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他们本以为会看到的场景,是南江在霍文景手下惨败甚至重伤,没有一个人想到,这小子竟然敢作弊。
他们当然看得出霍文景的这一枪蕴藏着多么惊人的威势,却不知道这是有意为之。
而如今大家顾不得上这些,只想着看南家是什么反应。
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而且抽的简直不能再响!
南江惨败就算了,做出这种有辱家门之事,还当众暴露出来,根本没办法扳回的余地。
这狠狠的一耳光,扇的其他人是身心舒畅,浑身舒爽。
如果不是因为场合问题,他们恨不能直接高呼喝彩。
“混账!做出这等糊涂事来,你置家族安危于何地?”
藏在袖口的迷药撒落,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自然是没办法开脱了。
而南父身为太尉大人,无法偏私。
南江虽是嫡子,可为了家族的体面和未来,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做出了抉择,必须把自己摘干净了。
此时的宋天耀脸色晦暗不明,没有答话,也没有发落。
南江怔怔的环视了一圈,所有人似乎都在看他的好戏,良久他反应过来害怕道:“我没有,爹救救我…”
太尉大人深吸了一口气,怒意涌上心头。这孩子打小被母亲惯坏了,原想着不成器也就罢了,谁料还干出这种祸事来!
南父失望的摇了摇头,怒声道:“我如何救你!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世家大族的荣光,不是一个南江能够撑的起的。
南江察觉到父亲想要舍弃自己的意愿,脸上一下子就退的毫无血色,慌乱的爬起来,也顾不得还在流血的伤口,直接跪在父亲脚下,再无那般盛气凌人的模样。
他泪流满面,哭喊着:“都是儿子的错。我只是太想赢了,想给家族争光,想要成为父亲的骄傲。”
啪的一声,南江又被挨了一巴掌。
太尉原本心疼的神情上,显露出几分烦躁来,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一口一个家族和父亲,也没想到后果是否会祸及他们!
只想着为了自己,这样的男子,担不起他太尉府满门荣宠。原本还念及父子之情的南父,现在就想把他敲晕了,任由陛下发落。
“你住口!从前我只当你顽劣,没想到将你养的无法无天,不知死活!从今往后,你别唤我爹,我没你这个不忠不义的混蛋儿子!”
南江吓得脸色发白,一双布满惊恐的眼睛泪如雨下。
“爹,您不能不要儿子!我可以是你唯一的嫡子,您求求陛下,饶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南父闭了闭眼,满腔的无奈和痛苦,却不愿再看他一眼。随即,跪地行礼,朝陛下认错。
“陛下,微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降罪!”
话落,太尉的头重重的磕在台上,神情受伤的样子,叫人不由叹息。
宋天耀眉头一皱,眸光一沉,隐隐有些厌恶:“你是谁选拔进来的?”
选兵我朝都是一视同仁,就连霍文景当初都是从士兵做起,可如今南江用阴招入军,还能得到标兵之名,参加狩猎比武,其中怎么会没有猫腻?
宋天耀那冰冷的眸光,落在一众武将身上。
林海松紧张不已,悬着的心就没放下去过,此刻真是悔不当初。
思虑片刻,林海松缓缓站起,走到前头,低声应下:“是微臣。”
宋天耀冷冽如霜半晌眼眸微微一抬,深邃至极,让人捉摸不定。
陛下沉默未语,台下的人缩了缩脖子,连大气不敢出,只能低头不安的站在原地,保持着行礼的动作。
心里有了猜疑,便难以消散。
良久,宋天耀看向眼前毕恭毕敬的几位,冷声道,“这就是你带的兵?”
声音听在耳里,如同修罗一般,让林海松心头一震,当即跪在地上:“陛下,微臣有罪,对此失察,求陛下开恩!”
霍文景本来是想借这个机会再教训一下他,没想到还炸出来这些。既然人家自寻死路,自己又何必拦着呢。
“陛下,我朝军中比武需全身检查,方可上台。臣翻阅过记事档,南公子一直是军中翘楚。而今却当众用不齿之法,这其中怕是有些猫腻…”
一句话,便把南江和林海松推到了风口浪尖!
林海松慌乱不堪,眼神里划过一丝苦涩。只因当初南夫人给的太多了,军中选拔连胜三次,便可官升半级。
只是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
南江被扇了几个耳光,脸颊都是血痕,唇角也淌着血迹。此刻的他头发散乱,双眼赤红怨毒地看向霍文景。
至于揪着他不放吗!
从前南江狂妄,没想到现在到了陛下面前,害怕被拆穿一切的他,竭力哀求,却得不到回应。
两人视线交汇,眼底风云暗涌。
霍文景挑眉看去,不以为意的一笑而过,然后移开了视线。
宋天耀眸色沉沉,原本平静的脸上,展露出些许愠怒。
前有王恒贪污造反,本就是人人自危的时刻。现又出来军中混淆视线,做出这等有失公允的祸事。
怕是下场不会比王家好过。
而今林海松浑身冰冷,低头间眸光一闪过的怨毒。这霍文景必然在针对自己,如今是时候认清现实了。
正好林雪不久也要和宋启睿结亲,往后就一起对付霍家了。
可是,还得先解了眼下的困境才对。
想到刚刚太尉的话,林海松决定赌一把。
“陛下,臣罪该万死!此前比武多有疏忽,可能导致旁人钻了空子。请陛下降罪!”
这就是死活不认了,而其中深意,南父又怎会不知。
眼中的恼怒渐渐散去,似下定决心般抬眸看向陛下,语气微颤:“陛下,微臣教子无方,对不起军中士兵和诸位将领的教导。臣已决意将南江逐出府中,父子之情,恩断义绝!”
南江必然是弃子了,与其为了留住他而说出行贿一事。不光林海松一家,他南府又怎能幸免于难。
听到这话的南江,眼眶通红,浑身颤抖着去抱父亲。
就在两人双双倒地时,南江却只得到了一声警告:“我们全家不能毁在你手里,想想娘亲,还有祖母…”
听着父亲在耳畔的言辞,他心如死灰,没了挣扎,很快就被亲爹一脚踹翻在地。
是了,总要有人顶下一切罪责。
而他已经没有后路了,南江闭了闭眼,捏紧拳头,跪倒在地。
朝父亲猛的磕了三个响头,虚弱无力的走下比武台时,如同一滩烂泥似的,跌倒在地上。
“陛下,是小人为了赢,屡次三番向同僚下手。这药也是我背着家里人买的,为得是让人有片刻的迷离,然后趁机打倒他们。”
“一切的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责,求陛下念在我尚且年幼的份上,放小人一马。”
第134章 清算烂帐,丧子贬斥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齐心合力护住家族,总比互相针对,分崩离析的要好。
既然他们都不愿意直说,企图将自己摘干净,那再怎么逼问也是无用的。
思及这些时日的种种问题,宋天耀那双略带内敛深沉的眼睛扫过众人。
这一笔笔烂账!
朝局如此,百姓又怎么能安居乐业。
宋天耀脸色冷肃,语气不容置喙:“屡次舞弊,比武作假,损害兵民,其罪当诛!”
“来人,拖下去,杖毙!”
南江眼前一黑,就差原地升天。
这是南父没有想到的,原以为再怎么都会留儿子一命,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结局。
身形一颤,险些跌倒在地,饶是要为了家族舍弃儿子,南父终究还是不忍,猛的磕了好几个响头:“陛下,小儿虽说糊涂,可他毕竟年幼,求陛下网开一面,杖责流放都好,求留他一命吧!”
朝臣皆不敢言,静的跟鹌鹑一样,生怕被牵连。
宋天耀眼神锐利地看过去,面不改色的说道:“年幼能抵免死金牌?扰乱军中秩序,不择手段,不处以极刑,都是网开一面了。”
“至于你们俩,既然如此无用,着令免去官降三级,罚俸三年!”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责罚属实是重了些。
但可见陛下此举是为了震慑朝臣,这前车之鉴在此,哪里还敢再犯。
跪地求饶的三人已经哑然,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
宋天耀满眼无情的样子,吓得大家都不敢乱动。
“诸卿可有异议?”
谁敢有?
再多几条狗命,也不敢异议!
宋天耀语气平缓,却沉冷至极:“即日起,由大理寺检审各司,肃清朝局!如再有今日之事,失察之罪皆按行贿一罪论处!”
“既然在其位不能谋其事,那就给孤滚远点!”
众人凝神聚力,明白这是提点也是暗喻。
明晃晃的告诉大家,陛下已经知道他们行贿的事了。即便不认罪,那陛下想怎么责罚,自是没人敢过问的。
随即,朝臣纷纷跪下道:“臣等谨遵圣意,秉公办事,绝不徇私。”
宋天耀拂袖而去,命人收拾好东西,即刻回宫。
原本欢喜热闹的冬狩,因着这两日的事情,变得艰险万分。
霍文景奉命留下,处理好冬狩余下的事情。转头就见御军上前,不由分说的就直接拖走南江。
南江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其父挣扎着去拦,却被直接推倒在地。
“还请南大人不要阻拦,不然陛下那边不好交代。”
那双紧紧牵绊着的手,终究是松开了。
南父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掩面而泣,哭得极其伤心。
林海松一脸难看,原以为能将此事压下来,不料终归是没那个本事。这笔买卖太不值得了,代价太大,让他近前十年几乎白干了。
可林海松是敢怒不敢言的性子,最爱背地里使绊子,所以只能咽下这口气。
而南父不同,他之前至少也是太尉大人,在朝中威望极高。
一时间经历了丧子和贬斥,加之刚才过激的举动,导致发冠凌乱,看起来都沧桑了不少。
满腔恨意无处可发泄,他将矛头直指霍文景,紧攥起拳头,怒吼着:“霍文景!我太尉府与你无冤无仇,不过是一两句玩笑话,你便害的我儿落了个身死的下场!”
“就你这样的人,还配称之为战神和英雄。我看你就是这世道最歹毒之人!”
原本打算离开的朝臣纷纷侧目而视,磨蹭着离去的脚步,暗中打量比武台上的人。
霍文景听声回眸,视线落下,充满不屑:“念着你刚刚被贬,还愿意称一句南大人。但是再怎么,你自己也别忘了身份才对。”
“至于今日。想来你比我更清楚,究竟是教子无方,还是蓄意而为…南大人用这种刻骨铭心的方式来长记性,真是可怜至极。”
这话让南父哑口无言,他原本就是靠着先帝的恩赏和祖上的功劳当了太尉。军中因为有虞安和霍诚,他也早就被架空。
如今竟然贬得连霍文景都不如,他又怎能不怨不恨!
总不能说出他为了让儿子以后承袭太尉府的荣耀,把人塞到军营里面吧!
那岂不是打脸欺君了。
“你你你…”
你了个半天,见他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霍文景也不愿同他耗费时间。
“南大人当真以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往后且夹着尾巴做人,别再犯蠢了。”
在场的人众多,就不光是为了说给他们两人听,更主要的是为了告诫众人。
说罢,霍文景也没有久留。
大步走到虞文娇身边,牵起她的手,就并肩离开了。
徒留下还在原地凌乱的两人。
虞文娇就这么跟在他身边,一同走到远处山丘之上,此处可居高临下观望营帐全景。
待到身边已无旁人,霍文景捏了捏她的手心,温声道:“方才我的霍家枪厉害不?”
虞文娇指尖点在他胸口,轻轻推动开来,还以为他要细说刚刚的事情,不料竟是这话。
可她还是耐着性子,如实道:“厉害,而且英俊潇洒极了。”
霍文景笑意盈盈,俯身朝她傲娇道:“嗯,不错。毕竟我呀!可是你家小郎君。”
虞文娇喜欢看他明媚的笑,也喜欢见他向自己撒娇讨夸奖的样子。
但联想到刚刚的场景,还是沉下一气,柔声说道:“你往后做什么事,至少告诉我一声,可别像今日一样。我不知你要与他比武,害得我还担心了一阵。”
原以为他是找了新兵收拾南江,不曾想霍文景还是自己去了。
而他向来不隐瞒,便立即解释着:“我原没想到南江会这么鸡贼,居然赢过了那男子。”
“无意中看到其使出的小手段,我就主动请缨了。”
虞文娇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还是担忧不已:“蜂虿有毒,豺狼反噬。”
“今日之事,他们定会记在你头上。往后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是得提前和陛下,还有祖父他们商议。”
虞文娇只是害怕,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自是懂的。虽说如今宋天耀信任他们,可难保人心会变。
霍文景知晓她的担忧,拥她入怀,语气柔软:“我们与陛下一心,遇到疑点,父亲和我素来都会同陛下提前禀告。”
“娇儿安心,无论如何我都能全身而退,护着你们。”
围场的营帐正在拆卸,宫人和士兵都忙的不可开交。
安阳不想在这个时间给父皇添堵,毕竟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父皇,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母妃上场摆平的。
以至于安阳没有跟着陛下的车驾离开,而是选择一会儿和娇儿他们一道回城。
望着远处山丘上神仙眷侣般相拥在一起的人,安阳心里酸的不行。
远远的瞧着,她好像一下子就理解了,何为岁月静好?
相爱之人相伴,原是普通的人间冷暖,都变成了一幅情深画卷。
安阳看得入神,不禁小声嘀咕着:“要是许正清有哥哥一半开窍,那就好了!”
今日没有骑射这一关,安阳穿着一袭淡紫色的宫装,发间也多了一只精美的蝴蝶流苏步摇,面若桃花,显得十分乖巧柔顺。
许正清走上前,没听见她具体在说些什么,但还是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微笑,一时间,他的眼神都亮了些。
“殿下。”
安阳身形一滞,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迅速反应过来,转身看向他。
两人相视之间,许正清始终温润如玉般喜笑相对。
方才的喃喃之音不知道他听到了没,安阳慌乱之中,心里又有些期待,毕竟自打回宫后,他们就一直没机会见面。
昨日一见,也就隔着人海遥遥望着,始终保持着距离。
“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说的吗?”安阳说完这话,心中羞涩,面上却还是保持着一副平静模样。
许正清眸光落在安阳娇美的脸上,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我爱慕殿下,也想问殿下一句,对我是否还留有心意?”
他缓步走上前,目光诚挚,与安阳靠的极近,却没有半分逾矩之处。
安阳的眼神宛若一潭春水,温情荡漾,心跳都加快了起来。
她顿了顿,才眸光闪烁道:“许正清,我的确是喜欢你的。”
没有扭捏,没有推脱。
喜欢便是顺从心意,直言不讳。
许正清得到了准确的答案,眉眼之间的笑意愈发浓烈:“殿下所言,我很欢喜。”
“然则,正清今日是来道别的。”
此话一出,不知缘由的安阳,在霎那间就疑惑着问出声来:“为什么?”
许正清见她着急自己,心里的蜜意更盛:“因江南之事,诸多百姓效仿,上京告御状。近日大理寺收到了很多陈年旧案的证据。我已向陛下请旨,北上审查,怕是得走月余…”
年关将至,阖家团圆,自是没人愿意走动。
且不说北边苦寒,此举有损他人安危利益,怕是危险重重。
在江南时,尚且还有霍家军相护,而他如今前去,岂不是更加艰险!
更何况还是年关,团圆之日,他孤身一人之外,那该多可怜。
安阳慌乱之中,搭住了他的手,语气紧张:“如此危险之事,旁人都知道避开,为何非你一个榆木脑袋要往上撞!”
许正清反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我为官数载,为君分忧,为民请命,乃是职责所在。”
“再者言,此行的兵卒皆与我一样,并无亲眷在世,也算抱团取暖了。最主要的是,只要我此行顺利归来,陛下允诺我一心愿。届时,我便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许正清只向陛下求一个恩典,并未说些什么。而宋天耀向来看中他的才能,这人素来一心朝堂,也就暂时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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