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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夫妻二人跟大夫人告别,回了璇玑院。
小厨房提前收到消息已经备好了午膳,下人布菜时陈廷捏着夫人软软嫩嫩的小手把玩:“夫人如何得知是陈芷院里的婢女故意将纸条扔到我面前的?”
沈望舒就怪他:“阴差阳错......夫君还不知道自己院里有个狗洞吧?赶紧差人堵了,这次能钻进来一个惜春,下回呢?你怎么能这么心大。”
“......是我的疏忽。”陈廷默默认下罪名,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将自己的“怪病”告诉她,看着美人恬静的脸,又说不出口了。
其实......现在的状态就挺好的,与其让她知晓自己是个什么怪物,整日担惊受怕,不如蒙在鼓里,只以为他是生了病不能见人。
沈望舒注意到男人面上神秘莫测的表情,不用读心也能大概猜到这人在想什么,“下次发病我帮你看看”这句话就又原封不动咽回了肚子里。
陈廷不愿意说,那就是还不够信任自己......这事儿急不得,只有等他主动说,否则就是引祸上身。
夫妻二人各怀心事用了顿午膳,然后沈望舒午睡,陈廷回了军营。
虽说现在暂时没有战事,镇国将军却从来不会放松陈家军的操练,如今天下算不得太平,国内不安,周边几个大国同样虎视眈眈,老皇帝昏庸,他却要时刻保持警醒。
毕竟漠云城是北边第一大城,若是挡不住外敌进犯,圣京那帮权贵尚有时间收拾东西跑路,北边的百姓们却是首当其冲,跑不了一点。
大多时候璇玑院还是太平的,沈望舒上没有公婆,只有一个喜爱清静的祖母,下只有一个不常在自己跟前晃的弟弟,虽说有国公府小霸王之称,但在陈廷面前乖顺的很,连带着对沈望舒这个嫂嫂也算恭敬。
平日里陈廷去当值,沈望舒就自己在家看看书晒晒药,有什么用什么,做点小实验,偶尔发展一下副业,和梅雪一起研究点新奇的胭脂水粉方子,挂在纪明夷店里卖,没有成本只出脑子,还能躺在家里等分红。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没能过太久,临近中秋佳节,荣国公府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带着面纱的高挑美人亭亭立于璇玑院门口,见着陈廷的第一面就湿了眼眶,激动的朱唇蠕动半晌,戚戚怨怨吐出一句:“表兄......”
陈廷:“你是谁?”
沈望舒仔细打量这美人时,对方原本也在观察她,听到陈廷一句你是谁,面上的凄切神色一顿,道:“表兄,我是我是淑云,晏淑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从前姨母带你来京时,我们还一起摘过橘子呢。”
陈廷这个没心肝还没想起来,一旁的荣国公笑了:“你是晏家大房的女儿?从前我们回京城,是你父亲招待的我们,我记得。”
国公府已逝的二房夫人晏归莱,出身京城的书香世家晏家,是晏家最小的女儿,曾经晏家清流在朝堂上还能说得上话,在这些年的大浪淘沙中,这个辉煌一时的百年世界也终究逃不过凋零败落。
陈家大伯这么一说,陈廷才想起来这个表妹:“是你,你来做什么?”
“晏家败落,祖父前些年就已仙逝,父亲母亲也在不久前遭奸人所害,如今家中只剩我一人,花光了所有的盘缠才来漠云城,想要投靠表兄......”晏淑云说着便又抹起眼泪,一副涕泣涟涟的可怜样。
若是旁人见了一个弱女子这副样子,必然是要上前好生安慰一番的,可惜荣国公府的女眷各个都很有个性,大夫人除了自己女儿之外待旁人一律冷言相对,陈芷不认得这个晏淑云,也做不来温言软语相劝的面子功夫,沈望舒则完全是因为这女人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些不舒服,因此也站在一旁不为所动。
晏淑云说想要投靠国公府,一双盈满泪水的美眸紧紧盯着陈廷,后者下意识先看一眼夫人,而后看向老太太。
老夫人和蔼的说:“你一个可怜姑娘孤苦无依,往后便留在国公府吧。”
晏淑云于是一边抹眼泪一边拜谢老夫人。
老太太都发话了,陈家众人自然也是接纳,大夫人道:“那就把晏姑娘安置在璇玑院?”
晏淑云是二房的亲戚,自然是放在二房的屋子,大房这边大大小小主子不少,晏淑云既不认得人,也没地方给她住。
“淑云全凭大夫人安排。”
“不必叫夫人,跟廷哥儿一样叫伯母就行了。”大夫人道。
安排完了,沈望舒便叫人帮着这位晏姑娘搬东西进去——她这一路波折辗转,到漠云城的时候也没剩下多少行李家当,只有一个叫盈盈的婢女贴身侍候。
晏淑云住在跟主屋隔了一条游廊的西厢房,璇玑院的主子多了,大夫人便又派来几个小厮奴婢。
安置厢房的时候,晏淑云便和夫妻二人坐在主屋叙旧。
说是叙旧,其实主要是一个人说,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听,气氛实在尴尬了,沈望舒才搭腔缓解一下。
从晏淑云的话中,沈望舒得知了她今年二十有四,未婚未育——至于为什么这么大年龄还未结婚,则是因为身体有疾,一直缠绵病榻,所以一直没有相看。
晏淑云说自己有病,终于到了沈望舒能说得上话的领域:“晏姑娘生的什么病?我略通医术,或许可以帮着瞧瞧?”
“我们姑娘生的是沉疴难愈的头疾,”晏淑云没有说话,她身后的盈盈道:“一直以来服用的是天山雪莲制成的丹药,这方子是宫中的御医开的,这么些年来从不用乱七八糟的偏方,以免加重。”
这是在暗指她也会开乱七八糟的偏方?
沈望舒冷笑一声:“国公府不比晏姑娘家,没有千金难求的天山雪莲,若是偏要用旧方子,烦请姑娘自行寻找药材吧。”
荣国公府虽然是北境第一大势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平日多用于改善民生,沈望舒见陈廷的钱袋子平常都空空的,上哪买天山雪莲去?难不成要用她的钱?
这个晏淑云都落魄成这样了,怎么还这么金贵?

第78章 不是省油的灯
沈望舒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一直在走神的陈廷都察觉到了她的怒气,立刻凝神看向她。
那盈盈和晏淑云也被她的话惊了惊,那盈盈立刻道:“夫人莫恼,奴婢只出属于对我们姑娘的担心才这般说,先前老爷夫人给姑娘寻来的药够吃一年了,往后再另想旁的办法就是。”
“我的婢女说话不经脑子,妹妹莫怪。”晏淑云也笑着说:“头疾是老毛病了,今时不同往日,淑云也不好意思再用这般金贵的药材,若是妹妹想试,随时来寻我,若能有别的方子代替,也是极好的。”
盈盈惊叫道:“姑娘!方太医当初说了,这白雪丸是唯一能救您命的药!没了天山雪莲的白雪丸还能是白雪丸吗?夫人和老爷好不容易将您的旧疾养好一点了......如今他们泉下有知,恐怕也不会安心啊......”
这主仆俩一唱一和的,说起已逝的父母,晏淑云又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沈望舒:“......”
这才见面不到一刻钟,她已经知道来的这对主仆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
“好了盈盈,不要再说了,”晏淑云哭了一会儿,道:“不要为这点小事儿麻烦表兄和妹妹。”
“这哪里是小事,这是事关您性命的事儿!”盈盈委屈的说。
陈廷看着哭哭啼啼的两人,不解的表示:“我夫人只说帮你瞧瞧,又没说一定要改方子,你们为何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再说了,天山雪莲是很贵,但也不是没有药性相同的代替物,究竟是哪个御医狂骗你......外祖家不会就是因此败落的吧?”
......
晏淑云一下子不哭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廷,好像不认识他一样:“表兄的意思难道是,晏家是我吃药吃垮的吗??”
梅雪幸灾乐祸的笑:“你若一年半年就要用一只价值千金的天山雪莲入药,还真说不好。”
毕竟谁都知道晏家两袖清风,哪来这么多钱负担这个固定支出?
“......”
沈望舒身后的这个美貌婢女也是牙尖嘴利,晏淑云被她说的喉头一哽,求助般的看向陈廷:“表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太过麻烦妹妹......”
“不麻烦,”沈望舒皮笑肉不笑:“我自学医术这么多年,正愁没有现成的病例瞧呢。”
陈廷自豪的看着自家小夫人:“夫人很厉害的,上回陈皓消化不畅。积食呕吐都是她给瞧好的,反正你的药还能坚持一年,若是到时候没有旁的法子,我再差人找就是了。”
晏淑云自动忽略前半句话,只听后半句,柔柔弱弱道:“那淑云在这先谢过表兄了......”
时间不早,三人东拉西扯几句后,晏淑云就很有眼色的表示要回去安歇了。
送走了她,沈望舒疲劳的叹了口气。
原著里着墨更多的是男女主是如何在京城大杀四方的,至于陈廷这边的家私,实在是只用几句话就一笔带过。
而且过去这么长时间,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对于这个前来投奔国公府的晏淑云更是听都没听过......
“阿念在忧心什么?”
正想着,手被轻轻一捏,沈望舒抬头,看到陈廷黑沉的眸中盛着关切。
“没什么。”
也不是每个前来投靠的表妹都是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小绿茶,陈廷也不是什么香饽饽......他一个这么大年龄的老男人,还又直又不近人情,今晚她要是晏淑云,得被这人几句话气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除非晏淑云有受虐倾向,否则为什么冲着陈廷来啊?
“那便早点安歇。”陈廷看着她眼睛底下的青黑:“这几日伯母让你帮着准备中秋家宴,你都许久没有睡好觉了。”
沈望舒无奈道:“好。”
她倒真不是思虑过重的性子,只是多少受了点原主身体的影响,一有什么大事小事就失眠,没有安神熏香还睡不好觉。
因此今晚在她翻第十次身的时候,背后终于忍无可忍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男人几乎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怀里,声音低哑:“睡不着?”
天气越发热了,沈望舒这几日天天贴着墙角睡,就怕陈廷抱自己,这人烫的跟个火炉似的,又热又硬,抱上之后她就别想好好睡了。
结果今晚还是把他招来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沈望舒就觉得两人接触的地方黏糊糊了,她不是很舒服,娇气的去推他:“你不要抱我,走开。”
黑暗中,美人的声音软糯绵软,让他滚蛋时都像是裹了蜜的撒娇,陈廷哪里能听她的,一言不发收紧了胳膊,惺忪道:“好几日没让我碰你了,不走。”
沈望舒一半脑子在想中秋宴的事儿,另一半在想这个晏淑云,脱口而出:“我正烦呢,你讨厌死了。”
说了两句话,陈廷清醒不少,一边黏黏糊糊亲怀中人的白腻脖颈,一边问:“烦什么?为夫亲亲。”
“......”
好几日没碰这具温香软玉的娇躯,陈廷一抱上就舍不得撒手了,跟着一起醒来的还有生龙活虎的陈小弟,沈望舒原本背对着他,被戳到以后对这个臭流氓怒目而视:“你还敢硬!”
“人之常情,夫人太香了。”老男人脸皮厚的很:“既然大家都睡不着,不如......”
不如后面的话没说完,沈望舒立刻捂住他的嘴:“能睡着,我这就睡了。”
掌心被濡湿柔软的舌头舔了舔,沈望舒才拿开手,那人就强硬的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迫不及待吻上来,含含糊糊的诱哄:“阿念莫怕,今夜不用手,不会影响你明日写字。”

璇玑院,西厢房内。
盈盈正伺候着奔波许久的主子擦洗头发,她们找璇玑院管事的张嬷嬷要了新鲜的玫瑰花瓣和上好的牛乳,听闻最近漠云城贵女之间还兴起了一种叫“香皂”的好东西,自然也没有错过。
浴桶内的女子有着一身仔细将养出来的细腻皮肉,盈盈一边舀水擦洗一边感慨:“姑娘当真是冰肌玉骨,貌若天人。”
“就你会说话。”晏淑云笑着说完,又黯然伤神:“可惜我来的晚了些,将军已经娶了正妻......哼,一个罪臣之女。”
“那夏侯望舒如何比得上身世清白的您?如今您来了,这璇玑院的女主人定然是要换人的。”盈盈说。
她们主仆二人都是第一次来荣国公府,先前就听说镇北将军在北境只手遮天,是已经败落的晏家无法比的,现在一看,光是客房的装潢,都贵的让人咂舌——一点也不比她们在京城见过的那些世家大族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前去参加那些夫人贵女的各种宴席,她们言语之间对这个远在漠云城的国公府多有薄鄙,说他们是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人,好好儿的繁华圣京不肯回来,非要在偏远的边陲之地守着。
因此来之前晏淑云还以为漠云城真的就是黄沙漫天,荒凉一片的乡下,结果入了城以后越走越心惊,究竟是哪个传得谣言,这漠云城分明跟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符合,城内城外都专门种植了阻挡风沙改善气候的树林,早就不似传言中那般荒芜了。
这是个好地方啊......难怪镇国将军不愿意回京。
与其去圣京那屁大点地方跟一帮居心叵测的老东西勾心斗角,确实不如在这边舒舒服服当自己的土皇帝。
谁说镇国将军是个只会打仗没有脑子的莽夫的?他分明聪明的很。
晏淑云拍着胸口庆幸:“还好我听了母亲临终前的忠告,来着这边投靠表兄。”
她感觉自己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再也不用四处奔波,抠抠搜搜算着最后的盘缠过日子。
“国公府分明这么有钱,那夏侯望舒还说寻不到天山雪莲,我看她分明就是不乐意见您好,”盈盈耿耿于怀晚上的事情:“她一定是对您的到来有了危机感,这是在给我们下马威呢。”
“还装模作样说要帮您看病,她一个深闺妇人,能看出什么名堂?”搓洗着手上的长发,盈盈轻嗤一声:“姑娘还是太良善了,同她说话这般温和,她便以为我们好欺负了。”
晏淑云轻叹一声:“好了盈盈,如今是我们寄人篱下,自然是要仰人鼻息过活......再也不比从前了。”
盈盈愤愤道:“可是您先前同程公子不是好好的......!干什么非得大老远跑过来投靠这个已经将您忘得差不多的表兄?”
“程公子”这三个字成功让晏淑云面色一变:“往后在荣国公府不要提起这个人,我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是来投奔陈廷的,若是人还没搭上,先让他知道了自己曾经有过另一段纠缠的感情史,终究于她是不利的。
盈盈叹了口气,小声道:“是那程家狗眼看人低,不肯接纳您......往后我们再回京,一定要让那些耻笑过我们的人好看。”
“别说了,我现在心中只有表兄,再没有那个让我心灰意冷的人了。”
水凉了,晏淑云从浴桶中起身,揽镜自照这身皮肉和容颜姿色都不算差的脸蛋,心中还算满意——这可是她无往不胜的利器,表兄这样糙硬的男子,一般都抵挡不住像她这样柔情似水的女子。
往后日子还长着,她总有一日能让堂堂镇国将军也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
主屋,沈望舒已经习惯了睡醒后见不到陈廷,腿心还残留着被摩擦过度后火辣辣的疼,身上的衣物与其说是散乱,实则已经被剥落的差不多,亵裤更是被揉的皱巴巴一团,不知道丢去了什么地方。
床帐下,美人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愤怒的朝着空气胡乱蹬了好几下,而后才气呼呼的喊人进来:“桃红!”
梳着双丫髻的婢女笑盈盈道:“夫人醒啦?”
桃红从善如流的帮夫人拿了套新的里衣,问:“昨夜没听见将军叫水,夫人一会儿可要沐浴?”
沈望舒板着脸说:“我们昨晚没干什么。”
“可是夏夜闷热......奴婢只是想,出了汗沐浴会比较清爽。”桃红无辜道:“夫人若是不热的话,不洗也成。”
“......桃红,你变坏了。”沈望舒幽幽看着她:“一定是整日跟梅雪混,她把你带坏了。”
“冤枉啊夫人,奴婢可什么都没做,”梅雪从屋外进来,道:“不过现在没时间沐浴了,那西厢房的晏姑娘在外边等您呢。”
“等我?”沈望舒慢悠悠穿上裤子:“她找我干什么。”
晏淑云是陈廷的远房表妹,又不是他后院的姨娘,大清早的过来找她做什么,请安吗?
梅雪摇摇头:“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现在正在外边喝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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