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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穿越了(我爱种绿萝)


“那这次的药还是跟昨天的一样吗?”
谢云溪想了想:“还是一样。”
袁淼把这天买到的药和棉花棉被传给了父母。
“棉衣我明天找人问问。你们那里现在天气怎么样?”
“还好,前不久下过一场雪,这几天温度又上来了。你别急,找不到算了。”这边的人穿着都是手工制作,有钱的人多是让布庄绸缎庄量尺寸后定做,没钱的则是自己动手。谢云溪针线不行,但丫鬟念荟的手艺不错。她穿的衣裳就有不少是念荟一针一线做的。
“你们那里呢?现在热不热?”
“不热,昨天就下过一场雨了。”再热,有电风扇空调,也没关系。
“淼淼,让你请个做饭的阿姨,你请了吗?”
袁淼讪讪说:“没有。”
父母那边的疫情出现之后,她就没时间管其他了,新房子装修交给了装修公司,已经有段时间没过去看了。
袁博文和谢云溪的脸色不大好了。袁淼连忙说:“等新房子装修好了,我搬过去住再请,这边的房子太小了。”
谢云溪想想也是,房子小了,不方便,其他东西无所谓,就是那梳妆镜不能出事。
“淼淼,你现在有没有比较要好的朋友?”谢云溪犹豫再三,试探着问。
袁淼愣了愣,知道父母又在担心她的终身大事了,连忙岔开话题,赶紧下线了。
跟女儿联系完后,袁博文问:“你是不是想把医院的那一套也弄过来?”
谢云溪笑了,她是有这个想法,轻中度患者可以口服用药,重症就得静脉给药了。但如果她拿出了医院的那一套比如输液装备等,怎么跟人解释?而且这种病进展极快,发展到重症,即便是静脉给药也未必来得及。
所以,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备几套其实也行,要是咱们身边的人传上了,可以给他们用。”
“你怎么不早说?”
袁博文笑着道:“我要是早说,你会只让淼淼买几套吗?”
谢云溪笑了,知妻莫诺夫,她自控力不行。
袁淼这边打电话给杨有为。
杨有为吃惊说:“你还要那几样药?”
他这几天至少给袁淼那边送了五六十万的药品了,都快赶上一个中型医院小半年的用度了。
“对,杨经理你那里还有吗?”
“我手上没有了,得去厂家看看。你给个总数我,这次我一次性帮你定完。”
袁淼顿了顿,谢云溪没告诉她总数,只是让能买到多少就传多少。
“你能在厂家拿到多少?”
杨有为笑着说:“我是搞销售的,直接从厂家拿货,你说我能拿到多少?”
厂家供货,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些都是他的业绩,袁淼要的越多,他的收入就会越高。
袁淼看了看计价单,抗菌素报了总价百万的量,补液盐不贵,但母亲那边每次要的量不少,她也报了上万份。
杨有为原本笑着,听到她的报数,脸上的笑凝固了。这总数都要赶上他负责的这一片地区一年的总量了。这是要干啥?即便是开药店也要不了这么大量!
他不禁问:“袁小姐,你要这么多喹诺酮类的抗菌素干什么?”
“我有用,你放心,我不会砸你饭碗。”
杨有为不放心,毕竟他给袁淼的药比医院便宜很多,要是袁淼拿了药倒手去卖……
“你要的这个量实在有点大,我得问问厂家那边。”
“好,麻烦你了,杨经理。”
挂了袁淼的电话,杨有为又给沈若臻打电话:“哎,你们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问这干嘛?”
“她刚才又找我买药了!”
沈若臻笑了:“你担心她倒买倒卖砸你饭碗啊?”
杨有为呵呵笑起来。
“你尽管放心,她不是这种人。”沈若臻想到袁淼买的那些粮食,虽然他不知道销往了哪里,但市场的粮价并没有出现波动。他觉得袁淼肯定是有其他少为人知的销货渠道。他理解,也没问。很少人把自己的财路告诉其他人。
“你这么说,那我可相信了,出了事,我要找你的。”
“行!尽管来找。”沈若臻打了包票,他相信袁淼不是出卖朋友的人。
跟沈若臻通完话,杨有为就回拨了袁淼的电话,表示货有,但袁淼要的量大,厂家这边希望能预付一半的费用。
“没问题。”袁淼笑着说。等杨有为的账单过来后,她就把钱打了过去。
事情定下来了,袁淼算了算最近的账,短短几天,她就用掉二百多万了。再加上这次还没有付清药钱,竟然一下子去掉了四百多万。
药实在太贵了,医院果然是最赚钱的地方。
袁博文和谢云溪又忙了半宿,次日一早军营那边的马车就来接人了。到了军营,医正马上过来报告消息,昨天用过药的士兵有一大半症状减轻了,第一次挑出来的十个人里面有四个已经不拉不吐了。
而且,再发的新病人今天只有二十来人。
医正从原本的将信将疑,到现在完全相信了。
谢云溪心里知道,能有这样显著的效果,防控做得好,用药得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军营里这些士兵的身体素质过硬。
这天军营中所有患病的士兵都用上了药。
一连几天下来,新发病人的数量总算是到了个位数,轻症的士兵一般三天就停止了腹泻和呕吐,能进一些清淡易消化的的饮食了。但重症的士兵恢复得很慢,依旧有人过世。
不过,医正认为这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刚发病那会可是整营整营的人倒下,有的今天出现症状,明天就不行了。整个军营里弥漫了一股令人绝望的气氛,人人惶恐害怕。现在则好多了,新发病人快速减少,使得很多人看到了希望。训练场上也有人了。
关正尤其高兴,给谢云溪专门派了一辆马车,还挑了二个侍卫随行,生怕她有个闪失了。隔离所那边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消息,派人来请谢云溪,但被关正的人拦住了。隔离所的医官没办法,往上报后,郡守跟守备商量,总算是许了两个郎中跟在谢云溪旁边学习。
谢云溪对前来求教的人自然是认真教导。疫情蔓延开来,对谁都没好处。不过药这方面,她依旧没松口。属实拿出来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在霍乱的症状差不多,只要不是重症或者合并了其他疾病,治疗方法都差不多。她把药分了一些给隔离所那边,并交代了用法和注意事项。
这天,谢云溪从军营出来,快到家门口时,马车突然停下了,外面有人在喊:“夫人!袁夫人!”
念荟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对谢云溪说:“是威武镖局的贺大姑娘。”
随行的侍卫正在赶人。谢云溪让他们停了手,一下车,贺天凤便跪下了,流着眼泪说:“袁夫人救命!”
谢云溪让人起来,问出了什么事。
至进了晋州城,他们就跟威武镖局的三人分道扬镳了,这还是进城后的第一次碰面。
贺天凤哭着说:“我师叔和师兄都病了,师叔已经有两天没进食了,隔离所那边进不去,其他人叫我们赶紧搬走……袁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师叔和师兄!”
谢云溪问:“是疫病吗?”
贺天凤哭着点头:“是!”
谢云溪打量了她一眼,这姑娘跟两个病人在一起,她不确定她是否没传上,便让在前面带路,又对侍卫说明,她与贺家大姑娘有旧,要过去看看。
侍卫同意了。
马车来到城东后,周围的流民多了起来,皆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来到一座小院门口,贺天凤道:“就是这里。”
谢云溪下车后看了看环境,周围屋舍参差不齐,地上很脏,不远处就有几个裹着黑黢黢麻布躺卧的人,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一动不动。
眼前的院子虽也是一进,却没有他们在乌衣巷的院落一半大,人倒都是不少,见到马车,好些个脑袋从屋里面探了出来。
谢云溪问贺天凤:“你们在这里是与几家合租吗?”
“是,共有六家合租。”
那就是一家一个屋了。谢云溪心里不是滋味,但她知道这大约算是流民中很好的去处了,乱世里人命卑贱,她买了四个半大丫头小子,也就只值五十两银子,勉强一件画缸的价钱。
跟着贺天凤进到院子里最右边的一间屋里,谢云溪就闻到了一股味。屋里黑漆漆一片,她过了一会才看到对门的炕上躺着两个人,躺外面的那人见了她,叫了一声袁夫人,声弱且气急,正是商远的小徒弟商泽。谢云溪对这小伙印象挺深刻,以前跟着他们的时候十分活泼,现在却半死不活了。
里面躺着的商远一动不动,死活都不知道。
再看屋里,也就十来平方大小,还挂了个帘子隔开,里面隐隐有床,应该是贺大姑娘的位置。
谢云溪问:“有灯吗?”
“有!”贺天凤说完,点了一盏油灯端过来。
谢云溪看了看商远和商泽的面色,又问:“你师叔和你师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师叔三天前就开始了,上吐下泻,怎么都止不住……师兄是两天前开始的……”
问清楚了症状和发病的时间后,谢云溪心里有数了,她对贺天凤说:“你师兄身体好,渡过这一关问题不大,但是你师叔不好说,我只能尽力。”
贺天凤喜极而泣,这已经是这几天她听到的最好消息了。至确诊疫病后,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眼光犹如洪水猛兽,合租的几家天天指桑骂槐,叫他们赶紧搬走。偏隔离所人满为患,住不进去。
她找到医馆,人家郎中一听是疫病,直接掩了鼻子让她赶紧走。
师兄把自己的刀卖了,换了点钱,好说歹说,总算是求到柳叶巷的一个郎中来看,结果人家只瞧了一眼,便说赶紧准备后事吧,别连累家里其他人也被传上了。
她和师兄不听,但转天师兄也倒了。真到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地步,她求了无数人,总算是在隔离所一个郎中那儿得了个消息。这个病如今只有乌衣巷袁大人家的夫人能治,其他人都没办法。人即便是送到隔离所来,一样无济于事。
再一打听,才知道袁大人袁夫人原来是熟人,这便寻了过来。
谢云溪取得贺天凤同意后,便让人将商远和商泽抬到码头那边的空宅子里去,让念荟一并过去安置。现在那边的宅子已经没东西了。自己则回了家,忍了一会,还是敲了三下镜子。
倒也凑巧,这天袁淼刚好在家,听到响动后过来,看到母亲出现在镜子,她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以前都是晚上他们才联系,现在天还亮着呢。
“怎么了?”袁淼忐忑问。
谢云溪说:“淼淼,你能不能现在帮我弄一包输液器和几个注射器过来?”碘伏棉签她这边还有。
袁淼第一个反应是坏了,那边家里有人传上了。
“好……是谁被传上了?”
“不是我们家的,是前不久跟着我们的两个镖师,你还记得吗?”
袁淼记得,父亲袁博文还跟人学过招。
“记得!除了输液器注射器,还要其他吗?”
谢云溪又说了几样。
袁淼给杨有为打电话,药商肯定跟医院联系紧密。
“杨经理!”
杨有为呵呵笑着问:“袁小姐这次要什么药?”
“我不要药了,你在康佳医院有认识的人吗?”
康佳医院就在袁淼所住小区的旁边。
“有,袁小姐是要找人看病吗?”
“不是,我有个熟人想在家自己输液,但她没有东西。”袁淼说着,报了输液器注射器等。
“行,你等我打个电话。”杨有为二话没说答应了。
输液器注射器才几个钱,袁淼一个月不到就已经给他送了好几万了。
没多久,杨有为就弄好了,亲自给袁淼送来二包输液器和一箱注射器,连同其他的输液用具一并带全了。
袁淼道了谢。
杨有为笑呵呵说:“还缺啥直接给我打电话。”大金主必须得伺候好。
袁淼回到家后,把东西传给谢云溪。
谢云溪带上药和输液装备来到了码头旁边的宅子里,念荟已经把商远和商泽安置好了。贺天凤则住在他们的旁边。念荟一再交待贺天凤不要随意出入。
贺天凤自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她现在已经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了谢云溪身上。
谢云溪先让商泽吃了药,给商远治疗之前,她又问了贺天凤的意见,自己并无很大的把握,而且她的治疗方法独家所创,今天贺天凤看过后,不得对任何人说起。
“袁夫人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感激不尽。出了这个门,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师叔的事情。”
谢云溪心里确实没多大把握,商远拖的时间太长了,已经昏迷,不能口服给药,她能想到的只有静脉给药。
虽然输液器输液有可能带来麻烦,但现在要救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在这宅院里只有威远镖局的三人和跟着她的念荟。念荟她放心,至于威远镖局的三人,她也只能希望他们说到做到。
得到容许后,谢云溪便在另一间房里配药,插上输液器给商远打针时,贺天凤虽愣了愣,却什么话都没说。
谢云溪虽是个医生,护士的这一套也很熟悉。费了些功夫,她把商远的针打上了。
袁博文下了班找过来,一脸无奈。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只能一起帮忙了。直到输液完成,两人才回去。第二天一大早又过来,商远依旧没醒。商泽的情况倒是好了些,又拉又吐的症状没那么频繁了。
谢云溪配好了药,打上了针后,直至输完才离开。赶回去时,家门口军营来接人的马车已经到了。
许是这几天忙得太狠,这天谢云溪起身时头晕眼花,差点跌倒,幸亏念荟就在旁边,眼疾手快扶住了。
医正连忙过来问:“袁夫人没事吧?”
谢云溪摆手:“我没事,坐一会就好了。”
医正撸了袖子:“我来替夫人把把脉吧。”
谢云溪连忙婉拒。这里可是重灾区,她才见过医正摸过一位病患的手。
“那行,夫人且多坐会,我去那边看看。”
谢云溪感觉到好一点后才起身,念荟寸步不离跟着:“夫人,这边医正和各位郎中,他们已经会治病了,要么我们先回去吧?”
谢云溪看了看周围,军营里的情况目前算是平稳了下来,医正和其他郎中已经知道怎么应对了。码头那边的宅子里还有个重病人。她跟医正说了一声,便带着念荟离开了军营。
先去码头旁边的宅子,商泽的脸色已经有了些血色,商远虽然依旧不省人事,但皮肤没有先前那么冰凉了。
袁淼交待了几句后,回了家。做好自身消毒后才安心坐下来,许是真累狠了,坐着居然也睡了过去。
袁博文得到了消息,赶回了家,就看到谢云溪歪在榻上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往她身上加盖了一件锦被,又招来念荟在屋檐下问话。得知谢云溪是突然发晕后,袁博文心里变得沉甸甸了。
夫妻一体,这个世界上,他只有这么一个伴。
守在旁边直至谢云溪醒过来。
谢云溪睁开眼,还有些懵。
袁博文听到了响动过来,笑着说:“总算睡醒了,怎么累成了这样?”
谢云溪这才想起前因后果。下榻时,袁博文伸手来扶。谢云溪笑着说:“我没那么娇气,睡一觉就好了。”
袁博文给她穿上鞋子:“咱们还是请个郎中来看看。”
“我自己就是医生,好不好我心里有数。”
既然人醒了,袁博文便让传了饭。夫妻俩对坐。袁博文往谢云溪碗里夹了点菜后,说:“军营那边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以后你就别去了。”
“不太好吧,关正会同意吗?”
“我跟他去说。”
谢云溪打算吃完之后,再去看看商远。
袁博文说:“你都成这样,还去干什么?我去看,看了回来告诉你。”
“还是我去吧。”
不过,谢云溪终究是没拗过袁博文,好在商远这天的治疗已经完成。袁博文看过后回来,商远虽然没有醒,但脸色比昨天晚上好了许多。
这天下午,谢云溪哪里都没去,就在家里,把这几天的账好好算了算。一份喹诺酮类的抗菌素,她给的报价只挣了二文钱,但军营和隔离所那边的消耗巨大,累加起来,竟也挣了二千多两银子。
再加上补液盐和其他药物,这次的药,他们挣了三千多两。如果兑换成人民币,都有七八百万了!
谢云溪瞬间觉得,这点累值得。
庄老夫人得知谢云溪身体不适,与儿媳周氏一起过来看望,说了些话,留下了一盒燕窝和一盒花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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