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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甜又撩,男配读心想抱抱(午盏)


205:【宿主,你在记仇么?】
明南:【怎么会呢?我从不记仇。】
205:【那你刚才念叨什么呢?】
明南:【有仇我一般都当天报。】
她微微一笑,转头最后看了雅间一眼,扶着少年往另一个方向去。
原主之前没少来,对这地方再熟悉不过。
她准备去云清的房间探探虚实。
卓秀靠着她的肩膀,低声呓语了几句。
明南没听清,只敷衍地安慰道:“啊好好好,没事,别吐啊,再忍忍。”
之前桌上的那些酒,她全都让卓秀喝了,自己几乎没碰过。
这会儿酒劲上来,卓秀醉得站都站不稳,哼哼唧唧道:“晕,别晃。”
明南行动肯定不能带着他,见旁边的房间没人,她一脚踢开,把卓秀扶进去放到床上。
背碰到褥子的一瞬间,他有片刻的清醒,蓦地睁开眼看向明南,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黏糊糊问:“主儿,你要去哪儿?”
明南脸上绽开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卓秀呼吸都停了片刻,怔怔地看着她,下一刻,明南眼底深处缓缓出现了金色旋涡。
盯着看久了,卓秀眼神逐渐涣散,彻底失去了意识。
明南俯身与他对视,轻声细语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等你醒来的时候,你只记得我在这儿陪着你,因为你太小了,所以我什么都没做。”
卓秀呆呆地点头,重复了一遍明南的话。
明南满意地合上了他的眼睛,下了最后一个指令,“睡吧。”
话音落下,卓秀颓然地倒回枕头上,偏头沉沉睡去。
205:【哇哦,这个瞳术,不就是催眠术么?好六的外挂。】
【不止呢。】明南直起身往外走,推开门后小心翼翼地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往云清的房间走。
【我空闲的时候研究了一下,这瞳术还可以直接攻击人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可让人毙命。】
【不过这种算究极杀招了,很耗费精神和体力,是皇室秘术,为了保证皇权独尊,维护朝堂稳定,秘术只传每代皇帝,其他人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至死都不会知道。】
205了然道:【但你有修仙世界和abo世界的经验,对这种涉及精神类的攻击很熟悉,可以自己摸索出来。】
明南:【没错,这就是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好处了。】
说话的功夫,明南已经摸到了近处,再拐个弯就是云清的房间,然而明南刚走近就察觉到了不对——
拐弯处有人,还不止一个。

这里没什么遮挡,绕过弯角必然会惊动里面的人。
她回忆了一下,双手结印,一缕缕细微的光从四面八方向她飞来。
很快,明南整个人都变成了透明的。
205:【你又用法术!】
明南:【哎呀,我又不杀人不害命,只是小小隐身术而已,不会影响什么的,而且有效时间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放心吧。】
205:【你最好是!你要对人动手的话,总局一定会罚你的。】
明南左耳听右耳冒,确定全部隐身后,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那两个高手正握着腰间的剑柄,警惕地盯着四周。
忽然,她们感觉有一阵风从耳畔吹过。
其中一人奇怪道:“哪来的风?”
“不知道,走廊吹过来的吧,风而已,又不是人,别大惊小怪的。”
明南闻言在她们身后笑了笑。
然后整个人贴在门上,光明正大偷听里面的人说话。
“孙貌已经把今年的账本和收成送来了,请主儿过目。”
这道清润温和的声音是云清的,而他口中的孙貌,正是明南那个庄子的掌事。
那是一个茶庄,是之前皇帝赐给明南的,虽然说是庄子,但占地极大,每年收入非常可观。
即便账本上写的收入年年减少,但交上来的部分依然不少,还算在合理范畴内,所以周行止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异常。
可如今站在这儿,明南脑中忽然冒出一个猜测——
会不会这几年的收成远比前几年要好,收入要比前几年多很多,但孙貌做假账的时候,是在前几年的平均收入基础上往下减了一部分。
如此一来,她私吞的,可能远比她想得多。
这个念头刚闪过,就听里面传来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今年收成比去年还要好不少啊。”
明南倏地眯起眼,是明瑾!
“是,也是孙貌有心,她悄悄买下了周边茶园,现下那一片都是咱们的,这两年茶叶大丰收,银子自然越来越多,她不敢藏私,都拿来孝敬主儿了。”
明瑾爽朗一笑,“她这份心我记下了,日后定不会亏待她,这份账本你收好,千万不能被人发现,银子我拿一半,剩下的你交给掌事的寻心,让他好好训练那些人。”
“是。”
云清恭敬应下。
“继续让人盯着皇太女,我还有事,先走了。”
“主儿慢走。”
明南听到声音立刻侧身躲开,下一刻,门忽然打开,一身玄色锦袍的明瑾戴着面具施施然走出来。
她伪装的十分到位,还束了胸,乍一看和男子没什么分别。
那两个高手见到她立刻垂下头,“主儿。”
“走。”
三人一齐离开,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明南看向云清。
云清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原位,盯着账本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明南没有打草惊蛇,她悄悄尾随云清,发现他没出去,而是上了四楼。
四楼是个小阁楼,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云清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打开吹亮之后,缓步沿着楼梯上去。
明南紧随其后,亲眼看着他拿出钥匙,刚要开门,底下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谁在上面?”
明南心一跳。
隐在黑暗中往下望去。
发现是迎春楼的掌事。
掌事也看见了云清,松了口气,“是你啊,主儿走了?”
云清颔首,“我来送账本。”
“动作快些,荣王来了。”
“她怎么来了?”
“不仅来了,还问你在哪儿呢。”掌事撇撇嘴,“那些伺候的人说,“因为你攀上高枝,荣王发了好一通脾气。”
云清不屑地笑了声,“有什么好发脾气的,她对谁不都是三天新鲜?之前对那个侧夫宠的不行,还以为她真的收心了呢,结果还不是娶了正夫就把人休了?”
“我又什么时候入过她的眼,这会儿装什么?”
云清一边说一边开了门锁。
“吱呀”一声,木门发出别扭的声响,火折子一扫,明南大致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几个架子,上面摆了不少卷,应该都是账本之类的东西。
明南跟着云清进去,记下他把账本放在哪儿,然后趁他转身的时候悄悄顺走了他藏在袖子里的钥匙。
云清没察觉到,掌事在下面说:“不管她装不装,一会儿你去看看,顺便套套话。”
“也是,说不准能套出什么有用的,等我换身衣服就去。”
云清今儿要见明瑾,所以穿的比较端庄。
明南跟在他身后出来,躲在暗处,等云清和掌事走了,这才拿钥匙开了阁楼的门进去。
明南身上也带着火折子,她掏出来照了照,找到云清刚送来的那本账,翻开一看,气笑了。
果然和她猜的一样,这两年茶庄生意大好,赚了大一笔,而她只拿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全都进了明瑾的口袋。
她把账本揣进袖袋里,又凑近了看,这架子上还有不少账本,分门别类按时间摆放,最底下一层是最早的账本。
明南拿出来一看,好家伙,原来孙貌本就是明瑾的人,到她身边来,就是给明瑾做眼线的。
顺便偷她的钱给明瑾用。
她顺着往上翻,有一本格外薄,顿时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抽出来一看,上面记录的竟然都是这些年孙貌的各种罪状!
包括强占民田,拖欠茶农的银子不给,失手打死前来要债的茶农。
这些事全都被孙貌拿荣王的威势压下去了。
明南咬牙,“好啊,偷我钱就算了,还让我背黑锅。”
这一本罪状要是捅出去,那些朝臣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喷死!
前世因为有陆非愚这个内应,这东西没派上用场,这一世就不一定了。
明南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她把这一本连同近两年的账本全部收进袖袋,正准备离开,余光忽然瞥到了另一个架子。
出于某种直觉,她快步走过去,在最上面找到了个上锁的盒子。
这倒是难不倒她,她单手掐诀,锁应声而落。
明南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半个时辰刚到,观棋掀开马车帘子,正要叫谢无虞,谢无虞就先一步钻了出来。
观棋犹豫地问:“主子,你自己进去不安全吧,万一被人冲撞了……”
谢无虞瞥他一眼,“你觉得我是那种人撞过来了就傻愣愣站在原地等着的人么?”
观棋:“呃……”
你确实不是,你一看就是那种人敢撞过来就一脚踢回去的人。
我担心的也根本不是别人冲撞你,而是你冲撞别人,万一闹大了,不好收场不说,王主那边也会留下不好印象的吧?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
他家主子看起来马上就要爆炸。
他识趣地退后一步,比了个“请”的手势。
谢无虞轻哼一声,从车上跳下去,快步往迎春楼走。
迎春楼虽然主要是做女人生意的,但也不是没有男客来,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少爷,偶尔也会来寻欢作乐,自然也需要一些女子作陪。
不过这种是极少数,所以楼里女子不多。
是以谢无虞一进门,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明里暗里地打量他。
辅国公府的二公子极少出门,认识他的人不多,大堂里坐着的根本接触不到他,所以他们不知道他的身份,见他穿的低调,不免生出几分不该有的心思。
一个女人拎着酒壶,借醉装疯,过来就要往他身上倒。
谢无虞被酒味熏得直皱眉,立刻倒退一步避开了。
女人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脸色当即就变了,“你——”
谢无虞理都没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过去,找到掌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掌事的面色剧变,再看他时眼神多了几分恭敬,“哎呦,小公子早说嘛,奴这就带你上去。”
“不必,我自己去,你们谁也不许跟着。”
谢无虞警告地瞥他一眼。
掌事有些为难,“这……”
这位爷一看就来者不善,让他就这么上去了,万一出点什么事……
谢无虞看出了他的顾虑,直白道:“今晚不管出了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事后主儿若是问起,你就说拦不住,是我非要上去,尽管推到我身上。”
掌事听他这么说,没理由再拦,“公子有话好好说啊。”
谢无虞颔首,“自然,在外还是要给她留些脸面的。”
他施施然上楼去,之前那个女人犹不死心,追过来问掌事:“他是谁啊?这么狂?”
掌事的睨她一眼,讪笑道:“人家狂自然是有狂的资本,你啊还是别惦记了,不然我怕你家里的脑袋不够砍呐。”
谢无虞快步上了三楼,临走前明南和他说了在几楼哪个雅间。
他按着明南说的,沿着走廊一路找过去。
刚拐个弯,就听人说:“郎君,你不是最不喜这些艳丽颜色么?怎的换了件红衣?”
“你不懂,在这迎春楼里,我们这种人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客人喜欢。王主喜欢艳丽颜色,我自然要投其所好。”
谢无虞听到“王主”两个字,脚步瞬间顿住。
喜欢艳丽颜色?
那不就是明南?
谢无虞皱起眉,正准备出去看看,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紧接着腰间一紧,他整个人都被带着往后去。
谢无虞下意识反抗,可在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又放松下来。
“是我,别动。”
谢无虞放弃挣扎,任由她拉着,进了另一个房间。
门内没点灯,漆黑一片,相比外面,显得冷冷清清。
谢无虞还没回神,就被明南抵在了门上。
她笑着捏了捏谢无虞的耳垂,低声说:“谢郎是来捞我的么?”
谢无虞张了张嘴,明南又揶揄道:“不是不来么?”
谢无虞:“……”
他伸手推开明南,哂笑道:“我怕你真的醉死在温柔乡,明儿陛下拿我问罪,说我没管好你,我多冤呢。”
“担心我就不能直说?你这张嘴,难道天生就是用来气人的么?”
明南忍不住捏住了他的嘴唇。
谢无虞握住她的手腕,刚要说点什么,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奇怪,王主不在雅间,去哪儿了?”
明南立刻凑近,在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
谢无虞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却无半点旖旎心思,都在专心听外面人说话。
“刚才他们说王主是和卓秀走的,你派人挨个雅间看看。”云清吩咐随行的小厮。
小厮一怔,迟疑道:“郎君,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万一冲撞了贵客问责下来该如何是好?”
“今夜谁也贵不过王主去,她若是没问我便也罢了,她既然问了我,我若避而不见才是真冒犯。”云清也是个有主意的,他低声说:
“你让他们每人拿一壶酒,敲门进去就说是送酒的,人家若是不要,你好声好气赔个礼离开便是,若是要就给他们,弄不出什么大乱子。”
小厮一听也是,立刻领命去了。
云清站了片刻,也快步离开,估摸是去找掌事了。
明南在黑暗中扯了扯唇。
怕冒犯是假,怕她发现什么端倪才是真。
好在该拿的她都已经拿到手了。
她松开谢无虞,低声说:“走吧,回府。”
谢无虞却没动,抱臂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这就走了?不去和你的新欢旧爱说一声?”
“什么新欢,哪来的旧爱?”
明南茫然。
谢无虞先伸出一根食指,“一来就问云清,没见到人还发了好一通脾气,这不是旧爱?”
紧接着他又伸出中指,“又和卓秀一起离开,不知道做了些什么,难道不算新欢?”
“啧。”
明南无奈道:“我今晚是来办正事的,你不是知道么?”
谢无虞哼了一声,“不知道,我没看见。”
明南:“……”
【我懂了,这就是纯作,没茬硬找,要亲亲才能好。】
205:【那你还在等什么,嘻嘻~】
谢无虞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她在说……在想什么啊?
谁作了?
谁没茬硬找?
谁要亲唔——
明南忽然凑上来,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的唇,温声哄道:“此地不宜久留,想算账回府我陪你慢慢算,好不好?”
谢无虞大脑一片空白,那一口好像咬在了他心尖上,让他整颗心都麻了软了。
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呆呆顺着她的话说:“……哦。”

明南拉着谢无虞出门,正好和来找人的云清撞个正着。
云清愣了下,面色有细微的变化,还没开口,身后匆匆跑来一人,“郎君,找到卓秀了,却没看到王主。”
明南眉梢微扬,故作疑惑,“你找我?”
云清先拱手行礼,直起身子后暗含探究的目光从明南身上扫到谢无虞身上,不卑不亢道:“听闻王主寻奴,奴便想着来给王主问个安,没想到遍寻不见王主,奴怕王主出事,便让小厮去找找。”
说着他给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立刻上前说:“奴才惊扰王主,请王主恕罪。”
明南摆摆手,“无妨,我就是出来醒醒酒,正好王夫寻来,正准备打道回府。”
云清讶异,忙拱手道:“奴不知王夫大驾,失敬之处还望王夫多多包涵。”
谢无虞多看了云清两眼,淡声道:“安也请过了,人也见了,还有何事?”
云清有些茫然地摇摇头。
谢无虞反握住明南的手,走到他面前,垂眼道:“让开。”
云清下意识退到一边,谢无虞便牵着明南扬长而去。
小厮目送人走远,小声嘀咕,“这荣王夫好大的脾气和架子,难怪才大婚没多久,荣王就跑到咱们迎春楼来。”
云清想着方才谢无虞那冷淡睥睨的眼神,心里有些微妙的不爽,却没表现出来,“对了,卓秀那边怎么回事?”
“我正要和郎君说呢,卓秀醉得不轻,好不容易把人弄醒了,他说之前一直和王主在一起,但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后面他醉过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估摸王夫就是那个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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