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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人设(干宿雨)


当然也有点小心思,周菊花也想过给俩儿子找个知青媳妇儿,不过权衡利弊给放弃了。知青女娃娃大多数都心高气傲的,她一个心气儿高的老太太碰上傲气的儿媳妇儿那不得炸锅了不成?
大队周围的闺女,知根知底的,也有娘家帮衬,比知青强。
苏省金河?没错。
对上了!哦耶!我的天呐,穿越大神也太眷顾她了吧,和大佬打好关系发家致富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吗?手拿把掐的!
周萍萍那是说干就干。
第二天上工,明央对上周萍萍崇拜激动的眼神,这姑娘又怎么了?
“明央同志,我是周萍萍!我们俩一起负责晾晒陈玉米小麦的,我能和你一起走吗?还有我们能交朋友吗?我超喜欢你的!”
“嗯,喜欢?”这个年代、妹妹你确定要这么open吗…
“朋友之间的喜欢啦!小细节不要在意啦!”
女生之间的一起走、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基本上代表着一段友谊的邀请。
明央心里无奈笑了笑,有个咋咋唬唬的穿越同胞在身边也不错,生活要来点乐趣才行,这个穿越同行很有意思,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好。周萍萍同志,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明央,今年二十,来自苏省金河。到青山大队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磨砺意志,增进本领。很荣幸能和周萍萍同志交朋友!”
周萍萍呆滞,我的天,大佬这么好相处吗?这么郑重要和我这么一个小菜菜交朋友耶!
“太好啦!”周萍萍又攥拳头哦耶了一下子,然后小心翼翼,“那我能叫你明姐姐嘛?”
“可以,随你开心就好。”明央不在乎什么称呼。
“明姐姐!走吧走吧,我带你抄近路过去。”
周萍萍热情地轻拽着明央的衣角。
晒谷场上的人不少,原木兰也在,她一眼就看见了文弱乖巧的明知青。
“明知青,过来这里!”
明央抿唇笑,“木兰婶子。”
周萍萍跟着称呼,“木兰婶儿好!”
“哟,萍萍也来上工啦。”周萍萍羞愧地挠挠头,之前的周萍萍被她娘惯得想来就来,想不来就搁家洗衣服打扫卫生,不遭太阳晒。
“周萍萍!你给老娘过来!”周菊花偷懒的工夫就瞧着自家闺女一颠一颠儿往原木兰那里跑,简直气不打一出来。
这小妮子不知道她娘和那个姓原的不对付啊?不就是事事都压自己一头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她仨儿子一个闺女呢,原木兰才俩儿子,而且一个不在家,一个不干活。啧,别看现在活得自在……
周菊花完全忽略了虞海是当兵在部队才不能常回家,往家里寄的东西那是不差什么的。
“啊?娘。好!”周萍萍狗狗眼,依依不舍,“那我们要一起回去嗷!”
“好。”
这片小麦晾晒场只剩下原木兰和明央。
原木兰看着明央笑得慈眉善目,明央这闺女挑拣得真好,虽然慢但态度端正啊,捡得也干净,实诚又认真,这闺女招人疼哦。
“央央,咱歇一会儿往阴凉处坐坐。”原木兰比今天头顶的大太阳都热情,“婶子叫你央央行不?听着亲切。”
“好,我听婶子的,都好。”明央迅速往阴凉处闪躲,她早就晒得难受,顺势答应原木兰的关怀。
有原木兰明里暗里的搭把手,明央第一次感受到上工的轻松,想和虞潮结婚的欲望+1、+1……不愧是她千挑万选的冤大头。
咸蛋黄似的太阳刚挂上山尖,口哨嗖地长响——下工了。
周萍萍迫不及待揽着明央的胳膊,嘶——好嫩好滑,周萍萍忍不住心神荡漾了一下子。
今天好开心,和大佬建立了初步的、待长期发展的、友好的、闺密关系。
明央和周萍萍分开后,绕了小路,左拐右拐人越来越少,成功瓮中捉鳖。
“虞潮,你站住。”
突如其来的声音,骄纵又霸道,虞潮心道不好,左脚差点踩进泥坑里。虞潮连想都没想,脚一迈开就往前跑,他不接招任明央千方百计都无处施展。
“嘶——好疼!”背后传来哭腔。
虞潮脚下一顿,不会是追自己追得太着急,脚崴泥坑里了吧,这条路之所以人少,就是因为七绕八绕还一堆坑坑洼洼,一个不留神,脚就给抻到了。
回头一看,明央小小一只,蹲在那里,头低着,看不清表情。看着,怪委屈的。虞潮难得心里腾生起负罪感,毕竟她明央还什么都没做呢,平白遭殃。
脚随心动,虞潮原路返回。
“喂,明央你怎么了,能站起来吗?我们都说好了桥归桥路归路,你突然出来这么一下子、嗯,”虞潮眼神飘忽,摸了摸鼻尖,“也吓到我了,所以、所以其实不能全都怪到我身上吧……”
虞潮刚想弯腰探探情况,谁让这女人招数多心眼密。
明央猛地收脚,蹲在地上手上都是泥巴痕迹,白玉蒙瑕着实扎眼,虞潮错开眼睛,但却刚好撞上了泪眼朦胧的面庞。
鼻头红着,脸颊粉着,明央的眼泪顺着睫毛扑簌扑簌往下掉,无声又重重地砸在虞潮心里,控制着他手脚僵硬不能动,就这么弯着腰,嘴唇抿着,不知该作何动作。
心里的焦灼烦躁实在钻心。
“明央,你的眼泪、”对我没用的,你别装了行吗?
虞潮的话戛然而止,明央一起身就往前倒,手臂挂在虞潮的脖颈上,声音哽咽,泪水大颗大颗砸在他的后脖颈上,“虞潮,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无论我做什么都觉得我不怀好意吗?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心机深重坏心肠让你避之不及的人吗?”
声音一字一字在虞潮心里震响,虞潮原本避开的双手缓缓地扶着怀里女人的腰。
他原本想说:我没那么好骗,几滴眼泪就能让他虞潮束手就擒,任你明央耍得团团转,你是什么人三年了他一清二楚,现在装柔弱装可怜有什么用!
嘴唇蠕动半晌,虞潮沉默着,算了,她这样,虞潮感受着眼泪往他身上洇开,说出来似乎有点伤人。
“明央,我们心知肚明。如果我没记忆的话……”
“我连纠正错误的机会都没有吗?虞潮,你对我这么残酷。”明央推开肩膀,眼眶泪水打转,直视着虞潮。
虞潮心乱如麻,无数情绪搅和在一起,找不到出口,心脏酸涩着想被人猛揪住一般,喘不过气。
“我们没缘分,你可以找更好的,不必在我身上花费功夫。”虞潮眼睑微垂,声音不带感情。
沉默良久,虞潮的心还悬着,在等待着。
“好。”
虞潮的心慢慢往下沉到实地。
“但是、”
“但是什么?”虞潮声音很急,他就知道这女人贼心不死,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我们结束前我还想和你谈谈,你不会这都不允许吧?”明央笑着,泪花闪烁着,眼睛亮晶晶的藏着虞潮难以拒绝的哀求,比哭更让虞潮揪心,虞潮感觉自己只要拒绝就会真的惹恼她。
这女人应该游刃有余,谈笑自若的。虞潮的心又忍不住软了软,明知道有诈,或许她不安好心呢。
“好。”
“时间地点都听你的。”
“以后,别哭了。我不值得,当然谁也不值得。”虞潮忍不住叮嘱。
明央没正面回应,她怎么会放弃拿捏虞潮的手段呢,“明天中午十点,我去你家,我知道木兰婶子要快十二点才回去的,不能拒绝。”
她直接把借口堵死,虞潮只能应好,心里有道很小的声音,她肯定是真的喜欢我吧?上辈子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很快虞潮就把这个念头镇压了,怎么可能?
他这辈子不会再让她祸害了的,一定!虞潮反复回忆起上辈子的种种恶劣行径来提示自己。
明央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虞潮要是没想起来的话早就是她掌中之物。但现在要麻烦点,她不强势不先声夺人,虞潮只会压制他的感情,越多越远。
当然,他肯定会后悔的,但拉拉扯扯最终他们肯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但周期太长了,她等不及,忍不了。

第10章 你是我的
虞潮难得起了个大早,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扫了地又整理了床单,忽然觉得缺了点什么就把花瓶摆上插上几朵野花,颇有野趣。出了门又在院子里整理,一把扫帚扫得都稀疏不少。
原木兰看不下去突然发癫似的虞潮,一把夺过扫帚,“去去去,闲得没事儿干帮你爹干活去,扫啥扫啊,发癔症了?之前不还说要让杂草自然本性生长,你把人家都薅秃了,心口不一的家伙,别在我跟前儿晃悠。”
虞潮灵活地躲开他老娘的巴掌,“娘,你就当我之前放屁,这来个人了院子里杂草糊住路了你不也没面儿吗?你想啊,周菊花肯定蛐蛐你,连巴掌大的院子都捯饬不干净……”
“哎!哎哎,别打!我这不是为您好吗?”虞潮边跑,边劝。
“我去你的,一天到晚嘴里没两句好话!”原木兰对准自家二小子就是一丢,扫帚贴着虞潮腾空的脚落地。
“哎,娘你中午晚点回来,我做饭,您啊就好好赚工分。”他娘火大归火大,但不能忘了提醒。
不提前打预防针万一他娘突发奇想中途就回来了呢,也不是避讳什么,他和明央就要一拍两散了,嗯,好像不能用拍,这辈子还没聚呢怎么能说散。他娘一误会,岂不是耽误明央的名声?
“行。难得使唤得动你!”原木兰没好气,一天天懒的。
虞潮抿唇笑,一脸无辜。
太阳一点一点跳跃出群山,温度一度一度攀升,虞潮提前打开电风扇,吹走房间的热气,堂屋太热太闷,那女人受不了还能来他房间。
虞潮的房间背阴,又被一堵墙遮挡,即使是夏天,也常常阴凉。
“虞潮。”明央准时敲门。
“到!” ?
隔着门明央差点笑出声,紧张?紧张就对了。
虞潮刚出声就恨不得把嘴缝上,把话收回去,开门后看着对面明央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后悔了,她是不是觉得自己余情未了。
“我想先进去,外面有点热。”明央直勾勾地对视,眼睛像是能把人勾进去。
虞潮猛地关门,惹得明央回头看。
“去我房间吧。”
在明央一下子亮起来的眼神下,虞潮顿了顿又补充,“我房间更凉快。”
“好啊。”明央欣然应允。
明央走在前面,虞潮跟在后面,推开门一阵阴凉扑面而来,确实很凉快。
“房间很干净很整洁啊。”明央点评,扭头,虞潮还坠在后面。
“进来啊,这是你的房间你怕什么?”明央不客气地占据了最舒服的位置,虞潮的床上。
虞潮瞳孔缩了缩,神色紧绷,骨节分明的手扣着凳子边缘,青筋毕露。
“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要不要先去洗洗脸?”
两人一同开口。
“我说,你脸上的汗很多,先去洗把脸?”明央手托着小脸,歪着头,像玫瑰沁露一般莹润细密。
脑海“腾”地一声然后从脖子红到脸,耳朵红得滴血。
虞潮逃一般地出门,脸对着水龙头就是冲,心头的热缓缓降温,虞潮粗喘着气,慢慢平复脉搏。
她是不是觉得他紧张害怕?
沸腾似的心跳平静下来,虞潮冷着脸回去,打开门,那女人靠在他的枕头上,细嫩莹润的小脸贴着他平时侧睡的位置,刚平复的脉搏猛跳了一下,心脏急促地抽动。
“你回来啦。”明央起身小跑到他身侧,“那我们就我们好好谈、”
“咔嗒”一声明央锁住了门,捏紧的右手对着窗户一甩,钥匙飞到了院子里。
“——谈。”不怀好意的笑声与拖腔让虞潮心头一颤。
明央面对着面步步紧逼,两人身子只隔一线便贴到了一起,红润晶莹的嘴唇在虞潮的下巴间摩挲,吐气如兰。
虞潮反射性头往后躲,身体也不断后退。但胜券在握的猎人却步步紧逼,不留丝毫余地。
虞潮拧眉,脸色冰冷如霜,声音沉了下来,“明央你想清楚,一而再再而三,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想清楚了。很清楚,从我再次睁开眼就很清楚了,我知道我要什么。”
虞潮心脏又是猛地一颤。
明央踮了踮脚尖,如愿贴上了虞潮冰冷的嘴唇,然后果断撬开唇齿,不容拒绝地攻城掠地。
“你、明央!”虞潮哑着声音吼道,眉眼之间尽是怒火与不虞。
左手推开粘缠的姑娘,右手一把握住明央的小臂,直推到墙上,连着另一个不断作妖的胳膊,反手推上去,紧扣在手掌心。
明央大胆地瞧着虞潮发火的模样,青筋毕露,脸绷紧,汗水顺着脸侧、脖颈、喉结,啪嗒——落入衣服深处。
嘶——明央悄悄咽了口口水。
虞潮垂眼注视着乖乖垂着脑袋的明央,心里翻江倒海,无所适从,索性甩开这个自己无可奈何的女人,扭头大步走向她的对角线,最远的书桌,上面的野花吸饱了水,昂扬向上地开着,灿烂又夺目,虞潮被刺了一下眼神闪躲开。
虞潮就这么靠着书桌,拳头攥紧,拳心的指甲入了肉,疼痛却没激起他的分毫反应。
房间里沉默良久,只有风扇呜呜咽咽,空气中的尘埃盘旋着。
“我们好好谈谈好吗?”虞潮声音疲惫。
“呦,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窝在角落里不和我说话了呢,虞潮哥哥原来是个胆小鬼啊。”
虞潮哥哥。
虞潮抵着墙的手紧了紧。
就这么没胆量和她重新开始啊。明央内心苦笑,随后振奋起来,没关系,先婚后爱也挺时髦。
双手交叠着压在胸前,明央斜斜睨着避开她眼神的狗男人。
桃花杏眸眼尾略高,似笑非笑,喜嗔难辨,好似打算瞧什么好戏,然后戏谑开口:“虞潮哥哥你好狠心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的初吻给了,初恋给了,虞潮哥哥想脱身就脱身,把我当什么了啊?”
她温软着嗓音,话语却拖着音儿,带着刺儿。眉眼弯弯,语调里都含着水,刚从雪层里汩汩冒出的冰水。
吴侬软语,叫虞潮突兀心慌,下意识没去看明央弯弯的杏眸,而是避开了她灼灼的目光,最后眸光落在了女孩微微凸起的唇瓣上,低声认真地告诉明央也是告诉自己,“明央,我从未轻看你,可事实证明,我们不合适。而且,我也是。”
初吻、初恋。
所以,我们扯平了。
虞潮唇角微勾,眉毛轻佻,意思很明显。
“可心证明,我们天生一对。”声音清甜又霸道得似乎使人心悦诚服。
“难道不是么?”明央纤指点在虞潮胸前,一点一点把他往后推,停在了床边。

“你先起来,我们好好沟通行吗?”
虞潮虚扶着明央的腰身,这个姿势很危险,小姑娘向前倾,脚尖微点,一个不慎就会倒在虞潮身上,而他后边是床。
床是一种比卧室更加私密的空间,多了种难以言说的暧昧缠绵感。
“虞潮,直视你的心好吗?我们再试一次。”明央双手扶着虞潮的脸颊,逼他和自己对视,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他溺死在里面,无法自拔。
汗珠大粒大粒地顺着脸颊往下滑,虞潮却空不出手去擦,摇头的风扇形同虚设。
明央手掌上移,食指揩去滚烫的汗珠,然后往前逼近了几分。虞潮身体僵硬无法控制,一个没留心后仰到了床上,带着怀里的明央齐齐倒在了具有私密意味的空间里。
被明央躺过的位置还残留着熟悉且难以拒绝的气味,一丝一缕地撼动着虞潮难以控制的理智,步步紧逼,从一开始的落水到一次次亲昵,再到现在在他的房间锁了门扔了他逃脱的钥匙。
“虞潮哥哥~”身上的女人软着嗓音,好像他永远不会拒绝她,伤害她一样,大胆又恣意,所有的节奏都稳稳掌握在她手中,她想亲近就亲近,有恃无恐。
虞潮怒火窜上心头,手肘撑着床一个用力翻身将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压在身下,然后手撑着床,留下一个十分令人遐想的间隙。
“明央,发生关系后一切都由不得你。想游刃有余地脱身你想都别想,只能一辈子和我这个无趣的人绑在一起,我不会允许你潇洒单独回城,更不会容许你再去招惹其他人。我不管你的爱意多么短暂与瞬时,即使你厌烦你后悔也没机会了。”
虞潮的声音微哑,表情凶狠,含着孤注一掷的疯狂与解脱,再次将自己的真心放在由她说了算的天平上衡量。
说完看着身下的明央,漆黑的睫羽微微颤动,细白的小脸看不清表情。
虞潮平复心绪,沉静地补充,“所以,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我全当你之前的行径是一时头脑发热,我不会追究,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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