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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乔师友撑起身子,刚要张嘴骂,就感觉到嘴里有异物,哇地一声就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里面竟有一颗牙齿,他顿时怒不可遏地爬起身朝珍娘冲过来要还手:
“你这个贱妇!竟敢打我!”
珍娘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为妻好心教你道理,你还骂人,可见是打轻了,心里还是糊涂!”
说着,走到旁边花坛边,随手一扯,便将装饰用的荆竹扯出一根,三下五除二理掉枝叶,就朝乔师友走了过去。
乔师友被她那一脚踹在肚子上,只觉得腹部剧痛,一时间根本爬不起来,只能蜷缩着啊啊痛叫。
刚缓过一口气,便见珍娘提着一根竹条,正面色不善地朝他走来。
乔师友心中涌出不好的预感:
“你……你要干什么?”
珍娘冷笑一声,一棍子抽在乔师友身上。
“啊——”
乔师友再次痛叫出声。
正张嘴要骂,竹条就跟暴雨点一样密集地落在了身上。
还未脱口的骂声顿时化成了啊啊啊的惨叫。
正在此时,乔母听到动静冲了出来,一见这一幕,顿时目眦欲裂:
“贱妇,你反了天了,竟敢打我儿子,我打死你——”
正要冲过去打珍娘,却半途被人给扯住了手腕。
此时的秦大富已经回过神来,岂能让这婆子在自己面前动她女儿一根手指头。
回想着女儿的说辞,秦大富也是一脸义正言辞:
“亲家母你这就不懂事了,夫妻打架是房里事,你个做长辈的跟着掺和什么?”
“咱们做父母的啊,要学会对孩子放手,你且坐在这里看着就行了!来人,还不给亲家母搬个凳子,让她安安静静地坐着!”
他特意强调了安安静静坐着几个字。
带来的健仆顿时心领神会,搬来一把椅子,直接就将乔母绑在了椅子上,塞住了嘴巴。
乔师友这样细皮嫩肉的读书人,哪里吃过什么皮肉苦,此时被珍娘密集地抽了一二十棍,早已经受不住。
“啊啊啊……救……救命……啊……爹,救我……娘……救我……”
他压根顾不得什么面子里子了,一边满地打滚地躲,一边痛叫着大声求救起来。
他爹听到动静也从后面的屋子里跑了出来,还没开口骂人,就被秦大富一脸热情地迎了上来:
“哟,亲家也公来了!正好一起坐着看看怎么教儿子!”
两个健仆再次毫不客气地把乔父也绑了起来塞住嘴巴。
乔家的下人都被吓傻了。
他们不过是些最普通的帮佣,大多还是仆妇,就看门的是个年轻健壮的小伙,且这些人根本没经过任何风雨,面对秦家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健仆,哪里敢在此时站出来出头。
乔师友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理防线顿时崩溃。
原本他还指望着父母来制止珍娘救下自己,可如今连父母也被绑住,他还能指望谁!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已经从院子中间滚到了墙角,连躲都没地方躲了。
“啊……啊……啊……别……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他终于忍不住发出求饶声。
然而,珍娘怎么会因为他求饶就停手呢,说了要教他做人,当然是要让他记忆深刻。
手上的荆竹条继续劈头盖脸地抽。
“啊啊啊……救命……娘子……娘子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别打了……”
足有半个时辰,乔家的院子里都回响着乔师友痛哭流涕的求饶声。

想了想又凑到秦大富耳边低声道,“爹,再叫几个健壮婆子来,后头我有用呢。”
秦大富立刻点头答应,召来一个健仆吩咐一番便打发其回秦家了。
见他交代完毕,珍娘揉了揉胳膊,撒娇道:
“好累哦,爹,我们吃饭去吧。”
秦大富笑眯眯地点头:
“好好好!吃饭去!”
此时的乔师友哭得一脸鼻涕眼泪,嗓子都哑了,听到父女二人的话心中恨意滔天,表面上却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这两天几十口人在乔家住着,而且珍娘回来时已经是快晚饭的时辰,厨房里的饭菜是早就准备好的。吩咐一声便端上了桌。
秦家父女二人走到饭厅,吩咐仆人去端来饭菜,开始愉快地用餐。
珍娘吃完饭,便吩咐人来打水洗漱,很快就在贴身丫鬟的守护下进入了梦乡。
今日一番劳累,又出了心中的恶气,她睡得格外沉格外香。
此时,一个平日里跟着乔师友的小厮,悄悄来给乔师友报信:
“少爷,少夫人已经睡了。”
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乔师友,对这些关键时刻毫无忠心的奴仆十分恼怒,没好气地低声道:
“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去给老爷夫人松绑!”
他一腔怒火屈辱正无处释放,首先凑上来的小厮便成了出气筒。
如今他也只敢在这还认他为主的小厮面前撒撒气了。
小厮心里有些害怕秦家的仆人,硬着头皮做贼一样地去给乔父松绑,见秦家仆人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赶紧动作利落地给两人都松了绑。
乔父和乔母被绑了足足一个多时辰,被秋日的太阳晒着,既不能动也不能喝水如厕,早就已经晒蔫了。
此时见秦家仆人威风凛凛地站着,时不时地扫过来一个眼锋,竟是默契地连半个脏字都不敢骂,赶紧搀扶着乔师友回去房中。
乔师友被打得浑身是伤,一走路就痛得犹如刀割,一回到自己的房中便赶紧趴在了床上。
此时乔父乔母终于有了些底气,乔父开始拿出老爷的架势呵斥小厮:
“愣着干什么!没见少爷都伤成什么样了,还不快去请大夫!”
小厮冒险来搭救他们却连续被凶了两次,仅有的几分忠心也淡了。
走到门口,被秦家人拦住,便没做任何抗争努力就回来复命了:
“老爷夫人,秦家人守着院门,不准我们出去,小的也没办法啊!”
乔父气得破口大骂: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
小厮麻溜地就滚了,再也不往他们面前凑,与其他人一样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
乔父犹自大骂:
“这些没忠心的贱奴,眼见主家有事一个个都躲起来当没看见,迟早将他们全发卖了去!”
然而,即使如此,也依旧没有人再来。
三人再没有一个可使唤帮衬的人,也拉不下脸去求那些往日里颐指气使过的奴仆。
请不到大夫,乔父乔母面对秦家十几个健仆,根本不敢去硬闯院门,只能回自己房中拿了跌打损伤的药来给乔师友擦。
乔师友痛得大喊大叫,擦完药竟是感觉像是又被打了一顿般痛苦,哪怕已经没什么力气,也依旧面色阴狠咬牙切齿地道:
“明日张大人定会派人来问,到时候便是脱困的机会!秦家竟敢如此折辱我们,我定要让秦家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乔父闻言顿时满怀希望地道:
“我们师友可是为了给张大人办事才受了这么大的罪,不管是出于面子还是情分,他肯定会给我们师友主持公道的!”
乔母也跟着咒骂:
“秦珍娘那贱妇竟敢殴打夫婿,等张大人来了,一定要叫她游街坐牢挨板子!师友,到时候就算她跪在你面前求你,都绝对不要原谅她!”
乔母没读过什么书,想当然便觉得女人打男人便是大逆不道,只要捅出去便是游街下狱的下场。
乔师友与乔父毕竟不是专门研究律法的,对此也了解得不算透彻,闻言觉得极有道理。
三人畅想着明日张大人得知此事后,帮他们报复秦家,让秦家凄惨收场的场面,总算觉得心中好过了许多。
然而,现实十分惨淡。
没多久,三人就饿得肚子咕咕叫,去厨房一看,秦家与乔家下人把残羹冷炙都吃完了,竟是什么也没剩下。
于是,三人只能饿着肚子睡觉。
乔师友的房里睡不下这么多人,便只留了乔父在房里照顾,以便夜间搀扶乔师友。
乔师友身上伤口痛,乔父则是睡在榻上不舒服,两人一直都睡不着,直到夜深了才终于入眠。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便突然听到房门传来嘭地一声巨响。
两人被惊醒,便见明明上了锁的房门被大力地撞到两边,珍娘手中拿着一根鞭子,身后跟着几个健仆,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一鞭子就抽在床上的乔师友身上:
“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谁家正经读书人不是闻鸡起舞,鸡都叫了多久了,你还不起来读书!看我不打死你这懒货!”
说着,鞭子披头盖脸就往乔师友身上抽。
乔师友本就被打得满身是伤,行动不便,此时躲都没法躲,只能一边痛叫一边抱住脑袋护住头脸。
乔父大怒,下意识上去拉扯:
“毒妇住手,不许打我儿子!”
却被两个秦家的健仆眼疾手快地扭住了两条胳膊,秦大富从外头走了进来,语重心长地责备道:
“亲家公,惯子如杀子,你都把你家儿子惯成如今的样子了,怎能还继续执迷不悟!”
“唉,你既不会教儿子,便好好坐着别插手,放心好了,珍娘定会把师友教好的!”
话音落,都不需要他吩咐,健仆们又将乔父绑在了椅子上,塞住了嘴。
床上的乔师友被打得受不了,只能开口求饶:
“我读书,我立刻就去读书!”
忙不迭拖着满身伤痕下床,跌跌撞撞走到书桌边上,颤颤巍巍拿出了一卷书。
“坐下!”
珍娘一鞭子再次抽来。
乔师友强忍着臀腿上的伤坐下,痛得龇牙咧嘴。
正满心愤恨,下一鞭子又来了:
“读出声!免得你偷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乔师友只有大声读出声来。
珍娘很早就睡了,如今刚好睡饱,坐在一旁,被仆妇们伺候着喝茶吃点心,悠闲极了。
吃完喝完,又开始挑乔师友的毛病。
“大声点!这么小声是不是又在分神?该打!”
“背坐直!你想将来成驼背吗?不打不长记性!”
“书拿高点!是不是又在偷懒?真是死性难改,只能打!”
她总有各种刁钻的借口挑他毛病,每挑到一个毛病,就要抽个三五鞭子。
乔师友被她打得心惊胆战,为了不让她有借口继续打他,不得不打起全副精神读书。
一心只想着,等张大人的人来了,他就得救了。
然而他等啊等,一直饿着肚子等到了晚上天黑,期间又被珍娘打了近百鞭,身上越发伤痕累累,都不见有张大人的人来找他。

第123章 张氏自请去慈航观烧香请罪。
他哪里知道,张经宏的人的确在中午就来了,要找乔师友,是秦大富亲自出去见的人。
“回去告诉你们张大人,那裴家少爷之事,我们观主早已知情。我们观主说了,叫他有事直接找慈航观说。”
“作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我也给张大人一个忠告,要请观主出手就得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少在背后通过乔师友这等小人,妄图李代桃僵瞒天过海,还强迫虔诚信众为你们引荐!否则只怕弄巧成拙,后悔终生!”
这话说得狂傲,肯定会得罪张经宏。
可秦大富觉得,身为观主的楷模信众,就是该拿出这等气势来,才能不叫那些权贵小瞧了慈航观。
而且,见识过观主的种种神仙手段,又经历过此次观主对秦家的维护,他心中也是底气十足。
有观主在,区区世俗权贵又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张经宏还有求于观主,未必敢真的鱼死网破。
事实正如秦大富所料。
张经宏听了下人转达回来的话,勃然大怒,直接将手边的一个茶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好个秦大富!不过是个最贱最末流的商贾,竟敢不给张家颜面,看来是真没把我张家放在眼中啊!”
转瞬之间,心中就已经划过许多报复秦家的念头和办法。
然而他终究不是热血上头,便什么都不顾的莽夫。
想到瑾哥儿先前听说自己的病可以很快治好时期待兴奋的模样,他心中的怒气就逐渐冷却下来。
瑾哥儿那怪病,请了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想要恢复健康,只能求助于慈航观。
照秦大富所说,那慈航观观主已经知道了他们想让瑾哥儿去找那观主治病一事,是否应允都只能由她点头,并非是有虔诚信众引荐便可以算数的了。
想到这,他便不由暗恨那乔师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乔师友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如今已经很明显。
他试图用李代桃僵的办法欺瞒慈航观,并且还打着张家与靖南伯府的名义威胁秦家引荐。
如今,不仅事情败露,还叫慈航观与秦大富这个楷模信众,都对张家与靖南伯府留下了更坏的印象。
这等蠢货,还想拜入张家门下,简直是白日做梦!
他不追究这蠢货坏事,都算是宽宏大量。
他最好别再来纠缠,否则,他如今有求于慈航观,不能拿秦家这个楷模信众下手,对于乔师友这个被慈航观观主厌弃的秦家女婿,可不会心慈手软。
独自排解了好半晌,张经宏这才压下心中怒火,让自己的心绪恢复冷静,立刻便叫人备车去靖南伯府。
乔师友那边没能成事,反而让事态变得更糟糕,他得与妹夫与堂妹商量出个新的对策来。
他一来,裴骁便迫不及待地问:
“舅兄,可是慈航观那边有了准信?”
之所以如此急切,一方面确实是关心嫡长子,另一方面,却是迫切想离开南都城这个受困之地了。
毕竟,如今靖南伯府还是戴罪之身,按照陛下的意思,只能由张经宏顺道带回京城。
慈航观那边一日不肯为瑾哥儿治病,张经宏只怕就迟迟不愿意回京。
一旁的张氏也有些紧张。
她为了让裴瑾废掉,付出了多大代价,如今要是被那慈航观的观主短短时间便治好,她的所有功夫便全都白费了。
经此一遭,张家嫡支那边多少都会有所警惕,以后再想下手,只会难上加难。
可心中再怎么不甘心,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暗自祈祷那慈航观最好不识抬举一些。
不知是不是神佛听到了她的祈愿,张经宏一脸羞惭地摇了摇头,将乔师友不仅没能成事,反而让慈航观留下更坏印象的最新进展说了一遍。
裴骁顿时脸色发沉,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语气阴沉地道:
“那慈航观果真是不把张家与靖南伯府放在眼里!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临行前直接带人将那观主绑到船上,到时候她人在我们手里,还敢不治瑾哥儿不成?”
再耽误一阵子不走,运河就要上冻了,他们可没时间与慈航观慢慢耗。
张氏眼珠子一亮:
“伯爷英明,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可惜,一旁的张经宏立刻就否决了。
“不行!那慈航观观主的手段过于神异,脾气也不小,万一跟瑾哥儿来个同归于尽我们怎么办?”
“我们不能为了逞一时之气,拿瑾哥儿的身子冒险!”
又严厉警告二人,“在治好瑾哥儿之前,谁都不能再得罪慈航观!否则我便当你们故意不想瑾哥儿好!”
裴骁历来是天之骄子,却被大舅兄如此不客气地斥责,脸上十分挂不住,沉着脸一言不发。
张氏连忙打圆场,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张氏这才开口道:
“伯爷,大哥,我倒是有个笨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在等待乔师友回信的这几天,她脑子里已经反复转过许多计策。
最简单的,自然便是挑拨张经宏与裴骁一气之下对慈航观动粗,彻底断绝慈航观为裴瑾治疗的可能性。
可这办法已经被张经宏一口否决,她便只能用之前想好的那个更迂回的策略。
“且说来听听。”张经宏道。
张氏娓娓道来:
“大哥你先前不是说了么,按照慈航观的规矩,其实是可以用诚心感动那观主,叫她为信众出手的。”
“我们伯府虽与慈航观有怨,却也不算大事,伯爷你且带着其余人与大哥一起先回京安顿,妾身带着瑾哥儿留在南都,日日去请罪祈求,慢慢用诚心感化慈航观。等治好了瑾哥儿,你们再来接我们母子就是!”
裴骁与张经宏对视一眼,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赞同。
“这样太委屈夫人了。”
裴骁有几分感动。
张氏连忙摇头:
“只要能为伯爷分忧,能让瑾哥儿好起来,妾身什么都愿意做!”
张经宏也目光温和:
“那就辛苦妹妹了!”
张氏见两人顺利同意自己的计划,不由在心中暗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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