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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一个枭雄(拭微)


他在洪州任了两年多刺史,政绩斐然,治下民生安定,去年那场大寒潮,便是南方许多地区都下起了雪,冻死饿死的不知凡几,他所在的洪州虽受到影响也死了人,大体却还能稳住,没闹出多少流民。
这样的天灾下,能稳住一方百姓,政绩上便十分出色了,他利用自己朝中的人脉运作起来,今年升任成了建康刺史,掌一地军政。
虽都是刺史一职,建康府却比洪州府要高出一级,早在几十年前,魏朝南奔时,建康就曾做过都城。
而今,同样的事,会再次上演吗?
三年前,姜从珚对他说梁国已经走向末路,他信,所以听从她的建议提前南下经营势力,可他心里未尝不是抱着幻想的,梁国或许还能再撑一撑。
他以为自己可能会有十年时间,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梁国竟无能到了这种程度,尤其是赵卞做的那件事,让姜从珚跟大梁彻底决裂。
想到她,桓均忍不住怀疑,她究竟在走怎样的一条路,真要帮鲜卑夺走汉人的天下吗?
他可以肯定,凉州倒向鲜卑是她一手主导的,否则以凉州侯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大梁的事。
可另一方面,她又一直在让人协助自己,光烧瓷和种蔗制糖这两件事就给了他许多助力,更别说还有谢绍,她给谢绍找了个军师,在诸葛优的辅佐下,谢绍一直在南方平定各处流民匪患,让各地得以安稳,显然,她是希望他把控住南方大局的。
事到如今,没有人能挽救大梁,他能做的t也只是尽快将南方的局势掌控在自己手中。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时间一晃就进到八月了。
乌达鞮侯竟没再南下,或许是担心再来一场去年那样的大寒潮。
匈奴军并不弱,跟鲜卑不相上下,他去年十几万大军就吃亏在天气上,他怎么能料到,才八月南方就寒如隆冬,这才被拓跋骁抓住机会一举击败。
吃过几次亏,乌达鞮侯不得不谨慎。
鲜卑倒是一如往常。
一天夜里,两人还未歇下,阿榧来报说丘力居要生了。
姜从珚当即披上衣裳赶了过去,又让人去请张复过来帮忙看着,以防有什么意外。
拓跋骁跟着她一起,正好看到焦急等在房门外的兰珠和拓跋勿希,他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见到姜从珚连忙问,“大家都说你那医士是神医,应该能保证丘力居平安生下孩子吧。”
他声音都在发颤。
女人生孩子从来都是过鬼门关,鲜卑女子体质比中原女子强,可因为医疗不发达,产妇死亡率也居高不下,就算生过一回,也不能保证第二胎就能顺利。
姜从珚只好道:“稳婆给丘力居摸过胎位,张复也给她诊过脉,肯定没事的。”
四人在屋外守了一个时辰,丘力居还没生下来,气氛都有几分凝重。
问张复,他道:“才一个时辰,不用太担心。”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惨叫,还有时不时送出来的血水,拓跋骁浑身紧绷起来,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生产,也是头一次意识到生孩子是件这么危险的事。
他不由看向姜从珚,丘力居看着比她健康多了都这样,那她……

第175章 女上
姜从珚感受到拓跋骁的视线, 心想他应该没这么近距离见过人生产,紧张也正常,主动握住他的手。
男人反手大力包住她。
幸好,不到半个时辰, 产房里传出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丘力居生了。
又等了一会儿, 侍女打开房门, “王妃生了个女儿, 母女平安。”
拓跋勿希精神一松, 整个人差点栽倒在地上, 缓过来后急急冲进去,看了眼刚出生的女儿,又扑到丘力居床边。
刚出生的婴儿和产妇免疫力都比较弱,太多大人围着并不好,姜从珚身上没消毒, 就在门口看了眼, 没上手。
刚才光听声音就知道这小姑娘有劲儿,亲眼见到后发现确实挺壮实。
“我接生过这么多孩子,很少见在胎里养得好的小女郎,至少有七斤呢,而且瞧她这模样,生得多漂亮。”产婆说。
七斤, 那确实不小了。
拓跋骁跟着瞅了眼, 然后皱起了眉,“有点丑。”
扑在床边的拓跋勿希转过了头。
丘力居睁开了虚弱的眼皮。
夫妻俩齐齐看过来。
姜从珚转头瞪他, 这说的什么话。
拓跋骁感觉自己冤枉,他真没觉得这个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小女婴有多好看。
姜从珚赶紧说了几句好话弥补一下,又问了下丘力居的情况, 没什么大事,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他们自己也安排好了人手照料,加上兰珠会留下,没什么不放心的,便提出告辞。
回去路上,姜从珚骂了男人两句,“当着人家亲爹亲妈的面说他们闺女丑,也就你是王,不然早把你打得找不着北了。”
“不,就算你是王拓跋勿希也不怕你,多半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丘力居才不跟你计较。”她又说。
拓跋骁任由她说,坚决不还嘴,就这么一路回到家。
过了两日,姜从珚又去看望了下丘力居和她女儿,刚出生的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最开始还红彤彤的,不过十来天就养得白白胖胖了。
丘力居给女儿取了个名字,祢罗 。
祢罗在鲜卑语里是平安、和平的意思。
姜从珚挑了几匹柔软的棉布出来,让侍女做了些小衣裳给丘力居送去,不是多贵重的东西,胜在布料柔软贴肤又吸汗,丘力居很喜欢。
大家因为丘力居生下祢罗热闹了一阵,又忙碌秋收和过冬物资,一晃就要到冬天了,也到了拓跋骁的生辰。
今年是个特别的生辰。
历史上的他只活到了二十三岁。
现在,过完这个生辰,他便二十四岁了。
姜从珚并不知道若自己没穿越而来,没嫁给拓跋骁的话,他原本的陨落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否依旧被拓跋怀算计而亡……这些她已无从分辨,但她确定了一件事,她扇动了她已知的历史。
或许从这一刻开始,这个世界已经走向另一个平行时空了。
白日里举办完热闹丰盛的午宴,等到晚上,所有人都离开后,小院沉寂下来。
洗漱完,姜从珚对他道:“你闭上眼,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她今年没问他想要什么,拓跋骁完全不知她会准备什么礼物,不由期待起来,乖乖照办。
“你跟我来。”姜从珚确定他没偷看,牵起他的大掌朝卧房旁边的书房走去。
前院的书房用来处理公务,后院这间是他们自己私下闲玩的。
拓跋骁肢体敏捷,就算什么都看不见也能如履平地,沉稳地跟上她。
到了之后,姜从珚松开他,“你等我一会儿。”然后便去摆弄什么。
拓跋骁耳朵精,他听到类似卷轴铺开的声音,心想难道她给自己画了幅画?
他见她写字比较多,画画还挺少见的。
拓跋骁正胡思乱想间,姜从珚已经把东西铺好了。
“你睁眼吧。”
拓跋骁第一时间看过去,这一眼,愣住了。
确实是一幅画,却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是一幅地图。
只扫了一眼他就意识到这幅地图十分不简单,不仅仅是鲜卑和凉州的疆域,还包含了整个梁国。
他手里也有份地图,但梁国部分只有个大概的山脉河流,连城镇都没统计完整,她这份却截然不同。
里面的山脉、河流、道路、关口、城镇、人口应有尽有,十分详尽。
这样一份地图,在军事上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而她现在亲自送给他,这份情意和决心更不用多说。
姜从珚的眼神也落在地图上,“我想你应该能用得上。”
“这份图是我很早就开始让人制的,这些年我手下的商队走南闯北,将梁国大部分城镇都走了个遍,最后汇到一起才制成了这张图,那时的我也不会想到它会以这样的方式出场。”
夜空寂寂,室内只有烛火轻微的“哔剥”声,姜从珚的声音显得有些悠远和感慨。
拓跋骁没再看那地图,转身将她拥入怀里。
“谢谢你,珚珚。”他将下巴抵在她额前,“拓跋怀说得对,我就是运气好娶到了你。”
“拓跋骁,我知道你以后还要领兵打仗,我只希望你一定要平安回来见我。”姜从珚闷闷道。
“我一直都记得,你给我的平安结我一直都带着。”
拓跋骁感觉胸腔被股激烈的情绪充斥着,迫不及待地要找个宣泄口,他低下头,看着她被火光映衬得泛着暖白光泽的脸颊,原先那些细微的痕迹也消失了,没有一丝瑕疵,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他喉咙发紧,终于忍不住亲了上去。
姜从珚轻轻回应着他。
情至浓时,两人跌跌撞撞倒在了榻上,然而关键时候他又停了下来。
姜从珚睁开雾蒙蒙的眼,疑惑地看着面前一脸隐忍的男人,小声问,“为什么不继续?”
好几次他都是这样,明明动情了,却又硬生生忍下。
最开始两人身上都有伤不能行房,且她那时身上还有伤疤,也不愿意。
她的外伤并不算严重,只是消耗太过一下突破身体极限伤了些元气,但心结打开后恢复得挺好,不过两三个月就养好了,反而是拓跋骁的伤十分严重,流失的气血比她多多了。
姜从珚一开始以为他忍下是为了身体,养伤期间确实不能行房,现在看并不是这个原因。
刚回王庭时他还没好全,但半年下来,该长的伤口都长好了,失去的血也补了回来,张复给他复诊说他现在健康得很。
既然恢复了,又是他生辰,气氛也到这里了,按男人以往的性子不死命折腾她都算好的了,今夜却如此反常。
拓跋骁错开她的眼神,态度显得有些躲闪。
姜从珚难免想歪,难道伤到身体哪里导致不行了?
可从她感受到的来说,这不挺精神的。
拓跋骁似看懂她的意思,险些恼羞成怒,他行得很,早就行了。
“你……喜欢跟我亲近吗?”他问。
姜从珚短暂地沉默了下,拓跋骁眼神一暗。
除了最开始她比较受罪,磨合之后倒没怎么难受了,再后t来男人看了那些书,技艺有了显著的提高,她其实也享受了欢愉,只是她体力不行,需求没他那么强烈,面对他过度的索求总要推一推,有时折腾太过她还会故意冷他一两日。
想到这儿,她福至心灵,睁大眼眸看着他,“你以为我不喜欢,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忍着?”
拓跋骁见她这般反应跟自己以为的完全不一样,似预感到了什么,“你喜欢?”
姜从珚脸蛋一热,没好气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我不愿的,我都跟你表白过心意了。”
“但我之前跟你亲近时你总拒绝我。”拓跋骁道。
“那还不是你太过分,总想换花样……”姜从珚下意识反驳,说到一半也说不下去了。
她在这方面确实偏保守,但拓跋骁就不一样了,只要没尝试过的他都蠢蠢欲动,除了这,他体力还好得惊人,她实在消受不住。
“你只要别太过分,我也是喜欢与你亲近的。”最后,姜从珚怕男人乱想,还是忍着羞意表达出自己真实感受。
原来是这样。拓跋骁终于明白了。
他阿母曾被欺辱过,他甚至还亲眼见过,所以当他以为她不爱自己,再想到先前她拒绝自己,忍不住狠狠破防。
他以前确实只顾自己的快活,有时还会半强迫她配合自己。
她既然愿意——
拓跋骁的眼神瞬间就变了,犹如一头饿狼盯上了只肥美的兔子。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了,从年初闹矛盾到现在,整整半年多他就没吃上过一口肉。
他再顾不上别的了,将她拦腰一抱,急吼吼地回到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下来。
“等等。”姜从珚突然制止他。
“怎么了?”拓跋骁心里一紧,她刚刚不是说她喜欢……
姜从珚主动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男人碧眸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惊人亮光,又有些不可置信,仿佛遇到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真的?”
“嗯。”姜从珚轻轻点头。
她也反思了下是不是她表现出来的爱意太少了,以至于明明已经表白过心意他还如此不自信,既然这样,她主动一点又如何。
拓跋骁便不动了。
姜从珚让他坐好,两只纤手慢慢靠近他衣襟,解开他松散的系带。
还没开始,光是一个解衣裳的动作,拓跋骁便激动到心跳如雷,“噗通噗通”,几欲震破耳膜。
褪去上衣,露出男人肌理健硕的胸膛,姜从珚看了一眼,低着头,眼睫半垂,在眼底落下一小片阴影,衬得玉柔花软的脸颊安静而羞涩。
她继续给他解了下裤,男人仿佛成了个超大号智能玩具,乖乖地配合她先抬起一条腿,再抬起另一条腿。
他身上没了束缚,姜从珚便开始解自己的。
拓跋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下。
直到她也将寝衣褪去,终于露出无暇的胴体。
姜从珚仍微垂着头,抬手在他胸前轻轻推下去,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拓跋骁顺从地躺下。
姜从珚跨坐到他腰腹上,俯身弯腰,盯着他英俊的五官看了瞬,亲上他的额头。
她的吻像一片羽毛落到他皮肤上,又轻又柔,却瞬间点燃他的欲望。
姜从珚亲完额头,又亲他眼睛,她感觉到他眼皮在发烫,长浓的睫毛在打颤,像柄扑腾的小刷子,极力压抑着什么。
姜从珚第一次见男人这种反应,有点新奇,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唇角勾起一抹笑。
接着她又在他鼻尖上啄了下,却没继续往下,反而将脸侧了侧,探出舌尖,舐了下他的耳垂。
拓跋骁仿佛被电流穿过身体,猛地打了个哆嗦,反应之大,让姜从珚都有些意外。
她继续吻他,才贴上她滚烫的唇,男人就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这一个吻,比她先前亲他其它地方时间加起来还要长,最后还是姜从珚先撑起身体暂时结束。
喘息片刻平复呼吸,她目光落到他突出而紧绷着的喉结上,弯下腰,亲了一下。
除了亲,她又张开唇,用细齿轻咬了咬。
然后她就感觉男人胸膛剧烈地抖了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就一百八十度调了个位置,被他翻身压住。
拓跋骁的吻凶猛地落了下来。
她慌忙推开他下巴,气息不稳,“不是说好你不许动。”
“……”
姜从珚重新推开他,让他好好躺下,为了防止他再犯,想了想,摘掉自己束发的丝带,将他两只手腕绑到一起,而后才继续。
没了发带,她满头青丝也散落在了后背,雪肌乌发,未着寸缕。
姜从珚低头,男人裸露在外的肢体肌肉分明、强健有力,然而那些还没消退的交错的疤痕却诉说着半年前那场危机有多惊险,她若晚到一个时辰,他说不定就真要陨落在那里了。
虽说事情发生就发生了,他最终也平安活了下来,但她并不是不后悔的。
她伸出指尖,一道又一道地细细描摹着这些伤疤。
这时拓跋骁突然道:“是不是很丑,让张复给我配点祛疤药,我好好涂涂。”
姜从珚笑了,“不丑。”
她确实没嫌弃,还主动亲了上去。
时隔半年未曾这般,初时她实在不太适应,过程尤其磨人,拓跋骁也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然而,他后来才发现,刚才的折磨竟都不算什么。
她只十几下就累了,停下歇息,待喘过气又继续,如此反反复复,拓跋骁险些发疯。
他双目赤红,牙关紧咬,一下又一下地喘着粗气,整个人仿佛都要死了,眼角被逼出了泪。
他手腕被发带缚着。明明只是根十分脆弱的丝带,她绑得也不甚牢固,他轻轻一扯就能轻而易举地挣脱,然而此刻他却被一种特别的力量束缚住了。
头一回得她如此主动,他心理上是满足的,可身体却一秒比一秒煎熬,最后终于忍不住助她两下,不然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疯了。
好不容易结束一回,姜从珚已耗尽所有力气,无力地倒在他胸膛上。
这时,只听一声轻微的丝带断裂的声音,男人终于得了自由,大掌掐上了她的腰……
两人成婚以来拓跋骁就没素过这么久,攒了半年的火气,哪能就此消停……
第二天,姜从珚是被他叫醒的,意识还没清醒,只动了动身体,果然感受到了熟悉的酸痛。
“珚珚。”拓跋骁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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