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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番主角能不能远离我的生活(木倚危)


“你的梦里有意大利,你还想起了我。kufufu……你太无情了,想起我的时间那么少,以至于我看到你的时间也那么稀缺。”
夜风把他的长发吹向我,我漫不经心地揪起来绑麻花辫:“我有什么必要想起你?你很忙吧。”
忙着追杀黑手党什么的……哈,伟大的愿景。
我致力于编织完美的麻花辫,用出了曾经帮咲乐梳头的本事,漫不经心道:“你最近对排名小鬼下手了?”
他沉吟片刻,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在哪里?”

好吧,同样的招第二次就行不通了。
我环顾四周,横墙不高,望得也不远,随着夜幕的降临,这座城市披上了另一层色彩,在缝隙与缝隙之间,我看到身着衬衣的男子奔跑,女人旁若无人地拉着猎物转进门扉后,酒吧的招牌故障了几个字母,发出暗沉的红光。
借着酒吧残缺的“M st e”字母,我想起了关于此处的记忆:“意大利西西里,随便哪条街。但没记错的话,你在这个巷子里杀死了最后一个知道我的过去的人。”
他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瞪着我,异瞳闪着妖异的光,我不为所动。意识到这毫无作用之后,他放弃了从我口中问出想要的信息,发出了模糊的叹声,转而将腿垂下,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把目光和我一样投到这座城市。
“算了,你在哪里都无所谓,”他说。
我把麻花辫扔开,懒得回应他。
梦胡编乱造内容。在短短的时刻里,我们冷眼旁观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追逐,躲进了暗处后又掏出枪瞄准几人,后者举手示意投降,她毫不犹豫地连扣扳机,几声枪响后,她开始在血泊里摸自己的战利品。
六道骸突然出声:“所以,你的情绪确实波动了。”
“幻术师连这都能掌握?”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梦可以反应一个人的真实。”
反杀猎人的女子确定已把敌人身上的钱包都摸空后,冷嗤着踹了尸体一脚,慢慢踱出墙角的阴影,西西里岛的月光模糊地勾勒出她面庞的轮廓,有几分像过去的我。
虽说同为幻术师,但六道骸对梦与真实的掌握远远超过我,我默认了他的问句。
他没有再追问是什么影响了我,就像我也没有再问他其他。
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故此在我梦里的他不具象化地存在。时间在上帝的钟表间流逝了,六道骸站起来时,我知道这是告别。
在消失的前一秒,他突然回头看向我,声音轻得如同意大利的夜风:“我还记得。”
——这条小巷之后,我们再没见过面。
“……”
我没有听清他的只言片语。幻术师抽离自身后,我的梦很快变得光怪陆离而正常起来,什么情绪不情绪、羁绊不羁绊的,暂时都不太重要了,我陷入了沉眠。
并盛町归根结底是个平静的小镇。
町内的咒灵数量在佐藤拾也派人前来后得到了明显的控制,虽然偶尔还是有壮大起来的杂鱼兴风作浪,但都被我顺手袯除了,没有闹出大的乱子。
期间我还顺手救了只猫。
姜黄色的流浪猫,眼下有条疤,是这片区域的猫老大,我认得它,它对我很恭敬,见到我时会主动凑过来蹭我的手。
我对猫没有过多的兴趣,但每次想到有人连供奉鱼干都得不到猫的垂青,我就会纵容地给它挼毛。
那天,猫老大如往常一般过马路,一辆被咒灵操控的车横冲直撞地向它扑了过来。
猫老大惊慌失措地炸了毛,车速极快,眼看着它就要丧命于轮胎之下,一道声音比我更快地扑了出来:“小心!!!”
“嘎吱——”轮胎在地面极速摩擦,风声掠过衣袖,我不得不再顾上多余的变数,伸出手去捞人。
“……”
总之就是这样,我一手提着猫,一手还提出了一个小姑娘的衣领子,咒灵无声爆裂开,司机在幻术的作用下向前继续行驶。
“诶——诶——?”少女还没有回过神来,茫然地往前抓了一把空气,猫老大温顺地“喵”了起来,她转过头,睁大了眼睛,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的脸颊飞快地红了,我晃了晃她的领子,她也脚不着地地随着我晃动:“……”
玩够了之后,我把她放到地面上,脚尖刚碰到地板,她就谨慎得把自己缩了起来,扣挠着手指,小声地对我说:“抱…抱歉,我太莽撞了……”
见我不回答,她咬了下嘴唇,有些慌乱地找话题:“那个,这是您的猫吗?”
少女的发色和六道骸的接近,我对她的初始好感还可以:至少有一颗星,把猫老大扔到她怀里:“现在是你的了。”
她手忙脚乱地接过去:“等等,不要跑……等等……哎!”
姜黄色的大猫已经忘了刚才的生死险关,在少女的怀里挣扎起来,如愿以偿地跳到了地面。
它蹭了蹭我的脚,然后飞快地跑了。一边跑一边发出作为信号的叫喊,不多时就聚过来好几只野猫。
不用说,猫老大还是想当猫老大;我猜它召集小弟,八成是要去偷偷挠刚才的司机报仇。
猫群远去,平日不算热闹的路口一时之间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少女有些羡慕地看着猫们的背影,她自己瘦弱的身型透着一股单薄和寂寞。
她回过头来和我道谢:“谢谢您救了我,如果不是您,我绝对、绝对会……”
想到可能会出现的结果,她的脸色又开始发白。我随口安慰道:“如果我不在,你就是刀疤的救星。”
“刀疤?”
“没看到吗,它眼下有条疤,是这条街的猫老大。”
她“噗”地捂着嘴笑了:“原来是这样,好形象的名字……”
“刀疤有很多朋友呢,”她难掩艳羡地说,“真好啊。”
我不以为意:“朋友有什么好的,一个人自在就很不错。”
少女不太赞同我,但碍于我刚刚救了她,便没有反驳,只是踌躇地摩擦着地面,她犹豫了很久,我也难得有耐心地等待后,她突兀地发问:“我……我是说你朋友的话……那个,我可以成为您的朋友吗?”
一口气说完后,她紧张地绞自己的衣摆,不敢看我,似乎已经把勇气提前透支了个干净。
而我:?
没懂。现在小地方流行这样的交友节奏吗?
但我们还是交换了名字。
……然后,我就多了一个约我去烟火大会的人。
说过了吧,我对烟火大会没什么兴趣。
但我身边的人都对烟火大会有迷一样的执着,离烟火大会还有三天,我就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了有人商量着准备烟火大会的食物。
下课铃才响起来,山本武就转回头来旁若无人地问我:“阿临最喜欢鳗鱼寿司对不对?”
是对的。但我应该没特意说过才对。
而且,问我这个干什么?午饭便当新花样吗?
大概是我眼里的问题太多,他很自然地给我解释:“烟火大会时可以准备食物,阿临每次吃鳗鱼寿司的时候表情都会更高兴一点吧?所以我最近和老爸学了一手,现在做寿司的技术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说着他还给自己竖大拇指,笑得一脸自豪。
我一头雾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啊。”
他的情绪马上失落起来:“差点忘了……阿临真的不去烟火大会吗?”
我此时还是一口回绝:“不去。”
山本武没有放弃:“但是这次的烟火大会很盛大,听说很多罕见的烟花都有!我知道一个很合适的地方,能够完整看到整片天空!”
我冷酷地答:“不去。”
“不止我们,大家也都会去喔!到时候我们一大群人能把一整片地方都坐满。”
这难道是什么烟火大会的魅力点吗?我费解地想着,仍然答:“不去。”
他败下阵来,举着手投降了。
但学校里关于烟火大会的氛围却越来越浓,相关的讨论也越来越多,给我一种DDL的感觉:那种悬赏日期即将结束,雇主催我动手的信息越来越频繁,给人以莫名其妙的烦躁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反杀雇主——这也是后期几乎没人敢催促我的原因——现在却不行,我总不能对一群学生下手吧。
首先是手机打开了免打扰模式,再把通讯录里最近的几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午饭便当聚会时,大家时不时地提到烟火大会的话题,然后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聊天看向我。
我面无表情把寿司塞进嘴里,第二天,我就逃了这不成文的聚会,翻进了风纪委员办公室。
效率飞快的风纪委员会对委员长的超强战(破)斗(坏)力已见怪不怪,后期修补的工作驾轻就熟,如今办公室已恢复了原本的装修,灰白、冷肃,唯独沙发换了张更大的,看上去还很软。
云雀恭弥难得没马上和我动手,而是心平气和把推过来一份豪华便当。嗯?飞机头小弟真有眼色,明明我有段时间没来了,却还是给我准备了。
吃完饭之后我躺在沙发上消食,黑发少年处理着公务,没有和我搭话。
听着纸张的沙沙声,窗外绿叶被吹动,我昏昏欲睡,柔软地陷进沙发里。
感觉我快要睡着了。
云雀恭弥终于处理完了所有事情。他没有如往常一般抽出浮萍拐,而是把目光移到了我脸上。
没有察觉到杀气,我任由他打量,午后的阳光中,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
“明天并盛的烟火大会……”
烟火大会……烟火大会……烟火大会……!
我一下子清醒了,没等他说完,整个人窜起来,从窗户处直接跳了下去。
“啪,”一片叶子正好拍到我的脸上,冰冷地打散我所剩无几的睡意。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日子没法过了!!!
因为被催促得太紧,烟火大会到来的这天,我竟微妙地有种彻底解放了的感受。

恰好是周末。
MHK电视台播报今天会有好天气,事实也确实如此,走过长堤时风把我快到肩膀的头发吹得凌乱,远方万里无云。
昨天傍晚起就有游客陆陆续续地赶来,把并盛町的旅馆都住满了,早晨买紫菜饭团时我看到很多人在便利店等地方购买零食和小吃,才过午后,河边大片的草地上就已开始出现铺好野餐布等待的游客。
一枚、两枚、三枚,硬币滚进售货机的收银口,透明玻璃里面的商品几乎被买空了,只剩下零星几罐啤酒摆在货架上作为我唯一的选择。
酒的度数很低,对我而言如同白水,没有喝醉的风险。我推开易拉环,冰冷的液体在我的肺腑间窜动,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抱歉……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去这个地方吗?”
我偏了偏目光,约莫七八十岁的老人刚才就在向这边走来。我以为她是要买啤酒,但她只是有些局促地向我问路。
巧的是,这地方正好我认识。
烟火大会的良好观景点之一,沢田纲吉邀请我时认真地列出了好几个方位,其中就包括这个。虽然我拒绝了他,但地点我还是下意识记住了,
“沿这条路直走,右转,再右转,走过红绿灯之后直行会看到更多人,到那里再接着问路就行。”
她得到了答案却不急着走,而是露出和蔼的笑容:“小姑娘,你也是去参加烟火大会吗?”
“我?我不去。”
我捏着易拉罐漫不经心地回答。
“为什么不去?烟火大会最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喲。”
“……”她是第一个问这问题的人,这之前我拒绝了很多邀请,但没有人刨根问底,面前萍水相逢的老太太反而直接问了出来。
我不由觉得有些荒谬,倚着墙壁,随便扯了一个答案出来:“我一个人,参加烟火大会不太好吧。”
她讶异地指了指自己:“可是你看,我也是一个人,但我准备去看烟火大会。”
关我什么事。
蛮可爱的小老太太,明明皱纹满脸、嘴巴都干瘪了,笑起来时更是眼睛都看不见了,她却说:“去看看吧?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以后都可以像我一样炫耀说,噢!那天晚上我看了一场了不起的烟花!你没有吧?”
……什么鬼,在人生履历上输给一个老太太。这合理吗?一时间,诡异的胜负欲涌上了我的心头。
她观察着我的表情,笑眯眯地问:“那,要和我一起去烟火大会吗?”
我说不。
她好像已料到了我的回答,转而提议道:“那就去找朋友一起?现在还来得及,你这么年轻,很多邀请都可以试着接受嘛。”
我承认她说得很有道理,只有一点,这个“很多邀请”实在是多了一点……
和老太太分开之后,早晨被我调成振动模式的手机发出了动静,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看,对面是熟悉的声音:“真的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烟火大会吗?”
“真的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烟火大会吗?”
“……”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太宰治。闲得无聊、无赖得恐怖、神经得让人发慌的存在,光是和他通话就已经麻烦至极,偏偏此刻我听到的声音在耳中重叠成两道。
我回过头,青年身着米黄色的风衣,一手插兜,鸢色的眼眸逆着午后的斜阳望向我,微风吹起他的额发,他勾了勾嘴唇,笑眯眯地挥手:“嗨。”
嗨什么嗨。
等着吧,我要举报你翘班白领薪水,把你半个月的工资都蒸发。
“翘班吗?没有噢。”
他说:“是我说动了社里唯一的大脑,发动我们全员来团建。”
……唯一的大脑。
我的大脑开始隐隐发痛。
因为我看到,不远处的树下,眯着眼睛的大猫领着两只小猫左右张望,看到我时眼睛一亮,却没有马上过来,而是跺脚“哼!”了一声。
半晌,他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嚷嚷:“你这家伙又背着乱步大人结识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人啊!”
什么叫做“又背着”,难道你是我的正宫吗(疑惑)。没有吧,不出场的话根本没有人会记得你。
我无情地想要退走,被太宰治抓住了衣领子,他比我高一些,抓我的动作也很自然:“咦咦,你要去哪里?这么巧啊我们遇见了,不如一起去看烟花吧~”
我一肘撞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荡漾的波浪音撞了回去:“贵社团建我加入进来不好吧,再见再见。”
没能“再见”,江户川乱步小跑到了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摆,大怒:“为什么又不和乱步大人打招呼!!!”
听到他的自称,我微妙地想起了自称“蓝波大人”的奶牛小鬼,同时更微妙地理解了Reborn的心情。我皮笑肉不笑地把太宰治的手指推下去,又按住侦探的头往后推:“你谁啊你谁啊,都说了和你不熟!”
好久不见的津美纪和伏黑惠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牵着手虚着眼看我们三人转,我觉得我很多余,因为说相声只需要两人就够了,奈何两人根本没打算放过我,一个另辟蹊径抱住了我的腰,一个手贱地戳了戳我的发梢,很好奇地拉长声音:“头发变长了诶?”
我一拳冲他锤了过去,只要打实了他就得躺床上喝半个月的苦水,但前□□叛徒别的不会,躲避技能满点,一偏头就躲开了,嘴里还在花花:“太无情了吧——我们可是辛辛苦苦坐了那么久的电车来找你——”
让你来了吗你就来,我开始对江户川乱步动手,谁料这人除了有个好大脑,还像狗皮膏药一样难揭:“不行不行不行——我不会松手的!”
迟迟赶来的国木田独步感觉世界天都黑了:“你们——”
“你们都在干什么啊!!!”
这什么武装侦探社员工集体调戏无辜女路人的鬼畜剧情啊!
国木田独步急匆匆地跑来,狼狈地扶正了眼镜,看到我时,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原来是你……”
应该是有人和他解释过我的身份了,只不过,跟太宰治——这种社会败类——混在一起,他对我实在是升不起多余的尊敬心来,只是礼貌地问:“你们这是?”
“如你所见,”我面无表情地把江户川乱步从我身上扒——好吧没扒下来,但不妨碍我闭着眼睛胡说,“我被性/骚扰了。”
“什——么???”
一脸正经严肃的青年表情瞬间空白,化作一座固执的雕像,而侦探大怒着试图踩我的脚:“明明是你先无视我!”
所以呢,这就是你性/骚扰我的理由吗。
我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青年的脸慢慢红了,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嘴里还嘟囔,“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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