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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见他不肯承认,虞文娇勾唇一笑。
“是以,真心助你之人被弃之如敝履,假意待你之人被奉若珍宝。当真是可怜又可叹!”
耶律夷刜看向她,怒声道:“你住嘴!”
“你这个女人懂什么?大业在前,我们承受了多少痛苦才走到今日!如今想我为了一个区区齐藤而难过,去怀疑我家殿下的才智。”
“虞文娇,你的算盘还是落空了。我才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如今不肯面对的,想要全盘否认在宫里屈辱的过往,自然说的都是些没经过大脑的话。
他从前就一直给自己灌输的这样的想法,而今反复强调,不过是为了坚定内心。
虞文娇看着他几乎有些疯魔般的表情,一想到耶律夷刜往后余生都会牵扯着对齐藤的愧疚,顿时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一时间没有反驳,而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宣泄完所有的情绪之后,才站起身来淡然处之。
“你家殿下若是真的在意你,这般屈辱的日子就不会舍得让你来过。倒是齐藤临死前都在说,能否留你贱命一条!”
“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为什么是你?耶律夷刜,自欺欺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吧?”
虞文娇说完这话,头也没回的走了。
这些够他思索了,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再多的言语只是纯费口舌。
他要是真的能够想明白,就不会如此纠结了。
不过是刻意掩饰内心,毕竟装睡的人,光是靠三言两语怎么能够叫得醒。
屋内瞬间空落下来,耶律夷刜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他脑子乱的一塌,甚至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入了宫,怎么走到了今日这地步…
当初,耶律璟玄救了自己,像哥哥一样爱护自己,可他们一直是被欺负的那个。
跌落淤泥之人,再怎么挣扎也做不到不染尘埃。
所以,在殿下希望他能够成为一大助力的时候,耶律夷刜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相信,追随着殿下。
可如今,他还是辜负了别人的真心,好像还失去了唯一真正在意自己的人。
这夜,注定难眠。
耶律夷刜望着皇城的方向,就这么站着,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
他以为自己离开后,不会再有所留恋,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
相比较他的愁苦,虞文娇则是泰然处之。
既然无法预见未来,那就活好当下。
翌日,天才刚刚亮起来。
耶律夷刜就把房门敲得砰砰响,声音沉郁:“起来,赶路!”
虞文娇从被窝里爬起,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晨起怒气,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就知道催!”
耶律夷刜颇为严肃的样子,神情凝重:“原本只需要十天的路程,但按着你们现在的速度,少说也要半个多月!”
虞文娇脸上露出几分不悦,快马加鞭送死吗?
她想拖延时间,不过是想等着霍文景他们收复了边关,到时候就不怕别的麻烦了。
而耶律夷刜自然是着急,毕竟捷报频传的是对方,又不是自家。他还想早些回到草原,去帮助殿下。
僵持不下,虞文娇只能收拾好东西,被他催促着上路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赶路。
直到一场山雨来,挡住了他们前行的步伐。
春日多雨,山体滑坡等意外时常发生。虞文娇可不想没被他害死,最后被自然灾害卷走了。
因着耶律夷刜催促着赶路,他们错过了最近的一家驿站。
快马加鞭的往前赶,迎着大雨,去路却被拦住了。
碎石顺着泥土滚落在山道上,右侧就是山崖,无法穿行的三人只得就近找了个山洞躲雨。
春末微凉,伴着些许凉风吹过,虞文娇和兰月都不禁瑟缩了一下。
耶律夷刜余光瞥见了两人的幽怨神情,自觉理亏,就主动承担燃火的责任了。
刚刚她们见天色不对,就打算在驿站休息,是他非要赶路,想到下一站再停下歇脚的。
这几日,他们都不怎么说话,如今只默默埋怨,始终憋着股气不愿多说。
耶律夷刜一心北上,好不容易把火点起,他就冒雨走了。
兰月看着他这般行事,有些疑惑的问:“小姐,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下雨了也不知道躲?”
虞文娇眉眼微垂,颇为嫌弃的认可道:“的确如此。他脑子被人灌了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自然知道他做的一切不可能是为了让她们安全,都不过是为了能够早日见到那耶律璟玄。
虞文娇都想问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人家?
主仆两人在山洞里坐了许久,连衣服都烤干了,也不见得耶律夷刜回来。
直到雨渐渐停了,两人坐的实在是无聊。就打算出去寻一寻他的踪迹,总不能自己跑了吧!
两人骑马走过山道,找了一圈,最后在那些落石前看到了默默努力的耶律夷刜。
他徒手搬动着石块,试图清理出一条通往前方的道路来。即使手上已是伤痕累累,他也依旧在努力为之。
虞文娇不理解,也不打算帮忙。
不过他如此,是嫌命太长吗?
“真是疯子!”
虞文娇骂了一句,转头和兰月说道:“别理他,我们回去。”
不料两人还未动,耶律夷刜便大声制止了:“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他连头都没有回,直到搬完最后一块石头,才喘息着走过来:“赶在天黑之前入城,还能到客栈去。”
言简意赅,上马走人。
可是天不遂人愿,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入城时间。
往北愈发偏远,城外鲜少有住所,三人无可奈何,只得折返至刚刚路过的农田草棚中休息。

三人留宿野外,这夜里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四面灌风,寒风凛冽,只得速速燃起大火,靠在棚子下的草垛里休息。
简单收拾了一下,虞文娇和兰月坐在里面,垫着一张薄布,拿出预备好的干粮来吃。
她目光沉沉,看向侧边坐着的耶律夷刜。
他脸色苍白,周身散发着死气,闭着眼睛同样背靠在草垛旁旁休息。
虞文娇目光落在他的肩上,那处布料的颜色格外暗沉,衣服已经烤干了,不用多想也知道,伤口又崩了。
真是不想活了!
此间静寂无声,唯有风吹树动带来的沙沙声。
她挪动步子,走到他身侧蹲下,淡薄的面色让人看不出喜怒。
虞文娇正要抬手试探他的鼻息时,耶律夷刜猛然抬起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
见她如此,想来是把她当敌人了。
野外本就没有安全感,可他到底是受伤严重,加上这一番折腾,半只脚都踩进阎王殿了。
从他反应迟缓和手腕无力的来看,情况还真是不容乐观。
他眉睫垂下,盯着虞文娇看了半晌,清冷的嗓音里染了一抹寒意:“你又想做什么!”
虞文娇略带嫌弃的抽出手,冷声道:“看你死没死。”
她直言不讳,站起身来走向旁边用土砖垒成的小灶,从上面取了水壶,给他倒了点热水。
热气盘旋而上,又随风而散,虞文娇放在他手边,转头去取药箱。
耶律夷刜怔怔的看着她,明明已经很讨厌自己了,却还在帮他救他。
虞文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冷冽:“把衣服脱了,伤口露出来。”
闻言,地上坐着的人,原本那毫无波澜的眸底闪过一抹震惊,很快又敛去了慌乱。
随即,耶律夷刜张口想要说话,一口冷气侵入肺部,不受控制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男女有别,不用你管。”
虞文娇冷笑一声:“不管难不成看着你去死?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就把我当成姐妹好了。”
这话多少有些含沙射影了,不过耶律夷刜已经习惯了,他叹了口气,蹙眉道:“那你为什么要救我,还要帮我…”
她救自己情有可原,那帮他端茶递水倒是出乎意料。
按着惯例,她不是应该趁机让自己疼一疼,痛苦的过活,才好报投毒之仇。
虞文娇整理纱布的手一顿,抬头看去,面露疑惑:“你真是脑子坏了。忘记是谁给我下毒,你死我也得死了。”
“我是医者,师父说了,不得见死不救。再者言,万一你真的熬不住,我岂不是亏了,还得惨死荒郊野外。不过你要是还有一丝良知,不如就把解药给我。”
耶律夷刜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将真实心思说出来后,反而让他松快了不少。
“你不是还有神医师父吗?”
虞文娇看着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师父就算有心帮我,怕是也没有办法。毕竟能够让子蛊有强烈反应的,只有母蛊血液淬炼出来的毒了。”
“解药唯有母蛊原体才有。从一开始,入体侵害恐会反噬,必定研制有解药,也就是说看你愿不愿意给我了。”
惊讶于她这么快就明白毒素来源的同时,耶律夷刜看着她,沉默片刻,他含笑看去却带着寒凉嗜血:“我的确有解药,这世上也只有一枚。”
“可我不打算给你!毕竟你我还是得做一条绳上的蚂蚱。”
两人的视线空中交汇,最后无疾而终。
虞文娇冷冽的双眼扫过他的肩头,示意他脱下衣服来,如今耶律夷刜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包扎伤口了。
触及他肌肤时,指尖传来凉意,虞文娇匆忙包扎好,又给他切脉诊治。
寒气入体,加上劳累过度,吃完药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天色灰蒙,远处一片茫茫云烟。
耶律夷刜昏昏沉沉的醒来,却不见虞文娇的身影,身上盖着件她带来的大氅。
此时,兰月还在一旁休息,她是断然不会丢下侍女独自离开的。
那这女人死哪里去了?
耶律夷刜刚刚坐起,身后就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他一回头就见虞文娇捧着一捆柴火,手里还攥着用树叶包裹住的东西。
原来是柴火不够了,离天亮还有个把时辰,这会儿正是冷的时候,火堆却有带着将要熄灭的迹象,难怪她出去了。
即便是回来了,虞文娇和他依旧沉默着。
过了许久,虞文娇收拾好这才坐下,将包裹好的覆盆子打开,浅尝了几个就放好给兰月了。
就在耶律夷刜鼓起了勇气打算同她说话时,虞文娇先一步把药递了过去,随手捏起颗覆盆子:“怕苦就吃这个。”
耶律夷刜并未察觉到心口有一处正在微微发热,他的神情也还是那么平静淡漠。
他缓慢的抬起右手,接过了东西,想也没想就吃了下去。
相比较前些时日的针锋相对,他们如今倒是和缓了不少。
虞文娇见他低着头,察觉到那莫名的茫然,便突兀的笑出声来:“难的见你如此听话,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睨了她一眼,耶律夷刜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荡着虞文娇前几日说的话。
敝屣和珍宝,或许都是一念之间,又是多年执念和埋冤,虞文娇同他说的话,就好像一颗种子,埋藏在心里渐渐生根发芽。
“你如此,不恨我吗?”
因着她的关照,耶律夷刜才会这样惊讶和不解。
虞文娇忽而一笑:“怎能不恨?”
“如若不是你,我会在京城好好的等待心上人凯旋而归。何至于现在,生死不定。罪魁祸首在前,却不得杀之后快。”
耶律夷刜眉眼冰冷,不屑道:“就算没有我,你那心上人也未必可以凯旋而归。”
话音落下,虞文娇眼眸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再度望向他时,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会!我的郎君是这天底下最最厉害的男子。”
耶律夷刜不知是否是错觉,在虞文娇提起霍文景时,她神色温和了不少。
而后,他忽而想起,这一生好像没有人那么坚定的相信过自己,便是殿下,也从来不会跟他说这话。
“就不怕他知道你被我带走了,怀疑你吗?”
虞文娇冷笑一声,缓缓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似的,只能想到龌龊恶毒之事。”
“你带走于我清白而言,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只会心疼我,受苦受难。”
“其中道理,我跟你说不清楚。”
耶律夷刜翻了个白眼,见虞文娇颇为嫌弃的样子,也就不开口了。

三人天亮后出发,并没有一路向北,而是入城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耶律夷刜的身子撑不了多久,倒不如安安分分的休息几天。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虽然无聊,但过得安稳。
翌日,傍晚时分。
虞文娇正在房里看书,就听店小二急吼吼的来敲门,还喊着:“姑娘,出事了!”
兰月见状,一同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就见一男子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焦急道:“隔壁厢房的公子是你们同行的朋友吗?”
虞文娇点了点头,但并没有说话。
就见男子侧身恭请,着急说着:“他跟别人在楼下打起来了。”
虞文娇一时间也摸不清情形,就跟着人走了下去。
只见耶律夷刜一脸阴鸷的站在人群中,周围全是看客,地上还有个男人倒地不起。
另外有一女子站在旁边哭天喊地的说:“你不给钱!当众行凶,我要告到衙门去!”
虞文娇缓步走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矜贵气质,看起来便是出身不凡,叫人望而却步。
她走到耶律夷刜面前,不等发问,那妇人就疯狂喊道:“你是他的人吗?”
“撞倒我家男人就算了,还要把人打倒在地!他这种混蛋玩意儿,我可得去找青天大老爷告他!”
这妇人情绪激动,吵闹的人头疼,虞文娇并未说什么,周围都是议论声,而她却自动忽略了。
虞文娇转头看向他,想要一个说法。
察觉到虞文娇带着探究的目光,他先是惊讶于她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给自己下结论,反而是先询问自己。
耶律夷刜声音清冷,却又不卑不亢的说着:“他先撞的我,然后要我赔钱,不给他就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大多没看到情况,听声而来时,只有略显凄惨的两人惨淡痛哭。
大家见这男子面色一看就不像好人,还以为他是故意欺负人,所以帮助他们指责耶律夷刜。
虞文娇大抵明白了,但还是确认了一下,直接问道:“你要是骗了我,那耶律璟玄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此话一出,耶律夷刜目光冷冽如霜,即便知道是在要个肯定的说法,还是觉得怒意汹涌。
他薄唇紧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程度:“真没骗你!”
这话都说出来了,虞文娇自然相信了。毕竟这人可是视他家殿下如命的程度。
虞文娇转头看去,虽然他很讨厌耶律夷刜,但是面对不公,还是会想要替他讨个说法。
“他怎么撞的你?伤口打在哪?可有人看见了是他动的手吗?”
面对虞文娇沉稳的眼神,妇人一阵心虚,刚要开口说话,却又被她打断了。
“鄙人不才,擅长医术,最通针法,可以立马给你们看看。”
她说着就往男子走去,掏出腰间极粗的一根长针,这可不是什么针灸用的,是防身利器。
她还特意在人前晃了晃,察觉到男人忽而一僵的姿态,虞文娇勾唇一笑,面上还是心善无辜的样子。
妇人见那么粗的针,顿时慌了神,拦住她的脚步:“你…你做什么!谁知道你哪来的,就想害我夫君。”
虞文娇指尖轻挑了一下腰间的玉佩,上面露出一个“济”字。
这是济医馆独有的标识,她的玉佩甚至比寻常医者的还要更加精细。
周遭不少人担心的劝说着:“这姑娘既是济医馆的人,还是让他赶紧看看吧!”
与此同时,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这济医馆向来善举无数,怎么可能会害人?
这些话自然原原本本的都传入了妇人的耳朵里,地上男子见再也没法躲了,假装回过神来,茫然无措的从地上坐起来。
虞文娇见他起来,看似担忧道:“既然醒了,那快说说伤哪了?我来瞧瞧,也好确认一二。”
“至于你说的打人一次,双方各执一词,我认为自然是最好到衙门去处理。但是如果你家男人身上没有伤,又或是因着自己原因而受伤,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原本两人是想来客栈找找快钱,这里不缺有钱人,大多时候都是丢下一些银钱就走,也不会如此计较。
他们本就要的不多,不料这人扣的一分二毛都不愿意给。
眼见得不到好处,还怕惹上麻烦,两人就假装大度似的说:“罢了,既然醒了。这事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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