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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什么高贵的自尊心都抛在了脑后,多次催促她去求岳家。
而如今,他所表现出来的,便不仅仅是爱钻营攀附了,而是不择手段没有底线。
之前父亲把元哥儿接走,她尚且觉得只是有备无患。
可如今见他这几欲杀人的样子,她毫不怀疑他真的能做出拿元哥儿威胁自己的事。
事到如今,她还真想知道,如果自己说了实话他又会如何。
“好,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不仅我爹不会同意,就是我,也一样不会同意!”
“你也别想着再诓骗我爹,你的那些诡计我全都跟我爹说了!”
乔师友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开始,就被眼前这个他一直以为尽在掌控的小妇人给骗了!
顿时怒火冲脑,狠狠收紧手上的力道:
“贱人!竟敢出卖我!”
珍娘脖子上的疼痛愈加剧烈,呼吸也陡然不畅。
可她的心却越发地冷了。
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事。
她为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个虚伪狠毒的人感到悲哀,想到未来一辈子都无法脱离眼前的人,想到他或许还要利用自己和元哥儿要挟她的父母,她便觉得无比绝望。
“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帮你!你有本事就直接掐死我!”
她艰难发出声音。
心中只觉得,若是被他掐死,他就算不偿命,也一样前途尽毁下半辈子都得在牢狱里度过。
到时候,元哥儿只能依靠外家,对父母和元哥儿反而都是一件好事。
乔师友果然被她激得手上越发用力。
然而,他到底还是不敢和她同归于尽,也或者是理智回归了脑子,在珍娘快晕倒的时候蓦然松了手。
待珍娘稍微缓过劲来,便见乔师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笑道:
“贱人,你以为你们不同意,我便没办法了?”

第118章 与秦家撕破脸。
他将奄奄一息的珍娘扔在地上,拿出一条绳索,三两下就将人绑了起来,还把嘴巴也给堵住了。
然后直接就拖着人扔进了存储蔬菜的地窖里。
那地窖在珍娘嫁进来后,因为时不时还要存储些冰块,拓宽了许多,藏个人轻而易举。
盖好盖子,他立刻将院子里刚才看到他拉着珍娘进门的三个下人叫了过来:
“少奶奶方才与我拌嘴后便回娘家去了。无论谁来问,都这样说。”
如今整个乔家十几个下人,除了珍娘贴身伺候的两个是从秦家陪嫁过来的。
其他全是珍娘嫁过来后,由乔父乔母出面采买回来的。
倒不是秦家陪嫁的下人少。
而是当初新婚没多久,乔师友便说父母不敢使唤秦家陪嫁过来的下人,因为不是他们乔家买的,乔父乔母在下人面前没底气,宁可自己受累,也不愿意使唤秦家陪嫁来的下人。
珍娘善解人意,很照顾乔师友的自尊心。
听到这般暗示,自然只能把自己陪嫁的大多数下人全部打发回娘家,换成银子让乔父乔母自己采买。
以至于如今,乔父乔母和乔师友在家中,老爷太太少爷的款摆得十足,真正负责全家开销的珍娘,反而像个嫁进门的小媳妇。
如今当家少爷这般吩咐了,三个下人自然不敢不从。
因为秦家住在城东,秦大富等人是信众里到家最早的。
还没进门便听到门房禀报了今日乔师友来将珍娘接走的事。
听完门房所说的具体情形,秦夫人大为惊诧:
“起火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被人放火?”
秦大富却是脸色阴霾,冷声道:
“这被人放火的时机,未免太巧了些!”
秦夫人心中一惊:
“老爷的意思是,他是故意骗珍娘回去的?”
秦大富点了点头,神情凝重:
“我们刚一出门,他便诓走了珍娘,只怕今日之事难以善了。”
沉吟片刻,他吩咐下人,“你立刻去找分管乔家那片的杨捕头,说乔家有事,辛苦他带几个人来一趟,事后我秦大富必有重谢!”
秦大富是个处事极为周到的人。
因为女儿嫁去了乔家,他便立刻开始笼络起了分管那一片的捕头,以便遇到事情的时候,官府衙役能多关照一下乔家。
没想到,第一次用上竟是在这样的时候。
沉吟片刻,又补充道:
“告诉杨捕头,今日或许需要审讯搜查乔宅,请他先去找严同知开具公文。让他跟严同知说,是秦大富请托他去的。”
下人立刻翻身上马,去找杨捕头。
秦大富又对秦家婆媳二人道:
“你们且先回去,我去处理此事。”
两人只能答应。
她们不过是妇道人家,处理内宅的事情还行,与外头的人恶斗却只能依靠秦大富。
再怎么担忧,除了在家等消息也没别的办法。
秦大富点了十来个健仆,行色匆匆地往乔宅赶去。
到了那边,没有先去乔宅敲门,而是先让人在周边打听了一番消息,确定有人看到珍娘与乔师友进入乔宅,却再没有出来,他这才去乔宅叩门。
大门打开,乔父与乔师友带着仆人神色如常地前来应门接待。
秦大富没有心情跟他们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珍娘呢?叫她出来!”
乔父做出一副莫名的样子道:
“珍娘?不是回娘家去了吗?亲家怎么还来问我们?”
一旁有下人站出来道:
“老爷有所不知,少夫人的确回来过,不过大约是跟少爷拌了嘴,没多久就又自己走了。”
“何时走的,去了哪个方向,身边带了什么人?”
秦大富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下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怕说错了坏事,不由自主便看向乔师友。
秦大富隐含锋芒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乔师友身上。
乔师友却丝毫不惧,微微一笑道:
“岳父,珍娘是中午走的,去了哪里小婿也不知道,不过当时身边没带人。”
一个一直养在闺阁的柔弱美貌小妇人,身边没带人就出门,哪个做父母的会不担心其安危。
秦大富清晰地感觉到,这话语和笑意中的恶意。
他眼睛微眯,拿出长辈的架子责问道:
“珍娘一介女流,你叫她一个人离开?”
乔师友一脸事不关己,语气轻松地道:
“珍娘没完成答应的事,羞愧难当,自己要走,小婿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眼下已经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性。
所有的信息加起来无不清晰地说明,一切正如秦大富先前猜测的那般。
乔师友骗回珍娘,就是为了要挟秦家就范!
他心中怒火燃烧,面上却还保持着冷静:
“哦?那依你之见,如何才能找回珍娘?”
乔师友微笑着道:
“若是完成了承诺之事,应该就自己回来了吧。”
正在此时,那杨捕头便带人赶到了,询问道:
“本捕头接到报案,说乔宅有人失踪,究竟怎么回事?”
秦大富走上前去,大声道:
“杨捕头,小女今日上午被女婿乔师友以家中起火为由骗回,如今不知所踪。鄙人已经在附近打听过,外头有小贩亲眼目睹小女与女婿进了乔宅,没看到她出来,乔家这边却坚称小女独自离家。”
“此事实在蹊跷!”
“因小女前日里与女婿有争执,草民怀疑小女被乔家暗害,还请捕头大人派人在乔家搜索审讯,解救小女!”
哪怕明知道这捕头与秦大富关系不错,乔师友也丝毫不惧。
他一直站在家宅门口没进去,因此附近的街坊邻居都已经围了不少过来看热闹。
只听他义正言辞地扬声道:
“我有举人功名在身,没有官府明文,谁敢擅自搜索我家宅邸,小心我到府衙告你们擅闯民宅,叫你们饭碗不保!”
律法也同样是科考内容,乔师友身为举人,哪怕对国朝律法称不上了若指掌,却也比一般平民百姓熟悉百倍。
如今又有举人功名在身,众目睽睽之下,一般捕头还真不敢擅闯他的宅邸。
然而,他今日注定要失算。
只见那刘捕头冷笑一声:
“什么擅闯民宅,乔举人可不要张嘴乱说,我们可是有搜查文书的!”
说着,将怀里的公文拿出来一抖,展现在了乔师友面前。
乔师友一看,上头竟然真的盖着府衙印鉴,且写明了搜查缘由是失踪寻人,一点错处都挑不出。
如今他竟只能任由这些捕快进去搜查!
这一点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他原本的计划中,他这岳父身为有成算的大商贾对律法十分熟悉,此时此刻绝对不会留下擅闯民宅的把柄给他。
所以,他可以肯定,即便两人撕破脸,秦大富也不敢带人强闯乔宅。
这样一来,等到入夜以后他便可以把珍娘转移到其他地方。
可他完全没想到,短短一段时间,他这岳父竟然准备如此齐全,不仅叫了捕快,还将文书都准备好了!
乔师友心下暗惊,却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他敢这般直接与秦家撕破脸,便是已经决定破釜沉舟,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手中自然不止一层底牌。
没多久,已经转醒却十分虚弱的珍娘被捕快们从地窖找了出来。
看着女儿虚弱的样子与脖子上的掐痕,秦大富心痛不已。
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气,冲上前去便要打乔师友,却被乔家仆人拦住了去路。
乔师友站在后头高声呵斥道:
“大家快来看!这秦姓富商究竟是勾结了什么大人物,竟如此嚣张,不仅提前准备好了搜查公文,众目睽睽之下还当着捕头的面就打人!”
普通百姓哪个不憎恨官商勾结欺压平民之事,围观百姓看向秦大富的目光顿时就变得极不友善。
身为一个脑子活络的读书人,乔师友可谓深谙何为舆论攻势。
想把他当一般平头百姓一样随意拿捏,那是做梦!
秦大富气得咬牙切齿:
“你说珍娘不在乔宅,如今搜出来人被捆在地窖还浑身是伤,又如何解释?”
乔师友却轻蔑一笑:
“有什么好解释的,夫为妻纲,丈夫管教不孝顺的妻子天经地义。”
国朝律法明文规定:
“盖夫为妻纲,妻当从夫。夫殴妻至折伤者,虽犯义绝,却必须夫妻双方皆无异议方可离婚。”
只要不出人命,衙门可管不着丈夫殴打妻子。
也就是说,自从秦珍娘嫁给他那一天起,只要他不把她打死,那她就永远都别想摆脱他。
他就不信,在他三天两头折磨秦珍娘的情况下,向来疼爱女儿的秦家会不屈服!

这一刻,秦大富头一次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低估了这个女婿。
能年纪轻轻考上举人的,脑子都不可小觑。同样的,这样的人使起坏来也更有杀伤力。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点:
“不孝?我家女儿自从嫁来乔家,对乔家二老无处不恭顺,何来的不孝?以往远近邻居,谁听说过我家女儿半个字的不好?”
“怎么你乔师友考上举人没几天,我家女儿就被扣上了不孝的帽子,还被你打成这样?”
“我看不孝是假,如今得了举人功名,觉得我秦家商户出身配不上他,想打死我女儿另娶官家小姐是真吧!”
这话一出,周围街坊邻居看向乔师友的眼神就变了。
以往珍娘在这附近的名声可是很好的,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乔家娶得这样一个既有家财,又贤惠孝顺的儿媳妇呢。
乔师友说珍娘不孝,难以服众。
而且,时间怎么就这么巧,刚中了举人,就开始挑人家的毛病还打人呢?
戏文里头,可有不少这等考上状元便贬妻为妾甚至抛妻弃子的负心汉。
秦大富这话不禁让围观百姓浮想联翩,顿时同情起秦珍娘来。
隔壁好事的大婶还站出来劝道:
“师友啊,做人可不兴这么没良心,一朝富贵就抛弃和你同艰苦共患难的发妻!”
“就是就是,做人不能忘本啊!”
名声对读书人向来很重要。
乔师友见势不对,立刻变了脸色:
“岳父,不过是夫妻打架的小纷争,如何就被你上升到小婿要打死珍娘另娶的程度了?”
“各位街坊邻居都是看着师友长大的,完全可以监督我,师友可以在此跟各位叔伯婶娘保证,绝对不会抛弃发妻!”
他的确想踢开秦家,可那是建立在秦家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情况下。
但如今,他一没拜师成功,二将来去京城活动也需要秦家的财力支持。
他但凡不是傻子,就不可能此时与秦家断绝关系。
街坊邻居们被捧得高高的,心中十分舒坦,眼中的怀疑顿时消散。
珍娘此时已经缓过劲来。
眼见乔师友唱作俱佳,心中愤恨不已。
如今刚能开口,立刻便哑着嗓子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各位街坊邻居请评评理!我对公婆向来体贴恭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何来不孝之举!”
“乔师友今日之所以大发雷霆,是因为从他一中了举人就开始嫌弃我娘家是商户帮不上他,前些时日又逼我去找娘家帮他出力,拜乡试主考官为师!”
慈航观一事不便在人前提及,她便只说了拜师一事。
她相信,乔师友也没那么大胆子扯出慈航观与张家还有靖南伯府。
“哪有出嫁女一直逮着娘家父母吸血的?我不肯,他就要掐死我闷死我!若不是我爹与捕头大人来得及时,我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死在地窖里!”
乔师友自然不肯承认:
“娘子,明明是你与长辈发生口角,怎能编出这等瞎话来污蔑我!”
围观百姓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紧接着便听珍娘道:
“你承不承认都无关紧要!你这般狠毒的丈夫,我秦珍娘高攀不起,如今只想和离保命!劳烦各位街坊邻居做个见证,从此以后,我与他乔师友恩断义绝!”
秦大富听珍娘直言要和离,原本有些意外。
可一转念,便又觉得,和离对珍娘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他秦家又不是养不起女儿。
“好,和离!爹也支持你!”
乔师友却一脸惊讶地道:
“岳父,娘子,不过是夫妻口角打个架,哪家没有过?如何就扯到恩断义绝了?”
“再者,娘子你放得下元哥儿吗?他还那么小,你就忍心让他失去亲娘的照顾吗?再有钱有势的女方家,也没听说和离还能带走孩子的!”
秦珍娘顿时被拿住了七寸。
哪怕能和离,女方在礼法上也始终是弱势的一方,根本不可能带走在夫家生下的男孩。
而只要元哥儿被乔家掌控,珍娘也不得不向乔家屈服,秦家同样要跟着投鼠忌器。
秦大富心中气得咬牙切齿,面上却努力保持平静,同样威胁道:
“乔师友你何必假惺惺,我们都心知肚明你想攀高枝,秦家可以不计较这些年对你的帮扶,放你远走高飞。可前提是,你得把元哥儿给珍娘,否则,便别怪我秦家鱼死网破,将你动用妻子嫁妆还试图殴打谋杀妻子一事告到学道大人处,叫你功名不保!”
按理说,这也是拿住了乔师友的七寸。
寒窗苦读十余年,功名得来不易,一旦名声败坏被革了功名,便前程尽毁。
像乔师友这般行径,若是捅到学道大人处,落个品德败坏的评价被革去功名一点都不难。
可秦大富还是低估了乔师友以及乔家人的胆量,狡诈和无耻。
听到秦大富的话,乔师友只是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便很快镇定下来,一脸受了欺压不公的义愤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岳父口口声声我用了珍娘的嫁妆,可有证据?”
秦大富看向珍娘。
珍娘没想到,他事到如今竟是不想承认花了她的嫁妆,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不禁又惊又气,强压着心中的愤怒,思索片刻后高声道:
“这府上买下人,吃穿用度,人情往来,你乔师友出去参加文会诗会,请名师指点,所有一应开销,全都是我嫁妆所出!”
“当初我嫁进来,带了多少嫁妆,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嫁进来后,乔家的一应吃穿用度提高了多少,大家也同样有眼睛能看见!这都是证据!”
“我的嫁妆如今比单子上少了半数,这也是证据!”
围观百姓纷纷点头。
原本大家都是一样过日子,珍娘嫁进来后,乔家父母呼便奴使婢穿金戴银,生活水准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乔师友却仿佛很惊讶一般,怔了怔,露出伤心受屈的表情:
“娘子,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说!”
“明明是你嫁进府中后,我怕委屈了你,才叫父母拿出家中祖传积蓄采买仆人,又把钱交给你管以示诚意,你如今怎能说那些钱全是你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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