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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而且据她阅文无数的经验来看,这种宴席最容易下点小药发生点小意外什么,所以沈望舒早早就配好了各种春药媚药的解药,甚至还有迷药蒙汗药,一直揣在袖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席间陈廷没喝几口酒就走了,她自己也着人盯着那小婢女,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但是意外总是防不胜防的。
晏淑云和陈廷一块离席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盈盈果然也告退离开了,陈芷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堂嫂,以我从小姐妹那里听来的经验,你最好还是跟上去......”
话未说完,转头一看,沈望舒已然去找大夫人告退了。
现在差不多亥时末,老太太已经离席回去休息了,沈望舒现在走不算失礼。
时值八月,夜风习习吹散了沈望舒的朦胧酒意,她没带太多人,只让嘴严的绿柳跟着,沿路问过几个婢女,得知晏淑云果然往夫妻俩住的主屋方向去了。
沈望舒摸了摸袖子里的银针包和各种药粉,淡淡道:“晏姑娘头疾不回自己屋子休息,往我们屋子跑什么?”
被问话那婢女见将军夫人面色算不上好,惶恐的跪下身子:“奴婢不知!”
“可还有旁人进去?”沈望舒问。
“没见有旁人过去。”
不知道晏淑云有没有打听到陈廷度过发病期的“禁地”,若是她跑去了那边的院子就很不妙了......
沈望舒有些拿不住主意,最后还是吩咐绿柳:“你去主院那边。”
她得亲自走一趟小黑屋——那院里后墙角破了个洞都没人发现,这回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去人可能也不会给人知晓。
二人从竹林前的羊肠小道分开,嫁进来这么久,沈望舒还从未主动靠近过这地方呢。
她深吸一口气,今时不同往日了,至少现在她不会被当成别有用心的坏人打出去......应该不会吧?
竹林树影绰绰,沈望舒借着酒劲壮胆,给自己加油鼓劲之后便独身一人踏了进去——很快找到了那处紧闭的院子。
陈廷多数时候都是这般静悄悄度过那三日的,上回事发突然是个例外,今日璇玑院没有陈家军守卫,那道门看起来谁都能推了进去。
荣国公府上下都知晓,敢在大将军发病时靠近这里的下人都是死路一条,所以平日根本没人过来,自然而然对这里抱有一种敬畏之心。
可新入府的那主仆俩不一样啊。
她们哪有什么心理负担。
沈望舒靠近一看,那插上的门阀果然已经被动过,甚至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虚掩着——前几日下过雨,院里深深浅浅还有几个脚印。
“......”真的有人能做的这么明显吗?
沈望舒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那晏淑云就能蠢笨至此?
但是不管怎么样,已经站到门口了,还是进去看一眼再走。
沈望舒伸手轻轻推开了门。
这座院落其实很大,但是除了两棵大松树之外什么都没有,因为长期无人看顾而显得有些荒芜,甚至阴森森的。
唯一的屋子里亦没有点灯,只有一个可以进去的门。
没等沈望舒竖着耳朵听,一声响彻天际的刺耳尖叫声从屋内传来——
“啊!!!”
是个尖锐的女声,很耳熟,不出意外的话......
穿着粉色罗裙的女人破布麻袋似的被人从那唯一一扇门里扔出来,满脸眼泪和恐惧,摔在地上瑟瑟发抖,散开的衣衫都顾不上拢好。
沈望舒定睛一看,果然是晏淑云。
......她就知道。

晏淑云被扔出来以后,屋门就被啪一下紧紧关上了。
沈望舒站在其中一棵粗壮的大松树后面,一时间,二人竟然都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地上衣冠不整的女人像是吓傻了似的,瘫倒在地好一会儿都没动,她无法相信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一个怪物?这里不是将军独自度过发病期的地方么?为何她没有看到陈廷,反而看到了一个......一个恐怖巨大的怪物!
那怪物还保留着镇国将军的脸,身体却已经完全不像是寻常人的样子了,浑身都生长着漆黑的鳞甲,一双金色的眼瞳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玄铁手甲脱落,锋利程度丝毫不输的古怪手爪掐住她脖子时......她真的会没命。
晏淑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屋里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她站在原地天人交战,殊不知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心中的所有想法全都在另一人跟前暴露无遗。
【怪物......原来陈廷的真面目是这样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会杀了我的,他真的会杀了我......这个任务我无法完成了,我要离开这里......太可怕了......再多的钱我都不干了!】
【但只要再进去看一眼,就能获得更多信息,这样程郎娶我的可能性就更大一点。】
【我现在还没死,还安然无恙站在这里......而且从方才来看,陈廷应当是还有意识的,他不会轻易杀我......若是真杀了我,也可以直接进行下一个计划......】
犹豫纠结半刻,晏淑云终于下定决心,准备抬手再次去敲那扇门,同时柔声道:“将军,你方才看起来不太好,让云儿进去照顾你好吗?”
沈望舒还没有琢磨明白那晏淑云的心声是什么意思,但是也反应过来她是故意接近发病时的陈廷——看样子,她的背后还另有其人。
身体比脑子的反应快,沈望舒平日偷偷练了无数遍的抛针嗖的一下划过夜色,闪过一道银光,快准狠的将晏淑云的手钉在了门上,超常发挥的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晏淑云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一根粗长的银针就扎穿了自己的手:“啊——”
她痛得惊叫出声,本来就紧张的心情更是不堪重负,心道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陈廷发病的时候一定在这院子周围安排了暗卫!不然为何会有暗器出现!
现在是一根针,若是她待得时间再久一点,那隐藏在暗处的高手是不是就要她的命了?!
方才在黑暗的屋子里对上的一双古怪眼瞳和隐约可见的轮廓已经让晏淑云吓破了胆,她拢好衣服,艰难的将银针从血流不止的手上拔下来,准备先离开再说。
而然这时候已经晚了。
门内的怪物被新鲜的血腥气息吸引,尽管已经吃下了能够药倒一头牛的麻醉药,在药效起作用之前,仍有余力爬起来,打开门,想要撕碎这个妄图打扰自己的小小人类。
沈望舒站在松树后面没有看清门内的景象,直面怪物的晏淑云这下却是借着月色看的清清楚楚!
她亲眼看着陈廷走进这里,不过一个时辰,先看到了长着陈廷的脸,跟他声音一模一样的黄金瞳怪物,现在又看到了一个完全没了人样的怪物!!
漆黑巨大的利爪从屋子里探了出来,握住昏厥过去的晏淑云就要往里拖,沈望舒脑袋一片混乱,以为自己喝多了眼花,情急之下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刚才晏淑云心中所想的“第二个计划”。
陈廷......现在不能杀这个晏淑云!
“等等!!”她从松树后冲了出来,下意识制止。
门内探出的爪子愣住了,但是很听话的手一松,女人的身体扑通一下软软栽倒在地。
门里的东西又缩回去了,方才还若有若无的咆哮和粗喘声收的干干净净,像是怕被注意到似的,院内恢复安静一片,只有留着一道缝的房门昭示着门内家伙的纠结心情。
理智告诉怪物,要将夫人拒之门外,可身体却舍不得将这道让自己舒适安心的气息隔绝。
沈望舒强装镇定,先去关上了自己进来的院门,而后一步一步靠近那道只剩一个缝的门。
轻巧的脚步声落在怪物耳朵里简直是震耳欲聋,这步子像是从它心尖踏过。
沈望舒心情复杂,但是还没到失去理智的程度,不管一会儿看到什么.......都要先把这个晏淑云处理了。
她今夜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绝对不能传给背后之人。
一门之隔的屋内,沈望舒听到了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声音——上一次她见到的发出这么不正常喘息声的人还是嗓子有问题的重度肺痨患者。
陈廷这是怎么了......
沈望舒蹲下来探了探晏淑云的鼻息,人倒是没给直接吓死,但是醒过来之后的状态可不好说......先毒哑了,然后把手筋挑了。
说干就干,她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挑挑拣拣找到哑药塞进晏淑云嘴里,然后捡起地上带血的银针,抓着她的胳膊找准了位置就是一挑。
昏厥过去的女人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而后没了反应。
做完这些,沈望舒犹豫了一下,叫:“夫君?”
靠着门的怪物喉间古怪的哝咕几下,艰难发出一个人声:“嗯。”
还能跟她交流,说明情况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沈望舒心下松了口气,又问:“你还好吗?”
理智与意识已经在被躁动灼烧殆尽的边缘,怪物一爪子抠进自己胳膊,从疼痛中勉强找回一丝理智,恢复了一时半刻的人声,正是难受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也诚实又委屈:“夫人......我不太好。”
沈望舒听出了他的声音有些古怪,踌躇了一下:“那你要我进去看看吗?......不要也行,我带着这个人离开,等你出来再说。”
听着她的声音,陈廷的理智恢复了一点点,闷声说了句:“不要进来。”
沈望舒说了声好,正准备拖着晏淑云离开,门后突然伸出一个古怪的东西,还没等她看清楚是什么,就被揽着腰拖进了黑暗。
“......”

第87章 夫君,你过来抱我
屋子里一盏灯都没有,门关上以后更是连月光都挡得严严实实,丝毫透不进来,进去之后沈望舒只觉得伸手不见五指,甚至看不到陈廷在什么地方,更别说借机看看他的病情。
方才在门口时还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进来以后却是静悄悄的,屋子里的另一个家伙像是刻意收敛压制住了所有气息,沈望舒只能感觉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存在感很强的......庞然大物。
腰间被一根很有劲的东西圈起来,将她扯进屋子后也不肯放松,沈望舒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这东西的形状是从粗到细的,似蛇又跟蛇不大一样,但肯定是活物。
她不太能想象到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抿了抿唇大着胆子伸手去碰,才摸到一点冰冰凉凉的触感,那东西便嗖的一下撤开了,火急火燎的,好像不是被人手碰了一下,是被硫酸烫到一样。
不让摸就不让摸吧,陈廷迟迟不说话,沈望舒便主动唤他:“夫君?你在吗?”
好半天都无人回应,就在沈望舒以为陈廷是不是药效上来睡过去的时候,离自己很远的屋子另一边,传来男人一声沉闷的“在”。
“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沈望舒问完,想起来:“你的病可是有传染性?”
“没有。”这回倒是没犹豫,急急忙忙回答了。
在这屋子里,陈廷像是变成了锯嘴葫芦,一直闷着不出声,问一句答一句,沈望舒便也不跟他说话了,自己在小黑屋里摸索起来。
陈廷才进来不久,看样子是才进入发病前期,应该还没有很严重到失去理智,因为二人至少还能交流,他看着也是清醒的。
这屋子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高大许多,从外面看的时候便跟寻常的两三层楼差不多,又空又大,沈望舒怀疑自己站在这里喊一声都会有回音。
她从门口摸着往里走,走着走着就被什么东西拦住了去路,伸手一摸,是个坑坑洼洼的大金属圆球,上面有不少划痕——难道陈廷平常在这里无聊的时候就是靠着磨刀度过的?他那么喜欢自己那柄剑,时时都要背着,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除了这个圆球,屋子里好像就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沈望舒专心致志的探索新环境,丝毫不知道,若是此刻自己抬头,就能看到高悬头顶的两盏黄澄澄“灯泡”,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怪物盯着屋子里的小人一脸认真严肃的研究了一下自己躁动难安时用来磨爪子的玩具,然后笨手笨脚又小心翼翼的探索着他的地盘,一点点朝他靠近......只觉得心尖都要被可爱的融化掉。
只是现在他既不能如所想的那样将人抱在怀里,也不能捧在爪尖,甚至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怪物只觉得自己像是从身到心都被放在油锅里烹炸着,在某种说不清楚的无名火中煎熬着,而地上的小夫人就是唯一能够救他解脱的水。
可是这捧水太娇小了,他稍微控制不好力道,一爪子下去,这水就会被自己无尽的烈火焚烧殆尽。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主动靠近她,触碰她。
只敢这么看着她,收起锋利的爪牙,合拢能制造罡风的翅翼,将铁鞭一样有力强壮的尾巴牢牢抱进怀里,再将自己庞大的身体紧紧贴在角落。
小夫人就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跟自己在同一片空间——这个无人能踏进的禁忌之地,只要外面有一点点光透进来,她都能看到跟自己共处一室的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陈廷紧张的脑子一片空白,尽管情绪和神智已经激动到了极致,思想却是什么也没有,仿佛痴傻了一般,因此沈望舒并不能得以听到他那些复杂至极的情绪和心声。
屋子里除了黑还是黑,沈望舒摸索着走了好一会儿,陈廷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不吭气,她越走越心慌,只觉得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沈望舒是穿书来的,若说有什么新增的弱点,那就是怕鬼——这大黑屋静悄悄的,她什么都看不见,一时间脑子里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鬼怪突脸画面,还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没一会儿就要被自己吓个半死。
“夫君,”她颤着声音唤了一句,甚至想现在退回去门口,夺门而逃:“你同我说说话。”
没有人回答,屋子里好像真的就剩下她一个了。
沈望舒瑟瑟发抖的找到一面墙,单薄的后背抵上墙面之后稍微踏实了一点,但还是害怕。
可恶的陈廷,把她抓进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就让她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沈望舒简直出离愤怒了,生气又委屈的大喊一声:“陈廷!!”
麻醉药劲上来的怪物原本正昏昏欲睡,尾巴尖都甩的不那么活跃了,被小夫人这么一喊,一个激灵立刻清醒了,喉间挤出一个低沉沉的音节:“嗷!”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眼圈都红了,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你在哪里?我有点害怕......你怎么把我叫进来就不理我了?你太过分了......”
她呜咽着控诉自己,陈廷心都要化了,踌躇着动了动,下意识想要靠近,却在看到自己完全变成怪物的手臂后停了下来,闷闷说了句:“对不起。”
药劲上来后,那些无处发泄的躁动火苗全都被懒散代替,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睡过最严重的前两天的,方才一时冲动将小夫人勾了进来,天知道他有多想抱着她睡。
又渴望,又怕伤她。
这点念头都要将他折磨死了,如今听到小姑娘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更是手足无措又茫然,甚至有些后悔将她带进来了。
怪物失落又难过,道完歉后也不知道怎么办,那头沉默一会儿,最后委屈的自己擦去眼泪,朝着黑暗中的虚空伸手:“我不要对不起,我要抱抱。”
“夫君,你过来抱我。”

地上的人儿委屈的抹着泪,娇声要他抱。
此刻所有的理智和压抑全都被这一声磨没了,陈廷哪里能拒绝得了她的要求,再顾不得什么,匍匐下了身子,闭上眼睛用尾巴将她圈到了自己跟前来。
黑暗的屋子里,怪物会发光的眼睛是唯一的光源,都到这时候了,陈廷仍然垂死挣扎,不想给她看到自己的样子。
沈望舒本来正害怕着,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缠着腰推着走——不管是什么,现在在她心中都比鬼怪强,她抽抽搭搭的去摸腰间的东西,这回那东西没再躲了,虽然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没松开。
先前冰冷光滑的触感不是错觉,虽然看不到,但是沈望舒通过手感大概能判断出来,有点像是蛇类的鳞片,细细密密的,而且很坚硬......
不害怕之后理智回笼,沈望舒一脸懵逼的捏着龙尾巴想——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屋子里还有别的小动物?还是说这其实就是陈廷的胳膊?他的皮肤病是身上长鳞片??
一个接一个的疑惑把她的脑子塞得满满当当,总算没空再想那些鬼怪精灵之类的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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