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只道他是为了升官发财也行,回来一并论功行赏。
然而,读懂其意的安阳,只觉一字一句,落在心尖,重如泰山。
许正清没有直接承诺,是担心此去北边,要是因为某种危机带来的后果,让他无法全身而退,那么便会辜负安阳。
而这话委婉含蓄,却已将满腔爱意呼之欲出。
安阳眼眶红红的,知道他这么做,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便更加心疼了。
过去的那些岁月之中,他过的很辛苦,如今即便安阳再心疼他,也是于事无补。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走,圣旨在前,安阳也留不住他。
她撇着小嘴,委屈巴巴的看着:“许正清,那你能抱抱我吗?”
环顾四周,这处本来就没什么人,可许正清还是怕被别人看见,毕竟他们之间没有婚约,唯恐玷污了她的清誉。
一双隐忍的手攥紧衣袖,他低下头,温声说道:“殿下,这不妥。你我…”
劝说的话还在嘴里,安阳也顾不得其他,张开手就环住了他的腰身。
此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许正清宽厚胸膛传来的温度,也能感受到他热烈跳动的心脏。
反应过来的许正清,忙侧身将安阳遮挡的严严实实,生怕被别人瞧见了去。
安阳是在爱意浇灌下长大的公主,从出生的那一瞬开始,便始于云端之上。想要与之相配,总归是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此刻万般不舍都藏匿在相拥的时刻中。
过了好一会儿,她漂亮的杏眸一闪一闪的望着,许正清瞧着便乱了心神。
安阳带着些许欣喜之意,软语温声道:“许正清,你可想清楚了。我蛮横难缠,还容易恃宠而骄。这样的我,你会还想要费尽心思来娶吗?”
安阳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十分出彩的地方,会的都是些大家闺基本,又不似别的女子温婉,又没有娇儿那般飒爽。
说到底,还是珠玉在侧,难免紧张。
许正清俯身下来,含着笑意相说,一双眼太过柔情和炽热:“我始终记得此前你傲娇一言,同我说你是有宠而恃!”
“可我家殿下只不过是个举着爪子唬人的奶猫儿,其实你一直都是明媚阳光、怜爱百姓、温软可人的性子…”
“殿下是我心之所向的人,我是心甘情愿,做你的裙下之臣。”
安阳听的脸颊泛起红晕,刚刚还觉得他不似表哥那么热忱,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因着羞涩,安阳把脑袋埋在他胸膛上,心里暗自狂喜,却难免娇柔。
“那你继续夸,别停!”
瑞雪之年,爆竹响起,锣鼓喧声,长街结彩。
新年至,府里皆是忙得不可开交,奇怪的是霍文景连着几日都没什么时候回来,愣是没怎么见到他。
由着霍虞两家,年年除夕都是一起过,今年自然没有例外。上官千羽一早就精心准备了家宴,就连府里的家生子们,都在偏院一起用团圆饭。
席面将要开始,家中长辈已经到了,虞文娇牵着弟弟往前厅去。
方才跟祖父他们行完礼,耳畔就传来一声:“霍少爷回来了。”
虞文娇转身看去,烛火幽深的门外,雪落纷飞。
阿力撑伞跟在自家少爷身边。而霍文景身穿银白色披风,内里是槿紫色衣袍,身姿挺拔,步履轻盈。
他眼中似盛满星光,拿着一盏精美花灯的手被冻的通红。
原本还有些气恼他的虞文娇,难免心疼,虽说没迎上前寻他,但神色还是缓和了些许。
霍文景自知这些时日忙起来,每每回府她都歇下了,夜里太凉,怕把寒气过给她,只敢到房里看看。
眼下他讨饶的走到虞文娇身边,趁着人多上菜的功夫,俯身下来低语:“新年的第一盏花灯,送给娇娇。”
“好娇儿,你可别生气了。我手都冻红了,外面可冷了。”
虞文娇微微抬眸,对上他一双明亮期待的眸子,冷哼一声:“一盏花灯就想收买我!”
话虽这么说,她开始拉过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的汤婆子上。
虞昇柏见自家阿姐只顾着和霍哥哥说话,心里好奇,又难免争风吃醋。挪动着小身板,把霍文景挤兑开来。
“阿姐,娘亲说过,饭前不可玩闹,花灯也不行!今天,柏儿要照顾阿姐吃饭,要和阿姐一起坐。”
霍文景就这么眼看着这小子要把虞文娇带走了,下意识直接把人提溜起来。
“柏儿,你阿姐是文景哥哥的,你乖些坐娘亲边上。”
虞昇柏刚要闹腾,就被上官千羽顺手接了过去,还利落的拍了拍屁股:“自己饭都吃不利索,还唬你阿姐,安分坐好了。”
人已到齐,自然也就开席了。
霍文景全程无视虞昇柏那幽怨的小眼神,一个劲的为虞文娇添汤布菜。
众人推杯换盏间,又将话题引到了两个孩子身上。
虞安脸颊微红,语气认真道:“你们差不多还有两月余便要成婚了,可得安生些,将这婚事办的热热闹闹的,都先紧着这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霍文景点了点头,举杯遥敬:“文景定不负祖父所托。”
上官千羽倒是满意,婚服的事,虞文娇也跟她坦白了。没想到这孩子能如此用心,当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而虞易风还是委屈,养了十几年的娇花儿,这就快给人端走了。
连带着看霍诚也越来越不顺眼了,尤其是看着对面的他还在乐呵着,心里更加烦闷了。
虞文娇侧眸看着霍文景,撞入一双柔情似水的眼里:“是呀,很快了。”
她心里还是有些许慌乱的,毕竟现在和前世还是有诸多变化的。
然而周遭温暖的祝福,又让她感受到了无比的温馨。
饭后,虞昇柏闹着让姐姐看他的新衣裳,虞文娇拗不过,只能先带他回房去了。
待到虞文娇洗漱完毕后,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一袭淡粉色锦缎衣裙,宛如仙子下凡。
这才收拾好,房门就被轻轻打开了。
霍文景也换了一身衣裳,洗去了一日的风尘仆仆,显得格外俊朗,气质出尘。
虞文娇撅着小嘴,一脸不悦:“你不是没空吗?怎么过来了?”
这话酸的不行,霍文景含笑上前:“自是过来找我家娇娇的。”
他方才走上前,就微微蹲下身子,将虞文娇打横抱了起来。
女孩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透过那双清澈的眼眸,可以看到自己惊讶的神色。
而霍文景的眼神之中,满是灼热:“我想带娇娇去个地方。”
两人没有走远,霍文景带着虞文娇步履平稳的登上了观星台。
上次两人来这,还是因为虞文娇暗算宋启睿。
如今再来,只是为了霍文景的心意而已。
因着除夕要守岁,两人也没有什么睡意,便取了一壶桃花酿,坐在月下雪中说话。
虞文娇还是问出口来:“你这两日做什么去了?”
沉默片刻,霍文景含笑道:“暂时不能说。娇儿,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虞文娇想着这大傻子怕是又寻思着给自己什么惊喜,但这琢磨不定的情况,让人感到不安。
于是,她严肃道:“如今是多事之秋,皇城之中也并不安全。你做什么事至少跟我说一声。几日见不到你,就只留一朵花在桌上算什么?”
虞文娇脸上有些许怒意,看得霍文景瞬间就乖了。
他似乎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虞文娇,自然是心慌慌:“娇儿,朝中事忙,我白日里想着把事情忙完。腾出手来给你准备个小礼物,这才忙了好几日。”
“别生气啦~你同我说出来,以后我就明白了,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霍文景的唇,轻轻落在虞文娇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反复轻碾,带着讨好的意味去探寻。
美男计!
真是只学会撒娇耍赖这招了。
虞文娇的思绪被他牵着走,完全没办法控制,就这么与之沉沦。
霍文景也不敢放任自己乱来,现在还没成亲,每次亲近他都极力克制。
良久,虞文娇气息不稳,窝在他怀里,嗔怪道:“哼,你别以为我就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夜里本就寒凉,却因着两人的纠缠变得炽热。
万籁俱寂的夜空,突如其来一声悠扬的钟声。
霍文景低头在虞文娇的唇上浅啄,呼吸纠缠间,只听他道:“娇娇,恭贺新禧,岁岁安乐。”
片刻之间,寂静的夜空中,烟花绽放的瞬间,犹如璀璨的流星划破夜空。
随着几声巨响,打破了宁静的夜晚,在黑暗的夜空中,展现出光华四溢的色彩,让人惊叹不已。
虞文娇目不转睛的看着满城烟火,耳畔又传来霍文景满含爱意的声音。
“这就是我给娇娇的礼物。满城烟火如我,只为娇娇一人绽放。”
“我会给娇娇一个盛大的婚礼,告诉全天下,我如愿以偿,娶到了爱慕多年的女孩儿。”
翌日,响了一夜的爆竹声,依旧没有停歇。
虞文娇起了个大早,一把拉起还沉溺在床上的霍文景。
“快点起来,得去向祖父和爹娘请安啦!还得去礼佛呢!”
新年第一天,封红包,话吉言,是必不可少的。
霍文景任由小姑娘拉起,胡乱拿着衣服给自己套,心里却欢喜的不行。
“真想以后都有娇娇给我穿衣服。”
虞文娇也不恼,纤细的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娇嗔道:“德行!”
梳洗打扮过,不知道的只以为霍文景起了个大早来府里了。
两人并肩携手走出房门,赶往前厅拜年,又得马不停蹄去拜佛。
走在半道上,马车忽而停滞不前。
就听小厮来报:“夫人,前面雪地里倒下个姑娘。”
净山寺偏远,冬日寒凉,没有马车大家都不便来此。想来也是正巧碰上了,虞文娇眼皮一跳,总觉得不妥。
既然遇见了,就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虞文娇和霍文景一前一后下了马车,走上前查看情况。
兰月将女子扶起坐起,有弱柳扶风之姿。她的眼泪睫羽沾染冰霜,嘴唇冻得发紫。
在喂了一口热茶后,才缓缓眯起双眼,手抬起指向了不远处的男子,又猛然坠地,透着无声的绝望气息。
然而,只一眼便让虞文娇慌了神。
上一世霍文景带回的那名女子,虞文娇虽说与之只有匆匆一面之缘,她却记了许久。
而今眼前人,与记忆之中的女子身影重合。
记忆中那些委屈的画面,一瞬间蜂拥而至。尘封许久的记忆翻滚起来,几乎将她淹没。
虞文娇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张脸,一滴清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
风雪愈盛,霍文景担心虞文娇受凉,便想着先把她带回马车上。一转头正巧看到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
他顿时一阵心慌,伸手揽她入怀,垂眸紧张的问道:“娇娇,这是怎么了?”
虞文娇回过神来,抬眸对视上他满含担忧的眼神,一时难过,泪水滴落在他指尖。
霍文景心尖一颤,没有由来的一阵慌乱,原是想要抬手为她拭泪,不曾想指尖一阵湿热。
奈何他始终读不懂虞文娇此刻的心绪,便着急地问道:“娇娇,别吓哥哥。究竟怎么了?”
虞文娇张了张嘴,所有想说的话被风雪掩埋,发不出一声。
直到,上官千羽和柳晴等了一会儿,见两个孩子还在外面,掀开车帘焦急道:“外头风雪大,你们快些会马车来。把这姑娘带上吧,马上就到净山寺了,待会儿再看吧。”
虞文娇应了声好,然后朝霍文景轻叹道:“先上车吧。”
她纵使有千言万语,又该如何开口?
而后一路上,虞文娇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前世那女子是霍文景带回来的,那一句句伤人的话,言犹在耳…
她一边伤情,一边又难免担忧。
变化如此之大!那北边的战事是不是也会提前呢?
如若提前,那她岂不是无法嫁给霍文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出征。
霍文景一直牵着她的手,能够察觉到她的轻颤和不安,以及此刻望向他的纠结和无助。
是以,他寸步不敢离,只紧跟在虞文娇身边。
一行人入了佛寺,环境清幽。
香炉中升起袅袅轻烟,于寒风中升起,又渐渐消散。
虞文娇跪在殿前,无比虔诚,不似上一次絮絮叨叨的样子,而是多了些许沉稳:“神佛在上,信女祈愿,护佑霍文景此一生,平安顺遂。”
礼佛结束后,虞文娇才迈出殿门,抬眸撞入一双清明透亮的眼眸。
空无大师手持念珠立于殿前,风雪落在他肩上似仙露明珠:“姑娘,又见面了。”
虞文娇缓步走上前,行礼问安:“见过空无大师。”
一双看破人心的眼睛,让人看不透其中神韵。
空无嘴角含笑,眉眼温和:“上次一别,已有多时。姑娘恩德,名扬天下,老衲深感敬佩。”
她在台州的事,被诸多人传颂,没想到都传到了佛门之中。
虞文娇颔首道:“大师言重了,小女只是随心而行。”
空无敛起笑意,眉眼却依旧温和:“与姑娘有缘,这次便再赠你一言。”
“树大招风,暗箭难防,恐有性命之忧。行于深宫,立于人前,方可不败。”
话落,空无大师又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前看着认真听教的小姑娘一笑,语气沉缓:“此一别,怕是和姑娘再难相见。我受故人之托,到此相见,如今功德将成,往后如何走,还得看姑娘自己了。”
空无大师与祖母和师父是故交,能够托付的怕只有他们。
祖母离世多年,难道是师父?
可为什么在台州时,师父什么都没有说。
原本一团乱麻的虞文娇,现在更愁了。但她明白,大师窥见天机,不能说太多,怕是会遭反噬。
故而,虞文娇朝他拜行一礼,目送那袭白袍隐于风雪之中。
转身时,霍文景神色凝重地看着她道:“性命之忧?”
“娇儿,你有事瞒我?”
他步步紧逼,让虞文娇陷入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她眼神躲闪着,深吸了一口气,想着随便找个由头忽悠过去。
不料正巧被兰月匆匆一言打断了。
“小姐,那名女子叫阿七,现在已经醒了。”
虞文娇侧眸去打量霍文景的反应,见他始终看着自己,心里的苦闷感稍退。
她低声问道:“你不去看看?”
这一番操作,属实是让霍文景摸不着头脑。
他皱眉不解,朝虞文娇走近了两步,俯身下来直视着她的眼睛:“与我何干?”
虞文娇不想说自己心里醋的要死,毕竟方才霍文景也没怎么瞧那姑娘。
思来想去她推开了霍文景,跟着兰月一起先去看那名女子。
迈入寺庙后院的厢房,阿七蜷缩在被子里,在见到虞文娇时还有些许瑟缩。
面对兰月端上前的热茶,她怯生生的说道:“多谢。”
虞文娇见她这副样子,难免心生怜悯之意,奈何不等她发问,女孩便失神打翻了茶盏。
只因她瞧见了日思夜想的男子。
在看到紧随虞文娇身后的霍文景时,阿七泪如雨下的喊道:“公子,阿七终于找到你了!”
话落,周遭除了她的抽泣声,再无其他声响。
霍文景惊的眼睛都睁大了,脱口而出:“找我?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第138章 梦里就是负心汉
霍文景是有口难辩,生怕虞文娇误会了什么,焦急万分的说:“我与你素未谋面,何出此言?”
他神情严肃,眼里布满冷峻之意,没有一丝笑意,此刻犹如战场上那个深不可测的将军。
如今的霍文景一身华服,贵气逼人,哪怕从始至终都是站在一旁,他让人无法忽视。
阿七明白自己属实是高攀了些,可少女此生唯一的悸动,只能拼尽全力一试。
阿七心里一阵失落,哽咽的哭喊起来:“公子忘了阿七?在南乌时,多亏了公子相救,阿七和家人才得以活下来。”
“公子离开时太过匆忙,阿七没来得及与您告别。直到家人安顿下来,阿七才鼓起勇气上京来感谢公子。”
“阿七不求别的,只想待在公子身边,哪怕是为奴为婢都可以,只盼着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她只知道霍文景是京城来的官员,并未成婚,也是后来从大家口中得知其将军的身份。
虞文娇侧眸,挑眉看着霍文景,眼里满是质问的意味。
就分开几日,又给自己招了朵桃花来?
眼前女子媚眼如丝的盯着霍文景,愣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人家心悦于他。
想到这,虞文娇脑海中只浮现出四个字:“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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