,自己差不多在他肚皮的位置睡着——怪不得昨晚睡过去了也没觉得冷,这地儿不仅不冷,甚至热的跟火炕似的,担心她会掉下去,陈廷还用爪子小心的给人搭了个护栏。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美人掩唇打了个呵欠,眼角沁出点泪花,没待她找出手帕擦擦,全被凑过来的龙很喜欢的舔走。
陈廷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应当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能变回去了。”
“噢,第二形态,也能给我看看吧?”沈望舒充满求知欲的问。
这样子都给她看了,陈廷哪里还能拒绝得了她的其他要求:“可能会有些怪异。”
不就是小龙人么,能有多奇怪?
沈望舒不以为然的想了想,顺着大龙的肚皮爬到他脖颈处,抱住:“怎么办啊,我现在既想陪你待在一处,又想出去看看......也不知道晏淑云醒了没,虽然我挑断了她的筋脉,但是万一她还是爬出去了呢?”
怪物的黄金瞳中闪过一抹阴鸷:“她是冲我来的,为的就是探听我每月这特殊三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晏淑云是冲着陈廷来着——这点沈望舒一开始就猜到了,但是她没想到此冲非彼冲,这女人说心悦自己的表哥是假,不知道哪方势力派来的卧底才是真。
“眼看着你出征在即,难道是京城那边?”沈望舒猜测道:“总不能是晏淑云通敌叛国,被外族收买了所以才......?”
“待我出去,会查清楚的。”陈廷用爪子安抚的拍拍小夫人的后心:“阿念不必为此忧心。”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你饿了吗?”他问。
虽然十分舍不得,但此次什么都没准备,他可以连着三日不吃不喝,小夫人却还是寻常人类的身子,陈廷是万万不忍心让她跟着自己忍饥挨饿的。
“你别在这里了,回去歇息吧。”
现在大概已经是第二天了,沈望舒确实感到腹中饥饿,却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因此还能故意逗逗他:“才给我看清你的真面目,就不要我,赶我走啦?”
这话可当真冤枉,大龙都百口莫辩,都急的坐起来了:“怎么会!只是这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夏日还好,到了冬日才是又黑又冷。”
“若是......若是夫人喜欢,等以后我将这里重新装点一番,每次你都陪我好不好?”陈廷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恍然还在梦中,高兴又迷瞪,甚至已经在脑子里开始想象怎么布置这大黑屋子了。
沈望舒站在他脖子上点点头:“等我见过了你第二种形态就走。”
来都来了,自然要都看回来,挨会儿饿算什么。
陈廷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估算的时间也大差不差,一人一龙安静的靠了一会儿,怪物似有所感,突然站了起来:“要变了......夫人你待在此处不要过来,我得去那边。”
沈望舒乖乖点头,被大龙不舍的舔了一下脑壳后,身边一下子空了。
尽管陈廷已经尽量放轻了手脚,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屋子里微微震颤起来,有什么庞然大物路过了自己。
片刻后,大球位置响起了咯吱咯吱的挠爪子声音,乍一听挺吓人,但是沈望舒想象了一下那么大条龙蹲在那边咬牙切齿挠球的样子,就不觉得有多可怕,反而十分想笑。
这大概是某种宣泄过多能量的办法,变化过程中,陈廷大概并不十分好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挠爪子的声音终于停了。
原先的大黄灯泡变成了正常人类眼睛大小的比例,黑暗中燃烧的黄金瞳冷冽霸气,还挺帅。
隐约可以看到走过来的是个人形轮廓,跟陈廷一般无二的身高和身材,只是头顶的龙角还未褪去,皮肤上的鳞片也还存在,手爪——沈望舒抓起来摸了一下,果然也还是缩小版的龙爪,屁股后面的尾巴变小之后倒是一晃一晃显得十分活泼,跟他整个人的调性十分不相符。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陈廷有些不自然的用爪尖挠挠头:“是不是很怪异?但是我这样,会比变大的时候沉稳理智些。”
因为体内躁动的力量全都发泄出去了,所以大将军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心平气和的状态,看向小夫人的目光甚至是温和敦厚的。
陈廷的小龙人形态跟沈望舒想象的相差无几,她笑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来——“上一次,你第二夜就是以这种状态来寻我的?”
半夜潜入她房中,捂着她的眼睛,非要用她的手这样那样......
半人半龙的陈廷对于小夫人的情绪也十分敏锐,察觉到她微妙的不悦,立刻示弱:“对不起,上次我闻到了你的味道,有些太想你了,一时间没有控制住......但是我出来的时候没叫任何人看见。”
沈望舒:“......算了。”
算了,这事都过去一个月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路也路了,手心破的皮都养好了,现在再翻旧账也没什么意义。
时间差不多,陈廷恋恋不舍的送沈望舒到门口:“若是晏淑云欲图不轨,或许现在外面已经发现了什么,你出去之后如常行事,等我明日出来。”
“好。”打开小黑屋的门,刺目的阳光照射进来,她忍不住伸手挡了挡眼睛。
仍然站在黑暗阴影中的怪物冲着她抿出个浅淡的笑容,眸底满是不舍:“就算只有一天,我也会非常想念夫人。”
沈望舒于是上前一步,做了自己早就想做的事——她握着那对可爱又敏感的龙角,轻轻用嘴唇碰了碰,笑道:“我等夫君出来。”

第92章 审问
沈望舒出了门以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外面的亮光,从气温和太阳角度来看,现在应该是中午十点左右。
晏淑云还倒在昨晚的地方没醒,手脚全都软绵绵的,衣衫散乱单薄。
沈望舒费劲的把人拖到院子外面,正叉着腰有些发愁呢——就她现在这弱鸡身板,根本没法把这个人扛出去,但是平常这地方又没人来......
没等她皱起眉,不远处就有几道人影出现,仔细一看,竟是她房里的几个大丫头!
梧桐和桃红急匆匆跑过来,见她们夫人好好的,身上连块皮都没破,只是经过一夜后头发稍微有些散乱,大大松了一口气。
又见她拖在地上的晏淑云,吃了一惊,却又觉得在意料之内,这主仆俩果然跟她们分析的没差,一个去书房,另一个摸到了将军度过发病期的院子!
“夫人,您没事吧?”梧桐看一眼地上的晏淑云,迅速而简洁的将绿柳抓住盈盈的事儿说完,道:“现下我们已将人送到老夫人那里,这个人......也一并送去吧?”
沈望舒点点头,这种大事她拿捏不定,确实要去老太太那边请示一下。
几个大丫鬟都很有几分力气,轻轻松松便把昏迷的晏淑云拖走了。
回去的路上,梧桐观将军夫人面色状态没有不佳,甚至看起来还挺容光焕发,显然不是一夜未睡,也没受什么磋磨......她是从国公府的禁地出来的,还带着晏淑云,昨夜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难道说,那封闭了二十多年的禁地终于要为一人打破了?
梧桐心中不由得对夫人越发敬佩起来,她原本以为像将军这样的人,娶了新夫人,最多也是和她相敬如宾,况且一开始无人看好这桩带着诅咒性质的婚姻。
没曾想夫人才进将军府短短两个多月,便已经打破了二十多年来从未有人打破的禁忌。
当真是不一般。
沈望舒现下确实不困,但是这副样子去见老太太却是极其失礼的,她先回了自己院子沐浴更衣,这期间抓紧用了些点心茶水填填肚子。
桃红一边为她梳妆挽发,一边很是心疼:“您这才从那个院子出来,一宿都没用饭呢......不能用了早膳再去吗?”
沈望舒无奈摇摇头:“昨夜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我这个女主人却消失这么久,还要劳动祖母出面处理,现已经出来,就要赶紧过去赔罪......更何况事出紧急,我还有许多新消息要告知祖母,一顿饭不用就不用吧,也不会怎么样。”
桃红闻言,只好又拿了几块小厨房送来的糖油点心:“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呢,夫人您多用些。”
这具身子胃口小,等到梳洗完成后,也差不多吃饱了。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的梧桐道:“夫人,晏淑云醒了,似是说不了话,手脚也没劲,站不起来。”
梅雪摸着下巴道:“也不知是谁做的,那女人本来想跑的,结果连爬都爬不动。”
沈望舒看着镜中重新梳妆齐整的自己,淡定道:“我毒哑的,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手脚筋也是我挑断的,昨夜就怕她跑来着。”
几个小丫头齐齐愣了一愣,大概是完全无法想象她们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夫人是怎么以一己之力搞定了晏淑云的,最后支支吾吾出一句:“......夫人威武。”
威武的将军夫人把自己洗刷干净,又吃饱喝足,状态调到最佳以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一帮人出发前往静思堂。
把晏淑云拖过去之前,沈望舒往她嘴里又塞了一粒浓缩版麻药,确保她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那晏淑云说不了话,身体四肢也受制于人,目光却是如刀子一样狠狠往沈望舒身上剜,恨不得用眼刀把她碎尸万段。
憎恨的同时还有深深的恐惧,也不知道是在恐惧这对夫妻中的哪一个。
沈望舒丝毫不以为意。
一行人走路带风的到了静思堂,院子里却并不是沈望舒想象的那般盈盈受刑的场景,反而干干净净,看起来跟往常一样。
老太太应当是早得知了她要来的消息,已经带着陈嬷嬷在门口候着。
一见到人,沈望舒立刻朝着她跪了下去:“祖母,念念有错。”
昨夜院子里那点动静自然是没瞒过陈老夫人,她慈爱的将人扶起:“祖母知道,你昨夜是同廷哥儿一块过得夜,是与不是?”
沈望舒点点头,将晏淑云的事儿告知她,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却没细说更多屋子里的事儿。
“你院里的婢女昨夜抓住了那婢女,没等来你,今儿一早就扭送到了我的静思堂,”老夫人说:“你大伯知晓了此事,怕脏了我的地界,拉去地牢审了,你若不怕,祖母现在就陪你一道去看看什么情况。”
沈望舒摇摇头:“念念不怕,倒是怕污了祖母的眼,自己去也使得。”
老太太拍着她的手笑了:“祖母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有什么没见过的,走吧,正好我也想知道这对主仆潜入国公府究竟所为何事。”
于是刚被扔在地上喘了一口气的晏淑云又被几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换着,拖拽往地牢去。
国公府外,那训练有素的信鸽在外面盘旋许久,始终没等来主人特定的信号,正迷惘的停在树上歪脑袋之际,盯了它好几天的陈皓举起弹弓瞄准,发射!
快准狠的将这肉鸽子给打了下来。
旁边的小书童文墨激动的直拍手:“少爷好厉害!!少爷太棒了!一击必中哎!!”
陈皓得意洋洋的捡起战利品,高高兴兴的说:“昨夜大哥面色不好,今日正好打了这鸽子给他炖汤喝......不枉小爷我盯了这么些天。”
文墨跟着傻乐一会儿,突然面色一变:“不好,已经快午时了!一上午的课都没去,回头将军先赏您一顿竹笋炒肉!”
“......啊啊啊你不要在我高兴的时候说这个啊!”

祖孙俩人一块赶到地牢时,荣国公正亲自审了人出来。
嫁进国公府这么久,沈望舒也是第一次同这位陈家大伯正面打交道,未承袭爵位之前,他走的便不是同祖辈一样的武将路子,生着一张斯文儒雅的文人面庞,而立之年后便蓄起美髯,看起来越发清俊的同时稳重有余,一双常年含笑的眸中满是温和。
哪怕是才从地牢这种腌臜地儿出来净手,面上也看不出丝毫血腥戾气——这美大叔的气质确实拿捏到骨子里了。
见到祖孙俩又带着个人来,荣国公上前同老夫人见礼:“娘,侄媳妇,你们怎的来了?”
“问大伯安,昨夜除了那婢女之外,我还在将军院子里抓到了此人。”沈望舒福了福身,同他说明情况。
“可问出什么来了?”陈老夫人道。
“那婢女交代,她和她主子是奉京城程家的命令来靠近廷哥儿,探听他每月发病那几日的消息,”荣国公摸着胡子道:“一开始还不肯说,见我要动刑,竟狠下心来试图咬舌自尽,不像是普通的家生婢女。”
“也只问出了她出自程家,再多的,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这人是荣国公亲自审的,他年轻时曾任大理寺卿,看起来和善,审人却很有几分功夫,若是连他都问不出更多,大概那盈盈也就知道这么点。
晏淑云现在已经被沈望舒毒哑了,审起来或许会有些麻烦,她便先将自己知晓的告诉荣国公:“此人确实是为程家办事,面上是为投靠,实际上同大伯审问的差不多,是为了探听将军这边的消息......若是能将消息传出去最好,失败就直接进行第二步,引诱病中将军杀掉她,应当是要利用此事做文章。”
沈望舒的话不仅让众人起了一身冷汗,连那地上的晏淑云都惊骇的瞪大了眼睛——她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自己分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算是昨夜这般做了,也没有出声才是......
老太太听着这话,面色便已经沉了下去:“小小一个程家,怎么就敢来探听我国公府的消息,背后怕是另有势力在唆使!”
荣国公皱着眉,十分不解:“北境如今动荡不安,圣上还要靠着我们平定战乱呢,为何这时候搞了出幺蛾子?”
“也许不是天家动的手。”老太太沉声道:“若是皇帝派来的人,不该这么愚蠢才是。”
荣国公摇摇头,让人将晏淑云先带进水牢,尽管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但只要人活着,多得是让她吐露真相的办法。
一上午兵荒马乱的度过,正好赶上午膳,荣国公回他们大房的院子,老夫人拉着沈望舒的手:“你的院子空荡荡,我的静思堂也空荡荡,不如我们祖孙俩今日凑凑,今中午念念陪祖母用膳可好?”
“祖母不嫌念念叨扰便好。”沈望舒知晓她应当是担心自己孙儿的情况,也想知晓自己对此事的态度,自然是应下。
静思堂用膳向来清淡,沈望舒也不挑,食不言吃完午膳,老太太果然将下人都打发下去,院子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念念,昨晚可是见过了廷哥儿?”老太太问的很直接,同时不动声色观察她的面色,见小姑娘自见到自己到提起昨夜那事儿,目光一直清明平静,心下也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真有人见到那样一个超出常理的怪物之后,还能这么淡定的吗?
“见到了,我昨夜是同夫君一起过的夜。”沈望舒道。
“害怕吗?廷哥儿可有伤到你?”老太太心中叹了口气,扶着小姑娘的肩膀上上下下仔细看过,见她确实安然无恙,心中既意外又高兴:“他有将所有的真相告知你吗?”
“夫君虽然变成了那样子,但是理智尚存,他没有伤害我。”沈望舒道:“他都告诉我了。”
“看来他心中已是十分信任你。”老太太回忆起从前,目光悠远:“廷哥儿第一次发作时,是被捡回来那一年,家中还没有孩子,你大伯不在家,大伯母也还没进门,因此全府上下知晓此事的只有我和廷哥儿的父母。”
“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人守着这秘密这么久,却始终无法为那个孩子做些什么,心中焦虑又难受。”
“他以往每次发病都十分暴躁,一开始没能寻到好法子,伤了不少人,这些年虽然渐渐能控制自己了,却也不像你说的那样理智,昨夜你说的,倒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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