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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县令啊/青州小县令(殊宝)


“你叫什么名字?”姜初问道,少女因在绞头发未能跪下,声音谦卑道:“请大人赐名。“
“你叫什么名字?”姜初又问了一遍。
少女顿了顿:“奴婢紫桑。”
姜初轻声念了一遍,道:“好名字,以后就跟着你旁边的桃香吧!”
“是,大人。”二人同时回答。紫桑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这个消息如油入水,迅速扩散开了。
在扩散到整个县城的时候,我们的县令大人已经坐着马车来到莫托山脚,准备虔诚的爬山拜佛了,脸色苍白,可见吓的不轻。
这让更加好奇姜大人到底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但无人敢上前询问。
因杨谙信佛,所以昌国佛法盛行,几乎除了特别贫穷的地方都有寺庙。
而青州的寺庙香火尤其鼎盛,因为这里是长清大师的出家地。
可以说长清大师就是在这座寺庙里面长大的,也是在这座寺庙遇到杨谙,被接到京城,成为家喻户晓的大师。
而此次是姜初第二次来到这座寺庙,这座名为罗佛寺的寺庙。
初到青州才安顿下来的第三天,就在季师爷的引导下来虔诚上过香,捐过香油钱了。当然,钱必须是杨大人友情赞助的。
莫托山不是很高,不过半个时辰姜初便爬到了,而且山路非常好走,都是铺好的青石板。非常低调奢华。
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匾上的罗佛寺三个字在太阳光底下透着金色的光。
字好不好的姜初欣赏不来,毕竟她的眼里只有金色。
是的,杨大人认为黄色乃是最合适佛祖的颜色,所以友情赠送了一块紫檀木镶金牌匾。其镶嵌打磨之精美,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了。
姜初进入正殿,虔诚的磕头上香。此时庙里来上香的人已经非常多了,也有好奇跟着姜初来的,上香过后就在一旁窃窃私语。
眼见姜初拜完捐了三次香油钱,而且分量可见不少,所有都倒吸一口气,对姜初的噩梦更是好奇了。
有好奇心重的,又不敢询问,更不敢大声讨论,急的脸都红了。
“阿弥陀佛,姜施主大善。”无我师傅上前行了个佛礼,又道:“住持大师请施主后座。”
姜初连忙还礼,道:“有劳大师带路。”
两人穿过走廊,先是穿过池塘,大片的荷花,一片碧绿,正是初夏,有些正在结花苞,有些还未结花苞,不难想象花开是怎样的美景。
穿过池塘,来到后山,大片大片的桃花映入眼帘,两个月前还是花苞的桃花,现在已经全部开了,而且已经落了好多,有的已经结出小小的果实。空气中弥漫着桃花香。
想到成熟的桃子,姜初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听说罗佛寺的桃子又大又甜,每年都会赠送信徒。姜初觉得自己也算。
在桃林尽头,有一丛竹子,不算多,但长的格外好。竹子旁建着一间屋子,可以说是世外桃源了。
无我轻叩房门,传来一声进,轻轻推开了房门。无我并不进去,只是对姜初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姜初提步向前,谢辰紧随其后。
无我要拦,没拦住,待人进去没听到主持的声音,便知主持也同意了,才轻轻关上房门,守在门外。
主持大师法号长远,是长清大师的师兄。
已是花甲之年,胡子全白了,看着比长清还慈祥。此时正盘腿坐在蒲团上,蒲团前面放着一张小茶几。
姜初在对面盘腿坐下,谢辰看了看没位置,干脆坐在地上。
不等长远大师开口,就自觉的提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见姜初瞪了自己,才给长远大师添茶,又给姜初倒了一杯。
长远大师笑着,并不责怪,只是示意姜初喝茶。
姜初才抬起茶杯便闻到一股桃花香。“大师好雅兴,是桃花茶呀!”姜初喟叹道。
“姜施主喜欢,回头带一些走,桃花落地,庙里的小沙弥觉得浪费,捡起来,晾干,贫僧喝着还不错。”长远大师笑道。
“如此好茶,纵使我心中惶恐,也不免安定几分,先谢过大师了。”姜初一脸忧虑,又道:“昨夜做了一个梦,一觉醒来,我冷汗淋漓,所以特来找大师解梦。”
“愿闻其详。”长云大师颔首。
“昨日从张家散席,回到家中我辗转反侧,想着席间众人夸赞的美人酒,心中渴望。正好我带回来一坛,便叫人抬来。果然是好酒,我一喝便停不下来,连饮几杯我便醉倒过去。”
“睡到丑时左右,我觉的口渴,起床喝水,空气中花香弥漫,像是芍药香,又像是桂花香。”
“我心中好奇,推开房门,给我守夜的小厮不见了,我以为是躲懒了。忽闻女子笑声,我寻着笑声找去。突现一大片芍药花。”
姜初说到这里,额间流下一滴冷汗,面色苍白,抖着嘴唇道:“大师,可是县衙后宅没有芍药花啊,只有一颗李子树啊!”
长远大师连忙为姜初倒水,安抚道:“阿弥陀佛,姜施主莫怕,佛门重地,邪祟不侵。”
姜初似被安慰到了,喝了口水,继续道:“看到芍药花我虽然害怕,但是看着在花丛中采花的少女,还是鼓起勇气喝道:“何人在此喧哗!”无人应我。“
“那些女子转过头来,整个面容没有五官,是各种花瓣组成,我吓得跌坐在地。这些女子突然散开,花瓣飘落,她们的身体像是桂花组成,一堆一堆的桂花像我飘来,花香突然消失,小朵的桂花全部变成了蠕动的蛆虫。”
“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叫。一个挣扎,我从床上坐起,原来是一场梦啊!我正松了一口气,又闻到一阵花香,一掀被子,各种花瓣掉落,又变成......”姜初话没说完,终于忍不住干呕,连喝了两杯水才平复下来。
“直到被守门的小厮叫醒,我才惊觉,原来又是梦啊!此时刚过五更天,原来是门口的小厮听到咚一声响,叫我没人应,才推门进来。我掉到了地上,被热水敷面才醒了过来。”
“原来我梦中大叫并没有任何声音,直到跌下床才被人察觉。我不敢在睡,赶紧来城门口等着,天色刚亮,我就赶紧出发来找大师了啊。”
姜初说着起身行了个礼,大声道:“求大师救我啊!”
一旁的谢辰早已听的入了迷,茶杯抬在手上半天没动。
长远大师看了看壶中喝完的桃花茶,又看了看姜初。褪下手上的佛珠递给姜初:“这佛珠跟了我三十余年,你带着可驱邪避凶。”
姜初连忙接过,带在手上,一脸感动的看着长远大师:“大师,自梦中惊醒,我一路思索,深觉这美人酒有问题啊!可这又是张老爷给恩师酿的酒,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姜初深受师恩,性命不值钱,这要是伤了恩师,就万死不辞了啊!”
面对姜初情真意切的目光,长远大师沉思,但是不开口。
谢辰刚要开口就被姜初打断:“这到底是美人酒还是夺命酒?”姜初带着怒气道,“这张家其心可诛啊!大师,你说呢?”
长远大师这才开口:“贫僧掐指一算,姜施主这是冤魂入梦,姜施主乃青州县令,父母官,子女有冤,解了这冤屈,便可无忧。”
姜初拜谢,“多谢大师指点。”
姜初一脸凝重的走出寺庙,刚走出大殿,便吩咐谢辰:“你带人去抓人吧!”
谢辰高高的应是,快步离开。
旁边听到的人,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姜初,恨不得上前三连问,又出于对官的敬畏,踌躇不已。
姜初慢步向前,身边只剩等在殿外的桑紫和桃香。
看着姜初满脸的忧虑和缓慢的步伐,再看周围不远不近跟着好奇群众。
桑紫鼓起勇气向前一步,拿手帕向姜初额头擦去,一脸心疼的开口:“大人受噩梦惊扰,不知长远大师可赠送了护身符?”
姜初露出手上的佛珠,终于露出一个笑容:“自然,有大师赠送的佛珠庇佑,我心安定不少。可是,哎.....”
还没从姜初的笑容里缓过来的众人,听得这一声忧虑的叹息,心都跟着紧了几分。
终于有个大胆的汉子上前一步开口问道:“不知大人有何忧虑,我等可否能帮忙?”
当然汉子可能更想问的是,你做什么噩梦了?方才要去抓什么人等等之类的问题。可是他要先含蓄。
姜初当然非常善解人意的开口:“这就要从我的梦说起了......”
才走出大殿不远,姜初随便找了块石头便开始诉说。
故事跌宕起伏,悬疑惊险,惊叹声,吸气声,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好奇,后怕,然后愤怒,最后平静。
在美人酒这三个落下,有不少妇人眼中带泪,想问什么又不敢开口,最开始热心的汉子都沉默不语。
桑紫双眼已经模糊,她抬头看着姜初,一片朦胧,感觉只看得到阳光。
最后边的小和尚在姜初说完后快步回了寺庙。
长远大师叹息一声,挥手让小和尚退下。低语:“师弟,希望你选的一线生机是对的。”
可是想起姜初刚到青州,到处赴宴收礼,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张老爷张员外家被县令叫人围了。张老爷家的人都被抓了。
既大家还在八卦县令噩梦的时候,这个消息立刻成为新的热点。
张府门外围满了人,有些卖小吃的摊子甚至连卖家都不见了,不错,我青州人民就是这么爱看热闹。
谢辰抓人快准狠,为了早点抓人,他甚至是用轻功赶下山的,马车的马都被卸了骑走,所以姜初到山下看着只有车厢的马车都懵了。
谢辰带上所有的捕快,侍卫,如狼似虎的奔向张府,要说大家怎么这么听话,毕竟都是被谢辰用拳头说服过的。
你以为前面说的姜初打不过是她自己打么?不,她是召集所有人打啊!
由于时间赶的非常急,张老爷被抓的时候正在房里和小妾玩你追我赶的小游戏呢。所以所有被绑出张府的张家人,张老爷最伤眼。还是其中一个捕快看不下去给他套了件衣服。
张老爷目眦欲裂,想骂又骂不出口,毕竟对绑人有经验的谢辰来说,堵嘴是常规操作。
所以一群在心里咒骂的张家人被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县衙。
看着张家人的惨状,路边看热闹的人都呆住了,不敢发出声音,有不明所以的,有稍微知道点的,一脸的快意。
收到消息赶来的各个员外老爷,连影子都看不到,又赶往县衙。可惜进不去,是的,我们的县令大人还没回来呢?
张家众人全部被赶在堂下,人太多了,在县衙升堂的地方挤的满满的。
有一身华服的妇人惊惧的看着谢辰,手里还抱着个两三岁的孩童,正哇哇大哭。
谢辰嫌吵,团吧团吧了一块布塞到了小孩嘴里。
这一举动让本来愤怒的张家人更加愤怒。
一个被绑住手塞住嘴的中年男子向谢辰冲过来,一副要撞死他的样子。谢辰抬脚,没用多少力,男人就往后摔,还撞到了好几个人。
捕快们立刻提刀上前,挡住门。用刀鞘拍得门框哐哐作响,众人才安静下来。
捕快李石向前问道:“谢爷,这县令为什么要抓张老爷一家啊!”
这个问题不止李石好奇,所有人都好奇,不是昨天才一起吃饭喝酒的么?
“哼,他犯事了,犯大事了。”谢辰并不多言,唯一能做主的季师爷一早就坐船去给杨谙收集礼物去了。
青州府的县令换的勤,杨谙地盘上的官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活不长。
好的被杨谙弄死,坏的太贪了,贪了还给杨谙小份,就被员外联合弄死,捕快们都习惯了,甚至县尉县丞都缺了好几年了。
所以有杨谙作靠山的姜初很被看好,大家都很听她的话。
捕快和侍卫们融入的非常好。在看守张家人等县令的时候大家聊得非常开心,没心没肺的样子看的谢辰厌恶。
姜初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回城里,一路护送的乡民非常多,连被谢辰抛弃的车厢都被八个大汉抬着跟在最后面。
这一路上姜初也打听到了很多东西,怀着某种隐秘的希望,大家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这样一路跟着姜初回到县衙门口。在听说张家人已经被抓回来的时候,更没人愿意走了。
围在县衙门口的人多的让人心惊。姜初淡定向围着的众人行了一礼,走回了县衙。
没人知道她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没办法,这些殷切的目光真是让人想当人啊。
“你怎么才来?”谢辰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抱怨道。
姜初咬牙切齿:“我的马是被谁卸走的?”
谢辰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哈哈大笑道:“张家人我已经抓回来了。”
姜初踮脚向门内看去,一下就和挤在人群里的张老爷愤恨的目光对视上了。
姜初满意的点头,吩咐道:“李石,把他们全部关到牢里,张老爷单独关押,其他的男人女人分开关,六人一间,张管家留下。”
拥挤的大堂一下就空旷了起来,只剩张管家站在中间瑟瑟发抖。姜初并不搭理他。
“王大山,你和张涛带着两个侍卫,在召集城里二十帮闲去城外三十里的张家花圃,张家的打手都绑了,反抗者杀,桃香跟着去,有女孩子你负责安抚,去吧,把这片花都挖了。”姜初想了一下又道:“把仵作带上一起去。”
站在一旁的张管事在听到姜初要挖花圃的时候冷汗都下来了。
姜初看了一眼,对李木道:“你带上两侍卫和你哥去把张府抄了,所有东西搬来县衙库房。”李木的哥哥是李石,去监狱关人了。
“大人,张府这么大,我们四个人抄不过来吧?”李木有些迟疑。
“张府那么多下人不是人么?张府的马车牛车你不会用么?去了你们只负责看好人,在问问张府的人是不是要一起死,这些人自会搬的比你还快。东西搬好,叫你哥请人运,本官给工钱。桑紫也一起去,把你的姐妹接过来。你们见机行事。”姜初道。
“是,大人。”李木和桑紫同时高高的应道。
人手分配完,姜初这里也只剩两个捕快和两个侍卫和谢辰了。人手不够啊!看来得招人。
姜初这才将目光移到张管家身上,张管家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了。姜初示意孙立把他嘴里的布拿出,口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等他喘过气,姜初才问道:“还有一处花圃在哪里?”
还有和还有没有的区别,张管家一听就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在周家庄园,周其周老爷和我们老爷一起酿酒。”
哦豁,姜初一听,又是个有钱人啊。
把张管家关进监狱,狱卒非常尽职,所有人嘴里的布都塞得紧紧的,所以牢里只有呜呜声,还有前不久抓来的小偷的好奇声。
姜初准备带着人去请周老爷来坐坐,刚出衙门,透过围观人群,便看见一排马车,不出意外的话,所有老爷都在这里了。
“诸位散了吧,关于张家的事,本官会公开审问,当然县衙站不下这么多人,所以,到时候会邀请德高望重之人来听审,都会让大家知道的,现在大家先各回各家,做饭吃去,不必围在这里了。”姜初大声道。
众人这才慢慢散去,停留着的马车也慢慢散去了。人走光了姜初才吆喝着去周家抓人。
可怜周老爷才下马车,热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被抓了。谢辰一视同仁,反抗的打倒在地,绑人塞嘴一气呵成。
当然这次周老爷有了优待,他没被堵嘴,在等着绑人的时候,姜初很有兴致的和他闲聊。
虽然周老爷并没有兴致。
周老爷破口大骂,姜初充耳不闻。待周老爷骂累了才开口:“不知道和两位老爷一起种花圃的老爷还有没有啊?”
周其从张家出事便心有所感,但又不以意,只以为张家是得罪了人,现在姜初问出口,方才知晓原因,怒道:“区区一些贱民,你这黄口小儿莫要忘了我等也是杨大人的人。”
姜初的脸一下沉了下来,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下砸到了周其头上。一下就见了血.
"本官问你还有没有人?"姜初喝道 。周其冷笑一声,并不说话。
姜初突然莞尔一笑:“区区一商户,也敢高攀我恩师,我恩师高风亮节,如皎皎明月,怎会与你此等小人有牵扯,辱我恩师,罪加一等。”
匆匆赶来的季师爷刚进门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要喝停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姜初赶紧起身相迎,“季师爷你可回来了,昨夜我噩梦示警,幸得长远大师解惑,有小人要害恩师啊,经查,正是这张姓和周姓小人啊!”
“长远大师?”季师爷询问,姜初点头,并亮出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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