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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从修真界回来了/无上凰权/宅斗?陈姨娘修仙的!/贱妾被贬离府后,侯府上下日日后悔(芽芽学羽)


身在高位,万贯家财,最终却全都只能便宜了别人,他实在是不甘心!
可再不甘心,他唯一能真正拥有的,也只有手中的权和钱。
他只能在尚且能抓住这些的时候,把手中的权柄捏得更紧,为自己晚年捞更多钱财。
午夜梦回,他也常常在想,如果能用如今的一切,换回做个正常人,有自己的妻儿,他真是千百个愿意!
但那只能是幻想,世间没有这种如果。
但如今,郑百战的事,让他看到了希望!
他面色如常地打发了那个来讨好他的宦官,一下了值,回到自己的私宅中,他便立刻派遣了一个心腹去扬州打听此事。
有陈青竹的安排,此事倒也打探得格外顺利。
那位前去打探的心腹,很快便得知:
郑百战之所以能恢复,是因为他儿子郑元乃,在南都城一个名叫慈航观的地方,求得了仙露。
“公公,那仙露可真是神了!您简直不敢想,如今在淞沪名声大噪的郑将军,在一年前竟还是个得了痨病,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
“他爹郑百战也是,当初得了破伤风都快死了,喝了郑元乃求来的仙露,不仅把命救回来了,连多年的隐疾也治好了,如今竟是老来得子!”
梁保听得心跳加速,可转念一想又很疑惑:
“那慈航观如此神奇,按理说应该在南都城很有名气才对,怎么我们先前竟是没听过这地方?”
心腹趁机表功:
“据说慈航观是不许轻易外传此事的,小的也是花了两百两银子的高价,才从郑家那管家口中打听到此事!”
这倒是极为合理了。
那般神奇的仙露,若是众人皆知,只怕慈航观早就被挤爆了。
给谁不给谁,都是个麻烦事。
慈航观与那些求到过仙露的人家,对此守口如瓶倒也很合理。
“倒是让你破费了,待会儿去账房领二百五十两银子,多的就赏你了!”
“多谢公公!”
心腹立刻喜滋滋地道。
“可知如何才能从慈航观求得仙露?”
梁保问道。
心腹也把消息打听得很全面:
“据说是要时常前去烧香供奉,成为慈航观的虔诚信众,或者立下大功,才能被其观主赐予此物。”
说着,又谄媚地道:
“公公可是想要那仙露?小的这就去慈航观,叫那些道士献上几瓶!”
在他看来,以自家主人的权势,这南都城难道还有敢不识抬举的不成!
却没想到,梁保闻言脸色一沉,声音尖利地呵斥道:
“自作主张的蠢材!咱家没吩咐你做的事,你若敢胡作非为,咱家活剥了你!”
跟着一个太监,虽说好处是不少,但这脾气,也委实阴晴不定。
心腹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下跪磕头求饶,好一会儿才听梁保道:
“此事到此为止,一个字也不许外传,要是咱家在旁人嘴里听到半个字,你全家都别想活了,明白吗?”
“是!小的一定谁也不说!”
心腹赶忙道。
打发走心腹,梁保一直在琢磨那仙露的功效。
他不确定那仙露究竟能不能让他得偿所愿,可无疑慈航观是最有希望的地方。
想到那胳膊腿跟藕节似的胖娃娃,梁保心中火热,一整晚都难以入眠。
哪怕被发现了,是掉脑袋的事,他也想全力一试。
再者,只要他小心些,此事并不会被发现。
若无意外,他可以在南都任职三年。
这三年里,他就是一方主宰,很少有人能威胁到他。
若想给自己留后,如今的南都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今还剩下两年,若要办此事,越早开始才越稳妥。
这般想着,第二天一大早,梁保就乔装一番,吩咐了另一个嘴巴很严的心腹驾车,带他去了慈航观。

第222章 慈航观并非有求必应之所。
今日并非初一十五,他来得又早,慈航观除了观内的坤道们,没有别人。
梁保吩咐心腹在马车上等候,自己戴着兜帽,又用布巾蒙了半边脸,这才揣着银票前往了观内。
他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不是蠢人。
慈航观有那般神奇的仙露,必定是会令无数达官贵人视为珍宝,趋之若鹜的。
这样的地方,想以势压人,结果只会鸡飞蛋打。
老老实实遵守规矩,在慈航观留个好印象,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也没那么惹人注意。
他一路在几个大殿的神像面前上了香,进行了参拜,这才找到一个坤道,表明自己要给观中捐一千两的香火钱。
“善信且稍等,我去禀告堂主。”
很快,一个身穿道袍,素面朝天却容貌娇美的坤道走了过来,态度平和地朝他拱手。
“这是我们知客堂的堂主,慧云道长。”
先前那个坤道介绍道。
梁保没有因为她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就轻视,反而有礼地拱手还礼。
“慧云道长。”
慧云早就听观主吩咐过,这几天,南都城的内守备很可能会来。
见眼前之人藏头露尾,哪怕尽量注意,说话声音也不似寻常男子那般低沉,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淡淡臭味。
她立刻就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
“善信可知,我观只收五行供品,不收香火钱?”
梁保确实不太清楚,虚心请教道:
“敢问道长,五行供品要如何准备。”
慧云跟他说了五行供品的要求,他也很好说话地道:
“既如此,在下就回去将千两银票换成五行供品再来。”
“善信且慢。”慧云叫住了他,“善信出手便是一千两,想必是听说了什么,且有求于我观吧?”
梁保有些诧异于对方的直接,于是也坦诚道:
“道长说得不错。”
然后便听慧云道长说了一句让他更加诧异的话:
“我看善信对我观的规矩并不全部知悉,那善信可知,我观并非有求必应之所。”
一般道观佛寺,为标榜灵验,不是都称有求必应么。
“道长的意思是?”
慧云道:
“意思便是,我家观主虽无所不能,可顷刻治愈百病百伤,却并非随便什么人的要求都答应。您送上供品,很可能做无用功。”
“若是没有足够的诚心与决心,善信不如另寻他途。”
眼前的坤道,虽说语气平和,这话中的意思,却无不彰显着慈航观的傲慢。
但对方敢如此明白地把这话说出来,也可见其根本就不缺香客与供品。
而且,顷刻治愈百病百伤,那效果便是立竿见影的。
敢夸下如此海口,可见本事非凡,叫梁保更不想轻易放弃了。
“道长,实不相瞒,在下想求两瓶慈航观的仙露治疗隐疾,不知要如何方可达成所愿?”
慧云满脸高深:
“仙露乃我观珍品,向来不轻易赐予信众。况且,也得看是何等病症。”
“有些病症,一瓶仙露即可痊愈,有些要两瓶,有些则光服仙露也不行,要观主亲自出手。”
这顿时让梁保有些犯难。
他这病,等同于无中生有,怎么看也是最高难度的,只怕得让观主亲自出手。
若送供品不行,又要怎样才能如愿以偿呢?
更重要的是,他这毛病,慈航观的观主到底能不能治。
自己揣测,便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倒不如直接问。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道:
“道长,在下早年行商,被一伙手段残忍的匪徒抓了去,尽根而断,如今已是受苦多年,连个后人也没有。若贵观能解我所忧,哪怕叫我献上全部家财也甘愿。”
他说得隐晦,这位慧云道长也并不像是一般女子那般懵懂或羞涩,始终都是一脸淡然。
等他说完,她便笃定地道:
“此症就是需得观主亲自出手的那一类了。不过,在观主处,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消半个时辰,便可解你忧苦。”
“半个时辰?”
梁保无比震惊。
哪怕来的时候,他就是抱着一线希望,觉得慈航观有让他变成正常人的可能。
但他能想象的,也就是方外之人云山雾罩地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然后再让他服了仙露,等上好几个月甚至一年,期间不断地让他献祭钱财或者拿捏他办事,最终才能达成所愿。
可眼前这位道长竟如此明确地说,只需要半个时辰!
这么短的时间,能治不能治,立等便可见分晓,不存在任何骗人的可能性。
这位堂主敢说出这样的话,可见那位观主的本事。
只要慈航观的观主肯为他出手,他就能在半个时辰内变成正常人!
想到这里,梁保很难压抑内心的激动与渴望。
“敢问道长,要如何才能请观主出手?若能解我所忧,在下愿献上全部家财!”
这话他是真心实意的。
若能达成所愿,便是将历年所搜刮的钱财全部献上也值得。
然而,慧云道长摇了摇头:
“此等通天手段,岂是俗世钱财所能换取的。只有慈航观的功臣,方可得此殊荣。”
梁保也是聪明人,听到这话,火热的心冷却了几分。
想要达成所愿,便必须投效慈航观,且立下大功。
这确实比万贯家财要得更多。
“看来善信心中还有所犹豫,那不如想好了再来。”
慧云道长云淡风轻地道,然后便干脆地吩咐身边的坤道送他离开,完全不在乎损失他这样一个信众。
从慈航观走出来,梁保有些魂不守舍。
回到家中,他再次让人去调查了慈航观。
平日里很难查到什么,但很快便是初一。
他派去的人发现,这一天一大早,很多气势不凡的女眷去进香供奉。
这段时间不允许其他零散香客进观内,那位下属只在那些人里认出了定国公夫人。
不仅如此,还有些女眷的仆人,操着周边其他府的口音,可见那些女眷也是其他府赶来的。
这些人都没有坐平日里有家徽的马车,行踪极其隐秘。
这番发现,让梁保下定了决心。
哪怕慈航观是龙潭虎穴,可定国公夫人都敢踏足,没道理他不敢。
六月初三,梁保再次乔装来到慈航观,找到了慧云道长,恭敬地道:
“在下司礼监掌印太监梁保,愿为观主效犬马之劳,还请观主解我所忧。”
慧云道长露出笑容:
“梁大人既如此坦诚,那我便去为你通报观主吧。”

第223章 面见观主。本座不收废物。
(前章只看了一千字的宝宝们,记得去看补上的一千字哦。)
“慧云,直接带他来知客堂吧。”
一道清冷的女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梁保心中一惊,下意识往四周看去,却是什么人也没有。
他因为要告知慧云道长真实身份,是特意选了个僻静无人处说的。
可如今,这里却出现了除了他们二人之外的声音,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是,观主!”
慧云微微弯腰拱手,语气恭敬地应诺道。
直起身来,见梁保面色惊疑,她微笑着道:
“梁大人不必害怕,这是观主的神通。”
其实慧云也不知道,观主具体是怎么办到的。
但观主这么做,肯定是为了震慑收服新来的信众。
哪怕她是第一次见,也并不妨碍她在信众们面前做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来。
梁保的确是被震慑到了。
还未见面,便已然觉得这慈航观的观主并非常人。
被引到了知客堂中没多久,便见慧云道长拱手行礼:
“观主!”
梁保下意识朝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出现一道身穿淡蓝色道袍的身影。
他还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便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瞬间,那道身影就出现在了堂中的上位,一振衣袖,从容落座。
如此快的速度,如此诡谲的身法,他哪怕在宫中待了二三十年,自认也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
梁保下意识看向主位上的人,才发现这位观主,竟是一位看起来只得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
不仅极其年轻,其容貌之美,更是他生平所见之最。
哪怕不施粉黛,没有任何首饰装饰,只简简单单的道士打扮,皇宫里那些千娇百媚的娘娘们与之相比,却也会被衬得黯然失色。
按理说,容貌太美的女子,总容易被人视为玩物,生出想要侵占的念头。
可这位观主,身上却散发着浓重的上位者威严,叫人不敢有任何不敬。
就连目光对视,也觉得是一种冒犯。
观主在上首坐着,他坐在下首却未行礼参拜,只觉得如坐针毡。
思索一瞬,他站起身,学着慧云道长的样子行了个礼。
“观主!鄙人梁保,这厢有礼了!”
陈青竹看着下面那位身体有些紧绷,姿态很恭敬的掌印太监,心下满意。
不枉费她施展隐身术,特意去一趟主殿。
这为两人的见面,开了个很好的头。
她坦然受了礼,平声道:
“不必多礼,坐吧。”
慧云将梁保的请求又说了一遍。
陈青竹听完,没有答话,只是散发出些许威压,以询问的目光淡淡看向梁保。
在这样的目光下,梁保面对这位神秘的观主,就如同面圣一般紧张。
而且,在他来之前,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再次站起身,恭敬地道:
“鄙人愿从此为观主效犬马之劳,只求观主施展神通,让鄙人能留下香火。”
陈青竹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梁保果然是个聪明人,话说得很动听。
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应承下来,而是仿佛在思考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想让本座施展神通,需历经考验,一般人可不够格。”
哪怕梁保经过不少大风大浪,平日处事也八风不动。
但此刻,希望近在眼前,他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急切焦虑,连忙道:
“鄙人愿意接受观主考验!”
他很清楚,观主说这话,或许就是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陈青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既如此,那本座便给你一次机会。”
说着,她语气随意得就像是随便指了个阿猫阿狗一般,道:
“直隶都指挥使谭崧,贪赃枉法,横行跋扈,本座不太喜欢。”
“你若能叫他从南都落马,便算你通过考验,可令你得偿所愿。”
其实对如今的她来说,直接潜入谭崧府邸,将人杀死,完全不是难事。
只是,如今主管南都的严庆之,也是她的忠实信众。
直隶都指挥使被杀这种大事,发生在他治下,若查不出凶手,他必将面临很多压力,甚至可能影响仕途。
若无必要,她并不想给自己手下的人带来这种麻烦。
而且,梁保是皇帝在南都城的耳目,将其收归麾下,不仅南都城的不稳定因素能消除大半,以后也能派上其他用场。
“这……”
梁保有些迟疑。
观主若让他做些别的什么也就罢了,一上来就是对付二品大员,委实有些棘手。
谭崧家世不俗,在朝中有大靠山。
而且,当年陛下与太后相争,谭崧及其背后一脉,也是坚定的帝党。
若非如此,谭崧是没有资格被派来执掌南直隶军事的。
要对付谭崧,必将得罪谭崧背后的家族,这不就跟捅马蜂窝一样么。
他向来处事圆滑,哪曾做过这种事。
陈青竹见他犹豫便知道,这件事对于一个太监来说,很需要胆量。
但打铁趁热,如今赵千户通倭一事刚刚被传开,是对付谭崧的最好时机,她并不想错过。
可她并没有劝说梁保,而是站起身来,冷酷又强硬地道:
“本座不收废物!”
“两个月,若此事没能办成,你从此便不再有踏足慈航观的机会。”
说完,直接一挥手,施展御物术,让梁保整个人双脚离地,飘着退出了知客堂。
“啊啊!”
梁保吓得大叫起来。
然而,陈青竹并没有停手,让他退到外头的院子里后,唰地一下升到高于房顶的空中,然后飞出墙外,直接将人稳稳地放在了道观门口。
看到惊叫着从空中被放下来的梁保,守门的坤道有些吃惊,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毕竟她们都是见过自家观主抬手一挥,就让很多块大石头从后殿升空,然后落下砸死那些倭寇的。
如今升空的东西不过是由石头变成了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哪怕感受到脚踩石板地面,梁保依旧惊魂未定,不由自主地拿手抚着胸口,嘴中喃喃:
“吓死咱家了!吓死咱家了!”
在下方等候他的心腹,听到他的叫声,赶紧冲了上来,满脸紧张:
“公……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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