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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三秒征服松田(白桃泡茶)


琴酒略过了工藤新一。
正如他所说,他从来不会去记自己杀过的人的名字和脸。工藤新一在被确认死亡后,便被他从记忆里抹去。
伏特加质疑道:“但这孩子和雪野明日香同时出现过,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明日香顶着七岁孩子的身体到处跑时,系统曾短暂地扮演过明日香。
琴酒稍作思考,默认了伏特加的说法。
伏特加启动车辆:“跟上雪莉?”
“不,她现在正和那个该死的令人生厌的女人在一起,贸然靠近不是一个好主意。”
“那我们该怎么办?”
“跟上那群孩子。”
“诶?”伏特加不解,但又不敢多问。他踩下油门,缓缓跟了上去。
这群孩子走得很慢,不时还停下脚步,被周围鳗鱼饭的香气或者电玩吸引住注意力。伏特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开车跟踪一群慢吞吞的孩子的,但他确实做到了。
车子行驶到某个十字路口时,少年侦探团的三个孩子挥手相互道别,各自踏上归家的路。
伏特加刚蹙眉刚想发问,琴酒便出声指挥:“跟着女孩子。”他指步美。
直至步美蹦蹦跳跳拐进一座公寓大厦,消失在两人视野,伏特加才驱车离开,结束了这段跟踪。
车子开出去一截后,伏特加问:“大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座椅被调整成一个舒适的角度,琴酒双手插兜,跷着二郎腿半躺在副驾驶:“安排人,把她们一家绑架了。特别是这个短发头的女孩,一定不能遗漏。”
“可是大哥,雪莉真的会为了这个孩子现身吗?”
伏特加虽然笨,但在琴酒身边待久了,偶尔也能猜对他的用意。
“呵。”琴酒冷笑一声。
他坐姿慵懒,细长上挑的眼睛微微眯起:“雪莉是个会为了宫野明美那种没用的废物闹自杀的人,像她这样软弱的家伙,绝对做不到见死不救。”
琴酒把抽了一半的雪茄碾熄在透明烟灰缸里,他手指用力,烟蒂部分被狠狠怼在玻璃底部,皱成一团。
他会为乌丸莲耶扫清一切障碍。
背叛者只会落得惨烈的下场,像这截烟蒂一样。
吉田步美一家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背景干净,调查这样的家庭不需要花费太多功夫。
但琴酒留了个心眼,没有把这件事交给波本去做。
在日本,现代化公寓楼往往有着更高昂的价格和更全面的安保措施,是收入不错的小资家庭才住得起的房型。
但再优秀的安保措施,在组织面前都形同虚设。
晚上十一点,吉田家卧室的灯被熄灭。
凌晨两点,整座大楼只零散亮着三四盏灯。
宾加垂着脑袋,踩着女式皮鞋从一楼管理室走出来。
身后房门慢慢合拢,渐小的门缝里,大楼管理员歪着身子瘫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托福日本人对摄像头的抵触,整座公寓大楼只有出入口处——也就是管理员的小单间门口,和电梯间被装了监控探头。
绕过这两处,便再无任何设备可以捕捉到他的身影。
向上的电梯被按亮,宾加用力扯了两下衣领,才缓步走进电梯里。
他很庆幸现在是初春,料峭的风的还带着一丝寒意,让他可以用方巾遮住脖子处的喉结,轻易把自己伪装成女人。
宾加擅长伪装。
他能利用强悍的化妆技术和伪音技巧,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异国女人。但他无法像贝尔摩德那样随意切换种族和体型,更不擅长帮别人伪装。
但这足以让他骗过其他人的眼睛。
吉田家所在的十三楼,绵长的过道静悄悄,只有来自头顶的灯光在宾加脚底落下一团黑影。他听着自己的呼吸和脚步声,缓步走向目标。
黑影落在写有「吉田」二字的白色门牌上,死亡悄无声息地接近。
戴着白手套的细长双手从包里掏出一根被拧成特殊形状的金属丝。
宾加把金属丝伸进门锁里转了两圈,左拧半圈,右拧两圈,然后再用力一提,门锁应声打开。
借着来自走廊的灯光,宾加隐约能看清玄关和房间里的情况。他蹑手蹑脚地走进玄关,脱下鞋,轻轻关上身后的门。
宾加既是情报员,又要负责杀人越货一类的肮脏勾当,早就习惯了在黑暗中作业。他在玄关站了大概三四秒,眼睛便适应了眼前黑暗的环境。
穿过玄关,率先入目的是整洁舒适的客厅。
茶几上摆着一个相框,黑暗中看不清照片上的图案,但猜得出来,一定是吉田步美的单人照或者吉田一家的全家福。
柔软的沙发上摆着几个抱枕,最右边还有一个毛绒熊,织了三分之二的围巾被整齐地叠放在沙发扶手上。
不知从何而来的百合花的淡淡香气萦绕鼻尖,不是香氛,而是真正的自然花香。
看得出来,吉田夫人把这个家打理得很好。
客厅侧面有两扇门。
一扇简洁明了,没有太多装饰。另一扇则贴着几张可爱的卡通贴纸。那扇门属于吉田步美,一目了然。
宾加稍作思考,决定先解决吉田步美。她不仅是整个绑架行动的关键,还是缺乏反抗能力的孩子,宾加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解决她。
想清楚后,宾加缓缓推开未上锁的女孩的房门。
出于对吉田步美的宠爱,额外加钱安装的房间门不会发出任何噪声。即使被推动,也不会发出咯吱声响。
阳台窗帘有两层,一层是厚重的遮光布,一层是布满网格的白色薄纱。
步美只拉上薄纱那层,白色的月光倾斜而下,隐约勾勒出床上少女的方位轮廓。
步美没有留灯睡觉的习惯,她蜷缩着身子,抱着怀里的小熊,背朝大门的侧卧在床上。
宾加没有关上房门,他从口袋里弹出一块叠好的白色手帕,又掏出一瓶液体药剂。
他用药剂浸湿手帕,缓步上前。
高大的黑影投在床上,将步美笼罩其中。被窝里的女孩蜷缩着身子,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下一秒,步美被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宾加一只手环住她腋下,将她抱在半空。另一只手握住帕子,用力罩住她的唇鼻。
步美从美梦中惊醒,迎接她的不是清晨的阳光和母亲的亲吻,而是无尽的黑暗和噩梦。
她拼命蹬腿,试图从宾加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但七岁孩童的力气怎么比得过一个成年男性。
宾加默念几个数,怀里的小姑娘很快没了动静。他把人扛在肩上,心里却有了别的考量。
宾加知道琴酒的盘算。
如果把吉田夫妇留在这里,第二天一早,他们发现步美不见,肯定会报警。
但这件事不适合让警察掺和进来。
宾加最好能让吉田夫妇闭嘴,可以是暂时的,也可以是永久的。但不管是哪种方式,都不可以在短期引起警察的注意。
宾加可以采用温和的方式杀掉吉田夫妇,处理尸体,让尸臭晚几天出现。再借几天先生的手机向公司和老师请假,让吉田一家合理的从公众视野里消失。
又或者,他可以按琴酒的要求,把人绑走,再伪造请假信息。
宾加确实能带走吉田夫妇,但是会比较麻烦。
虽然琴酒嘱咐了要把吉田一家都带走,但吉田夫妇的必要性不强。
宾加甚至怀疑,琴酒是为了刁难自己才故意选了个事多又麻烦的方案。
宾加把步美扛着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转头走向另一扇门。
他从包里掏出一根吸管和一支类似包装袋的东西,又翻出几瓶看上去只有几毫升的无色液体。他把东西组装好,将吸管一头插进袋子里,另一头顺着门和地板的缝隙伸进房间。
会悄无声息蚕食生命的气体顺着吸管从袋子里流向吉田夫妇的卧室。
宾加很谨慎,他在向房间里□□毒气时,不忘戴上被简化过的防毒面罩,遮住自己的口鼻。
不过半分钟,满满一袋足以杀死四五个成年人的气体便被尽数送进吉田夫妇的房间。
接下来只需要先把吉田步美背下楼,放到自己的车子上,再进房间搜寻吉田先生的手机,向公司和学习发去请假短信,这趟任务就算完成了。
宾加站起身摘下防毒面罩,却没急着去找步美。他摸出手机,用电筒光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吊灯开关,点亮了客厅的灯。
骤亮的白光刺得宾加瞳仁疼,他眯起眼边适应灯光,边转身看向沙发,却被眼前一幕吓得原地蹦了起来,像根被压缩后突然松手的弹簧。
宾加面前,本该像条烂虾般软在沙发上的吉田步美就站在沙发边。
她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宾加。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没有太多情绪,却透着一股诡异。
不该这样的。
吉田步美现在应该在昏迷。
就算他失误,让步美吉田提前苏醒。面前这个小女孩在面对深夜闯入家中的未知陌生男性时,也应该表现出不安和恐惧。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地、不带任何情绪地、冷漠地看着他。
违背常理的事会被称之为诡异。
宾加明知道面前的小姑娘不具备任何威胁性,但还是头皮收紧,鸡皮疙瘩在胳膊上炸开。
他直愣愣地听着面前的小姑娘,终于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不是吉田步美,你是谁?”宾加弯曲膝盖,随时准备发起进攻或者逃走。
吉田步美,或者说面前长得像吉田步美的女孩抬手把垂落的发撸至耳后,露出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
“真遗憾,我还以为来的人会是琴酒。”

“真遗憾, 我还以为来的人会是琴酒。”
宾加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希望来的人是琴酒。光是想到他那样的人被迫执行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底层工作,我就觉得有趣。”
他停住笑, 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小姑娘,眼神危险得像只顶上别人家幼崽的豺狼, 良久才悠悠开口:“你为什么知道琴酒?”
步美——或者说伪装成步美的明日香没有回答, 她笑着歪了歪脑袋。
没得到答复,宾加嘲讽道:“真有趣, 日本警方居然会让一个小学生当联络人, 还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一个孩子。”
闻言,明日香眼底终于出现一丝情绪波动。她满脸遗憾:“琴酒居然什么都没告诉你?”
她轻叹一声:“他居然派个没什么用的底层过来, 我还以为起码会是代号成员。”
闻言, 宾加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狮子,他气势汹汹地向明日香走去:“你说谁是没用的最底层!”
然而下一瞬, 一道黑影闪过, 宾加眼前景象一花, 被突然从侧面窜出来的松田阵平按倒在地。
胳膊、脸和地板撞击, 发出咚的巨响。楼下传来开灯和窃窃私语的声音,被吵醒的中年夫妇小声抱怨了几句, 才又重新关掉电灯。
宾加趴在地上,双手被反钳在身后。铁腥味的血溢满口腔,他用舌头抵住牙龈,上排左侧的门牙随之晃动, 传来剧烈疼痛。
宾加暗骂一句脏话,试着挣脱松田阵平的钳制。
然而他像被层层海草缠住的溺水者, 不仅没能挣脱束缚,胳膊能活动的空间反而越来越小。
兴许是松田阵平足够用力, 将宾加整张脸都按在地上,又或者是心理作用,灌入宾加肺部的空气逐渐变少。
他咳嗽几声:“你这家伙他妈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松田阵平瞪着被他压在地上的男人:“我一直都在。”
宾加的视野里,只有成年男性巴掌大的穿着白袜子的脚上前两步,停在他面前。
这是一双女孩子的脚,宾加被松田阵平压着,费力地抬起脖子,也只能看到对方的小腿肚。
明日香问:“你的代号是什么?”
“呵。”宾加冷笑一声,把头扭朝一边。
明日香语气里满是浮于表面的同情:“代号都没有,难怪会被琴酒当消耗品。”
她的话重重踩在宾加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他突然暴起,压低声音嘶吼,纵横交错的血管在额角凸起:“不许你这么说我!琴酒算什么东西!”
松田阵平差点没能压住暴怒的宾加,他低骂一句,加重力道再次将他按翻在地:“老实点!”
松田阵平说到底也是拿过拳击冠军的人,就算对手是暴怒状态下的宾加,他也能轻松压制住对方。
明日香并膝蹲下,双手搭在膝盖上,看上去乖巧可爱:“琴酒有代号,你却连代号都没有。你觉得琴酒算什么东西?”
变成七岁孩子后,明日香的声音天然带着一股柔软可爱的气息,听起来天真无邪,但搭配上她说的内容,就突然变得阴阳怪气。
宾加知道对方在挑衅自己,但他咽不下这口气:“我有代号,宾加!我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怎样都好。”
明日香站起身,拨通公安部的电话,交待几句后重新看向松田阵平:“他们在楼下等着了,把他押走。”
被从地上强拽起来时,宾加用力挣了两下,恶狠狠地盯着明日香:“这就要走了吗,居然不去看看主卧的情况?”
“好哦。”明日香懒懒斜睨宾加一眼,哐当一声推开主卧门。
主卧窗户紧闭,散布在空气中的毒气顺着大开的房门悄无声息地流向客厅。
宾加自知自己逃不掉了,他根本没办法挣脱松田阵平的束缚。既然如此,不如同归于尽,他要拉他们一起下地狱。
他本来只是不抱希望地随口一提,没想到明日香居然真的如他所愿地推开了门。
呵,愚蠢。
宾加恶狠狠地盯着明日香,满怀期待。
一个出现在第一现场的未成年,因警方疏忽,被毒气毒杀。这样的新闻,光是想象就让他兴奋到每个毛孔都开始颤抖。
毒气迅速起效,像有人在气管里放了一把火,烧得他连呼吸都在疼。
很痛苦,但身为未成年的明日香只会更痛苦。药和毒在孩子身上会起效更快。
宾加费力地抬起千斤重的眼皮,视野对焦在明日香身上。
只见明日香站在原地,手里攥着一个和她胳膊同长的棕色毛绒小熊。她专注地揉着小熊已经被压得有些扁的脑袋,眉心微骤,看不出一丝异样。
“……?”
宾加直愣愣地盯着明日香,被毒气熏晕的脑袋瞬间就不疼了:“等会儿,你为什么没事?”
明日香懒懒地看他一眼,继续摆弄手里的小熊:“你想拉我们同归于尽,真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
宾加脸色苍白,额头一圈爬满冷汗。他咳嗽两声,故作姿态:“别以为你会没事,这点时间,足够毒素对你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我任务失败了,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明日香挑眉,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哦,是吗?
她把毛绒熊随手丢到沙发上,背着手笑嘻嘻走到宾加面前:“你投放在房间里的毒气会通过呼吸循环入侵人体,毒性强,起效快。”
她歪着脑袋弯下腰,慢条斯理道:“真遗憾,我的呼吸系统只是一个摆设,根本没有在运作。”
玻璃珠般清澈透亮的眸子倒映出宾加逐渐惶恐的脸,他面色苍白,发青的嘴唇张了又合。
宾加茫然地看向身后,压着他的松田阵平同样面色如常,似乎那股飘满房间的毒气只入侵了他一个人的呼吸系统。
为什么啊?
凭什么啊?
宾加心底有太多疑问,他不断发出没有任何实意的音节,在被松田阵平像拖死狗般拖出房间时,突然想通什么般猛然回神。
他咧开嘴笑了,像一条阴恻恻的毒蛇:“想要琴酒的情报吗?”
“让我死个痛快,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
“嘟……嘟……”
伏特加不安地看向黑暗里的角落琴酒:“大哥,电话还是没人接。”
墙角处,琴酒慵懒地坐在欧式红皮软沙发里,一双长腿搭在搭脚凳上。
他沉默须臾,冷冷出声:“不用再打了。”
伏特加配合地咒骂道:“该死的宾加,居然敢在这种关键时候跟我们耍心眼,装死不接电话。”
“蠢货,”琴酒突然评论,“宾加还没那个胆量违抗组织的命令,搞这种毫无意义的小动作。”
“那他……”
琴酒冷笑一声,倏地站起身,用枪指向斜对角的贝尔摩德。他动作极快,衣袖被风拉扯着发出簌簌声。
贝尔摩德穿着组织提供的最简单的廉价纯棉T恤,沉下脸:“琴酒,你什么意思?”
“是你告的密吧,不然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提前知道我们的行动。”琴酒用质问的语气陈述出他认定的事实。
贝尔摩德冷静地盯着面前黝黑的枪口:“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告诉了你雪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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