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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所以我不怕死,我这一生已经很幸福了。当然,你要是愿意抱我睡一觉,我就更幸福啦。”
淡红色的光华闪过,狐狸变回人形,将月予忆抱在怀里,好笑地问:
“就在这儿睡,不怕着凉?”
月予忆闭着眼睛,向虞衔锦的怀里蹭了蹭,笑着呢喃:
“不怕,狐狐怀里最暖和了。”
虞衔锦收紧手臂,几条狐尾轻轻盖在了月予忆的身上。虞衔锦看着月予忆平静的笑颜,也随之闭上了眼。
他小声问:
“明天想去哪玩?”
月予忆睡意朦胧地回答:
“没想好,原本想和大家一起玩的,我还没见过石苍呢。”
提起石苍,虞衔锦忽然想起来,他还有一个疑问没解决。
他好奇地问月予忆:
“石苍突然开了窍,急匆匆地回到乾京城求娶杜雪柔,这事儿和你有关系吗?”
月予忆依旧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答:
“不知道,可能有关系?我在梦里见到了石苍,想起来雪柔姐姐为他伤心的样子,就气得把他骂了一顿。”
虞衔锦哑然失笑。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回答。
所以石苍是在梦中见到了他与杜雪柔原本的结局,又在梦里被月予忆骂了一顿,才终于明白应该如何改写悲剧吗?
等石苍和杜雪柔大婚的时候,必须请月予忆和他去吃喜酒。
虞衔锦看着怀中月予忆恬静的睡颜,牵起了嘴角。
心中似乎有某种存在已久的禁锢,于此时逐渐松动、消失。
这种感觉,陶思一定也会感觉到,还有这世间所有修行了卜天术的凡人,所有看到过预兆的狐妖,所有曾经见到“不可更改的命数”的生灵,都会感觉到。
他们将一同见证新的未来。
在那样的未来到达之前,虞衔锦不知道他和月予忆还剩下多少时间。
至少此夜月色只属于他们。
————?————
几日后,皇帝下旨,将石苍封为大将军,允诺了他和杜雪柔的婚事。
皇帝封杜雪柔为郡主,令太子傅玄熠认其为义妹。
随即,石绯被封为太子妃。
一时间满朝庆贺声,举国欢庆,宰相府和将军府更是张灯结彩,筹备着最完美的结局。
这四人的故事,在乾京城中传出了不知多少个版本,依旧没有个定论。
只有故事的四位主人公知道,这段美满的故事中少不了两个心善的妖怪。
此时,那两个妖怪正在不远处兴致勃勃地研究着:
“这就是昙花酒啊……好香。”
“你还敢喝酒?上次是怎么被我背回醉宵阁的,忘了是不是?”
“没事,反正你可以再背我一次嘛。这次用本体背着我好不好?我还没试过骑在狐狸上到处跑呢!”
“什么都敢想,我要是用本体背着你满街跑,第二天咱们两个就能成为乾京城新的志怪传闻。”
“志怪传闻?好诶!对了狐狐,你这几千年有没有留下过什么传闻?”
“那可太多了,就比如说七百年前,我不过在一个大户人家的围墙上歇个脚,结果就被传成了什么九尾妖神……”
两只妖怪蹲在一坛酒面前扯东扯西,没一会儿,话题就歪到了其余四人听不懂的地方。
他们四个这几天忙得头晕眼花,要不是被两个妖怪带出来透透气,现在一定还在忙着各种应酬。
杜雪柔原本想和石苍闹脾气,多晾他一段时间让他长长记性,可现在,她只想懒懒地倚在石苍怀里闭目养神。
“还是妖怪好啊……”
杜雪柔闭着眼睛,再次幽幽感叹着。
石苍还没能适应这种亲密接触,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将军,此时整个人僵成了一块石头,手足无措地把手放在杜雪柔的肩膀上空,却迟迟不敢真的落下。
杜雪柔掀起眼皮,直接按着石苍的手,让他抱住自己,然后再次闭上眼,忿忿地问:
“就你这个石头脑袋,到底是怎么开窍的?”
石苍顺着这个问题,看向了不远处小口地喝着昙花酒,窝在虞衔锦的怀里笑得开心的月予忆。
他应该感谢那位神仙一样的花妖,让他在梦中见到了另一种布满阴霾的未来,让他最终下定决心改写结局。
月予忆注意到了石苍的目光,眼睛亮晶晶地朝着他笑了笑,然后牵着虞衔锦的袖子,催促似的拉扯着。
虞衔锦明白了月予忆的意思,俯身在月予忆的额头上啄吻了一下。
月予忆脸颊的红晕被醉意熏染得更加明显,她重新笑着看向石苍,夸张地比着口型:
“去亲她啊!”
杜雪柔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看到月予忆的动作之后,转身勾住石苍的脖子,将一枚轻吻印在了他的脸颊上,哼笑着说:
“下次轮到你主动了。”
傅玄熠和石绯相视一笑,紧紧牵着彼此的手。
“玄熠,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前日在钦天监与陶思大人的对话。”
天道将被颠覆,未来将被改写。
那会是无可察觉的一场天翻地覆。
月姑娘的这份恩情,怕是此生都无以为报了。

冷魅花魁狐妖:她的护身符
在虞衔锦和杜雪柔的推波助澜下,乾京城中对于“相府千金曾与醉宵阁男花魁私奔”一事已经有了新的说法。
“花魁是个好人,知道杜姑娘心有所属,才出此下策帮杜姑娘跑到了崇川城,让她得以与石苍将军互诉衷肠。”
这样的故事符合所有人的愿望,连带着杜雪柔和石苍的爱情也更加波澜起伏、荡气回肠。
“听说雪柔姐姐在崇川城的时候,还帮着石苍打赢了几场胜仗呢,她好厉害!”
“嗯,你当时差点就和她一起私奔,留下我孤家寡狐独守空阁了。”
“我才没有!”
“嗯嗯嗯你没有……嘶……月予忆你又捏我的脸!”
不少人想借此由头到醉宵阁见虞衔锦。
可这些人全都被醉棠花笑吟吟地挡住了。
“各位贵客,虞仙儿不见客。”
“老鸨,伏天舞之后就没在醉宵阁见过虞衔锦了。他这是在大暑那天与哪位贵人看上了眼,想要从良了?”
“诶呦呦,瞧您这话说的,什么从良啊,我们虞仙儿是被妖怪拐跑啦。”
在角落里偷听的虞衔锦和月予忆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醉棠花实在是一位很靠谱的好姐姐。
————?————
回了房间,虞衔锦继续收拾着行囊。
等石苍和杜雪柔大婚之后,他就打算带着月予忆去其他地方玩了。
月予忆正在两个花盆之间纠结着:
“一个颜色漂亮,一个样式好看……狐狐,都带着行吗?”
虞衔锦头也没抬地回答:
“不行,又沉又占地方,最多只能带一个。”
虞衔锦收拾好月予忆的首饰和衣物,转过身看到还在月予忆还在纠结,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还没选出来?”
月予忆哭丧着脸抬起头:
“选不出来……狐狐,你喜欢哪个?”
虞衔锦拉开椅子坐在月予忆身边,沉吟许久,指着其中一盆说:
“这个。”
白瓷花盆上雕刻着昙花的样式,栩栩如生,精巧非凡。
月予忆犹豫地看着另一个红陶花盆,显然两个都舍不得。
她思来想去,从红陶花盆上用妖术刮下了一些碎屑,在白瓷花盆上描摹着。
虞衔锦凑上去一看,只见月予忆把暗红色的碎屑嵌在昙花的旁边,画上了一只小狐狸。
她画完之后,心满意足地抱着白瓷花盆,得意地问虞衔锦:
“我聪明吧?”
虞衔锦胡乱地应了一声,匆忙转过视线,掩饰着突然发酸的泛红眼眶。
他故意转移了话题:
“今天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婚宴凑热闹。杜雪柔和石苍现在都风光得很,光是皇家送的贺礼就堆了一屋子。给他们两个送的新婚礼物不用太珍贵的,心意到了就好。”
月予忆抱着花盆,沮丧地说:
“我不知道送什么,总不能送他们一捧昙花。狐狐,你想要好送什么了吗?”
虞衔锦点头,从袖中取出了两串狐毛流苏:
“护身符。凡人的事我管不着,妖怪这边我还是有点名声的。带着这两撮狐狸毛,肯定没有妖怪敢找他们的麻烦。”
月予忆瞬间被吸引了注意:
“我也想要!”
虞衔锦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故意凶巴巴地说:
“我整只狐狸都是你的,你还惦记狐狸毛干什么?我每天在你怀里掉的毛还不够多?缝出来一床被褥还能再塞三个狐毛枕头。”
月予忆不服气地回答:
“我又不能整天抱着枕头被褥到处跑。我不管,我也要护身符!”
她伸出手,捏住虞衔锦的脸颊,气鼓鼓地说:
“护身符!护身符!我也要护身符!”
虞衔锦被缠得无奈,只能把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塞进了月予忆的怀里:
“行,你自己拔,别给我拔秃了就行。”
想那么多做什么,明明都决定了,绝对不在月予忆面前露出矫情的样子让她担心。
护身符能不能“护身”根本不重要,她开心就可以了。
月予忆小心翼翼地握着牛角梳,从赤红色狐尾上挑出浮毛,塞进了虞衔锦的手中。虞衔锦从头上摘下一枚金簪,认真地将手中的狐毛戳成了一小团。
月予忆看到虞衔锦的动作,笑着说:
“要狐狸,九条尾巴的狐狸!”
“有我一个九尾狐还不够?”
虞衔锦脸上装作不满的样子,手中却听话地按照月予忆的要求将狐毛捏成了狐狸的形状。
月予忆继续梳理着着狐尾,从上面摘下狐毛,一股脑地塞到虞衔锦面前。
房间外,依稀能听到醉宵阁中的欢笑声。
虞衔锦已经把自己将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醉棠花,兴许再过一段时间,醉宵阁会出现另一位新花魁,成为乾京城的一段新传奇。
但那些都与虞衔锦无关了。
金簪一点点塑造出九尾狐的形状,一室安宁静谧,虞衔锦原本烦躁如麻的心绪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深秋,窗外阳光温暖和煦,将月予忆怀中的狐狸尾巴都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光。
虞衔锦突然想到了初见的那一天。
那是虞衔锦第一次主动把自己的尾巴露出来,只为了哄小花妖开心,只为了不让她失望。
真的只是在找乐子吗?
现在想想,他见到月予忆的第一面,就已经陷了进去。说是一见钟情不太准确,说是宿命的指引又太虚幻。
归结到最后,居然只能感谢天意。
可最后,又是“天意”要他们分别。
在得知月予忆将要成为契机,遭受天罚的那一个夜晚,虞衔锦趁着月予忆熟睡后,独自前往钦天监。
如何能与天道对话?
虞衔锦最终找到了那种禁术。他无视了陶思的百般劝阻,执意运转了禁术,听到了月予忆梦中的“那个声音”。
“一定要选月予忆吗?我不可以吗?我是这世间最强大的九尾狐大妖,我得到过那么多预兆,我甚至反抗过天道,因而遭受天罚。如果天道一定要一个契机,我难道不比月予忆合适吗?”
“不可以。”
“是,我是曾经认命过,但现在我不想认命了,我不想让她死,我知道月予忆的死亡是最后一个被天道注定的未来,但是我不想!我不想遵循天道,我不想要这样的未来。天道,这样还不够吗?这样我还没有资格成为契机吗?”
“不可以。”
“就因为昙花妖本就寿命短暂?天道,我活了几千年,月予忆才化为人形一年时间,她才应该……”
“这是月予忆自己的选择。”
天道虚幻的声音打断了虞衔锦逐渐失控的心声。
虞衔锦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犹如大梦初醒。
天道的声音依旧留在灵魂深处,提醒虞衔锦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丢下她,不要让她难过害怕。
月予忆已经做好了选择,虞衔锦该做的,是尊重她的想法,陪在她身边,自花开至花落。
手中的狐毛毡逐渐成型,小小的赤红色九尾狐站在虞衔锦的掌心中。
月予忆凑过来,惊喜地说:
“好漂亮……狐狐你的手好巧啊!能不能在它的头上戳一朵昙花?”
“那倒不如你直接开一朵小昙花出来。”
“有道理诶。”
月予忆伸出手,指尖绽放着一朵清雅幽香的昙花,掌心盛放着另一朵昙花。
她笑着说:
“小昙花给小狐狐戴,大昙花给大狐狐戴,怎么样?”
虞衔锦将小昙花仔细地戳在了狐毛毡上,又抬起眸子,似笑非笑地问月予忆:
“大昙花是给我戴的?”
月予忆点头,将手上的昙花举高了一些,笑着说:
“你想吃也行。”
虞衔锦挑眉,突然撑着桌子倾身靠近月予忆,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吃到了,多谢款待。”
他贴近月予忆的耳畔,轻笑着说。
月予忆手上的昙花在羞赧地钻回掌心之前,被虞衔锦摘下,在唇齿之间揉碎成清幽花香。
————?————
【当前好感度:97%】

杜雪柔和石苍的大婚当日,乾京城十里红妆。
石苍一身大红色喜服,骑着高头大马,自将军府出发,到宰相府去接杜雪柔的花轿。
长街上唢呐声高亢,伴随着众人的叫好和欢呼声。迎亲队伍后面,碎金碎银伴着各式糖果子撒向半空,落于百姓手中,将一对新人的喜悦幸福传遍满城。
狐狸伸出爪子在半空中捞了一把,捞来了两颗喜糖,放在了身边。
头上的昙花兴奋地伴随着唢呐声左摇右晃,狐狸抬起爪子,在昙花上轻拍了一下,小声说:
“当心摔下去。”
昙花这才稍微收敛一点,换成了伴随着乐声用花叶拍着狐狸的脑袋。
花轿逐渐走远,狐狸晃了晃脑袋,确定昙花不会掉下来之后,轻捷地越过长街两边的飞檐,奔向将军府的方向。
杜雪柔和石苍一早就给醉宵阁送来了请帖,帖子上却是用着他们两人自己的名义。
想想也是,杜宰相怎么可能同意邀请他们,没来找虞衔锦算账已经很客气了。
毕竟是“拐走”相府千金整整两个月的无良花魁。
虞衔锦和月予忆仔细合计了一番,还是决定不要大张旗鼓地踏进将军府,给杜宰相在大喜的日子找不痛快为好。
“狐狐,我不喜欢杜宰相。”
“因为他不喜欢我?”
“……嗯。”
“其实杜宰相也没什么错,要是他真的以为杜雪柔那两个月是和我私奔了,又知道我是个千年狐妖,还指不定能怎样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狐狸原本的玩笑话顿住了。
头顶上的昙花没有搭话,似乎在用沉默印证着狐狸的猜测。
狐狸半晌没有说话,许久,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原本荒唐的未来气笑的。
真的是这样?
所以……他原本的结局中,被除妖师追杀至死,居然是这样一回事?
这也太离谱了吧,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结果落了个惨死,叫苦诉冤都找不到地方。
说不定还要被冠以“为祸人间的妖孽”的称呼。
虽然这称呼听起来还不错。
狐狸哂笑了一声。
昙花明显低落了下来,花叶耷拉在狐狸耳朵上不再动弹。
狐狸装作没意识到此事一样,若无其事地安慰着昙花:
“那就不喜欢他,反正就是个凡人老头,以后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了。”
“嗯。”
“都过去了。”
“嗯。”
“所以小花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对,救命恩妖?暧,说不定未来就是救命花仙了。”
昙花终于被逗笑了,用花叶在狐狸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是花神!”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伴随礼官的声音落下,满堂的叫好声霎时间充盈了喜气洋洋的将军府。
石苍似乎看到了什么,轻轻捏了一下杜雪柔的手,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高墙上。
九尾狐的头上顶着一朵盛放的昙花,昙花的花枝与狐狸的九条尾巴一同兴高采烈地左摇右晃着,像是在为新人送上一段最独特的庆贺之舞。
杜雪柔与石苍都扬起了笑容,不去想周遭的诸位宾客会有何反应,俯身朝着两只妖怪的方向躬身行礼。
宾客们朝着两人的视线回头去看,只见一只通体赤红色的九尾狐笑眼弯弯地望向将军府,狐狸头上盛放着一朵清雅绝世的昙花,隐隐有纯白流光萦绕于狐狸与昙花周身,此景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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