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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番主角能不能远离我的生活(木倚危)


“……?”
我掏了掏耳朵:“说什么?”
他似乎意识到了这问题的愚蠢,抿了抿嘴,还是不顾“杰你在说什么啊太奇怪了”的大喊,仍然问:“拥有咒力,不应该保护平民吗?为什么要去伤害他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居然真的很疑惑。
刚才还狂放得正当年纪的家伙,现在的茫然也符合年龄:
他真的认为,拥有力量的人该去庇护弱小的人,一旦他成为咒术师,他就应该为了保护平民而奋斗。
少年的眼下泛着青紫,苍白的脸色、失血的嘴唇,他的胸前一大片的红色。他固执地看着我,似乎这是一个不解之谜了。
上一次听到类似的理论,还是织田作之助认真地和我说,“我想写一本小说,所以我不能再杀人了”。
——所以说,这上下两句话有什么联系吗?
想写小说,未必不能够为了自保而割下敌人的脖子;拥有力量,谁说就不能利用力量为非作歹了呢?
我此刻的表情必然十分冷淡,让他有些吃惊地挪开了眼睛。
半晌,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回答:“有谁规定了强者一定要保护弱小?又有谁规定了世界的一切都按照你的理念前进。”
我残酷地指出:“你很少接触诅咒师吧?严格来说,那也是咒术师,只是他们不多袯除咒灵,而是残害同类。”
他下意识吸了一口冷气,受了很大打击似的:“喂…,残害同类?”
“你真的不知道呢,那你知道诅咒师是怎么定义的吗?”
“怎么定义的……?”
“总监部把对他们不利的咒术师列为诅咒师。虽然大多数都是人渣败类,道里面确实么……也有些好人。”
我问他:“你说,总监部是好的坏的?黑的白的?”
他一时间给不出答案,五条悟热烈地举手:“我知道!总监部都是一群烂橘子啊!完完全全的败类嘛!”
他拍夏油杰的背:“诶,我真不明白,杰你在想什么呢?满口正论就算了、你这家伙还真在纠结这种莫名其妙的玩意啊?”
夏油杰失神落魄,没有回答他。
简单的话语经过包装之后就能成为刺穿人心脏的利器。
这是我很早、很早就已经明白了的道理。可明显,夏油杰不明白:他拥有强大的力量,却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理论和心智都不成熟,只凭着少年人的意气埋头向前冲。
我添油加醋:“你什么都回答不出来,何必又问我呢?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真奇怪,你眼睛就小了,平时居然也不睁眼。”
五条悟愣了一下,爆发出了一阵大笑,毫不犹豫地跟着我嘲笑挚友:“对吧对吧!!我也觉得杰的眼睛小啊!”
等等啊,你又笑什么。
倒好像我们是能开玩笑的关系了似的。
我叹了口气:“你别拍他了,等会流血死掉了怎么办?”
不会找我要丧葬费吧?
五条悟却奇怪道:“一点小伤,杰怎么会死?”
“……”无言以对。我居然对夏油杰产生了微妙的同情。
我从屋檐上跳了下来,打了通电话把佐藤拾也叫回来。趁他赶回来的空隙,我看向五条悟:“你也一样,想知道答案的话,为什么不用眼睛去看。”
我指了指他的眼睛:“明明是六眼,却没有物尽其用。就这样称自己是‘最强’未免有点可笑了吧?”
“傀儡会留下来的,”我说,“等你看透了关窍再来找我,没事就别乱跑了。”
“别乱跑”指的是让他别来并盛町。
他只呆了一呆,把这当成挑战,一口就应下了,跃跃欲试道:“那我解开了就能去找你了对吧?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
我头疼地做休止动作:“打住,这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我还得处理佐藤家被轰炸的事……等等,我看到佐藤拾也气喘吁吁地从门外的废墟里爬了出来,心情瞬间多云转晴,不错,这事能扔给佐藤拾也处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给他们彼此介绍:“这是我的手下;这是两个没必要在意的混蛋。麻烦你们认识一下,以后见面了不要动手。这家伙名叫佐藤拾也。是这个名字没错吧,佐藤君?”
佐藤拾也终于爬了进来擦额头汗,战战兢兢地说“没错没错大小姐,你好你好五条先生”;夏油杰突然抬起了头,说:“你的名字的话……阿临?”
“……”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五条悟嘀咕:“还真是这个名字?啧,他们叫得都挺亲密嘛。没事,阿临——阿临——怎么样,我叫得动听吗?”
处在青春期的DK真是恶心得让人发指。
我没表情地要求佐藤拾也编理由应付佐藤家,把炮弹空了的RPG塞回包里,准备离开。
五条悟在后面喊:“怎么这么无情?等等、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
我没听,走远了。风中隐约是问题的尾音:“■■■■■,■■■■■■■■………?”
“等等你别走,我怎么听说你们家族传我暗恋你的流言——喂?”
“……”
“……不会真暗恋我吧?不像啊。”
我背着空了的RPG走进了位于东京的据点。
严格来说,这不是我的地盘,而是一个诅咒师集团的据点,因为遗留的“交情”,我可以这里存放一些基础的武器。
隐蔽在市区偏僻处的小别墅,只有一名看管日常守在这里,年纪大到得身量都缩小了的老头手还很稳,咒术不怎么样,一手莫桑比克射击却使得炉火纯青。
我走进来时,他的手放在了腰边,看清我的脸时,又松了口气:“您来了。”
他自然地让开了位置,我准备上去时,听到他有些犹豫地开口:“有一位……”谁横冲直撞地进来了。
“咚咚咚、”
没等他说完,我就听到了楼上的动静。那人似乎等得不太耐烦,来回地踱步,将地板被踩得闷闷发响。
我猜想到了什么,不由加快脚步,径直走上去,推开了门。
门里露出了一双眼睛,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半晌,没忍住阴阳怪气:“哟,大小姐。”
“你还知道现身哪?”

“你有病?”我盯着他,问,“把小孩扔过来是想给我生腌了吃?”
他移开了目光, 无所谓地说:“我在给你送钱。”
“……?脑子有病就去治。”我把空了的包扔进房间,脑门上蹦出一个问号, 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他倚在门边, 支着腿, 抱着手臂看我把武器一样一样拿出来整理, 懒懒地解释:“十种影法术。这还不值钱?卖去禅院至少十个亿, 不错吧?”
太棒了, 十个亿呢,如果我不是刚刚才把禅院家的嫡子捶进了水里的话。
我埋头在抽屉里翻来翻去,掏出一个小型手雷, 拉了栓后扔向他。这家伙的□□力量一概得好, 哧溜溜的手雷被接住后, 他随意地看了一眼, 没有扔出去。
而是顺手一捏……直接将手雷捏得熄了火。
“还有别的么?”他说,“一次性扔过来好了。”
我闲得浪费我的弹药储备?把他当成空气后,我自顾自地把东西整理了一遍,期间他一直看着我, 眼神意味不明,直到我取走了一些储备, 提着背包掠过他准备离开。
他直接跟上了我的脚步。
我走了几步,他也跟了几步;我停下来转身看他时, 他也停下来, 露出满脸无辜、骗牛郎店富婆最合宜的表情。
“……”
我诚恳地建议:“我有一家店,你加入的话一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你愿意加盟进来么甚尔君?”
他说不。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变了脸。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你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的脑子宕机,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他的那句“还知道现身”。对了,他之前好像找我来着……找我干什么?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我说,“我已经退休了。退隐之地不欢迎不速之客。”
他不要脸地答:“那你管我去哪里?”
这天真是没法聊。但凡他拿出对付牛郎店里的富婆的一点虚假来对我,我都不至于看到他这张脸就头疼。
我果断回头往下走,他继续跟着我;路过看守时,老头儿用谨慎而隐晦地目光观察我们两个之间的猫腻,伏黑甚尔说:“收收你的眼神。”
老头缩了回去,眯着眼睛假装自己在打盹。
走出门后,他还跟着我。快要坐上新干线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了,皮笑肉不笑道:“请问你的终点站是哪里?今天我心情好可以帮你买票。”
他做出思索的神情,突兀地问:“你的终点站呢?”
……喂喂,不是吧。
我扯了个地点:“北海道的冲绳。”
他说:“我没学过地理,但这两地方不挨边吧?”
“那就横滨好了。”
“这就是你把那小子扔去那里的原因?”
麻烦你不要乱讲话。明明是你先把你儿子扔了的、这么一说反而好像是我的错了一样。
“我要去大阪。”
“假的。”
“我要去京都。”没有瑕疵的、冷淡的看不出虚假的脸。
“……”
“……假的么,啧。”他却看穿了它,撇了撇嘴,眉眼下垂,眼中闪出了难得的决心。
“铛——!”
男人从肩膀上的咒灵口中抽出了天逆鉾,从上而下、劈空直划,刹那之间,幻境就碎裂了,周围的路人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暴徒,他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把天逆鉾收回,看向我:“喂,这么心虚做什么?”
“——所以说啊,大小姐。你想去哪里?”
我一只脚都踏进了列车门,他无视列车员的眼神,紧跟了上来,简直就是甩脱不掉的蛔虫。
明明没有咒力、却凭着极致的□□力量和恐怖的直觉发现了幻境的存在。我本以为能够支撑到列车开动的幻境,被他三两下划拉碎了。
我努力克制脾气:“我不想动手,麻烦你该回哪里回哪去。”
他找了个好位置坐下,还帮我也占了个位:“那你打死我我也没话说。”
“……”
早知道刚才在据点就动手了。
现在这么多人,反而束缚了我的手脚。伏黑甚尔不会在意他人的性命,但我——姑且——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
我不是退休了吗?
怎么会有退休杀手役,会在退休后冒出“电车杀人狂魔”的新闻啊……?
没有到并盛町,我就下了车,一路往偏僻的地方走。他似乎没发现、或者说根本不在意是个陷阱,直到我们停在一片人烟稀少的河堤边。
“你惹怒人真够有一手,”我自言自语,活动一下手指关节,他仍然是很随意的姿势,却及时在我的攻击到达之前躲开了。
我的刀很快,但他更快;甚至我的幻境都抵不过他的直觉,可这又如何——?
咒力在我的手中凝聚,由虚入凝,旋而化成实质性的动能,我没有捕捉伏黑甚尔的方位,而是在空中闪现数次,阻下了他试图打断的动作。
被凝聚的咒力光球一般悬浮在我的手心,伏黑甚尔开始急速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他的动作很快、但谁说他是天下第一呢?
以我为中心,光球扩大,在一片荒芜人烟之地迅速赶上了伏黑甚尔的身影。被压缩的力量得到解放,膨胀到了恐怖的地步,一瞬间爆发出的光亮直接将男人的影子啃食。
“呼……呼……呼………”
“…真够狠的,大小姐。”他的声音在风中泯灭成虚无。
草皮被掀了个干净,黄土都被翻了一番,远处,风声汹涌之处,一个人影在黄沙中显现,伏黑甚尔勉强站立,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喂,我还没死。”
“——你就不能对我心软一点么?”
“……”
盛夏之后,天气变得更加燥热,秋天逐渐入侵并盛町,模糊着人对时间的感知。
并盛中学。
午休时,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便当盒。
“便、便当盒——???”
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后,大家不约而同睁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沢田纲吉率先发出了奇怪的呻吟,仿佛看到了世界奇迹。
也能够理解。今天之前,我一直都在吃“百家饭”,连便当盒都是有一天狱寺隼人别别扭扭扔给我的,“不要老是麻烦十代目!”那家伙说,然后我每天举着个空盒子等人给我扔寿司、小香肠——看上去更像是要饭的了。
但没办法,我不会做饭,Reborn可以作证,硬要算的话,便利店里最廉价的饭团都比我的手艺好上一百遍。所以说举着空盒子要饭也挺好的,至少能吃。
可是今天不同。
我的便当盒里放满了食物,除了炸物、蔬菜,还有水果。就是水果的切法和某些店里的手法一模一样……不过无伤大雅。
我把一根天妇罗塞进嘴里嚼嚼,满意地点头。
沢田纲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饭盒,有些卡顿地问:“这是魔术吗?凭空变出食物的魔术?”
“……”有种微妙地被侮辱了的感觉。
“其实我雇了个保姆,”我说,“包三餐和清扫,很划算的买卖。”
山本武疑惑地问:“所以为什么会雇保姆?阿临家没有人打扫卫生吗?”
他撸起袖子自告奋勇:“如果房子太大、一个人打扫不过来的话,我们可以帮忙的!对吧,阿纲,狱寺?”
被点名的两个人都点了头,表达了友爱精神。但我没按套路出牌:“是这样的。我父母双亡,所以需要请人打扫卫生。”
“……”父母双亡。
沢田纲吉干笑着说:“啊啊,原、原来是这样吗……哈哈……怪不得月见同学总是、一个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几人停住了话头,看天看地看便当,就是不看我。
就是说嘛。普通人真的很容易被这种事情困扰……对吧?
在一片尴尬得让人发指的寂静中,Reborn从墙角里跳了出来——这个形容让他听上去像一只蟑螂——全无情意地催促我:“啊。拜托,我想吃天妇罗。”
我宽容地挑了最小的一根塞给了他。他嚼嚼嚼,又用黑黝黝的眼睛看我,指着列恩:“它也想要。”
蜥蜴呆呆地看着我吐舌头,被我一戳就翻跟斗,在我的手指上缠绕着爬了几圈,很乖。
因为大家之前一直有把便当分享给我,我也没有吝啬,大方地把几份切得很漂亮的牛排给了他们。
“请吃,”我不眨眼地说,“不好吃的话我会把那个厨子扫地出门的。”
他们不明觉厉地向我夸赞牛排的美味,山本武尤其一针见血,“牛排切得刚刚好呢!每一刀用的力好像都一样、肉很入味诶!”
“谢谢夸奖,”我恬不知耻地接受了赞美。
放学之后,我压榨沢田纲吉他们帮我做值日。
未来十代目踮着脚擦黑板顶端的粉字,吐槽:“月见同学不是说应该自己做自己的值日吗?”
我把椅子倒摆上桌面,表示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后勤潜力新人兼未来十代目默默看了一眼上次值日生被我踹进的角落,机智地选择不揭发。
山本武的动作比我快多了,他一边摆正桌子一边笑:“这种团建很有趣诶,下次可以多来点!”
狱寺隼人握着扫把,指着我恨铁不成钢:“棒球笨蛋!这是什么团建!明显是这个女人在压榨我们啊!”
沢田纲吉弱弱地为我正名:“嗯、其实这也算不上压榨……”
我气定神闲:“怕买不到今天的《月刊世界之谜》所以气急败坏了吗?你还嫩着呢蠢隼。”
Reborn给我扔了一颗糖果:“闭嘴,别学我说话。”
狱寺隼人先是发愣,猛地反应过来之后踹翻了两张桌子:“你这女人……!谁允许你这样叫我的!”
沢田纲吉慌乱地去扶桌子,好像回想起了不妙的回忆,忠诚左右手开始大声反省并道歉起来。彭格列更慌乱了、一手扶桌子,一手还要扶他,还是山本武哈哈大笑过来帮他解了围。
我把糖纸剥开,将糖扔进嘴里,喊:“拜托拜托,不要偷懒,好好值日!”
“明明这是你的值日!不要理直气壮地使唤十代目啊!!”
“……”切。
摆脱了左右手困境的沢田纲吉重新握住了扫把,开始打扫教室的最后角落,我们闲聊着说起了最近的新闻。
“听说最近有奇怪的人出现了,看起来特别凶、好像是刚刚从监狱里面出来的。”
沢田纲吉道:“月见同学一个人回家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从牢里出来的小混混可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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