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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月予忆看着迎面走来的温柔女子,刚想下意识绷紧表情,就立即放松了下来。
石绯温柔地笑着,俯身行礼:
“听玄熠和雪柔提了月姑娘那么多次,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妾身石绯,月姑娘,幸会。”
石绯看着面前褪去漠然神色,露出明媚笑容,学着她的样子俯身回礼的清丽少女,在心中暗自感慨。
果真和玄熠说的一样,是个心思纯良的小花妖。
哎呀,雪柔刚才还没说完呢,昨夜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虞衔锦对月姑娘表明心意了吗?月姑娘答应了吗?
石绯心中满是好奇,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好在杜雪柔口直心快,替石绯问了出来:
“阿月,你和虞衔锦怎么样了?”
月予忆脸颊泛红,眼睛亮晶晶地回答:
“他现在是我的狐狐啦!”
不远处的虞衔锦和傅玄熠原本正说着钦天监的事情,听到月予忆的这句话,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傅玄熠轻叹一声: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衔锦兄,你现在笑得特别不值钱。”
虞衔锦冷笑着反问:
“我像是什么很要脸的狐狸吗?”
相当理直气壮。
傅玄熠失笑摇头:
“跑题了。衔锦兄,你……昨天嘱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和钦天监那边说过了。有我的担保,不管未来发生什么,钦天监绝不会无故为难月姑娘。
“钦天监还说,狐妖的卜天之术太过耗费妖力,并且有太多狐妖想要逆天而为,因此过往对卜天之术的记载都很模糊。
“只有一点,记载中并未说,狐妖所见的预兆绝对不可更改。
“衔锦兄,你既然能凭着预兆救过我们那么多次,或许你昨夜看到的预兆,也可以更改呢?”
虞衔锦本来想否定傅玄熠的话,想告诉他,未来是早已确定的。
可想到昨夜之后,他再也无法发动卜天之术,原本的话就这样被哽在了喉咙。
他看向另一边与石绯、杜雪柔相谈甚欢的月予忆,轻声说:
“但愿如此吧,我还想多陪她一段时间。”
另一边,月予忆像是察觉到了虞衔锦的视线,笑着挥手,大声说:
“石苍回来之后,我们六个一起出去玩吧?”
杜雪柔看着笑意明媚的月予忆,心中泛起苦涩。
她勉强笑了笑,对月予忆说:
“不行的。阿月,前朝局势还没稳定,我们四人要是被旁人发现一同出行,绝对会引起麻烦。而且,还会给你和虞衔锦带来麻烦。”
毕竟虞衔锦和月予忆只是乐得潇洒的普通人,他们凭什么牵扯进朝廷纷扰中。
月予忆还没回答,虞衔锦已经应了声:
“行啊,去哪玩?”
杜雪柔瞪大了眼睛:
“虞衔锦你疯了?石苍回京之后还不知道前朝局势会变成什么样,这个节骨眼怎么敢到处跑?更何况,石绯现在被看得死死的,根本没法出宫。”
虞衔锦平淡地回答:
“没事,用个障眼法就行,这么低级的妖术我还是会的。”
“……妖术?!”
杜雪柔破了音。
眼看着在场所有人只有自己变了脸色,杜雪柔迟疑地大声问:
“虞衔锦你又跟我开玩笑?”
虞衔锦这才反应过来,平淡地说:
“哦,忘了跟你说,我是狐妖。”
“……”
杜雪柔缓缓转过头,看着身边同样满脸诧异的月予忆,惊愕地问:
“你知道虞衔锦是妖怪吗?”
月予忆诧异地反问:
“啊?雪柔姐姐不知道虞衔锦是妖怪吗?”
“我不知道啊!”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啊!
“哦!所以,我是妖怪这件事,雪柔姐姐也不知道吗?”
说完,月予忆在掌心中开出一朵昙花,递到了杜雪柔面前:
“要尝尝吗?昙花,很好吃的!”
杜雪柔露出了一个堪称惊悚的笑容。

冷魅花魁狐妖:她不学点好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杜雪柔终于接受了“虞衔锦和月予忆都是妖怪”的这个事实。
“我早就听说过乾京城有妖怪,没想到……”
杜雪柔眼神空洞,重复喃喃着。
石绯忍俊不禁,温声说:
“我和玄熠担心你难以接受,就一直没有告诉你,谁承想,他们两个自己说出来了。”
还真是大胆。
石绯感慨着,也在感激着。
前朝后宫满是勾心斗角,就连昔日玩伴都难免因为世家利益而产生隔阂。
听闻圣上想要把雪柔封为太子妃的时候,石绯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出现了幻觉,才听到了如此荒谬的话。
但她什么都不能说,她只能安静地待在东宫里,当一个沉默本分的太子侧妃。
那段时间,雪柔不再进宫找她玩,她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雪柔。
为了利益的算计,他们四人年少时的情谊就要被这样逐渐磨灭吗?
难过、绝望、麻木,到最后只能认命。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然后,他们认识了虞衔锦,认识了月予忆。
两只妖怪让他们三人重拾了难得的真心相待。
石绯看着凑在杜雪柔面前,笑着从掌心开出一朵昙花的月予忆,又看向被虞衔锦调侃到无可奈何,远远看向她,笑着摇头的傅玄熠,露出了发自内心的轻松笑容。
这样真好。
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能回京,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像月姑娘所说,大家可以一同出游。
去哪里都好,做什么都无所谓。
只要能卸下满身防备,不必顾及凡尘俗世诸多纷扰,只是大家惬意地在月色下静静坐着,就很好了。
————?————
晚上,傅玄熠在东宫设宴,宾客尽欢。
傅玄熠特意启了一小坛好酒,杜雪柔不满地嚷着:
“我中午来的时候你怎么没拿出来?”
石绯伸出手拦住了杜雪柔,笑着劝阻:
“前夜才喝了那么多,今天别再喝了。”
说完,石绯凑到杜雪柔耳边,小声说:
“你看阿月干什么呢?”
杜雪柔循声望去。
月予忆努力地伸出手,试图抢走虞衔锦手中的酒壶,又被虞衔锦轻巧地躲过。虞衔锦把酒壶高高举起,狡黠的狐狸眼洋洋得意地眯着:
“重来。”
月予忆不服气地轻呼了一口气,略显生疏地操纵着隔空移物的妖术,争夺着虞衔锦手里的酒壶。
酒壶随之轻微摇晃着,却因为虞衔锦攥得太紧,始终没法做到。
月予忆被彻底激起斗志,目光炯炯地盯着酒壶,清幽的昙花香气随着妖术逸散。
有好几次,酒壶都已经从虞衔锦的手中脱离,又被虞衔锦笑着抓了回去。气得月予忆紧抿着唇,严肃的神色带着冷淡的震慑。
当然,在场所有人都不会被月予忆表面的威慑吓到。
杜雪柔看得有趣,给石绯递了个眼神。
石绯心领神会地点头,扬声对虞衔锦说:
“兄长再过几日将要归京,衔锦兄,可有什么办法让我避过宫中眼线,平稳出宫?”
虞衔锦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回答:
“都说了用障眼法就行。别想着帮她转移我的注意。”
石绯哑然失笑,看着月予忆摇摇头。
果然是千年的老狐狸。
杜雪柔接过话茬继续说:
“谁转移你注意了,总要有个计划。石苍回来之后,肯定要被京中事务缠上身,哪有时间跟咱们出去玩,你有办法吗?”
“到时候直接把石苍从将军府里绑出来就行,这有什么难度。”
虞衔锦回答完,笑吟吟地看着还在咬牙切齿地操纵着妖术的月予忆,故意调侃着:
“现在没有外援了——傅玄熠你坐下,别想着偷袭我。”
傅玄熠无奈地笑着,朝杜雪柔和石绯一耸肩,又对月予忆说:
“月姑娘,我们尽力了。”
三个凡人的心眼实在没法比得过千年老狐狸,接下来只能看月姑娘的了。
月予忆紧紧盯着虞衔锦手中的酒壶,突然眼珠一转,露出笑容:
“没事,我自己来!”
月予忆看出来了,虞衔锦根本不是在检验她的妖术有无长进,这根本就是在逗她呢。
那她当然有办法。
月予忆凑近了一些,眼神妩媚深情,分明是虞衔锦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一点点靠近,紧紧盯着虞衔锦颤动的双眸,放缓了声音,带着笑意轻声问:
“狐狐,你是在故意欺负我吗?”
太过分了。
这完全是在作弊。
虞衔锦被月予忆的视线牢牢锁定,霎时间失去一切言语和动作的能力,只剩下心跳声盖过一切。
她这都是跟谁学的?
跟我学的?
……不学点好的。
虞衔锦明明想这样说。
但他只能甘愿投降,任由月予忆倾身,轻巧地从他的手中夺走酒壶。
虞衔锦神色莫辨地看着月予忆学着他曾经的样子,仰头喝下壶中清冽的酒。
“咳咳咳咳……”
然后月予忆呛到了。
虞衔锦眼中原本的晦暗深沉直接变成了惊吓。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慢……诶呦我的天……”
在满脸酡红的月予忆随着空酒壶一同滑落之前,虞衔锦闪身过去接住了她,哭笑不得地教训着:
“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就敢喝这么急,像不像话?”
月予忆顺势攥住虞衔锦的胳膊,醉醺醺地笑着,大声宣布:
“狐狐,我学会色诱了!”
杜雪柔已经笑倒在了石绯的怀里,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大笑着抗议:
“我……我受不了了,让我走,你们全都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哈哈哈哈……”
虞衔锦还在手忙脚乱地应付着“要抱狐狸尾巴”的月予忆,伸出了两条尾巴塞进她怀里,勉强安抚着她。
傅玄熠憋着笑开口:
“衔锦兄,虽说我们凡人对妖怪的生活习性不熟悉,但是你……平时这是教了月姑娘什么啊?”
听到傅玄熠的话,虞衔锦艰难地按住月予忆试图把两条尾巴打成死结的手,抬头冷笑了一声:
“我现在就把你们三个咬死灭口。”
杜雪柔彻底笑岔了气,石绯也笑得眼泛泪花。
最后,虞衔锦背起醉倒的月予忆,闪身跃上院墙,几息之间消失无踪。
————?————
“妖怪真好啊。”
杜雪柔遥望着虞衔锦和月予忆早已从视线中消散的身影,轻声感慨着:
“自在又幸福,真好,我怎么就不是妖怪呢……”
石绯苦笑着垂下眼帘。
傅玄熠走到石绯身后抱住她,小声说:
“我们也会一直幸福的。”
石绯侧过脸,握着傅玄熠的手,淡笑着点头。
杜雪柔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在心里把那道离谱的圣旨又骂了一遍,然后故意扬起笑容,大声说: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两个恩爱,我还在这儿呢,能不能别这么欺负人?”
石绯笑眼弯弯,回答:
“兄长就要回来了。雪柔,你想好要怎么和他好好聊一聊了吗?”
杜雪柔眼神闪烁,装作没听清一样,避开话题打着哈哈:
“诶,虞衔锦还真是狐狸啊,他那尾巴看上去真漂亮,你们两个摸过没有?”
石绯明白杜雪柔的心思,顺着问题回答:
“我们眼馋了好久,有一次趁着衔锦兄变回本体的时候,悄悄走到了他身后。”
杜雪柔好奇地问:
“然后呢?”
傅玄熠笑着回答:
“然后我们就知道了,狐狸尾巴抽到身上特别疼。”

虞衔锦背着醉意朦胧的月予忆,乘着月色奔过皇宫的高墙,奔向了远方。
“这要是被钦天监知道了,我的妖丹今夜就要被捣碎。”
“那我就去……找钦天监拼命!”
“不许。”
“……”
“我说不许,听到了没月予忆?我没那么容易死。”
“狐狐,我不想你死……”
“我知道,我还在呢。”
离开皇宫后,虞衔锦轻巧地落地,放慢了脚步,背着月予忆往前走。
清冷月色淋了一地银霜,华灯初上,远处传来乾京城的熙攘。
月予忆环着虞衔锦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长发中。虞衔锦感受着耳边温热的呼吸声,将月予忆又往上托了一些。
晚风似乎吹得醉意消散,朦胧中,月予忆小声嘟哝着:
“狐狐,好多星星啊……”
虞衔锦被逗笑了。他抬起头,看着环绕着皎月的繁星闪烁,眼眶不知怎么就开始发酸。
真是奇怪,月光莫非还能灼伤他的眼睛吗。
月予忆的发丝垂下,与虞衔锦的长发纠缠在一起,昙花的香气将他们温柔地笼罩其中。
虞衔锦就这样背着月予忆漫无目的地向前走,明明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心中却只剩下宁静平和。
如果永远都能像此刻这样,就太好了。
但是“永远”才是永远都不会存在的事情。
好在此刻,他们还在彼此身边。
“狐狐……我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
“不记得,梦里大家都在哭……雪柔姐姐穿得好漂亮,站在玄熠兄身边,但是……但是她在哭,石绯姐姐也在哭……”
虞衔锦的脚步顿住了。
“我还梦到,梦到了另一个男人,他和玄熠兄吵了起来……然后那个男人离开了,再后来,雪柔姐姐抱着一把折断的长枪……大家都穿着白衣服,都在哭,好奇怪……”
虞衔锦的心沉了下去。
为什么会梦到这些?
杜雪柔嫁给傅玄熠,石苍赌气离京战死沙场,石绯忧思过度病重,这是虞衔锦原本见到的,属于他们四人的结局。
为什么月予忆会梦到这些?
月予忆含糊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觉得好生气,因为他们都不开心,而且……狐狐,我没在梦里看见你,我特别生气,我就……”
月予忆突然紧紧抱住虞衔锦的脖子,醉意朦胧地笑着说:
“我就在梦里大吵大闹,我不要这样的结局。有一个声音问我,那你想要什么结局……我说,我要他们都能开开心心的活着……
“然后,世界就一点点倒退,倒退到了我刚从昙月池中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尾音落下,月予忆在虞衔锦的背上沉沉睡去,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点缀沉寂黑夜。
虞衔锦在原地伫立了很久,才重新背着月予忆向前走。
难道是妖气的影响吗?
狐妖的预兆,怎么可能到了月予忆的梦里。
虞衔锦于今夜再次试图预言四人的命运,依旧是一团迷雾。
他的预言在看到自己的死亡结局后,就再也没成功过。
莫非是老天要给这些不讲理的预兆个新归宿,就把它落到了月予忆身上?
这怎么可能呢,预言从来都是狐妖一族才能学会的妖术。
可虞衔锦没办法解释月予忆刚才的那个梦。
他背着月予忆,乘着月色走在寂寥偏僻的小巷里,穿过夜晚依旧喧嚷热闹的乾京城。
“狐狐,我们这是去哪?”
月予忆迷迷糊糊地问虞衔锦,听声音像是逐渐醒了酒。
虞衔锦收回妖术,不动声色地回答:
“回醉宵阁,给你煮一点醒酒茶,下次不许喝这么多了。”
“哦……狐狐,我刚才又做了个梦。”
“这次梦见了什么?”
“梦见你和雪柔姐姐、石绯姐姐、玄熠兄,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都坐在昙月池边上,花池里的昙花盛放着,大家看上去都很幸福。”
她的声音带着柔和的喜悦:
“说不定是刚才那个噩梦太吓人,才重新做了一个美梦。”
虞衔锦轻轻应了一声。
或许真的只是梦吧。
————?————
【星目,好感度多少?】
【90%!】
【石苍还有多久回乾京城?】
【十五天到二十天左右的时间。主人,我刚才收到监管部门的警告了,您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
【那个警告你怎么处理的?】
【我给监管部门回了个‘1’,我知道主人要做的事情,肯定有主人的道理!】
【真乖。】
【嘿嘿嘿,所以您刚才做了什么?】
【我刚夸过你乖。】
【……懂了主人,我不问了,我去补拍石苍那边的镜头,您继续加油!】
————?————
醉宵阁的花魁彻底远离了众人的视线。
醉棠花对此根本懒得管。
虞衔锦从来都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阿月也在,两人更是玩得无法无天。
但这不代表醉棠花能允许虞衔锦作妖。
尤其还是带着月予忆一起作妖!
“虞仙儿你给我过来!阿月房间里是怎么回事,一屋子狐狸毛!你自己养野狐狸不够,还带着阿月一起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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