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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带我改嫁三次后/我娘四嫁(东风吹来)


原是如此。
祁云渺拎起地上的兔子,道:“那这只兔子可得归我,是我先见到的!”
“嘿。”越楼西乐了,“我早在树上等着呢,要见到也该是我先见到好吧?”
“可这是我
第1回 一个人狩猎!“祁云渺不肯退让,道。
越楼西便抿着唇瓣,笑看着祁云渺:“那这般,你和我一道在这山间再找找,若是还能找到一只野兔,咱们俩同时猎到,这只就归你了,如何?”
唔,也行。
一人一只,谁也不吃亏。
祁云渺便和他一道在这山间又继续找了一番野兔。
其间,越楼西问了她不少的问题,问她家是不是就在这附近,问她射箭练习多久了,又问她,独自上山难道就不害怕么?
他的问题实在是多,祁云渺一一回答过后之后,也不遑多让,和他反问回去。
“越楼西,你们要在青州待多久?”
“越楼西,你练武多久了?”
“越楼西,我们怎么能每一回都如此碰巧地遇见?你们是不是故意跟踪我和我阿娘的?”
前两个问题,越楼西都照常回答了。
到这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越楼西忽而将嘴角咧到最上边,道:“你猜猜,我和我爹是不是故意粘着你们娘俩的?”
祁云渺其实就是随便找几个问题,不甘示弱地想要和越楼西问回去。
她听着越楼西的这个回答,只觉好笑。
“我才不猜呢,就算你们俩要故意粘着我和阿娘,马上我们也要去钱塘了,你们还能一直跟到钱塘么?”
“嘿!”
她一张小嘴,能说会道的,越楼西真想扯扯祁云渺的脸颊,看看她这看似娇嫩的脸皮,是不是当真软糯。
但他好歹是忍住了。
他和祁云渺一道在这山野之间行走,祁云渺对这一片熟悉,基本都是她在带路。
两个人没走几步路,很快便又在树底下见到了一只逃窜的野兔。
祁云渺和越楼西同时默契地拉开弓箭,对准了那正在奔跑的野兔。
只听“嗖”“嗖”两声,两支箭羽,又同时扎在了野兔的后背上。
毫无意外。
越楼西还是第1回 遇到同自己如此默契的小姑娘。
“可以啊。”他转头看向祁云渺的眼神,满是赞赏。
“哼!”
祁云渺微微得意地仰着脑袋,把野兔后背上的箭羽拔下来,把野兔交给越楼西,便想同他分道扬镳。
但是越楼西突然拉住了祁云渺的衣摆。
他仰着笑脸问:“都碰上了,不请我回你家坐坐吗?”

祁云渺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她看看面前的越楼西,又看看面前的越群山,总觉得自己是被越楼西给算计了。
适才在山上,越楼西问她要不要请他回家坐坐,那祁云渺便想,他都已经到这里了,她便请他回家坐坐也无妨,结果谁想,他们在下山的路上,竟又碰上了越楼西的父亲!
于是,祁云渺便将他们父子都给带回家了。
她坐在自家的小院里,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一个虽然目前身材和高度,都尚不及他的父亲,但凭其如今的长势,祁云渺几乎已经预见他将来的样子。
她越想越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阿娘尚未归家,便只能由她去烧煮了茶水,招待他们父子。
越群山在祁云渺家中四处转悠了一圈,问道:“你们之前一直都是住的这里?”
祁云渺点点头:“是啊。”
越群山眉间便蹙得更深了。
这山脚下的小院子,说是院子,但其实不过是两间木屋加上门前一块由篱笆围起来的空地。
木屋里,做了两间卧房,一个厨房,还有一个小书房和一个摆放杂物的隔间。
越群山不过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便觉得自己哪里都挪不开手脚,直到转出了这屋子,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你爹竟就带着你和你娘住在这个地方?”他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
祁云渺不理解,这位侯爷是在指责她的阿爹吗?
是,她的阿爹不是生来就有爵位,也不是生来就是世家贵族,阿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猎户,自小丧父丧母,没念过几年书。他不偷不抢,靠着自己的本事养活她和阿娘,这怎么了?
祁云渺正要反问,便见篱笆墙外,她的阿娘已经带着东西回来了。
明日便是她们母女要离开青州去往钱塘的日子。沈若竹今日前去镇子上,买了一些东西,一部分是要给邻居阿婆的,日后她和祁云渺不在家,这屋子还得请她多照看;一部分则是她和祁云渺需要带在路上的吃食。
“阿娘!”
祁云渺朝着自家阿娘挥挥手,越群山原本脸上还满是嫌弃和不解的神情,立马烟消云散。
他转过身,面对着满载而归的女人。
沈若竹满面的笑容,却是在看见越群山的那一刻,立马消失殆尽。
她远远地站在家门外,似乎有些不理解,为何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有这个男人的儿子,都会出现在她的家里。
祁云渺跑出篱笆墙外,接过自家阿娘的东西,顺便解释道:“我今日去山上看望阿爹,顺便想猎只兔子,结果就碰到了侯爷他们,他们说他们也是过来打猎的,恰好就在这片山头,我就请他们回家来坐坐了……”
祁云渺说话声越来越小,观察着阿娘的神情,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
还在孩子的面前,沈若竹自然也不会流露出什么过于叫人难堪的神情。
她点点头,从篮子里取出一部分的东西,拿在手里,道:“那你便请他们吃些
东西吧,我去把这些东西先送去给阿婆,待会儿再回来。”
“好。”
祁云渺握紧篮子,看着阿娘朝着邻居阿婆家的方向走去,她便拎着篮子,先回去家门口,招待越家父子。
“喏,这是我阿娘新鲜买回来的吃食,二位请用吧。”
“你阿娘如何不回家?”越群山心思却一点儿也不在吃食上,而是问道。
“回家啊。”祁云渺道,“但是她还得送些东西给邻居阿婆,待会儿再回来。”
越群山便点点头,似乎明白了。
他坐在他们院中的竹凳上,拿了一块绿豆糕吃。
味道很是一般的绿豆糕,相比起京城里做的味道,相差甚远。
但是越群山在吃食上,倒也不是什么矫情之人,何况这东西还是沈若竹买回来的。
他直接一口一个,就着祁云渺适才泡好的茶水,很快,面前的绿豆糕便只剩一半了。
苍天可鉴,祁云渺真不是个小气之人。
平日里只要是家里来客人,她总是乐意拿出自己的东西来招待。
但是她看着面前这位侯爷,又看看阿娘带回来的篮子,阿娘买回来的点心就那么多,还是她们明日要带在路上吃的,照这个侯爷的速度,很快她们今日买的东西,便要见底了。
可是劝客人不要吃东西,又不好。
祁云渺便只能欲言又止。
越楼西在边上瞧着,发现祁云渺的神情不对劲之后,才赶紧拦下了自家的父亲。
“爹!”他道,“咱们剩点儿东西,等沈夫人回来一道吃吧。”
越群山看着自己手里的绿豆糕,经由儿子提点,这才好似也反应过来什么。
他吃完了最后一口绿豆糕,安静的双手终于没有再动。
他们便一道在院子里坐着,等沈若竹回来。
沈若竹从邻居阿婆家里出来,远远的,见到坐在自家门口的两尊大佛,一个脑袋两个大。
她上回都已经说的那般清楚,人也已经回到了家中,不想这越群山还是这般不死心。
好在她明日便要带着祁云渺去钱塘了。
她慢慢朝着家中走去,还没到门前,却听有一道声音喊住了她。
“若竹?”
沈若竹回头,见是同村的牛大。
她和牛大笑了笑,唤了他一声“牛大哥”,转身便想走。
可是牛大赶上了她。
“若竹,你真回来了?”他问。
“嗯。”沈若竹道,“不过明日便要走了。”
“明日便又要走?”牛大刚刚有些欣喜的脸色,瞬间变了又变。
他问:“若竹,听说你之前一直带着云渺在京城,如今回来了,是又打算去哪里?若竹……”
“牛大!”沈若竹停下脚步,耐着性子同牛大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答应带着云渺改嫁给你的,我明日便要带着她去钱塘了,日后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望你珍重。”
“钱塘?”牛大呢喃,“若竹,祁琮年都已经死了,你独自带着孩子,东奔西跑的,没个着落,何不就带着孩子留在青州呢?我之前就说过了,你带着云渺改嫁给我,我不说一定能带着你们娘俩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是过的不比从前祁琮年在的时候差,我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若竹……”
“够了!”
牛大步步紧逼,沈若竹大喝一声,这才将其喝退在原地。
“牛大,我说过无数次了,我不会嫁给你,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样?明日我便会带着渺渺去钱塘,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若竹这是挑明了不会接受他。
牛大站在原地,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心有不甘。
从前祁琮年在的时候,他打不过祁琮年,不敢和他明着抢沈若竹,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幸福。
可是如今祁琮年都不在了,沈若竹竟还心心念念他,宁愿独自抚养女儿,也不愿意再找他作为依靠。
他前几日一直待在镇上,直到今早听闻沈若竹回来了,这才忙里忙慌地赶了回来。
突然,牛大一咬牙,朝着沈若竹扑了过去。
沈若竹察觉到自己身后的异样,回过头去,却已经来不及。
只见牛大面目可憎地钳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腕被扭曲到疼痛,瞳孔骤缩,正想抬脚去踢他的要害,却不想,在她动作之前,突然有人出现在了她的身侧。
沈若竹眼见着越群山凌空抬起一脚,将面前之人瞬间踹飞了几丈远。
她呆呆地看着,祁云渺便也已经跑到了她的身边。
她关心道:“阿娘,你没事吧?”
沈若竹揉着自己的手腕,摇了摇头。
祁云渺便恶狠狠地看向那倒在地上的牛大。
这个登徒子!亏她从前还喊过他阿叔,原来他竟觊觎她的阿娘!还敢上手去碰她的阿娘!恬不知耻!
她冲上前去便是两脚,脚脚都踩在越群山适才踹过的地方,蹬得人是哇哇喊疼。
“好了好了。”
眼见着再闹下去便要出人命了,沈若竹这才唤住祁云渺,将她喊回了自己的身边。
她道:“阿娘没事。”
祁云渺心疼地看着自己的阿娘。
她替沈若竹去揉她的手腕,看见被牛大握过的那一片地方,竟然还残留着青紫的印子,可见他刚才是有多用力。
祁云渺实在气不过,还想再去揍人两拳,沈若竹好说歹说是拉住了她,这才没叫她再去胡闹。
她看着站在边上的越群山,朝着越群山点了点头:“多谢侯爷了。”
“无事。”越群山道,“你没事就好。”
沈若竹便低下了头去。
几人不再管躺在地上的牛大,一齐回到了祁云渺还有沈若竹的家中。
发生了这般的事情,还多亏了越群山出手相救,沈若竹便是说什么也不好再直接赶人走,只能留越家父子一道在家里用了顿午饭。
回青州的一路上,几人都是吃的客栈里准备的吃食,沈若竹一次也没有下过厨。
这是越群山还有越楼西第一次尝到沈若竹的手艺。
她的厨艺实在是好,简简单单的素炒时蔬,也能被她做的色香味俱全,再加上她从镇上买回来的烧鸡,还有她亲自做的红烧排骨,玉米山药汤,四人一道吃着这顿饭,最后是一滴油也没有被落下。
吃过了午饭,沈若竹便终于松下心来,觉得越群山和越楼西,是时候该回去了。
她等着他们主动提起要离开。
然而越楼西和越群山,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坐在祁云渺家中的板凳上,过了许久,还是谁都没有说要走。
只听越楼西道:“妹妹,你们这村子里瞧起来环境是好,但民风可不怎么样,你们要去钱塘是对的。”
至于越群山,则是道:“我看你们厨房柴火要没了,夜里还得再做一顿饭吧?我去山上给你们捡点柴火回来。”
这俩父子,是还想要继续赖在这里不成?
纵使他们刚刚帮了自己,但沈若竹对于越群山的态度,却还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听她道:“拾柴便不必了,明日便走了,就晚上一顿,我待会儿和渺渺一道去捡一点柴火用用便是。倒是侯爷和小侯爷,差不多该起身回去了吧?若是如今还不走,等晚一点再回去镇上,只怕天色便是要黑了。”
“晚一点也无妨。”越楼西道,“这几日夜里都闷在屋里,倒是还未见过青州山野的夜色!”
这俩父子……是完全不懂得麻烦人和羞耻吗?
沈若竹蹙眉,只觉困扰无极。
祁云渺还在,她到底不好和越群山撕破脸,只能睁着一双秋水般的杏眸瞪着他。
越群山对于沈若竹的神情,却是恍若未见。
他只背起了屋中的竹筐,便和越楼西道:“走吧,我们先去拾点干柴回来。”
“好!”越楼西说走就走,跟在自己父亲身边,大摇大摆。
君子最怕对上的就是流氓。
沈若竹对着这俩父子的身影,浑身都是脏话,却无奈说不出口。
她只能又气又无奈地看着他们,一转身,正正好对上祁云渺的眼神。
祁云渺有些惊讶。
她适才站在边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总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一直觉得越群山和越楼西父子不对劲了。
因为她适才盯着越群山,发现他的眼神
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她的阿娘一个人!
饶是祁云渺再小,再不懂得什么男女情爱,也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
阿爹从前也便常常拿那种神情看着阿娘的!
这登徒子!!!
祁云渺忽而间又气又臊,对着越楼西和越群山逐渐远去的身影,恨不能操起手边的弓箭,对着他们的后脑勺,各锤上一下。
锤晕了便万事大吉!

这下最难办的,倒是成了沈若竹。
这一日,又是牛大又是越群山,她也不知该如何同女儿解释这些大人之间的事情才好。
但祁云渺天生五感清奇,念书虽然不太成器,在这些事情上,却根本不必自家阿娘多说什么。
她只问道:“阿娘,你喜欢见到越家的侯爷吗?”
沈若竹摇了摇头。
那接下来,祁云渺便知晓该怎么办了。
她安抚自家阿娘道:“那阿娘放心,接下来只管由我来赶走他们便是!”
沈若竹不知,祁云渺要如何赶走那两尊大佛。
她一头雾水,便见女儿直接抄起了放在自家大门后边的扫帚,走到了外头的篱笆入口处。
越群山和越楼西一道去山脚下拾柴火,去了有一刻钟的功夫。
一刻钟后,他们带着许多的柴火回来了。
父子俩一前一后,背对着山脚下的烈烈金光。深沉的光晕爬过青山,穿过云缝,如同佛光一般普照在他们的背上,他们的身影在烈日的照耀下,被无限拉长,似青山下扯不断的流水。
越楼西回到篱笆墙外,见到祁云渺提着扫帚,正守在入口处,便吹了个口哨,问:“妹妹,你在此处作甚?看守要塞么?”
祁云渺心下腹诽,对着越群山和越楼西道:“好了,今日多谢侯爷和小侯爷了,但是我和阿娘马上要收拾明日去往钱塘的事情,便不宜再留你们了,还请你们早些回去吧!”
她一板一眼。
明明先前招待他们还是招待挺起劲的,怎么他们捡个柴火的功夫,祁云渺便开始说这种话了?
越楼西和越群山彼此相视了一眼,越楼西便笑问道:“妹妹这是何意?我们搬了这许多的柴火回来,好歹得请我们喝口茶水才是吧?”
我看你咽一口自己的口水便行了!
祁云渺提着扫帚,不肯相让,嘴上强硬道:“家里已经没有茶水了,柴火也不是我和阿娘逼着你们去搬的,你们把柴火放在篱笆外就行,门就不请你们进了。”
“妹妹,你这是要卸磨杀驴啊!”越楼西夸张道。
什么磨什么驴?
祁云渺没有学过这个词。
她瞪着越楼西,只知道,这些臭男人,一个又一个,全都觊觎着她的阿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的阿爹才去世了多久,他们便接二连三地赶上来,想要做她的后爹,简直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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