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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呀,大师兄是不是真的要哭了?
他现在好像没办法回避,那就赶紧转移话题吧。
“大师兄,你准备去哪里?”
“还不清楚,我想四处走走,转换心境,就像你们所说的,红尘历练。”
“真不愧是大师兄!才跟师祖修行了一年时间就已经有如此觉悟,我等自愧不如!”
忆凌真情实感地夸赞着。
而景澈只能努力忽视耳边杂念的喧嚣,勉强勾起唇角。
是啊,才一年时间。
前世在微渺洲修行千年,又在忘川河中浮沉三百年,居然不及今生在师尊身边短暂的一年时光。
只有在师尊身边,景澈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谁,是因何而生。
师尊带他找到了他的意义。
但如今,他必须自己想清楚了。
忆凌离开后,景澈才将那枚玉戒指取出锦囊,托在了自己的掌心。
他当然认得这是什么。
数不清多少次,师尊就是戴着这枚戒指为他拂去衣上的尘埃,替他整理着晨功之后凌乱的发丝,与他一同打理着停月轩中的花圃菜园。
也是这枚戒指,师尊曾带着这枚戒指,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掌。
景澈捧着玉戒,趁着月色凝望着这件绝世珍宝的光华。
其实对于景澈来说,如果师尊想给他什么法器,万年神兵与微渺洲中随手捻来的落叶飞花毫无差别。
偏偏是这枚戒指。
景澈在心中苦笑一声
重活一世,景澈想如师尊所期望的一样,无拘无束,随心所欲。
景澈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又想要得到什么。
月予忆。
但他不该这样的。
无关所谓世俗礼法,就连“不能大逆不道”也只是景澈为自己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如果只是因为“月予忆是师尊”,景澈根本不会因为爱上她而绝望。
因为“师尊是月予忆”,或许这句话才更适合解释景澈的崩溃。
因为是月予忆,所以,景澈不想让自己对她有任何不堪的想法。
景澈找不到任何一个不爱上月予忆的理由,也找不到任何一个能纵容自己爱着月予忆的理由。
这并不矛盾。
景澈甚至觉得,如果他对月予忆说,“师尊,我今生想娶你为妻”,月予忆都不会多加迟疑。
但这并不是因为月予忆对他抱有同样的心思,而是因为他是景澈,是被世界亏欠着的人。
月予忆总是对他抱有愧疚,因此成为他的师尊,因此纵容着他做一切他想做的事。
但如果被世界亏欠的人不是他,换成任何一个人,月予忆都会这样做。
景澈想不通自己的心理,却不知为何想明白了这件事,就在他意识到自己对月予忆到底抱有何种心思的那一天。
所以他逃避了。
月予忆不在,景澈反而能纵容自己在心中肆意宣泄着对她的爱。
他小心地将那枚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没关系的,这枚戒指是师尊疼爱着徒弟的证明。
无关其他。
【好感度70%,主人,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放任景澈大逆不道还是把他带回正轨,教他修无情道】
【不怎么办,而且“大逆不道”和“带回正轨”都不是什么贴切的说法。如果景澈只是把戒指贴身放着就罢了,但他戴上了戒指,所以从此之后,他的好感度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管。】
【主人,你生景澈的气了?】
【没有,我在生神界和这个世界的气。景澈比我想得更通透,多好的孩子,结果被这个世界弄成了这样。】
【那您刚才说什么以后不会管他……】
【因为我想让景澈想做什么就去做,这是我早就答应他的事情。我可以给他一切,包括爱。】
【但是……?】
【除了爱情。】
【我就知道!】

重生复仇修真者:她要去魔界
景澈在人界漫无边际地走了很久之后,才找到了一处适合的小山村。
依山傍水、淳朴清净,最重要的是此处有一片茂盛的竹林。
景澈在山村里买了个小屋子,又将它修葺成了和停月轩相仿的风格。
山村中没有多少人家,因此景澈的到来很快就传遍了村庄。
“村子里来了个仙人”,大家都这么说。
一袭白衣,眉眼舒朗,分明是少年模样,眼神却带着远超于常人的沉静。
毕竟是仙人啊,凡人哪里能看透容颜不老的仙人究竟历经多少岁月,才有着如此静穆的灵魂。
他们不知道的是,景澈耳边的喧闹嘶吼声一刻也没有消失。
但好在,景澈已经学会如何适应了。手上的戒指与师尊传授的心法共鸣,景澈的修炼速度因此加快了不少。
一切都很好。
随着修为的增加,景澈的容貌似乎也有了些变化,不变的是沉静一如既往的神色。
有时候,景澈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后,总会在一个晃神中觉得自己是在和师尊对视。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修为和心法的作用,还是因为太过思念。
几千载混沌迷惘的岁月后,一束纯白的光芒结束了黑暗,正因如此,此后每一瞬间都与她有关。
景澈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真的能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吗?
宗中弟子总是调侃他和师尊的事情,还说“师祖肯定不懂”。
这一点,景澈无从认证,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让师尊看出自己的心思,也不知道师尊能不能看得出。
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是师尊,还是师尊的爱? 亦或者,贪心的他哪个都想要。
也只是“想要”而已。
景澈就这样在人界独自生活着。
他扮演着一个静默的旁观者,在山村中看着凡人的喜怒哀乐。
他曾为过世的老者超度灵魂,前往鬼界转生;也曾见到灵智刚开悟的山中小妖莽撞地闯到了山村,又在看到他的时候忐忑地贴近,讨一颗成仙的灵丹。
村庄中有孩童降生,孩子的父母求景澈为这孩子赐福。
景澈哪里懂得赐福要怎么做,更不敢从孩子父母手中接过襁褓。最后,他只是用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抚上了婴儿的额头。
又过了多少年,被仙人赐福的婴儿长成了少年模样。
“仙长,你能不能教我仙法?我也想修仙,我也想成为像您一样的仙人!”
十三岁的程至山这样对景澈说。
于是,景澈取来了两把竹剑,教了这孩子几招最基础的剑法。
再后来,村里不少孩子都被景澈教了武艺。
而景澈并未一直停留在这个村庄。灵魂中的喧闹声得以压制后,他试着去了很多地方。
他在人界不同的地方,看着不同的陌生风景,思念着同样的人
对于修真之人来说,一年、十年、百年,没什么区别,都只不过漫长岁月中的弹指一瞬。
但对于凡人,百年流转足以让垂髫幼童最后垂垂老者,归于黄土。
再次回到山村,程至山都已经二十岁了,他看到多年未见的的景澈,惊喜着唤了一句“仙长”。
而景澈依旧是少年的模样。
在山村生活了二十年后,魔物突然侵袭这一处偏僻的山村。
寒霜楼的弟子追杀魔物至此,本以为来晚了,要见到一场僻静山庄被魔物屠杀成尸山血海的惨状,却在魔物的尸骨堆里,见到了一个手握染血竹剑的男子。
男子一袭白衣被魔物的鲜血染上殷红色,却毫无狼狈的模样。
他身后,站着几个手握竹剑的青年男女,全都只是没有修为的凡人,面对魔物,却都有着坚毅不退的眼神。
如此荒凉的山村,居然有修真之人在此历练吗?
寒霜楼的弟子走近,询问白衣仙友是何人。
“景澈。”
白衣男子收回竹剑,平静地回答。
然后,景澈看着面前寒霜楼弟子惊愕到呆滞的表情,有些不明就以地问:
“你们认识我?”
他没有提门派和师承,也没有提“忆空”这个仙名,按理说,其他门派的弟子对他应该算不上了解。
景澈还是低估了自己如今在仙界的名声有多响亮。
听完寒霜楼弟子七嘴八舌的言论,景澈才反应过来,原来比起“忆空”,“景澈”这个由万渺宗师祖赐予的姓名更加响亮。
一行人收拾好了魔物造成的战场,又安抚好村民们的情绪,之后,景澈把寒霜楼的弟子带回了他的住处。
为首的女子颔首示意:
“景仙友,在下寒霜楼寒月。”
景澈的眼神闪烁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今日幸亏景仙友在此,才没有酿成大祸。”
从寒月的口中,景澈得知近来魔界动荡,魔物从魔界中逃脱至人界作乱的事情时有发生,仙界各门派都派出弟子来到人界清剿魔物。
景澈在心中努力回忆,终于想起前世确实有过此事。
前世,魔物对人界不间断的侵扰持续了数百年,直到景澈被囚禁在忘川河,都不知道这祸端是否停息。
景澈前世从未离开微渺洲,自然不知道魔物侵扰人界是何概念。
直到这次,他亲眼见到那些狰狞的恶兽。
讲完后,寒月忍不住问景澈:
“景仙友,你是已经料到了此事,才提早在此等候这一伙魔物到来吗?”
“只是巧合。”
“那还真是太巧了。我们听闻景仙友二十年前离开了微渺洲,来到人界进行红尘历练。如今见景仙友仙风不减,在下实在敬佩。”
寒月由衷地赞叹着,她身后的其余寒霜楼弟子也都神色钦佩。
景澈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没回答,半晌后才低声问:
“敢问……”
话说了一半,景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二十年了,那两个简短的音节已经二十年没有从他的口中念出。
寒月看着景澈欲言又止的奇异的神色,福至心灵地问了一句:
“景仙友是想问万渺宗如今的状况吗?”
“……正是,还望仙友告知。”
“万渺宗是最先派遣弟子前往人界的门派。而且,听闻万渺宗的师祖准备亲自前往魔界了。”
景澈的瞳孔为之一颤。
师尊要去魔界?
灵魂中的喧嚣突然变得纷扰,景澈目送寒霜楼的弟子们走远后,还有些没缓过神。
他差点就忘了,师祖当然不会一直留在停月轩。
魔界是什么样的?她要去做什么,又会何时归来?
二十年的思念在此时尽数变成不安和慌乱。景澈当然不是在担心师尊不敌魔物,以师尊的实力,区区魔物都只是蝼蚁。
他只是,他只是……
他怕时隔太久,师尊会忘记他。
二十年究竟是长是短?景澈用一年时间在月予忆心中留下的浅淡印痕,足以抵抗二十年的不相见吗?
景澈还没想通的时候,只看到程至山从村口的方向走来,小心地挪到了他面前。
程至山不自在地挠头,支支吾吾了好半天,终于在景澈疑惑的注视中红着脸笑着问:
“仙长,刚才那位仙人,她是谁啊?”

面对程至山的问题,景澈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
“寒霜楼是仙界的一个门派,寒月是在寒霜楼修行的修真者……可以说是仙人。”
这句话说完,景澈看到程至山的表情变了带着惊叹,又带着沮丧,混杂成了景澈看不懂的样子。
程至山的眉毛都拧成了疙瘩,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笑得像是在哭。
许久程至山之后,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问景澈:
“仙长,我也能成为……成为修真者吗?”
“你想修真?”
“我想加入寒霜楼!”
景澈差点被呛到。
他重新打量着面前的程至山。在人界待了太久,说“程至山是景澈看着长大的”没有丝毫问题。
景澈看着眼睛亮晶晶、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程至山,露出了一个了然的淡笑。
“你喜欢寒月?”
“啊?不是不是不是……”
程至山慌乱地摆手,支支吾吾半天,说着什么“只是敬佩”、“心生向往”,可眼里的情感完全无从掩饰。
原来喜欢是这么明显的事。
景澈像是在感慨着如今的程至山,又像是在感慨曾经的自己。他该庆幸这二十年停留于人间,才懂了前世几千年都没明悟的许多事。
如果喜欢是这么明显的事情,师尊会看不出吗?
看不出,还是装作看不出,还是故意不想看出。
心口隐隐传来抽痛感,景澈收敛了情绪,对程至山说:
“我不清楚寒霜楼收徒的规矩,也不知道你能否通过寒霜楼的考验。修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事情,而且……”
景澈顿了顿,决定向程至山说清楚:
“就算你加入了寒霜楼,能否站在寒月身边也无从揣测。她修行了数百年,如今修为在金丹期之上,她说不定已有仙侣,又或者并无这种打算。你……想好了?”
“仙长,我明白的。”
程至山笑着回答:“我知道您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仙长,我不知道怎么跟您说,刚才看见寒月仙人的时候,我,我就好像……”
少年麦色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
“说不出来,就只想着,如果这辈子没遇到她,就算白活了。仙长,我是不是挺没出息的?”
景澈沉默了许久,又说:
“修真不是这么草率就能决定的事情,你也不该为了寒月,就选择一条完全陌生的路,这对你和寒月都不公平。”
程至山坚定地说:
“仙长,我根本不懂什么修真、什么金丹,但刚才那些怪物闯进村子里的时候,您带我们护在村子前面,护住了其他人。仙长,我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你……”
“寒月仙人只是让我下定了决心,我一直都想修真,真的!不管寒霜楼收不收我,我总要试试。寒月仙人她……她看不上我是当然的事情,我有什么值得人家喜欢的。”
程至山不好意思地笑着:“只要能见到她,我就满足了。”
景澈被这句话触动,用略有些干涩的声音问:
“即使得不到结果,也要到她身边?”
程至山点头,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景澈深吸了一口气,又问:
“如果寒月发现了,因此厌恶你,怎么办?”
程至山努力想了想,坚定地回答:
“我不会因为我的私心去惹她烦,但如果我真的让她厌恶了,那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我会从她身边消失的!”
说完,程至山又后知后觉地羞赧,笑着挠头:“前提是我能让她认识我,我得有本事站在她身边,要不说这些不都是梦话嘛……”
那天和程至山究竟聊了多久,景澈有些记不清了。
只知道天亮之后,他和程至山都收拾好了行囊。
“你爹娘同意你和我走?”
“嗯!爹娘一直说我是被仙人赐福的孩子,我有仙缘,就该像仙长一样保护苍生。”
“……好,我会带你去寒霜楼,之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多谢仙长!仙长,那您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了,我也有要去见的人。”
“仙长,我们一直没敢问您,您是哪个门派的仙人啊?”
“万渺宗。”
“万渺宗,我记住了!对了仙长,您说您的师承不能轻易收徒。那您的师尊是谁?”
景澈顿了一下,用轻而又轻的声音说:
“月予忆。”
所谓红尘修炼,原来就是这样一回事。
有人为斩断红尘而修真,有人不舍得道飞升只为眷恋凡尘。有人追寻心中所念,便舍去凡尘奔赴仙界,有人自仙界遁入尘世,又终于参破心念,决心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选择。
这二十年,景澈不知道自己的红尘修行是否算过了关。
但是他终于看透了自己的心。
哪里需要那么多纠结和迟疑呢,他只是喜欢她而已,只是想永远留在她身边而已。
她说了,这一世要顺心而行。
该回去了。
把程至山送到了寒霜楼后,看到接引弟子的表情,景澈就知道程至山一定留得下。
程至山有修真的身骨、有景澈昔日的武学指引、有纯良的性情,就算不是景澈把他带来,他也能得偿所愿。
就当是感谢他帮自己想清楚了很多事吧。
回到微渺洲,回到万渺宗,和一路上惊喜的师弟师妹打招呼,然后,景澈直奔向了停月轩的方向。
在踏入微渺洲的一刻,耳边的喧闹尽数消失,久违的平静让心口沸腾的情绪越发浓烈。
想要见到她,想要看到她的样子,想要用尽全身解数确认自己在她眼里可曾有什么变化。
脚步变得匆忙,呼吸变得急促,一想到她此时就在停月轩,就连心跳都变得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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