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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秦夫人回过神来,领会到观主的意思,心中激荡不已。
秦家攀附过那么多上位者,却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体恤维护他们。
谁都知道,秦家明确拒绝靖南伯府与张家后,必然会被这股势力为难。
观主明明可以像秦家以往依附过的那些权贵一样,让秦家用自己微弱的势力去顶住这样的压力。
可她却不愿让秦家因此被权贵刁难,直接把所有麻烦都揽在慈航观身上。
这般体察入微的爱护之心,如何不让人铭感五内!
“多谢观主!”
陈青竹点了点头:
“早些回去吧!”
秦夫人来时满腹忧心,走的时候却一身轻松满心欢喜。
回到家中,把在慈航观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丈夫和婆婆。
两人也是如释重负的同时十分感动。
观主比以往想象中更神秘更强大,遇到事情也不会把追随者丢出去顶缸,反而会主动庇护。
这般能力与胸襟品性,让人追随依靠得无比安心,只觉得哪怕赌上全部身家去效忠也值得!
“能遇到观主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气,大家都要惜福!”秦老夫人语重心长地告诫秦大富夫妇。
两人也是满心赞同。
至此,整个秦家对陈青竹彻底归心。
第二天一大早,张经宏便造访了靖南伯府。
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外甥与靖南伯夫妇,顺便再看看他们行李收拾得怎么样了。
听闻张经宏来访,靖南伯夫妇也很是高兴。
“相公,乡试已经结束,大哥此来肯定是来通知我们出发时日的!”
张氏肯定地道。
服用了张淑妃送来的那些名贵药材调理了近两个月,张氏脸上总算恢复了些血色,体虚的感觉也不那么明显了。
如今虽说也担心进京后,裴瑾的病情有可能暴露,但被缺吃少喝地关了几个月,她还是强烈渴盼回到京城,恢复自由。
裴骁深以为然,却喜怒不形于色,只是淡淡点了头。
两人坐在正堂等候着,没多一会儿便见张经宏脚下生风,面色愉悦地走了进来。
“为兄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你们二人!”
“大哥,可是陛下为靖南伯府下达了新的旨意,撤销了对伯府的惩罚?”
张氏满怀希望地问道。
张经宏有些轻微的不快。
如今家中的头等大事就是瑾哥儿的病。他那堂妹竟然还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但终究是正事要紧,这两分不快,他自然不会斤斤计较。
“是瑾哥儿的病情,我昨日听说了一位神医,若能让她出手,定能治好瑾哥儿!”
两人都知道张经宏其人行事稳重,没有把握的事绝不会轻易说出口。
张氏的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裴骁却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敢问大舅兄,是哪里来的神医?是否能随我们一同上京?”
整个靖南伯府上下,除了裴瑾自己,就只有裴骁是最迫切希望裴瑾能好起来的。
昨晚回去后,张经宏将从乔师友处打探来的消息,又让留在南都城探听消息的下仆去核实了一遍。
知道答案再去查证真实性,可比毫无方向四处去打听容易多了。
那下仆第二天晚上便带来了确切的消息,不仅证实了秦家几人确实如乔师友所说,还打听到了严同知之子与郑总兵之子的事。
张经宏听完,只觉得那位慈航观观主果真是无所不能,越发对她的治疗志在必得。
连重症肺痨都能治好,瑾哥儿的痿症自然也不在话下!
张经宏让夫妇二人屏退左右,这才毫无保留地把这个消息讲给了两人听。
若不是这话是从张经宏口中说出来了,两人必定要当是他人在说疯话。
好一会儿,两人才消化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那慈航观观主竟有如此神仙手段,难怪敢对靖南伯府不依不饶!”裴骁又是感慨又是咬牙切齿。
张氏心中合计一番,也开口道:
“大哥,那慈航观观主实在气量狭窄,就算她能治瑾哥儿,我们又怎敢保证她不因为靖南伯府之事怀恨在心,在瑾哥儿身上使坏。到时候,别病没治好,反而更严重了!”
裴骁闻言,更是满眼杀意:
“她已指使信众将我靖南伯府害到如此境地,还想怎样!若她好生治疗瑾哥儿便也罢了,若是不肯,我靖南伯府与她鱼死网破,她慈航观再有能耐,也难得善终!”
张经宏见他杀气腾腾,连忙道:
“不必担心,我观那乔师友也是个聪明人,为了拜师你们三哥,定会想尽办法促成此事!”
裴骁眼中的怒火与杀意这才淡了些。
“那便要劳烦大舅兄在外头多加周旋了,我们如今出不去,只能在府上静候佳音。”
张经宏摆了摆手:
“都是为了瑾哥儿的病情,说什么劳烦不劳烦。”
突然想起一事,又问道,“当初那慈航观也声名不显,看你们的样子,也并不知晓她的神通,又究竟是为何要去找那慈航观观主?”
对于靖南伯府与慈航观冲突的开端,张经宏原本是没什么疑虑的。
如他们这等显贵人家,下仆在外头高高在上惯了,与人起冲突仗势欺人也是常事。
可如今,得知了那慈航观观主的本事,他反而有些奇怪,张氏的奶嬷嬷为什么突然要求见那观主了。
这话问得靖南伯夫妇皆是心弦一紧。

第114章 蓉娘的恳求
火烧慈航观一事闹开了以后,张氏就已经跟裴骁解释过,她当初派自己的奶嬷嬷去净慈庵(后来的慈航观),是为了探望陈氏。
没想到刘嬷嬷脾气太差,与慈航观的坤道起了口角,这才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事端。
究其根本,是为了收拾陈氏那个贱婢。
说起陈氏,就很容易攀扯出裴瑾中毒一事。
都瞒了这么久,眼看着只要把裴瑾的“痿症”治好,此事就揭过了。
裴骁自然不愿意再让张家知晓后多生事端。
他给张氏递了个眼色,决定由她来说,两人保持口径一致。
裴骁都心虚,更何况张氏。
听到张经宏的话后,她的脑子便在飞速运转。
正要答话,便听到院门口传来喧哗声。
“求求姐姐,让我见见父亲和母亲吧!”小女孩努力提高的哀求声传入耳中。
“伯爷和夫人都说了不见你,三小姐何必还在这里招人厌烦!”丫鬟不客气地呵斥道。
“父亲和母亲若不肯见我,我便一直跪在这里!”
张氏已经听出,外头的正是陈青竹那贱人的女儿蓉娘。
如今早就不必再要挟陈青竹,蓉娘这个不起眼的庶女,张氏自然也不用再放在眼前了。
自从陈青竹被送到净慈庵,她便以瑶光院住着挤,怕委屈了蓉娘为由,将她挪到了别的地方。
如今有这一番闹腾,主要是因为,前几天蓉娘听闻靖南伯府阖府上下都要搬回京城,便来找裴骁与张氏求情,希望他们能把陈青竹一起带去京城。
陈青竹在裴骁心里,那可是害了裴瑾的罪魁祸首,恨不能乱棍打死的贱婢。
他不在离开前直接杀了陈青竹,那都是碍于情势不好再和慈航观起冲突,又哪来的怜惜之情愿意带陈青竹一道回京城。
更何况,此行可是要与张经宏同行,带着陈青竹一不小心就会让张经宏察觉裴瑾中毒一事,裴骁又岂会因为一个庶女的恳求就改变主意。
得知蓉娘的意图后,裴骁便心生厌烦,发话不再见她。
这个结果,自然是正合张氏心意,她也懒得装善良贤惠去劝裴骁。
没想到,蓉娘这小小庶女,往日里看着温顺胆小,如今却是起了犟性,每日都要闹一回。
又是喊又是跪,裴骁不胜其烦,直接下令把她关在自己的住处不准出来,也不知今日是怎么又溜出来了。
不过,蓉娘的出现,倒是给了张氏启发。
她笑盈盈道:
“此事若论起来,还是为了外头那孩子。”
“她姨娘犯了错,被我罚到山村小庙修行。这孩子日日惦念她姨娘,我瞧着于心不忍,便打算派人将那犯错的妾室接回来,谁知道,两月不去,那地方改成了慈航观,还说不知道有那么个姨娘。我那嬷嬷脾气急,便与慈航观的人起了口角。”
裴骁觉得她的说辞没什么漏洞,便佐证道:
“正是如此。”
张氏一脸悲天悯人:
“唉,也是可怜见的,如今每日里都闹着让我们接她姨娘一起去京城。可如今,我们自身难保,又如何管得了她姨娘。”
张经宏听完,这才打消了疑虑。
正室把小妾罚到庙里修行,在后院斗争中再常见不过。
小妾被罚出去,其身边亲近之人,自然是会想尽办法把人弄回来。
所以,竟是因为如此一个小人物,最后与慈航观闹得不可开交,让瑾儿白白受了几个月痿症之苦!
想到这,他便对外头那女孩没什么好感。
“当家主母的命令,岂有朝令夕改的?那姨娘既犯了错,就该让她一直在庙中修行悔过。”
“你们万不可因小失大,再因那姨娘与慈航观起了冲突。若耽误了为瑾哥儿治疗,岂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妾室能担待得起的!”
靖南伯夫妇赶紧答应下来。
张经宏这才笑着道:
“还没告诉瑾哥儿这个好消息呢,我且去看看他。”
靖南伯夫妇自然陪着一起。
三人刚走到院门口,便见情况又发生了些变化。
一个锦袍玉冠,看起来有八九岁大的小公子,正一脸怒气地走过来,一把就将地上瘦弱的小女孩拽了起来。
“又来发疯,你把父亲母亲的命令当耳旁风是不是!”
面容精致的小女孩努力想从他手里挣扎出来,却没能成功,只得一边挣扎一边满面怒色道:
“你放开我!你不想为姨娘求情是你的事,我不强迫你,你也别来干涉我!”
“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裴骁皱眉斥责道。
裴轩赶紧放手,彬彬有礼地向三人见礼。
“父亲!”
“母亲!”
“舅舅!”
然后满脸孺慕地看着裴骁和张氏,为自己辩解道:
“父亲母亲,儿子方才正劝妹妹不要无理取闹,并非有意失礼!”
这些天,裴轩一直很庆幸,自己被慈航观拒绝还送回了靖南伯府。
不然,他恐怕会和他那没用的生母一样,被靖南伯府遗弃在南都。
如今,靖南伯府返京在即,他也即将恢复往日富贵自由的生活。
唯一烦恼的,便是这个与他一胎所生的所谓妹妹,成日里闹着要接回生母。
这很容易连累他一起被父亲母亲讨厌的好么?
尤其是母亲那里。
他先前都不知道,母亲在宫中还有一个做宠妃的妹妹十分得势。
这次得知后,便越发坚定了他想被记为嫡出的决心。
他必须要让母亲知道自己只一心孝敬她,一点都不在意那个只是生了他的女人。
因此,每次蓉娘来闹,他都要来训斥一番。
蓉娘却顾不得亲生兄长在想什么,也没空讲究那些虚礼。
见父亲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生怕自己再被拖回去,赶紧强忍着恐惧,大声道:
“父亲!若您不愿接回姨娘,女儿也不敢强求!如今只求您将我也送到去那庙中,我愿意与姨娘一起修行!”
连日来,她屡次受挫,已经明白父亲是绝不可能带姨娘一起回京了。
嫡母如此受宠,她也不敢辩解,说自己姨娘当初只是因为头疼服侍怠慢便被发配去寺庙修行。
如今,她唯一所求,便是和姨娘在一起。
哪怕离开伯府,去外头过苦日子也在所不惜。
裴骁还没说话,裴轩便有些急了。
“父亲,堂堂伯府千金,父母都健在,岂有去外头寺庙道观住着的,传出去岂不让人非议伯府!”
倒不是他有多关心这个没脑子只会给他惹麻烦的小姑娘。
而是,他在血缘上只有这个妹妹最亲近,且这个妹妹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若嫁得高门,定然也能成为他的助力。
放任她去道观寺庙,若是失了清名或者损了容色,将来的价值岂不是大打折扣。
裴骁显然也赞同裴轩的话,朝他投去一道赞许的目光,又呵斥蓉娘:
“没听见你二哥的话么?还不快滚回自己的院子!”
说着,不耐烦地吩咐一旁的丫鬟仆妇,“愣着干什么,把她拖回去,告诉她屋里的人,再让她跑出来,每人去领二十板子家法!”
蓉娘哭喊挣扎着被扭送回了自己的住处。
张经宏与靖南伯夫妇则继续去看裴瑾。
裴瑾听说了张经宏送来的好消息,先是不敢置信,紧接着便欣喜若狂。
整个人终于不再死气沉沉,开始满心期待起去慈航观治病。
张经宏见他这般,也发自内心地高兴起来。
眼见着离出发的日期不远,他也顾不得什么沉不沉得住气了,直接派了人去催促乔师友。

第115章 虔诚信众都去领赏,就她没资格。
第二天便又是一个初一,慈航观的虔诚信众们再次早早就来了。
袁老夫人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她这次明明来得也非常早,到达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来的。
幸好,上山的路与道观外停放马车的地方,都已经扩宽,就算来得晚,也不用再步行上山了。
照例一路礼拜烧香供奉,等一切礼节完毕,她这才走到了连接前殿与主殿的抄手游廊处,打算与其余信众攀谈一番。
“今天人可真齐,连严大人与定国公都来了!”
她笑着与两位官家信众打招呼。
“好久不见,袁老夫人身体依旧康健!”严同知笑着拱手行礼。
定国公也友好地朝她点了点头:
“这几日正好忙完了,人在南都,便一道来上香。”
一对年轻的夫妇主动走过来,向她行礼:
“袁老夫人!”
袁老夫人定睛一看,旁边那年轻男子浓眉大眼五官立体,身形也很高大,竟是十分陌生。
倒是其身边的女子婉约秀丽,袁老夫人很熟悉,那是郑元乃的妻子卫氏。
所以……
“这……这是郑公子?”
赈灾的一个多月里,来上香的基本都是女眷,是以袁老夫人已经很久没见过郑元乃了。
对她来说,郑元乃的变化着实有些大。
原本瘦得跟个竹竿似的,脸上也是皮包骨头,看着实在渗人。
如今一两个月不见,身上长了肉,一下子就变得又高大又俊朗又挺拔,端的是个十分标致的年轻小子。
“正是晚辈!”
郑元乃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整个人活力十足。
“你这是完全康复了啊,实在可喜可贺!”
郑元乃高兴地点点头,朝着东苑的方向一拱手:
“多亏了观主恩赐,前些日子赐给我一瓶仙露,喝完身体就完全好了!”
袁老夫又是惊叹又是羡慕。
自家的供奉与其他信众相比实在是差远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能得赐仙露。
又抬眼去看那些富商家,除了曾老夫人是老伴已经过世多年,带的是儿子,其余的都是夫妇齐聚。
秦大富家更是夫妇两人连带老母亲都来了。
就她一个人形单影只。
家中的死老头子,怎么都不肯陪她来上香。
与众人寒暄了一会儿,她奇怪地道:
“今个怎么没见慧云道长?”
秦老夫人道:
“刚才来过来,如今忙别的事情去了。”
袁老夫人心想,也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与慧云道长说上话。
正想着,便见慧云道长正带着几个坤道往这边走来。
走在前头的几个坤道,个个都十分高大,有的手上抱着几张小几。
有的则是抱着一傩墩子。
个个脚下虎虎生风,走得又快又轻松。
之前男信众们见到这种情况还会殷勤地上前去帮着搬东西,后来发现,这些道长们竟比他们力气还大,他们过去反而是班门弄斧。
再加上道长们都坚决说不用他们出手,后来大家也就渐渐地不去献丑了。
很快,抄手游廊下便摆好了小茶几与墩子,后头又有几个坤道又捧来了茶水点心。
慧云笑着对众人道:
“大家今天都来得这么早,站久了也累,都来坐着吃点心喝茶吧。”
“辛苦慧云道长了!”
众人道谢,各自落座。
袁老夫人有些纳罕,她来慈航观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混上了茶水点心和座位。
而且,大家都吃了一轮点心,加了两壶茶水了,竟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要知道,往日里大家虽说来得早,但最多逗留一个时辰就会下山,今日实在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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