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守备府又有礼送到,谢云溪让人打开一看,有阿胶当归人参冬虫夏草。她看呆了。过了一会,赶紧让念荟取了杆秤来。那阿胶当归各是两斤,冬虫夏草也是两斤!人参则是一支,瞧着也有四五十年的样子。
别的价钱谢云溪不知道,但冬虫夏草她知道,号称比黄金还贵,她还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就卖到了七八十元一克,现在肯定又涨价了。
第28章 挣钱
这天袁博文回来的早,谢云溪把下午的事告诉了他。袁博文道:“我跟关正说过了,军营那边你从明天起就不用去了。”
“关正同意了?”
“同意了。”
实则是袁博文把谢云溪的情况说得很重。自己老婆,自己疼,他不想谢云溪太辛苦。关正虽然舍不得放人,但人都起不来了,他不想放也得放了。总不能真让人累死吧,原本就有恩于他家。
人家为了军营的疫情劳心劳力病倒,于情于理他这边也得表示表示。所以,下午就让人抬了礼来。
谢云溪也挺高兴,她觉得军营那边应该问题不大了,药给足,防护做好,就算她在,也是这么处理。
“医正那边如果遇到了问题,可以让他来问我。”才收了礼,不好一下子全撂干净了。
“好。”袁博文笑着答应了。
“等会我要问问淼淼,现在冬虫夏草多少钱一克?”谢云溪喜滋滋说。
码头那边的宅子住进了人,他们这几天都是在自己房跟女儿联系。等到时间差不多后,谢云溪便敲了镜子。
袁淼就等在镜子跟前。父母那边有瘟疫,她也很担心。一见面便问:“爸,妈,今天怎么样?大家都好吧?”
“都好!”谢云溪笑着说。
“还需要药吗?”
“暂时不用了。”
前段时间女儿传了不少防疫的药品物品过来,谢云溪虽然虽然卖了些,但还有剩。眼看天气就要冷了,她估计疫情要不了多久就能平息。药买多了,用不出去浪费。毕竟不是常用的东西。
袁淼又把按照样式定做的几件棉衣拿过来:“棉衣我让人做好了,你们看看能不能穿?”
收到传过来的棉衣后,谢云溪仔细看了看,款式跟她画的样式差不多,就机器缝的跟手工做的针眼有区别,不过这些细微区别,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她让袁博文站起来,照着他身上比量了一番。大小也合适。手感摸起来比塞了芦花和柳絮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没问题,能穿。定做一件要多少钱?”
袁淼说了个价。她这次定做了九件,五男四女,样式都不一样,对方包工包料,一件一百五十元。跟网上买的价差不多,就是厚实些而已。
谢云溪在心里算了算账。麻衣这边不贵,但再便宜也比不上现代的布料便宜,芦花和柳絮收集不易,也没有棉花暖和柔软。棉衣如果能这边推广开来,无疑会大销。只可惜这里现在棉花还没出来,她把棉衣拿出来了,怎么跟人解释?
现在城门还关着,进不来出不去,想找个理由都难。
还是先等把棉花种出来了再说。这次定做的棉衣就自家穿穿,把这个冬天渡过去。
“淼淼,这些天你买了这么多药,有记账吗?”
“有。”袁淼拿出账单,把总数报给了父母。
谢云溪愣了下,连忙看自己的账单:“你有没有算错?”
袁淼又拿手机算了一遍。除了刚开始跑药店买的药有些零碎以外,后面在杨有为手上拿的药账单很简单。
“没有!”
差距太大,袁博文和谢云溪一起,把这边的账又算了一遍,也没错。谢云溪就奇怪了,让袁淼把账单传了过来。
袁淼把账单和发票一起传给父母。
袁博文谢云溪对着一看,很快就发现原因了。刚开始女儿买的药单价跟后面买的不一样。差距还挺明显。
谢云溪问:“你后来的药是哪里买的?他们给你折扣了吗?”
袁淼也想起来了。“没有,我是在药商手上直接买的。”她把在杨有为手上买药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谢云溪恍然大悟,她原本就是医院的员工,知道医院的那些规矩。药进医院销售,至少加价15%。
这么看来,她先前所算挣了三千多两不对,至少挣了五千两!换算成人民币差不多有一千多万了。
谢云溪心里高兴,又说:“你问问那个杨经理,他对中药的行情了不了解?知不知道人参冬虫夏草现在是什么价?他有没有路子卖?”
袁淼原本就有这个想法:“好。”
谢云溪把才收到的冬虫夏草给女儿看,告诉她这是今天守备府送过来的,除了冬虫夏草还有阿胶当归人参。
袁淼麻了,她知道冬虫夏草很贵,没想到父母那边居然收到了两斤!这得卖多少钱?
“还有这个!”谢云溪又拿出燕窝和花胶,“是庄老夫人送的。妈妈传给你,你有时间了就炖了喝。”
燕窝花胶养颜美容的,女人吃了好。
袁淼连忙推拒,她可没时间搞这些:“不用给我!妈,你自己吃。”
谢云溪没听,要把东西传过来。袁淼连忙说:“……我们一人一半!”
谢云溪看到女儿一脸着急的样子,笑了:“行!你记得要喝,这不能久放的。”她分了一半后传过去,告诉女儿怎么吃。
说完话后,袁淼看了看燕窝和花胶,这两样东西她久闻大名,如今才一睹真貌,瞧着跟银耳差不多。再看冬虫夏草,一根根跟蚯蚓似的,居然都是宝贝。
她给杨有为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
“杨经理你对中药材的行情了解吗?”
杨有为道:“袁小姐这次要中药吗?”
“不是,我就问问行情,现在冬虫夏草什么价?”
“哟,这东西可不便宜,现在一克至少要一百多了。”
袁淼在心里默默算了算,一克差不多四五根的样子。她这边有二斤,就算父母那边的一斤跟这里一样是五百克,那二斤就是一千克了。父母才给的这些冬虫夏草至少值十万了。
“人参呢?现在什么价?”
人参就不好说了,得看年限,品相和产地等,高的几千元一克,低的几元一克。
听杨有为说完,袁淼心里有数了。这些天她跟杨有为打过几次交待,知道这人还算爽快,自己这些天也算是给他的业绩增光添彩了。现在请他办点事也算是有来有往。
“杨经理,我手上有点冬虫夏草和人参,你有没有路子帮我销出去?”
电话那头的杨有为愣了下,打趣问:“袁小姐这次是要卖药?”
袁淼笑了:“算是吧。”
杨有为想了想:“路子是有,不过,袁小姐你也知道,中药这一块讲究挺多,你让我帮销,我得看看东西,再问人家要不要?”
现在的假货水平多高,总得知道质量和好坏才能知道能不能卖?卖多少钱?即便是大金主,有些话还是要提前说好。
“这是当然!杨经理什么时候有时间?”
杨有为说:“明天吧,袁小姐明天有没有时间?我来找你。”
袁淼跟他约了明天见面地点和时间。
第二天,沈若臻开车,袁淼来到跟杨有为越约好的地址,一进门就看到他早等在那里了。袁淼坐下后叫了茶饮,等服务员离开就把冬虫夏草和人参给杨有为看。这次她只拿了一根人参出来。那支百年人参还在家里。
杨有为看了好一会,觉得还不错,尤其冬虫夏草,个大,颜色好,他觉得至少能到二百元一克的单价。至于人参,他看不出好歹,只约莫估计有个百来克的样子,品相完好。这东西要真是野生的,那至少有五六十年了,单价得上千元一克了。
“我看还行,袁小姐,你这冬虫夏草品相不错,应该一克能卖到一百七八十……哎,你这一共有多少?”
袁淼昨天晚上就找了根秤称了称,父母那边报过来是二斤,她这里称却是一千二百克。两个世界的重量并不等同。
“一千二百克。”
“这么多!”
沈若臻也两眼放光,就这些冬虫夏草能卖到二十来万?
“那这人参呢?”沈若臻问。
杨有为笑着说:“这玩意我看不准。”
如果是真的,野生的,那至少是二三十万了。
“谁看得准?”
杨有为站起来:“走,我带你们去找个懂的。”
袁淼和沈若臻起身,上车前,沈若臻给袁淼开了车门,拿手挡了顶让她进去。这一幕都被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迈巴赫里面坐着的徐清阳看到了。他落在坐垫上的手不由得紧紧抓起。
沈若臻,他当然认识,沈若君的哥哥,原本就对淼淼有企图,现在居然趁势而入了。上次那块瑞士表应该就是给这黑大个买的!他也不掂量掂量,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居然敢肖想他的女人。
徐清阳怒火中烧,但车上还有其他人,他忍住了,依旧亲昵揽着曾嘉宝的肩膀。到了地方,护着她下了车。
眼前的大楼就是曾家的辉华大厦,曾辉华是做矿业起家,现在的身家已有数十亿,他膝下只有曾嘉宝一个女儿。徐清阳看上的就是这点。
跟着曾嘉宝一同进了大楼,经过的人纷纷打招呼,态度恭敬。
后面的称呼一下子让徐清阳打起了精神。他现在还只是辉华集团的销售部经理,连董事局都没进去。
上到了最高层,办公室的门一开,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格外开阔了,偌大的落地窗好像一块屏幕,将魔都的高楼大夏街道河流一并框了进去。
徐清阳站在旁边,微笑看着曾嘉宝和曾辉华说话。
老头子并不待见他。他只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徐清阳一直忙到了华灯初上。曾嘉宝的电话打过来了,她跟朋友在酒吧喝酒,让他来接人。
徐清阳扯了扯领带,满心厌恶,温柔说道:“好,你少喝点,我马上过来。”
灌了一杯水后站起身。窗外灯如游龙,这里的视野跟二十六层完全不能比。徐清阳长长吐了口气。已经开始的路再曲折,他也要走完。
到了酒吧,徐清阳在前台问过后,笔直往里面去,劲爆的音乐让他的头不舒服,忽明忽暗中他看到了曾嘉宝,正歪在一个肌肉男怀中,笑得格外大声。那男人的手在她luo露的肩膀上游走着。
徐清阳过去,卡座的热闹并没有消停,曾嘉宝也看到了他,痴痴笑着:“清阳,快来陪我喝酒。”
徐清阳把曾嘉宝手里的酒杯拿掉,又把人从肌肉男怀里拉出来,眼光警告他离远点,回头跟在座认识的人打了声招呼后带着曾嘉宝离开了。
“谁呀?嘉宝的新凯子?”
“长得还不错!”
徐清阳听到了后面的议论,曾嘉宝的这些狐朋狗友从不避讳对他的轻视。他把人带出来后,塞进了车里。开车回去的一路上,曾嘉宝都在嘟哝,今天她去了哪里?买了什么?谁谁新换了个男朋友?
她喷着酒气,车里面也都是难闻的味道。
徐清阳想起了袁淼。浅色的连衣裙,微微一笑,嘴角的梨涡就出现了。他心里百味杂生。
灯如流光过去。
他又想起了袁淼第一次发现他和曾嘉宝在一起的场景。她站在那里,定定看着。他突然心很慌,想过去跟她解释。但曾嘉宝就在旁边,这天她终于答应带他回家吃饭了。
曾嘉宝挽上了他的手,话里话外挑衅的味道格外明显。
袁淼又看了他一眼后,转身就走了。
他突然心痛,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但这条路是他想了很久的。他们没钱,他爸妈并不同意他跟袁淼在一起,袁奶奶的身体不好,袁淼除了瀚海设计的工作,还在网上接了一份兼职。
他也一样。
但即便是这么辛苦,他们依旧没能存下钱来。他们一辈子都买不起魔都的房子。一眼能看到头的未来让人绝望。
他要钱,很多很多的钱,只有这样他才能跟淼淼过上想要的生活。
徐清阳打起了精神,把曾嘉宝送到了酒店,洗了个澡后,又到楼下放松。按摩师进来了,雾气腾腾中,他感觉有点熟悉。仔细打量。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体型匀称,面部轮廓也有五六分相像。
他突然有了个主意,问按摩师:“多大了?”
“二十六。”
年纪也差不多,就神情拘束,这点不像,但练一练应该没问题。
“在这里干了多久?”
按摩师有点不知所措:“快一年了。”
“一个月多少钱?”
按摩师陪着笑,他们的薪资并不难打听:“底薪八千,加提成。”
徐清阳站起来,从包里拿了一叠钱丢给他:“以后跟我干吧,待遇给你翻十倍。”
袁淼这天难得轻松了一回,冬虫夏草和人参出手之后,她请沈若臻和杨有为吃了顿饭,吃完饭后就去看新房子了。里面已经大变了样,大的改动已经完成了,只剩下了收尾工作。
沈若臻很吃惊,他才知道袁淼竟然买了栋别墅:“你这房子买下来多少钱?”
“一千多万。”
沈若臻吸了口冷气,心里羡慕,有钱真好。楼上楼下七八个房间,还有晒台,外面的院子都可以打羽毛球了。
袁淼也很满意,问了进度,差不多再过一个多月就能搬进来了。这是精装现房,该散的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她可以开始看家具了。
从新房出来,把沈若臻送到位置后,袁淼就回到了出租屋。
把谢云溪给的燕窝和花胶拿了出来。这两样她今天也问过价了。纯天然燕窝现在每克三十元起,花胶则要分类别,最贵的金钱胶一斤几十万,如果体型肥大甚至可以达到百万。
她先过了称,燕窝有一千多克,花胶也有六百多克,但是不是最好的燕窝和最贵的金钱胶她不知道。即便是最便宜的燕窝和白胶,她现在也舍不得吃了,一顿下去,至少好几千要没了。属实舍不得。
冬虫夏草和人参今天都出手了,杨有为带他们过去的是一家中药材批发店,那店的老板从事这一行已经有二三十年了。他给冬虫夏草的价是一克二百零五元,人参他估计有五六十年的年限,在这市场上比较少见,再加上品相完好。他给了一千五一克的单价。
袁淼的这两件药材今天卖了五十多万。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袁淼敲了敲镜子。很快就看到谢云溪。
袁淼问:“爸爸呢?”
“他还没回来。”谢云溪回答
军营的情况在好转,日常训练也开始了,作为新兵主管的袁博文也开始忙了。
“妈,我把你昨天给的冬虫夏草和人参卖了!卖了五十多万了。”
“是吗?冬虫夏草现在是什么价?人参呢?”
袁淼把今天了解的情况告诉了谢云溪。
谢云溪眼睛发亮:“上次的那支百年人参你问过价吗?”
“问过了。药材店的老板说,他得看看货,如果真是百年以上,品相完好的话,单价他可以给五千一克!”
袁淼早就称过那支百年人参的重量了,她手上的这支按照药材店老板的说法,差不多能卖到百万。
一支人参上百万!
“这么值钱啊!”谢云溪不禁说,心里已经在打算怎么收购药材了。黄金这东西虽然在两边都是硬通货,但她总有点不安,担心出手的次数多了,会给女儿带来麻烦。
药材就放心多了,她记得到青海那边旅游时,有个村的人就以采冬虫夏草维持生计,还有人专门到他们村来收。当然,到村里收的价就比医院卖的便宜多了。
“妈,你们那边冬虫夏草和人参是怎么卖的?”袁淼问。
谢云溪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没买过,这些都是别人送的。”
她打算明天等隔离所那边的郎中过来拿药的时候问问。他们肯定人参的行情。
“燕窝和花胶呢?”袁淼问,把今天打听的燕窝和花胶的行情也告诉了谢云溪。
谢云溪不知道这两样也卖得这么贵。燕窝她是有吃,花胶很少。这边的燕窝也要看情况,好的也要十来两银子一两了。但换算起来,还是女儿那边的更贵一点。
母女俩从药材又说到了金子,袁淼手上已经有好几百两金子了,她前后在宋记和大福源兑换过,两边的扣减费用一样。
谢云溪想把手上银票换成金子给女儿,他们现在手上的银票已经有二三万两了,粮行虽然没再销售粟米和黍米了,但米糠卖的很不错,每天的进项也不小了。
袁淼说:“我这边还有金子,你们留着自己用。今天城里的情况的好些吗?”
“好多了!”
隔离所那边的药用上之后,陆续有人康复,现在虽然也人满为患住不进去,但城里的郎中开始行动起来了,不再驱赶前来就诊的疫病患者。这天谢云溪哪儿都没去,就在家里卖药,卖的同时也告诉这些上门求药怎么防范,有效氯粉剂光这一天就去了好几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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