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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番主角能不能远离我的生活(木倚危)


他恶心我:“没有哦?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林,也许我打电话来只是因为想你。”
“……”
我冷静地回复:“TD。”
“TD对骚扰电话没有攻击力。”
“……。”我挂断了电话,还要挑选炸弹,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机。
但他马上重新打过来了。
“如果没有要紧的事要说,我周末会乘坐有轨电车去横滨给你点教训。”
“真是可怕的威胁。但我还是得提醒你,林。”
“某位幻术师找到了我的头上。罪魁祸首是你。”
我的第一反应是:“你被打进医院了吗?是想要医药费么。”
“正是因为知道你会毫不犹豫地幸灾乐祸,所以我才没有心理负担地说了你的位置。”
我收紧了手指:“太宰治。”
“……太可怕了。”他说,“不要这样恐吓我!我只是说了你在京都而已。”
京都?离并盛不说十万八千里,多少也是八竿子打不着。
太宰治真乃妙人也。
我顿时心平气和了:“下次委托给你打八折。”
“不是说金盆洗手了吗?”
“那请你吃蟹肉罐头。”
“当面请吗?”
“好的,这个周末我会乘坐有轨电车到横滨请你吃饭。”
挂断电话之前,我请教太宰治爆破弹和装甲弹哪个好。他叛逃时炸掉了中原中也的车,可见对炸弹颇有了解。
他没问我要炸什么,而是说:“混凝土破坏弹更符合你的需求。”
有时候我怀疑他会读心术。但读心术站在我这边对付别人时,我欣然接受。
第二天,学校的超大新闻变成了“天台爆炸!委员长暴怒!发起大搜查!”
教室里干净整洁,一看就是值日生的功劳。在所有人讨论着大新闻时,我倒头就睡,不问外物。
山本武和我搭话:“阿临听说了吗?天台被炸平了。”
我没什么表情地回应:“没听说,是谁炸的?”
他摸着下巴,露出思索的表情:“还没有抓到凶手。风纪委员会全员出动了,不过我觉得抓到的可能性不大。啊哈哈哈,如果是阿临的话,一定会处理好痕迹吧?”
我看着他,他好像就只是在做一个玩笑的假设,表情却很耐人寻味。真是个可怕的直觉系。
“如果是我的话,夜间潜入,设置定时炸弹,之后离开抹除痕迹是最好的选择,”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虽然现实是我根本没有定时,直接引爆就是了。
山本武哈哈地笑了两下,并没有对我富有趣味的捧哏做出反应。相反,他的表情很僵硬,在他的眼神示意中,我看向窗外。
“……”
那里站着我昨天的仇家,天台恶霸,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草。

云雀恭弥冰冷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不要装傻,草食动物,给我过来。”
没办法了。我站起来准备出去,山本武却反过来挡在了我身前,他还是那副爽朗的样子,声音里却听出一份寸步必争来:“委员长,阿临是做了什么吗?”
我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山本武。
太好了!阿武!你是我唯一的真神!
云雀恭弥的目光没有移开,仍然看着我:“天台被炸,她有嫌疑。”
我装傻充愣:“这个……我去哪里弄来炸弹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
他嘲弄地道:“一根铁丝撬开锁的人,弄不来炸弹?”
他的忍耐力似乎就在这几句话里灰飞烟灭了,青年向门口走来,以他随时手握浮萍拐的状态来看,他绝对不介意在教室里大打出手。
山本武担忧地看着我,但我不想连累无关人等,因此安抚了两句,我略过他走到门口,跟着云雀恭弥走了。
因为天台被我炸了,风纪委员长痛失一个老巢,我本来以为他会把我带到办公室里对我大加制裁,为此,我一路上不断辩解,讲事实摆道理地证明我不是罪人,还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自觉演技十分到位。
但他并没有带我到办公室。相反,我们走的路越来越偏僻,以我入学前踩点得到的情报来看,这里通向的小树林平时是没人的——更不用说在这个风纪委员戒严的日子了。
越走,我越心生疑窦,故意出声挑逗:“委员长大人,我们要去哪里呀?啊,这里好眼熟,好像大家都在这里告白……”
说话之间,我们走到了树林边缘,猝不及防的一拐抽了过来!
“呼——!!!”
“……???”
这一拐比昨天试探的几次攻击力量更猛烈、速度更迅急,别说普通人,哪怕是我吃了一拐也不是“好痛”的程度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至少也要躺一个星期。
要躲开吗?
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吃这一拐?
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难题。手指背到身后,一个咒被我行云流水地画了出来,刹那之间,“我”发出一声闷哼,被一拐抽翻,顺着力道滚开三四米。
好黑心的攻击!
而他杀气腾腾,显然还不打算结束,于是我眼睁睁看着“我”又被抽了两拐,倒地不起,吐血三升,再动不能,整个人气若游丝,是那种看上去马上就要死了讹学校一大笔钱的程度。
这下他总相信我是普通人了吧?天台爆炸,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在心里下定决心今晚把他的办公室炸了,看着他垂眼打量“我”,哼笑一声,片刻后似乎准备离开……
“砰!!!”
幻境破碎,刚才我蹲着的大树在他一击之下彻底断裂,倒在地上发出轰隆的巨响,风声中,我向后一跃,从高处向下坠落,在落地前一个翻滚卸掉了动力。
云雀恭弥仿佛一只咬到了猎物喉咙的巨兽,露出一个狰狞嗜血的笑容:“哇哦。原来藏在这里——”
他居然凭着微妙的风声差别,就判断出了我的所在!
跟着云雀恭弥离开教室后,我就使用了幻术,一路上都维持着幻境。我并不想和一个战斗疯子发生冲突,更不想成为他的目标,但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原先我以为他只是个盘踞并盛的地头蛇,现在才知道他何止地头蛇。这样的人哪怕进入里世界也会迅速声名鹊起,他却就甘心蜗居在这样一个小地方!
说来说去,还是我看走眼了。云雀恭弥发觉端倪、肯定了我不是普通学生后,一招一式更加恐怖,大开大合中精妙的动作几乎让周围都陷入密不透风的深渊。
攻击、攻击、还是攻击!
我看上去马上就要和倒在地上的那个“我”一样讹学校的钱了。
但我只是退休了,又不是死了。
我深呼一口气,在云雀恭弥“果然”的目光中跃起,袖子里的刀滑出,格挡住他的攻击。
相比起里世界中有名的“时雨金时”、“断水销酒”等兵器,我的刀是平平无奇、能够被量产的货色。造价低廉、能够复制,唯一的特点是刀身薄而韧性高。
薄薄的刀刃无法抵抗面前这只怪物的巨力,但我使的是四两拨千斤的路子。和撬锁一样,战斗也要寻求最省力的方式,如此才能算是合格的杀手。我轻飘飘地改动了少年攻击的方向,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的眼神随着我的动作而游弋,但片刻涣散后又有凝聚的趋势。我毫不犹豫地扔下刀在他后脖颈处一击,加以幻术配合,他整个人失去了意识,向前倾倒。
虽说太宰治是个人渣,但我很赞同他的一个处事原则,不和男人拥抱。
于是我后退一步,地头蛇云雀恭弥就这样倒在了地上。幸好他刚才没有铲平地面,否则他现在脸挨着的就不是草而是地板了。
我也没有看男人昏迷的兴趣,转身离开。毕竟我还要去筹划一下今晚炸办公室的事宜。
“……”
“……”我的电话响了。
这两天找我的人好像有点多。
我困惑地接起了电话,铃声戛然而止,对面人啰哩巴嗦地开始:“大小姐,家族这边实在是瞒不过去了——”
“所以呢。”
对面的人噎了一下,声音支支吾吾起来。正当我不耐烦地准备挂掉电话时,他说:“咒术杀手……”
我眉心一跳:“他怎么了?”
“他在黑市上悬赏您的行踪。”
真是奇了怪了,伏黑甚尔有钱不去赌马,居然想找我。我回忆了一下有没有得罪过他,发现并没有。顶多是金盆洗手的事没有和他说——但我们两个关系又不怎么样,没必要说吧。
因此我问:“你们得罪他了?”
顺藤摸瓜下来,也许是我被连累了,否则伏黑甚尔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是不会花钱在没意义的事情身上的。我心平气和道:“如果是你们得罪了他,就准备好腹刀去他面前切腹自尽吧。”
对面的人鬼哭狼嚎起来:“大小姐,请不要那么无情啊!家族最近这边正在怀疑您,我为了您苦苦支撑,不看功劳也看苦劳吧!”
什么苦劳,我付了钱的。我问:“家族怀疑我什么?”
“他们怀疑您青春期恋爱……”
我:“……”
“有病吧,”我说,“你做了什么惹他们怀疑?”
他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
对面的人叫做佐藤拾也,是个咒术名为[傀儡者]的咒术师。虽说听起来很了不得,但他的咒术限制性却很多,所谓的傀儡,严格意义上也不能算是傀儡:得到某个人的头发后,佐藤拾也能够制造出此人的替身,栩栩如生,能说话能走路能跑能跳。
但这傀儡对原主人不会有一点威胁,且不堪一击,最多能够起到的也就是一个诈骗的作用。
考虑到我认识的人不是能被诈骗的蠢货,我放心地聘用佐藤拾也制作了我的傀儡,在我的家族中顶替我生活。
一切安然无事,但我没有想到,佐藤拾也居然还能给我整出这种花边新闻。
他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了:“严格来说,这不算我的错。是那天的家族宴会,因为您带来的助力,家族地位上升,第一次接到了五条家的邀请……”
“家族派您代表佐藤去参加了宴会。会上,五条悟看到傀儡时似乎发现了什么,一直凑上来说话。”
我:“……”
五条悟是五条家族的代表人,而五条是咒术界中立在金字塔尖的御三家之一。听说他出生时负有六眼,能够勘测一切虚妄,想必他是看穿了傀儡的假象。
但这些也还不至于让那些老东西以为我恋爱了吧。
佐藤拾也接着道:“宴会之后,他三番五次来找您。除此之外,伏黑甚尔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也来了家族找您,离开的时候还是从正门走的,家族以为…以为您私会男人。”
“……”
绝对是故意的。伏黑甚尔绝对是故意的。
我问佐藤拾也:“现在佐藤家的情况如何?”
他知道我在问什么,急忙回复,说出一串专业的数据来。我打断他:“想必已经转化成不良资产了吧?”
“不良资产还是处理掉为好。”
“……”他眼泪都吓回去了。
佐藤拾也很明白,我一旦决定退出佐藤家的破摊子,他对我而言就变成了没有用处的垃圾。而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他这样的庇护。
压力不会消失,只会从我身上转移到佐藤拾也的身上。咒术师慌慌忙忙地挂了电话,想必已经开始哭天抹泪地思考该如何是好了。
而我忙碌的行程表上抽空多了一个计划:周末,乘坐有轨电车到东京观察局面——好歹也是我的东西,不能就那么扔了——之后去横滨吃饭。
今晚还得炸办公室。
……怎么回事,我不是退休了吗,怎么还有那么多事情。

回到教室后,同学涌上来,问我风纪委员长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耐烦应付他们。露出羞涩腼腆的笑容伪装好学生对我来说不难,但这群人还没有这样的价值。
唯一例外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坐在角落的“废柴纲”——恕我抱歉,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并没有挤进人群中,目光却向我投了过来,带着一种鲜明的担忧。
另一个是山本武。多亏有山本武。他挡在我身前,为我应付了大批八卦者,用温和却不容抵抗的话语把所有人都推拒回去。
于是不用多久,我的身边恢复了平静,正好此时铃声响了,催眠大师也走了进来。
我没有睡觉,因为山本武又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意外地没有让人感到冒犯的不适。
他看了一会儿,才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来:“阿临没事真是太好了呢。”
“什么?”
“没什么,”他重新露出了开朗阳光的表情,看上去毫无阴霾,“中午的时候要一起去吃便当吗?”
“……”我沉默了。
首先,我不明白为什么日本会有便当交友文化;其次,我还是没有便当。
“不吃,”我说,“我没有吃午饭的习惯。”
他没有多说什么,但下课的时候,他叫住了我,从抽屉里变魔法一样拿出了另一份便当塞给了我:“这份是阿临的。怎么样,不想尝尝我们家的寿司吗?”
他眨了眨眼:“这可是老爸亲手做的哦。”
“……”
根本不懂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自来熟的人。
为了防止八卦的同学再次围上来问风纪委员长的始末,我们两个走出教室,来到了一处楼梯间并排坐下。
寿司确实很好吃,以我曾经吃过的寿司来比较,面前的这份用料新鲜、米饭蒸得正好,虽然因为放的时间久了,紫菜有些黏在了米粒上,但放进口腔中,食材混合在一起爆发出的鲜美几乎让人欲罢不能。
山本武托腮看着我吃了两个,冷不丁地说:“阿临吃饭的样子好风雅。”
“风雅是什么形容词?”我一边嚼着寿司,一边问。
“嗯……大概是那种受过了良好教育的大小姐吃饭的样子吧?很文静、很优雅。不过大小姐好像不会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哦?”
这是肯定的。我六岁之前都在佐藤家,佐藤现在虽然已经是个烂大街了的名字,但确实源远流长。佐藤家是少有的继承了古板做派的家族,吃饭也很有礼仪规范。
离开佐藤家后,因为职业原因,吃饭变得越来越随便,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更是被扔到了一边,唯有一些仪态保留了下来。
不过上面这些理由是不能说出来的。
“因为我很羡慕电视机里的大小姐,看上去很优雅又很有钱,”我面不改色地糊弄道,“所以刻意模仿了她们,试图变得风雅点。不过好像失败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所以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自己镇定的表情,简直无懈可击。
不知道戳到了山本武哪根筋,他反应过来,收回目光“哧”地笑了起来,但并没有嘲笑的意思。
相反,他笑完之后,看着我说:“阿临比电视机上的大小姐更好。”
“嗯?”
“吃饭时太过风雅的话,就无法表现出对厨师的喜欢了吧?看到阿临吃得那么开心,感觉老爸知道了也会超级自豪呢。”
“因为真的很好吃,”我没有说话哄人的意思,并盛町真是藏龙卧虎,“山本君的爸爸真厉害。”
他又笑了起来,我不禁猜测他父亲一定和他一样很爱笑。
哪怕是我也无法对一个笑着的人生起厌恶。我们吃完了午饭,一前一后地回到了教室,坐到位置上时,我从抽屉中掏出了一个东西,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问:“怎么了?”
“送给你,”我把护身符递给了他,这是佐藤家近年崛起的根本,在黑市上有价无市,能够抵挡二级咒灵的一次攻击,而面前的人并不知道它的价值,却珍惜地收了起来,表示会把它挂在书包上随身携带。
中午就这样过去了。
下午的课是家政课,我委婉拒绝了山本武的组队邀请,因为我不想拖累一个可怜人。
他遗憾地说好吧,很快就被班上的女生热烈邀请,甚至好几个男生都主动来问他要不要组队。而我初来乍到,本以为会没有搭档,谁知道组来组去,班上还剩下一个人和我两两对望。
“……”
真是不出所料呢,废柴纲。
“事先说好,”我说,“把锅炸掉之后请不用供出我。”
“为什么?”
“因为总感觉炸掉锅的话不可能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他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但迫于我的淫威,并没有出声反抗,而是缩着肩膀站到我身边。
他很沉默,我也不说话,听着他在我旁边纠结地铰着自己的衣服,半晌后,他终于欲言又止地道:“那、那我们就是搭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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