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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总想占有我(我美式)


宋迢猛然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她当时为了让女主出场,瞎编出了这么一个情节,小皇帝闹着要选秀,和老臣们吵翻天,甚至不惜自己给自己下毒威逼。
是的,她这篇文的女主,就是选秀中被小皇帝选进后宫的帝京第一美人,殷半雪。
在之后的相处中,裴仞和殷半雪渐生情愫,直到心心相印。
当时她搞这个摄政王和皇妃的cp,图的就是一个刺激,但是现在自己身为局中人,却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心里只剩下对自己当时脑回路满满的无语。
但是理智告诉她,剧情要开始了,她不能耽误裴仞的幸福,于是点了点头说:
“哦,那你去吧,别急着回来。”
好好听听小皇帝讲讲殷半雪有多好。
裴仞不明白她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异,但是来不及多说了,只能捏了捏她的手,道:
“安心睡吧。”
出了流云居的大门,裴仞和凌旭一前一后大步朝府门走去,凌旭抓紧时间禀报:
“主子,那异域女子已经审问过,没有受人指使,今日也是无意中遇到了姑娘。”
裴仞“嗯”了一声,回味到刚刚说这件事时她突然的拥抱,心中雀跃,鼻尖仍旧萦绕着她的香味,他脸上露出一抹无声的笑。
只是这一切,都被黑暗遮盖,凌旭没有看见,他见主子久久无语,不得以继续请示道:
“主子,这个女子如何处置?”
他以为会等来主子毫不在意地一个“杀了”,毕竟主子以前都是这样的。
谁知主子竟然问道:
“这女子原来是给谁准备的?”
凌旭连忙回道:
“齐王。”
以往陛下赐的女子,府里自然有人会安排,或是直接充作礼物送人,或是训练后能够探听消息再送人——这些女子并不可信,只是一步闲棋而已。
那异域女子愚钝不堪,本属于前者,只因为喜好异域美人的齐王暂时离京,才在府中多呆了几日。
闻言,裴仞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吩咐道:
“齐王明日回京,送过去吧,给他添点堵。”
他答应过她,自然不会直接杀了这蠢笨的女人,至于能不能从齐王手中活命,那就看她的本事了。

宋迢一整晚都睡得不安稳。
先是梦见裴仞板着一张俊脸,眼中嫌恶和怒火交织,她正要问他是不是欠了他钱怎么是这么个表情,就见他手一甩,居高临下地说:
“就是这个女人控制着孤的人生?连侍妾都不让孤有?”
“给孤杀了她!”
接着一股白光闪过,眼前的人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原文女主殷半雪——宋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这个是女主,实际上她都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但就是莫名确定。
对方的样子像是要来找她拼命:
“都是你!抢了我的戏份!你该死!”
画面一转又是裴仞怀中搂着殷半雪,两人含情脉脉,一人瞟了她一眼:
“不用管她,她只会是一个沉睡不醒的人偶。”
“嗯,不能让她再影响我们的感情。”
最后是一个穿着明黄袍子的少年捏住她的脖子摇来摇去,状若癫狂:
“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烂小说!”
瞬间惊醒。
宋迢呼吸急促,抬手摸到了一脑门汗,门外是侍女青荷焦急的声音,一连喊了好几声“姑娘起了吗”。
顾不上彻底平复呼吸,宋迢便坐起身,哑着嗓子回答:
“起了,进来吧。”
房门外的青荷长舒一口气,姑娘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侧,连外间也不要人守着,所以她们向来都是清晨来侍候姑娘起床梳洗。
姑娘不是贪睡的人,一般卯时过一些就醒了,只是今早,她在房门外一直等到了辰时,都没能等到姑娘起床的声音。
担忧之下,她大着胆子凑近听了听,只听房门内隐隐约约传来姑娘的呓语,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是能听出呼吸有些凌乱。
摄政王把她们几个派来流云居侍候姑娘的时候就下过死命令:
一是姑娘的话必须无条件听;
二是姑娘不能受到一点伤害,不惜任何代价。
就在青荷犹豫着是现在就闯进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再多等一等时,她终于听到了里面传来姑娘起身唤她的声音,连忙推门进去。
进门后,青荷自然看出了宋迢状态不对,试探着问:
“姑娘是做了噩梦?”
宋迢点头,那可不是噩梦嘛!还是个连环的!
青荷又问:
“可要叫大夫来看看,开些安神的药?”
宋迢现在对喝中药是闻风丧胆,连忙摇头:
“不用了。”
她倒是没什么事,只想精神有些萎靡,歇一歇缓解一下噩梦带来的心有余悸就好。
青荷手脚麻利地侍候宋迢洗漱完毕,又为她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上了淡淡的妆。
以往宋迢兴致好的时候都会夸两句她心灵手巧,不像自己是个手残,今天却没心思欣赏这些,只随便在镜子里看了看,说声“好了”就出门朝饭厅走去。
摄政王府大门口,裴仞从马上跳下来,一只手背在身后,步履匆匆直接朝着流云居的方向走去。
只是刚刚才进了府门,他忽然停住步,朝后睨了一眼,轻飘飘吩咐:
“你去查一查齐王离京都干了些什么,不用跟着我。”
凌旭恭敬应“是”,心里十分无语。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陛下情况有所好转,和那些老臣的争执也算是尘埃落定,主子便急着回了府。
宫里不能骑马,主子带着他抄了近道出宫门,只是走到一处的时候,主子不知为何忽然停了下来,朝一个方向看了一会儿,才迟疑着出声:
“你说,送她花,她会不会喜欢?”
凌旭朝着主子视线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路旁栽种着几株梅树,此时已是冬天,梅花开得正好。
只是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
主子口中的“她”指的谁自不必猜,但是他怎么知道姑娘喜不喜欢花啊!
身为亲卫的素养,让他好不容易才硬着头皮生掰出几句:
“姑娘容色妍丽,与梅花很是相称,若是主子摘一束送她,呃……”
凌旭忽然觉得头皮一凉,一边快速说完最后几个字:
“想必姑娘会喜欢。”
一边抬头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主子忽然转过身,正眼神不善地盯着他,语气中的不悦很明显:
“你怎么知道她容色妍丽?”
感受着主子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凌旭在心里大喊救命,他怎么知道姑娘容色妍丽?当然是胡诌的啊!
他虽然见过姑娘几次,但是每次都是恭敬地低头,从不敢直视,对姑娘的长相只有个大概的印象。
再说了,女子都长得差不多,他还是估摸着主子应该是想听好听的,才绞尽脑汁夸了一句,谁知道主子会介意!真的很冤枉啊他!
好在主子大人有大量,没有太跟他计较,在他认错之后,虽然还是不悦,但却把这事揭过了。
只是不让他跟着去流云居罢了。
吃过早饭,宋迢想要回房里休息休息,便拒绝了侍女们提议的再逛逛府里,亭台楼阁,千篇一律,也没几个人影,能有什么意思。
只是才走到房门口,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叫她:
“迢迢。”
宋迢吓了一跳,加上还没从梦里裴仞绝情的样子中回过神,转头看人时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你怎么来了?小……陛下好了吗?”
裴仞以为她仍是在为昨日“侍妾”的事情不高兴,上前几步,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递给她一束盛放的梅花。
这是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挑出的开得最好的几支梅花。
宋迢看见花,眼中亮了一下。
虽然流云居附近也有梅花树,但是有人送自己的花,总是不一样的嘛!
而且这束梅花,好像跟这边种的品种还不一样,颜色浓郁,香气扑鼻,还是重瓣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漂亮。
她伸手接过,脸上的笑意挡不住:
“怎么想起送我花?”
裴仞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哄人意味:
“别不高兴了。”
两人一起踏入房中,宋迢让侍女拿过来一个花瓶,仔细地将梅花修剪好插了进去,又研究了半天摆放好,才转头看向裴仞,这才想起问他:
“你刚刚,叫我什么?”
裴仞挑了一下眉:
“迢迢,怎么,你不喜欢?”
宋迢忽然想起昨夜他们说清楚了不做姐弟,也是,不再叫“姐姐”,那就只能用名字称呼,叫“宋迢”太生硬,叫“宋姑娘”显得不熟……
宋迢转过身侍弄她的花,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话。
裴仞嘴角噙着笑意,来的时候他已经听到守在这里的下人禀报她昨夜做噩梦的事,加上她眼下的乌黑很是明显,见她这会儿心情不错,温声问道:
“昨夜没睡好?”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宋迢拉回了昨夜的噩梦中,这人好像也跟梦里的样子重叠起来,她讷讷半晌,才说道:
“没什么。”
总不能跟他说这个世界都是由我构造的吧?哈哈没想到吧,我其实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然而在梦里你造反了,和你老婆联手要搞死我。
宋迢觉得她要是这么说,裴仞只会叫来大夫,让他们治治她的癔症。
她不愿多说,裴仞自然也不会逼她,只是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温柔地看着她:
“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有我在的。”
他想着她好不容易才从多年的昏睡中清醒过来,适应还不过一个月,昨日又受了委屈,定是心惊胆战惶惶不安,所以才会做噩梦,他必须要告诉她,有他在,永远都会护着她。
宋迢听见这句话,略微挑了一下嘴角,勉强应了声。
有你在,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心虚啊!
要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而且你年少时的悲惨遭遇,只是我为了强化人设随手写下,你会怎么看待我?
会不会像梦里一样,愤怒的要杀了我?或者是斩断我们之间所有的情谊,将我撵出你的人生?
如果,没有了他,她又该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
见她神色中仍是恹恹,裴仞沉思了片刻,想到明日是十五之夜,自己无法陪她,便道:
“想不想出门去逛逛?今天有空陪你。”
宋迢这才来了些兴致,从惆怅中抬头:
“真的?”
之前他都不让自己出门的,总说担忧她的身体,不知道在谨慎些什么。
就见裴仞接着道:
“不过,得先见一个人。”
“他说可以才可以。”
宋迢起了好奇心:
“谁啊?”
摄政王府还有这样的牛人?说话比这个正牌摄政王还管用?
裴仞轻咳了一声,答道:
“嗯……一个大夫。”
裴仞带着宋迢出门来到王府一个偏僻的小院子,见到了人,宋迢才发现,这位“牛人”与其说是大夫,不如说是神棍更恰当。
个子小小的,一脸白胡子,穿着明显不是此地风格的袍子,对着手上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烧的灰嘟囔:
“变,变,变!”
看到他们过来,迅速收起手上的东西,毕恭毕敬地行礼:
“摄政王殿下。”
接着又看到裴仞身旁的她,两眼放光冲了过来,围着她团团转:
“姑娘,你这么快就能走动了呀!”
宋迢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该如何作答,难道她还应该瘫在床上?
只是这“神棍”好像很怕裴仞的样子,裴仞轻咳一声立马身子一抖,等着摄政王示下,眼神竟然有些狗腿。
裴仞冷声命令:
“看看她的身体恢复的如何?”

西域术士泥温图尔,自从上次在宋迢转醒一事上立了功,就被摄政王府好吃好喝地养了起来。
泥温图尔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也就暂时歇了逃跑的心,上次会跑主要是这个摄政王太吓人了,一句话说得不对就要杀他,还是他使出浑身解数调养了这位姑娘的身体,才将下场从“拉出去砍了”变成了“拖下去关起来”。
如今好了,这位姑娘醒了,小命保住了,摄政王府不仅供着他吃喝不愁,还能替他挡了追杀的人,那还跑什么。
最重要的是,摄政王不管他研究秘术,不像西域那些人那样要烧死他,而且中原不愧地大物博,他研究秘术所需的各种奇珍异兽,天材地宝,凡是确切存在的东西,摄政王府都能给他寻来,一不小心搞死了人也有人给他善后。
来自西域穷乡僻壤又被追杀大半年的泥温图尔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这可比他在小国当国师的时候爽多了,此时的摄政王裴仞,在他眼里摇身一变简直金光闪闪,他恨不能当场跪下任君驱使——只要他能继续支持他的研究。
对于摄政王的问话泥温图尔自然也是相当主动,立即就将视线重新转回到了宋迢身上。
宋迢虽然有点不太信任眼前这个“神棍”的水平,但她知道裴仞刚刚措辞的意思,她今天能不能出门就取决于眼前这个人了!
见这“神棍”开始奇奇怪怪地绕着她转,她连忙补充道:
“我觉得我身体现在好得很呢!”
裴仞却不听她的,朝术士一个眼神示意,宋迢便也只能无奈的等候“裁决”。
只见这“神棍”先是绕着她走了一圈,嘴里喃喃些听不懂的东西,接着又拈起手指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隔空朝她的眉心一指。
宋迢觉得眉心一暖,她内心难言的焦躁竟然很神奇地缓解了不少,此时再看这“神棍”,捋着胡子站直了身体,任堂下的风吹过他的袍子,隐隐倒是有了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姑娘和此地缘分颇深。”
泥温图尔微笑着如是说。
宋迢眉心一挑,她压根不知道这人是哪来的,反正她当初对这本书的设定里绝对没有这样的人物,原本她以为又是世界自动填充出来的细枝末节,但是听这人说话,竟然有点玄乎,似是知道些什么:
“大师,你贵姓?”
眼前的“神棍”又捋了捋胡子,答:
“西域人无姓氏,我叫泥温图尔。”
宋迢“哦”了一声,又试探地问道:
“泥大师,什么叫此地和我缘分颇深呀?”
泥温图尔微微一笑:
“姑娘能清醒过来,皆因此地有所牵挂,这便是缘分。”
宋迢听得云里雾里,裴仞却猛然想起那日让她清醒的所谓的“牵挂”,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清咳一声斥道:
“说重点!”
泥温图尔身子一抖,仙风道骨皆被抖掉,眉眼都有些耷拉,朝着摄政王殿下拱拱手:
“是,是……”
泥大师变脸速度看得宋迢一乐,拍了拍裴仞的胳膊,笑眯眯道:
“别吓人。”
又朝着泥温图尔继续问道:
“泥大师,那你可知我在此地的牵挂是什么呢?”
为什么她会穿进这本书中呢?到底是什么力量把她拉进来的?
泥温图尔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摄政王冰冷的视线在盯着他,他觉得真的莫名其妙,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
不过,能从一个普通术士混成国师,还能从西域几国的联合追杀中活命,泥温图尔的察言观色能力是顶级的,知道这两人中回答宋迢的话更重要,至于摄政王的“威胁”嘛,回避掉就好了。
“我非神仙,牵挂为何,只有姑娘你自己知道。不用着急,命数自有安排。”
说完这句又朝着裴仞的方向回道:
“姑娘的身体虽然沉睡多年,但是得摄政王一直以来费心用良药温养,康健无碍。”
宋迢点点头,也不意外,要是这西域术士能知道她是穿书而来,还能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才真是离谱。
至于身体的情况,跟她自己的感受完全一样。
她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泥大师,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健康没问题。”
“但是,”宋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以后还能再长身体吗?”
自己被那个异域美人用眼神讽刺之后,她认真审视了一下,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确实有点稚嫩,要知道她在现代对自己的定位可是御姐,这样完全没有说服力啊。虽说健康第一,但要是能长得成熟一点,她不介意再喝一喝苦药。
好奇的眸子看着泥温图尔,只见他摇头晃脑:
“此地与姑娘甚为相合,循天道即可。”
甚为相合?那不就是可以的意思?太好了!
宋迢越发高兴,转头看向裴仞:
“你看,泥大师说我身体很好呢!今天我们可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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