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虞文娇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莫公子来此,不该只是劝我不要饮酒吧?”
旁人见了她,多半因着身份,又或是怕惹她不快,所以敬而远之。
莫寒素来跟她没有交集,贸然过来定然不止这一两句问候。
她这话说的直接,让莫寒忽而一愣,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其实我是来和公主告别的。”
望着虞文娇那略带疑惑的目光,莫寒温声开口:“此前多亏公主救我,让我还有机会留在太学,听太傅授课。”
“那日,公主说希望我高中,臣幸不辱命,夺得了状元之名。不过京中到底安稳了些,我已向陛下请缨,去往耶律守边,约莫没个三年五载是回不来的。”
“故而得寻此机会,一是同公主道别,二是谢公主当年庇护之恩。”
莫寒言辞恳切,提及耶律时,虞文娇的眸光亮了亮。
望着眼前男子温和的面容,虞文娇同样轻声说道:“无需多谢,不过举手之劳。”
“此前边关路途遥远,珍重!”
莫寒点了点头,能够找个机会告别已经很难得了。此处人多眼杂,他不奢望再多说些什么,也怕惹虞文娇厌烦,便站起身打算告辞。
不料,虞文娇却把他叫住了。
“且慢!”
莫寒眼底升起希冀,不自觉的笑着看向她。
虞文娇没有扭捏,直言道:“能否帮我留意霍文景的去向。”
“他毕竟是在边关出事的,想来在那儿的希望也会更大。经过上次一事,爹娘对我多有看管。我恐让他们伤心,不怎么离开京城。”
“既然你去为官,自然是跟我们的侍卫不一样,只盼着你能否帮我多加打探一二。”
虞文娇言辞坚定,带着期盼和恳求的意味。
莫寒也深刻意识到,霍文景于她而言,是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放弃性命和尊严。
他有些失落,但并没有显露出来,嘴角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意,点了点头:“我定会留意,如有情况,便派人给你传信。”
虞文娇点了点头,很是感激的样子。
莫寒心里五味杂陈,终究是在她期盼的目光中离开了。
任谁也没料想到,在他离京的一月后,便传来了一封密信。
“恐有下落,或在西山村,不能确定,但人形似。”
虞文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能得到他传递的消息。
莫寒是见过霍文景的,按着他那小心谨慎的性子,定然是有足够的把握,才敢写信告知于自己。
可是,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开心自己呢?
虞文娇百思不得其解,但心已然重拾希望,看着信上所言,她不自觉红了眼眶。
兰月见状心生疑惑,担忧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虞文娇回过神来,望向兰月的时候,就好似漂浮在水中的浮木般,终于找到了停靠点。
她倏而落下一滴泪来,吓得兰月更加着急起来:“小姐,你别吓我!”
虞文娇拉着兰月的手,激动道:“信…信上说有他的下落了。”
闻言,兰月先是一愣,惊的张大了嘴。
而后反应过来,这信是莫大人送来的,他身处边关,又是心思缜密之人,断不会胡言,难不成霍少爷真的还活着?!
兰月回握住小姐的手,语气中透着些许兴奋:“那我去找老爷夫人,收拾收拾我们出发?”
自家小姐苦等那么久,越快去寻才不让她继续深陷离别之苦。
虞文娇急忙制止了她,摇了摇头:“不可,这事不能告诉大家。”
“这些时日,已经够折腾了。莫寒信上并未确认,如果到时候只是空欢喜一场,怕是连累大家再度伤痛…”
虞文娇执着于霍文景生死的同时,柳晴她们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便继续这般生活下去。
如果是他,想来也会比较麻烦,毕竟霍文景是不会舍下她和家人的,难么定是有什么困住他了。
思及此,虞文娇让兰月暗自收拾好东西,别对外说漏了嘴。
再传令去寻回阿力,自打霍文景出事后,在边关搜查数月无果,阿力就游走在各大州县,只要一有什么消息,就赶去确认。
而今她们贸然前去边关,还是得多带些人手,一边召集暗卫,另一边着手去准备。
虞文娇出了房门,就去寻上官千羽了。
她难得出门,回京以后也鲜少来上官千羽院子里,如今人才刚刚到,大家都围了过来。
侍女和嬷嬷也都围上来了:“大小姐来啦!快去备茶点!”
上官千羽眉眼温柔,快步上前来迎:“娇儿,你许久没来母亲院子了,怎么想到过来瞧瞧?”
虞文娇由母亲拉着往屋里去,路上她便迫不及待道:“阿娘,我想去净山寺禅修一月。”
听到她要离家,上官千羽当即面露担忧之色,紧张道:“去庙里一月也太久了。你要是真想禅修,我命人收拾好屋子,再去请一尊菩萨回来供奉,可好?”
虞文娇安抚着她,不似以往愁云惨雾的样子,只是温和的却说着:“阿娘,我想去拜拜,求一个心安。家里待着,我总容易胡思乱想,您就让我去吧。”
“我带着兰月一起,定然不会出什么差错。你知道的,女儿心里有一愿,我想去求求菩萨,让我所愿能有所得。”
“你们在,我总压抑着自己。倒不如让我去修行一段时间,或许这样就好了呢?”
偌大的侯府,上官千羽是脱不开身的,而今虞文娇又只想自己一个人去,这叫人也不好逆了她的心思。
本来这些时日虞文娇就憔悴的很,大家小心呵护终究抵不过她心如死灰,愿意出去走走未必是件坏事。
左右还有兰月在,这丫头向来忠心,随行倒是叫人安心了许多。
虞文娇见母亲有所松动,便继而道:“阿娘,你就让女儿去吧。我答应你,每隔七天派人送信回来。城郊也不远,一月女儿就回来了。”
瞧着她如今撒娇的样子,倒是隐约有几分从前开朗活泼的影子。
上官千羽有一瞬的恍惚,终是拿她没办法,叹道:“罢了,那就去吧。”
虽然松了口,但是上官千羽还是提前跟她说好了。
“你乖乖的去,好生的回。在寺里安生待着,不可再贸然行事,切记你的身子要紧!”
虞文娇乖巧应下,实则一心只想往边关去。
她所有的一反常态都出自霍文景,原因无他,爱之深而无惧所有。
得了允许,劝服家人,虞文娇便盘算着离开。
另一边,阿力收了信,翌日便守在城外。
一早,虞文娇便带着上官千羽入了净山寺,临近午时,才见虞家的马车离开了。
上官千羽并未多心,见女儿在寺里安顿下来,便回府去了。
不多时,虞文娇换了一身骑装,众人策马疾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城。
昼夜兼程,几乎没怎么休息,换了好几匹马,约莫七日就到了。
虞文娇等人没有直奔西山村,而是先去了边城寻莫寒。
毕竟消息是从他口中得知的消息,还是得先去问一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虞文娇的到来,这是莫寒没有想到的。
尤其意外的是她居然能这么快就来了。
算着时间至少也得半个月,她在短短七日就到了,可见其路途辛劳与坎坷。
虞文娇风尘仆仆的来,见到莫寒便开门见山道:“景哥哥人呢?你是在哪里见到的?他如今怎样了…”
莫寒招呼她坐下的手一顿,沉下一气:“公主稍安,先坐下吧,此事还是复杂了些。”
虞文娇脸色憔悴,叫人看了属实是担忧。
兰月含带安抚意味的轻抚了抚自家小姐的背,扶着她先坐下:“小姐,我们先坐下听莫大人怎么说吧。”
莫寒敛去眼底的失落和伤情,温声说道:“臣抵达此地,主要是管辖边城的百姓,这西山村便是其中之一。”
“偶然一次,到访村庄时,忽而瞧见了与霍将军身形样貌极为相似者,不同的是那人眼尾有一道伤疤。”
“一番推敲下,得知他名唤阿文,是名孤儿。与村长之女已有婚约,两人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不过之前战事混乱,他被征做苦役了。此前刚刚回乡,说是等到明年开春,他们就要…”
虞文娇神色激动,眼里闪烁着盈盈泪光,哽咽的声线中透着质问的意味:“他们要如何?”
莫寒沉默片刻,叹道:“便要成婚了。”
泪水顷刻间落下,她心里不敢相信,明明这人似乎就在眼前,却告诉她霍文景要娶别人。
兰月瞧着小姐从满心期盼到伤心痛苦的样子,红着眼眶安慰着:“小姐,或许那个人不是霍少爷呢?你先别急,我们见了再说。”
阿力自告奋勇道:“少夫人,让我先去一探究竟吧。我自幼跟在少爷身边,断不会认错。”
虞文娇垂泪看去,终是点了点头。
虞文娇没去见他,而是留在莫寒的府邸上休息。
其中缘由,一是不敢见,怕他并非是自己思念之人;二是她如今满头白发,样子实在是憔悴的不行,恐霍文景见了伤心,又恐让他看见如此颓败不堪的自己。
虞文娇吩咐府里的下人才买了一些名贵药材,以及莲子草、黑豆和覆盆子,打算制作染料用于乌发。
只不过这东西并不长久,想要保持乌黑亮丽的秀发,就得每天都用。
兰月在一旁帮忙,瞧着小姐这般模样就觉得心揪,生怕她希望落空,又回到以前那个样子。
当晚,阿力赶回莫府,便直奔虞文娇的住处。
刚进去就被惊艳到了,少夫人终于生出了青丝来,不失为一件喜事。
见到阿力回来,虞文娇顾不得其他,忙问道:“是他吗?”
这一瞬仿佛时间都停滞了,她的心跳似乎也随着时间放缓跳动,只能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阿力面露难言之色,目光十分复杂:“那人确是少爷,只不过他好像不记得我们了。”
虞文娇神情一滞,好似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阿力悬着的心一直没放下,一路上都在担心少夫人知道后,能不能接受得了。
即便如此,阿力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的都告诉了虞文娇。
“赶到西山村时,在一处院子里找到了少爷身影。那模样和举止,我可以断定那就是我家少爷!”
“我上前相认,他却…却说我无礼。还说他根本不认得我,说他自小就长在边关,并不明白我所言为何,最后屋里冲出来两人,把我们往门外赶…”
阿力其实并未说全,他当时还提到了虞文娇。
因着他打小就跟在少爷身边,最是清楚他的性子,自然也明白虞文娇这三个字在霍文景心里的分量。
阿力当即就把少夫人不惜万里涉险,苦寻天下只为了找到少爷,以及霍府上下都在等其回去事情通通都告诉了他。
可让阿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霍文景在怔愣片刻后,只用一双疑惑不解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从前只要听到虞文娇受伤,就着急担心的霍文景好像不见了,眼前的阿文极为冷漠的看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你家少爷,我有未婚妻,不识得什么虞文娇。”
阿力当时急的就要捂少爷的嘴,忙喊道:“少爷,这话千万不能说!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要是少夫人听到了,你迟早是会后悔的!”
不等他再多说些什么,一个自称是阿文未婚妻的女子就跑出来赶人。
同时,还有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这人阿力有点印象,是初次来西山村寻人时站出来问话的大成,他们兄妹两都是村长的孩子。
阿力将能说的都告诉了虞文娇。
只见她脸色苍白,眼睛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说些什么。
虞文娇低头默默地坐着,阿力的话无疑给她增添了不少悲凉,又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将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内心拉出来反复凌迟。
面对眼前几双忧虑的目光,虞文娇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明日我亲自去见他,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回去。”
莫寒见状,微叹口气:“我随你一起。西山村的百姓还认我这个地方官,想来能帮上你们。”
虞文娇没有推辞,如今莫寒在这里有了些许威望,带上他或许真能帮上些忙。
当初虞文娇曾到访过西山村寻人,当时村长和大成都在,却并没有说出霍文景的下落,其中缘由尚不可知。
他们究竟是有意隐瞒,还是不知道霍文景的身世,又或是旁的理由。
虞文娇不顾得其他,总之只要霍文景还活着,只要他平安无事,她就得带他回去。
这一夜,几乎无眠。
隔天一早,大家便策马赶往西山村。
不出一个时辰就到了,村民们见莫寒到访,不少人纷纷上前打招呼,足以见得他在此处的威望。
虞文娇有些诧异,莫寒则缓缓道来:“此处荒凉,常年战乱,民不聊生。我接管事,百姓尚且食不果腹。”
“好在有朝廷相助,我引用了不少适合此地的菜种过来,带着他们一起耕种,修路等…渐渐的也就相熟了起来。”
虞文娇点了点头,他为官有道,值得百姓们的信赖和爱戴。
只不过偶尔有不明身份的村民,面露喜色,打趣道:“莫大人!这不会是你家娘子吧?真是天仙似的,都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娃娃。”
此地民风开放,百姓不明真相,从没见莫寒如此亲近对待一名女子,看着身份不凡的样子,故而难免好奇揣测。
虞文娇闻言眉头微蹙,可见并不开心。
莫寒虽有意于她,但身份地位并不相配,且人家心里没有自己,可不敢胡乱说。
“诸位错了,这是京城来的贵人,来寻人的。不是我的…”
后半句,他不能说,亦不敢说。
莫寒知晓她现在心急如焚,想见霍文景,所以也没敢耽搁,带着她往村长家去。
不料半路上,虞文娇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槐树下。
男子身形挺拔,面容清俊,浓密的剑眉之下,是一双深邃无比的眼眸,让人瞧着便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虽然身穿麻衣布鞋,却也干净整洁,手中拿着把斧头像是刚刚干活回来似的。
虞文娇只这么一眼,就断定了他是朝思暮想之人。
她张了张嘴,想唤他的名字,却发不出一声。
霍文景刚刚帮村里的阿婆劈完柴,拿着斧头打算回去。
那阿婆丈夫和儿子都被抓壮丁去做苦役,一个被石头砸死了,一个被病死了,孤苦无依的让人心生怜意。
一双眼睛都哭瞎了,却在看见霍文景时,直念叨自己孩儿如若还在,想必就是这般年岁。
许是身上有亡故亲人的影子,哪怕阿婆过得并不富裕,见了霍文景也会拿出仅有的野菜团子给他吃。
因着回报之心,霍文景时不时来帮她砍柴,打了猎物也会分些过来。
今日,他如往常一般,干完活就回家,却被阿婆瞧出心不在焉。
拿个鸡蛋的功夫,人就跑了,追出来的阿婆忙将他拦下:“阿文,你这孩子今日是遇上难事了吗?”
“看着你总是走神儿,有什么事可以跟阿婆说,咱一块想办法。”
霍文景不肯收阿婆的鸡蛋,这东西在如今战乱刚结束的节骨眼,算是贵重的了。
他温声道:“阿婆,我没事。这东西我可不能收,您拿回去吧。”
霍文景也不知怎的,自打昨天那个男子走后,他这心里就堵的慌,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似的。
阿婆见他不肯说,也没再强求,可这鸡蛋还是强硬塞给他了。
“这是你给阿婆拿的野鸡,你伤才好需要养养,吃了对身体好!”
她执拗的态度让霍文景没再推拒,不过沉默片刻,他还是问出声来:“阿婆,你听说过我从前是什么样子的吗?”
听了他的话,阿婆面露诧异,不解道:“从前?你不是村长友人的孩子吗?”
“阿云说你原先也是被征坐苦役去了,好在大成和阿云把你找回来了,你俩可是娃娃亲呢!可怜家里人都不在了,你能在这跟阿云那丫头一起,也是件好事…”
霍文景蹙眉不语,他记不起来了。
从前的事完全记不得,只脑海中反复出现一个的声音,那就是阿云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的未婚妻。
阿婆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以为又闹脾气了,叹道:“阿云脾气是冲了些,那是她打小就被村长捧在手心里,上头还有个哥哥,没吃过苦,难免娇纵了些。”
“过日子自然磕磕绊绊,媳妇都是拿来疼的,你可别跟她一样犯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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