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少年番主角能不能远离我的生活(木倚危)


山本武:“除了鳗鱼寿司,阿临要不要金枪鱼口味的?”
沢田纲吉举着便当盒:“那个,妈妈做了超好吃的汉堡肉哦。”
狱寺隼人也说:“吃不吃玉子烧?”
看他从盒子里拿出的玉子烧状态,这八成是他亲手做的。怎么说,你真的很适合做十代目的妻子诶隼人君。
江户川乱步哼哼着不大高兴:“我不会做玉子烧。你能给我做吗?”
说实话他上下两句话一点逻辑都没有。
太宰治半躺在草地上,舒展长腿,突然道:“上次是不是也有这样一场烟花?”
我没有回答他。
两个小孩最不用我费心,虽然他们本质上都是我的债务——我觉得我可能上辈子欠伏黑甚尔的,津美纪和伏黑惠嘀咕着分享零食,脸上洋溢着笑容。
“……”忘了我回答了什么。
吵闹和混乱慢慢平复下来,不知不觉,我的声音也变轻了,听得到夜风的声音在这片河堤上来回。很远处,小小的影子在地上跑动着,越来越近的草地上,人们三三两两地或坐或站,期待地看向远方的天空。
我第一次在这样的角度、这样的时间里等待一场烟花。也是第一次,我坐在人群中,被他们的情感簇拥着。
是的,我感受到了他们对我的情感。
我眨了眨眼,低下头,看到手背上很浅的一道疤痕。这是曾经烟花盛放之时,被我干掉的混蛋留下的,他躺着的殷红色里,也有我的一点血液。
我厌恶着烟火大会,大概是因为在过往的这一天里,世界回馈给我的是冷漠、恶意、扭曲的痛苦,如同咒灵一般横行的街道上,幸福和快乐却路过了我,欢快地跑远了,没有回头。
“开始了,”我听到几道声音同时出现在我的耳边响起,带着最原始的期待和喜欢。
“咻——咻——咻——”
亮色在夜空中拖曳着往上奔跑,人造的烟花本质上是无聊的、无用的、污染环境的化学作用啊,随着一声“嘭!”,璀璨的颜色在幕布上起义地迸发,照亮了地上每一个人影,烟花是人类伟大的发明。
众生在沐浴在烟花的光彩中。赤诚诚地裸露在这片夜空中。我的瞳孔中倒映着夜空、草地、无关的人群,最后,我的目光偏移。
他们也在看着我。
我猛然想起了织田作之助新书上的一句话。那是作为推荐语而存在的彩字,在极偶然的片刻中被我记下:
【如果这世界上有一场烟火,那么这一瞬间至少是真诚。】
我想,至少这一瞬间是真诚。
关于这场烟火大会,我从始至终都有一个很大的疑惑。
那就是,云雀恭弥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怎么回事,他不是风纪委员长么?应该出来维持风纪的时候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不是渎职是什么?
这个疑惑在和大家告别后、我走在回家路上时得到了解答。
彼时,并盛町众人先和我们一个个在路口分开了,两个高专学生坐上咒灵,大呼小叫着“硝子气疯了哈哈哈哈哈!”飞远了。我和江户川乱步刚刚说了再见。
侦探的嘴上能挂油瓶了。他不情不愿道:“为什么大会结束得那么快?”
我耐心地回答:“因为放烟花的火药用光了。”
“那就用你家床底下那些。”火药嘛,都是一样的东西。
我:“那个不是用来放烟花的,是用来把你炸上天的。”
他突发奇想:“乱步大人还没飞上天过。你带我上去吧?”
“把你装进炮筒里发射出去怎么样?你连小孩都不如,”我指着乖乖准备回去的两小孩,对他的胡搅蛮缠没了耐心,按住他的额头往外推:“去去去,再不回去新干线就停运了。”
“新干线那么随随便便就停运的话还不如爆炸掉好了,”他不高兴地说,他总是不高兴:“你为什么非要蹲在这种小地方?为什么不回横滨?”
我把他推到他们的社长身边:“严格说起来,我也不是横滨人,哪里来的‘回’。”
“而且并盛町也不算小地方了。”
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我当作没听见,又看向太宰治,他嘴角的淤青没有处理,这么久过去几乎有点儿发紫了,我一看就忍不住想笑。
“笑得太幸灾乐祸了,”他弯了弯眼睛,摸着嘴角说,“下次见,林。”
“……下次见。”
我目送着他们离开,一个人走上了回家的路。
我全款买下了一间居民区里的小公寓作为落脚点。地段合适、人流平常,它很适合我,但因为烟花大会的缘故,此时路上几乎没什么人。
不用额外的光源我也能看得清路,但现在路灯把我一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踱步而行,快走到公寓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身对这空荡荡的路口。
“喂,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哼,只是维持风纪罢了。你对并盛町是个大威胁。”
拐角处,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正是身披外套、戴着袖章的云雀恭弥。
他脸色如平常一般冷淡,我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也懒得周旋,直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大概在车站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存在。他一直跟着我、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主动上来和我并肩行走,目光沉静如同一只野兽在斟酌着该如何捕杀他的猎物。
我举双手当作投降:“先说好,我今晚没有动手的兴致。”
难得看了一场烟花,我的心情很好,不想在打架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出乎意料的是,他也道:“动手?今晚算了。”
他问:“你身边的另一群人是谁?”
我:“?”
“你也去看烟花了?”我说,“那当时为什么不……算了。你当时在哪里?”
本来想问他当时为什么没来和我打招呼,想一想还是觉得没来得好。不然我哪来三头六臂应付那么多人阿?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冷嘲热讽似的:“你的嗅觉失灵得真够彻底,居然没发现我?”
不要把我说得像狗一样。
我白了白眼,转身去开门。他默默看着我,也不说话,直到我进去了、准备合上门,他突然把个什么东西扔了过来。
他没头没脑地说:“今天收的保护费,我不需要,给你算了。”
我看了一眼,发现是烟火大会上小摊贩卖的樱花形状的小钥匙扣。
当时路过,我听到摊主大肆吹牛说这樱花钥匙扣开过了光能够保命,也就笑一笑;没想到交保护费时,摊主真敢用这玩意来糊弄风纪委员长。
而且风纪委员长还信了。
钥匙扣挂件残留着须臾的体温,在我的指腹摩挲下持续地存在着。我再抬头时,发现云雀恭弥已经走了,拐角处一闪而过他的披风,黄鸟跟上他,没头没脑地叫,“烟花!烟花!”
他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我耸耸肩关上了门,犹豫了一下,顺手把钥匙扣挂到了门后。
我并不随身携带钥匙,这钥匙扣当然也派不上用场。现在,樱花躺在门板上,无声无息地凝望着我。
我戳了戳它,再没管它,任由它后来一直在此处。
烟火大会后,上学生活还在持续。在一段平静得麻痹神经的日子里,我感觉退休的生活太美妙了。
每天上(睡)课(觉),然后吃共享午饭,蹭沙发午睡,接着围观Reborn训练彭格列十代目众属的日常——最近Reborn给他们制定的训练开始上难度了,沢田纲吉他们叫苦不迭,山本武倒是乐在其中,进步也很快。
Reborn请了我一杯咖啡,说我的神经似乎松懈了。
“有可能,”我说,“每天看第一杀手卖萌装呆,真是很难不松懈呢。”
他使唤列恩来咬我。我把他的小宠戳得翻跟头。过了会儿,我又自言自语:“……好像是有点松懈了。”
我其实一直犹豫是否要将床底下的武器销毁。
一直标榜着“我要退休、金盆洗手”,却在床底下藏了能够炸掉一个别墅群的火药。动漫里,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某同学/朋友/路人偶然发现了这可怕的一幕,从此把我卷入麻烦的深渊。
再一次熟练地给机械上油擦拭,检查灵敏度后,我坐在床边思考近日在并盛町走动时发现的僻静角落。
也许我能把它们埋进土里保存。
——这个念头刚出不久,我就收到了佐藤拾也的电话。
“救命啊!大小姐!!!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的那人痛哭涕流:“咒术、傀儡、爆炸…呃,爆炸了!那个——总之……”
他急得只能从嘴里吐出短句,电话那头突然换了人,少年的声音明朗地传过来:“哟,抓住你了——”
“你是自己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我冷静地问:“你是在东京?”
他欢快地说:“没错,东京佐藤老宅,我等你来~”
“等着,东京对吧,”我说道,“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我利落地从床底拖出了我的库藏,一路乘坐新干线,务必用最快速度前去京都。
五条老宅。
看我不把他家炸翻。呵呵。

五条家族不愧是咒术界的御三家之一,流传千年,底蕴深厚。
我半蹲在最高处屋顶上,俯瞰这片蔓延到林中深处的宅院群。
建立在深山中的家宅外表看上去颇有年岁,旧木红漆、青石白瓦,无一不彰显着旧时代上流家族的特权,而这还只是表面:来人若是咒术师,就能发现整座大宅都笼罩在精妙的咒法之中,若有敌袭,即刻就能够做出防备来应对。
当然,这个“敌袭”不包括我。很早之前,我就已能够压制住身上的咒力,无形出入于各种阵法之中。
五条的庭院比佐藤家的更加森严,主次分明,下位者绝不可能越过上位者。这也代表着,我脚下的宅子——这群建筑中最高的鹤立鸡群者,必然住着的是位高权重之人。
——在拥有神子的五条家,谁的地位最高?
把火药埋进坑里,加土掩上。绕着宅子重复十来次程序后,确认这数量能够把房子炸飞,我满意地收起背包,准备走人。
炸药都已经埋好了,已经没了隐蔽的必要。没有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我大摇大摆地背着背包,走在庭院之中。几个五条家洒扫有些犹豫于我的生面孔,但我的姿态太过理所当然,一路上并没有人来阻拦我。
这让我颇为不满。
五条家的防备怎么这么放松?
好在,走过一个小池塘时,木桥承载着我的脚步声,有水流的晃动之意。一道有些张扬的嗓音终于从侧面传了过来:
“喂,你,对,就是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站在桥边,回头去看。
“……”
有点眼熟,是谁来着?
不远处的青年的羽织上的家徽不属于五条,而属于御三家的另外之一禅院。他人如其声,在庄严的五条庭院中也张扬得过分:金色短发,打了多处耳钉,看人时的目光实在没有多少尊重。
我依稀记起了这么个人物。佐藤拾也和我汇报过,禅院家这代的嫡子是个混不吝,曾经对他的“傀儡”——也就是我的替身出言不逊过。
我当时忙着退休,懒得去动手料理人。现在碰上了正好。
正好我、不、爽、呐。
我扯出了一个笑:“有什么事么?”
他怔了一下,马上也抱起了手臂冷笑:“你是五条家的下人?为什么穿着那么不伦不类?见到本大人,为什么不过来行礼?”
……不伦不类。我看了看我的素色衬衫——感恩我吧云雀恭弥,我没穿并盛中学的校服——又看了看对面衬衫外罩羽织的破烂衣品。
他怎么好意思说我的:“失敬失敬。大人你穿得跟个花蝴蝶一样,完全没认出你是谁呢。”
“你!”他马上就被我激怒了,大步向我走过来,气势汹汹地,“你这女人……”
“——。”
我站在桥上,抽出了刀,平静地看着他:“急了?”
刀刃破开束缚,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颤鸣,乍然被我挥出去时无风无浪,却裹着动能,飞快地变化成难以被抵挡的一击,刀光闪过白色,它马上就会割开禅院直哉的喉咙。
“——急了正好。”
不然哪里来的理由动手?
“呼、呼、呼——!!!”
禅院直哉玄而又玄地躲避,却仍然感到耳朵一阵刺痛,骤然炸响的下属惊呼让他知道,他的耳朵已经鲜血淋漓。
但他一时片刻却来不及在乎这些,凭借着投影咒法才勉强避开的攻击,对对方而言却是游刃有余的随手一击……他的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爆炸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明明只是个女人!
禅院直哉勉强站稳,对面的女人微笑着收回刀,跃下小桥,比风还快——比他的投影咒法还快地冲了过来!
那把刀、她的攻击、他的无力。
会死、会死、会死!!!
禅院直哉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在来五条家商议普通的日程、又在路过时随意问了一嘴桥上的女人是谁,就招来了这样的杀身之祸!
明明生得那么漂亮、却一点都不像女人。
或者说,她根本就是个杀神。
禅院直哉躲避不得,电光火石之间,他就被踹翻在地,又反复被摔打多回,冲上来想要救援他的下属都被轻飘飘地踹飞,最后只能他一个人面对女人冷淡的双眼。
“……■■■■■?”过于失神,禅院直哉甚至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些什么。
女人对他笑了一下。
很漂亮的笑容、在宅院中久居的深闺小姐绝不可能有的笑容、看过之后绝对不会再忘记的笑容。
“……”
禅院直哉心里猛然生出一点茫然和狂喜:“我愿意——”
“咔。”
“没有实力都别学伏黑甚尔那样犯贱。废物花蝴蝶。”
我一掌劈在他后颈上,花蝴蝶两眼一翻撅了过去。用的力气有点大、普通人吃了这一下可能会死,但我想咒术师的身体应该没那么脆弱。
我站起来,把昏厥不醒的他踹进了桥下的小池塘里,心情感觉畅快了一些,几个清醒的禅院挣扎着要去救他,我没管,施施然地走了过去,顺便转移仇恨:“没错,我是五条家的。让你们少爷小心点。”
“别再让我见到他。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五条家当然也发现了这里的动乱。还没走出几步,就有五条家的人急匆匆地赶来,把我们围住了,其中重点警惕我:“你是谁?!”
禅院家的露出愤恨又不敢出头的表情,只能大喊:“不是我们带来的!你们五条被入侵了!”
五条更加警惕地看向我。
“什么入侵说得那么难听,我是你们家主的同学啊,”我轻笑着说,“他邀请我来的。”
“怎么可能!东京那边就只有几个学生!你到底是谁?”
什么,居然不是傻子吗。
我收敛了笑容,移到为首的五条身后:“我是来打禅院直哉的。正巧他进了你们五条家——就这么巧。”
五条没信,转身手持咒具紧张地对准我:“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阵法甚至没有发出警报!你——”
很难解释这一点。我能说你们的阵法破烂得挡不住我吗?这太冒昧了。
我一巴掌甩过去,把他拍出三步,他勉强站定,面色已然大变,声嘶力竭地大喊:“敌袭!敌袭!不用留手!!!”
说着,他将咒具投掷过来,我一眼看出这是能够束缚咒力的灵球:不巧,我研制过相关的产物。
五条家约莫几十人杀了上来,我躲过灵球,毫不犹豫就往外跑,跃上屋顶减少阻碍,一路损坏古老宅屋瓦砖若干、陈年老树数棵,随手拍晕十几个人……终于,我跑到了门口,他们也追到了门口。
“可恶!!停下啊!可恶的混蛋!!”他们怒骂着冲上来。
“可恶的贼人!神子大人回来了一定会给好看!还不快点停下!!”
我听话地停下了,愉悦地回头看这片古老的宅院,好心提醒:“禅院直哉死在你们这里很麻烦吧?”
“什么?”
“不想他死,就去把他捞上来,否则五条悟会不会有麻烦?”我幸灾乐祸地说。
“轰隆隆——轰隆隆——!!”
话音刚落,建筑群的中央就响起了雷霆般的爆炸声,定时引爆的火药对付老屋子是手拿把掐的事,哪怕有咒术保护,但我提前抹去了一些关键的结构……就这样。
爆炸声振聋发聩,老宅里火光冲天,照亮了五条们扭曲的脸。
我欢快地走出了五条的大门,看着眼前晴朗的天和身后的火焰,只觉得京都从未如此美好。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