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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甜又撩,男配读心想抱抱(午盏)


“是么……”
云清眯眼觑着明南离开的方向,打消了疑虑。
就算离开过又怎么样,四楼没有钥匙谁也进不去。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摸向衣袖,结果摸了个空。
云清脸色霎时一变,“糟了!”
小厮吓一跳,“郎君?”
云清欲言又止,但还是决定先回四楼看看。
他一路跑上去,气都没喘匀,先打开了火折子,沿着周围一照,果然在门口的毯子上发现了钥匙。
他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眼门锁,锁的好好的。
应该是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打开门进去检查了一下。
确认每本账本都放得好好的,盒子里的东西也没人动过,这才松了口气。
他脱力靠在架子上,后知后觉背上沁出了一层冷汗。
小厮在下面看着,不敢进来,轻声问:“郎君,你没事吧?”
云清面色一肃,赶紧出来锁上门,压低声音警告小厮,“今晚的事,你给我管住嘴,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黄泉路上你就先走一步吧。”
小厮忙不迭赌咒发誓,说自己不敢,云清才稍稍放下心。
然而他不知道,那里面他看到的所谓“账本”,其实是明南布的障眼法,真正的账本,早就被明南拿走了。
谢无虞拉着明南出了迎春楼,直接走向对面。
观棋见两人出来了,忙跳下马车,搬来矮凳,“王主,主子——”
明南冲他点点头。
谢无虞说:“走。”
他先上去,回身拉了明南一把,观棋立刻收起矮凳,动作麻溜爬上去,一甩鞭子:“驾——”
马儿立刻嗒嗒嗒跑了起来。
马车驶入夜色,渐渐远去,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厢内谢无虞点起灯,细细打量明南片刻,沉声问:“怎么样,查出什么了吗?”
明南点点头,从袖袋里拿出三个账本,“啪”地扔到了矮几上。
谢无虞挑眉,“从迎春楼偷的?”
“咳——”明南呷了口茶,睨他一眼,“什么偷,多难听,那叫借阅。”
谢无虞:“……”
他拿起最上面的那本看了两眼,面色陡变。
他本以为这是什么贪污受贿的记录,结果细看下来,竟都和皇太女有关。
皇太女阵营的官员犯过什么事,贪污过多少银子,写得一清二楚,甚至连皇太女在谁府里安插了眼线,都记录在册。
事无巨细,范围之广,令人咂舌。
谢无虞看得眼皮直跳,赶紧合上。
明南放下茶盏,托腮笑道,“我厉害吧?”
谢无虞说不出话。
这么要命的东西肯定藏得极深,明南拿到手怕是费了不少功夫。
他低声问:“确定没被发现?有没有受伤?”
明南一愣,没想到他第一反应是这个。
她玩笑道:“你不该关心我怎么拿到的么?”
“你别打岔,真的没事?”谢无虞不放心,忍不住拉过她的手,顺着往上捏。
“哎哎哎别捏了,痒——”
明南憋不住笑了起来,“放心吧,真的没事,不信回家给你检查。”
听到“回家”二字,谢无虞稍稍冷静下来,松开明南,又翻了翻剩下两本,越看脸色越阴沉,末了,他“啪”地合上,沉声问:“这明瑾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打算怎么办?告到御前?”
明南手指在账册上轻轻抚过,意味深长道:“其实那盒子里还有一本,记录了母皇见过谁,下过什么密令。”
谢无虞大惊,“她怎么敢?”
“有何不敢,不过就是放手一搏。”明南指尖在账本上点了点,“若非你没发现茶庄的账目不对,我也不会去查那掌事,不查,也不会发现她与云清有关系,不查云清,也发现不了这些东西。”
而且若非她有法术傍身,也没法这么轻易拿到证据。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
明南含笑望着谢无虞。
小桌上油灯光芒柔和,她望过来时眼波盈盈,看得谢无虞心一荡。
他别过脸,放在膝头的手指不由得蜷缩起来,“不必,举手之劳罢了。”
旋即他想起明南的话,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没把那一本也拿出来?”
明南笑着说:“那我不就成了出头鸟?到时候母皇问我怎么拿到这些东西的,我又要如何作答?有时候人想过得好,还是平庸一点的好。这趟浑水还是让皇太女去蹚吧。”
回府之后她唤来皓白,吩咐了两句。
皓白领命,拿着账本就出去了。
烫手山芋送出去,明南顿觉轻松不少,这一晚忙忙碌碌,她有些乏了,伸个懒腰一转头,就见谢无虞垂着头若有所思。

第333章 纨绔皇女只想摆烂29
她绕过去,趴在他肩膀上轻声说:“别想了,反正不管结果如何,都牵扯不到咱们头上,咱们就寝吧?”
谢无虞回神,瞥了她一眼,明南立刻冲他了笑,不料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捏起她的袖子闻了闻,然后一把扔开。
明南:“???”
谢无虞面露嫌弃,用手在鼻子前轻轻扇了扇,“一股腻人的脂粉味,也不知道在谁身上蹭的,难闻。”
明南:“……”
她煞有其事地拎起袖子,左右闻了闻,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是么?我怎么没闻到,反倒是有股别的味——”
谢无虞蹙眉,“什么味?”
明南睨他一眼,拂袖起身,点了点他的肩膀说:“醋酸味。”
谢无虞:“……”
他起身作势要走,明南立刻抱上来,把他拖回榻上,拿着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难闻是吧,嫌弃是吧?现在你身上也是这个味了,要嫌弃一起嫌弃吧。”
谢无虞脸彻底绷不下去了,哭笑不得道:“你幼不幼稚?”
明南气笑了,“咱俩到底谁幼稚?谢无虞,你怎么倒打一耙呢?”
她一边说一边用袖子给谢无虞擦脸。
谢无虞躲不开,干脆也拿自己的袖子往她身上蹭,“不是酸么?这回你再闻闻,酸不酸?”
“你个学人精!”明南仰头,却又被他按着后颈按回来。
“对,学你。”
两人闹着闹着就扭成一团,在榻上滚来滚去。
一开始还是拿袖子互相蹭,后面干脆变成了挠对方痒痒。
205:【你俩大哥别说二哥,加起来估计都没有六岁。】
俩人的笑声此起彼伏,门外守着的碧青和丹朱对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闹了好一阵,两人都累了,这才休战。
谢无虞深吸一口气,笑着说:“不闹了,去沐浴,说好给我检查的。”
他刚坐起身,明南就从后面抱了上来,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懒洋洋道:“我走不动了,谢郎背我。”
柔软的身躯贴上来,谢无虞心一荡,却改不了死鸭子嘴硬的毛病,非要问一句:“凭什么?”
明南笑着啄了下他已隐隐变红的耳垂,在他颤抖的时候笑着说:“你不是嫌我身上的味道难闻么?那就用你的味道盖住啊,要不要?”
谢无虞喉结猛地一滚。
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明南,你——”
明南低头轻轻闻了闻,“谢郎,我闻到桃子香了。”
谢无虞身子骤然一僵,终于忍无可忍,蓦地拿开明南的手。
明南一怔,他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好了?
不料下一刻谢无虞转过身,直接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边走边沉沉道:“要。”
明南得逞地笑了起来。
浴房和外室中间有暗门,可以直接从屋内过去。
谢无虞两只手都占着,干脆用脚把门踢开。
一进门,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
浴房中间是一个方形的大池子,四周以浅粉色帐幔相隔。
往里则摆着八折花鸟鱼纹围屏,屏后摆着桌椅和卧榻,沐浴累了可在这边休憩。
谢无虞把人放在池边的石台上,扫了一眼,发现衣架上已经提前备好了干净的里衣。
他再无顾虑,抬手放下帐幔,粉纱轻舞间,拥吻的身影若隐若现。
浴池中洒满各色花瓣,被热水一蒸,散着浅淡的香味,但很快就被浓郁清甜的桃子香盖过。
水波荡漾,花瓣逐流。
明南在泡在温热的池水中,手也软脚也软。
谢无虞从后面拥着她,不让她滑下去。
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脖颈和肩膀。
明南向后靠在他的胸膛,手无力地撩起一捧水又从指间溜走。
谢无虞见状,手慢慢覆上去,手指从她指缝间强硬地插进去,再紧紧扣住。
明南在动荡的水波里颤声问:“谢无虞,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
谢无虞动作顿了下,没什么底气地说:“没有。”
明南轻笑一声。
【口是心非。】
她抬起另一只手抚上谢无虞的脸,仰头看着他,“你知道么,上次你大哥什么都和我说了。”
谢无虞:“……”
明南无视他逐渐黑沉的脸,自顾自道:“你们谢家嫡系,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而且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遍体生香,越情动,香越浓,香越浓,情越深。”
“谢郎,你闻闻,这整个浴房都是你的味道。”
“你还说不喜欢唔——”
谢无虞气势汹汹地覆下来,说吻倒更像是啃,“你这张嘴,真是恼人。”
明南断断续续地笑起来,“那你别亲啊。”
“不亲堵不住。”谢无虞理直气壮。
明南启唇,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
良久才分。
明南眉眼泛着水光和一层浅淡的薄红,好看极了。
比起他,她才像个桃子。
谢无虞看着看着没忍住,又低下了头。
浴房里的水波响了许久,断断续续,听得人面红耳赤。
窗外的月亮都躲进了云层,半夜才出。
谢无虞抱着人躺在床上,餍足地闭上了眼。
而明南早已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这一晚有人睡得着,就有人睡不着。
夜已深,东宫大半陷入黑暗里,唯寝殿和书房仍灯火通明。
皇太女刚和谋士议事完,从书房出来,沿着回廊往卧房走,路过一处拐角,她眼尾蓦地闪过一道黑影。
皇太女敏锐地看了过去,身后的护卫也喝道:“谁?!”
没人应声,反倒是有什么东西迎面飞来。
护卫一把将皇太女拉到身后,沉声道:“殿下小心!”
她飞身跃起,拔刀一砍,“当啷”一声,木箱一分为二,落到了地上。
里面的账本也跟着掉了出来,最上面还放着封信。
提灯的人上前照了照,诧异道:“殿下,不是暗器!”
皇太女上前,俯身捡起,随意一翻,脸色骤然一变。
“快,追上送信的人!”
她语气严厉,护卫不敢怠慢,立刻动了起来。
提灯的人说:“殿下,让奴婢拿吧。”
“不用。”皇太女毫不犹豫,一把将账本和信按在怀里,冷冷地瞥了那群侍女一眼,“今夜的事,若透露出去半个字,你们提头来见。”

皇太女眯起眼,当即唤来自己的暗卫,让她们去查。
皇太女手下能人不少,暗卫也个顶个厉害,很快就顺着迎春楼的掌事查到了他的姐姐,再从他姐姐查到了一个富商,一路顺藤摸瓜,又查到富商的弟弟是明瑾手下一个亲信的夫郎。
最后兜兜转转,还是查到了明瑾身上。
皇太女勃然大怒,先斩后奏,亲自派人去围了迎春楼。
白日迎春楼不开门,楼里冷冷清清的,夫郎们多半还在睡觉,皇太女直接让人破门,楼里的掌事带人去拦,皇太女的亲卫便拔刀相对。
趁着对峙的功夫,其他人直奔四楼,也不需要钥匙,几个人一起用力把门踹开,里面藏着的秘密顷刻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皇太女立刻下令把里面的东西都装起来带走。
掌事眼看着拦不住,拼死冲过去,掏出火折子开始点火。
阁楼里霎时陷入一片混乱。
好在最后那个盒子还是被皇太女抢了下来。
护卫护着她前脚刚从楼里出来,后脚迎春楼就变成了一片火海,浓烟滚滚。
明南站在对街的楼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勾了勾。
“哎呀,好戏开场了。”
谢无虞端着一盏茶从后面走近,“要下去么?”
“不去。”明南顺手接过喝了一口,是甜滋滋的花茶,她惬意地眯了眯眼,“说了今天带你出来玩,其他的,与我无关。”
“走,咱们出城跑马去。”
皇太女入宫后皇帝如何勃然大怒,明瑾又是如何负荆请罪的,明南不知道,也不关心。
她和谢无虞美美的吃了顿早膳后,乘马车出城,去了自己最大的一个庄子,那边山地开阔,风景秀丽,最适合跑马。
骏马庄子里有现成的,一匹匹养得油光水滑,格外强健。
明南亲自带谢无虞去挑,手一挥,十分阔气道:“挑一匹你最喜欢的。”
谢无虞从头走到尾,看了一圈,有一匹通体雪白,眼神格外傲气。
他不由得驻足,伸手摸了一把。
白马还往后退了一步,似乎不是很情愿。
明南忍俊不禁,“这股傲劲,倒是有几分像谢郎。”
谢无虞:“……”
他偏头瞪她一眼,“我像马?”
明南凑近亲了他一口,“不像,你最好看。”
谢无虞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却又紧紧抿住。
“就这匹吧。”
后面伺候的下人闻言立刻上前把白马牵了出来。
剩下的骏马都差不多,明南就挑了最高大的一匹。
两人从马厩出来,放眼望去,外面一片广袤天地。
绿草如茵,间或点缀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恣意摇摆。
山风从远方吹过,带来一阵清新怡人的草木香。
谢无虞立在马侧,张开双臂深呼吸,任由风吹透单薄的衣衫。
明明是凉风,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明南看着他舒展的眉眼,无声弯唇。
【风华正茂的年纪,整日困在后院里,憋坏了吧?】
谢无虞缓缓睁开眼,偏头看来,风吹动他的长发,有一缕遮住了他的脸。
明南抬手替他拢到耳后,笑着问:“比比?”
谢无虞瞬间被激发了斗志,略一颔首,“怎么比?”
“前面山谷里有条河,河边有棵大柳树,看看咱们谁先跑到。”
谢无虞瞥了一眼,从这儿看不到河,距离应该还是有点远的,“赢了怎么说,输了又怎么说?”
明南翻身上马,拉着缰绳问:“你想要什么?”
谢无虞思量片刻,仰头说:“我要是赢了,这匹白马给我。”
“可以,那要是我赢了呢?”明南歪头凝视他。
谢无虞摊手,“你想要什么?”
明南认真考虑了一会儿,眼睛倏地一亮,“我要是赢了,你就亲口承认喜欢我,怎么样?”
“就这?”谢无虞挑眉。
“嗯。”明南点点头。
“好,那咱们走着瞧。”
谢无虞踩着脚蹬,长腿一跨利落上马。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如出一辙的战意。
明南微微俯身,攥紧马鞭说:“我数三个数——”
“三、二、一——”
两人同时挥鞭,一黑一白两匹骏马立刻窜了出去,像两道闪电划过山野。
“驾——”
长风吹动骏马的鬃毛,也撩起两人的衣袖。
明南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衫,广袖随风猎猎作响,像一片落入凡间的云。
而谢无虞一袭红衣,飒飒如火,与她并肩而行。
两人难分上下,紧追不舍。
激动兴奋紧张和畅快盈满胸腔,跑到后面的时候已经不单单是为比试了,两人都全身心投入到了跑马中,享受这一刻尽情驰骋的快乐。
骏马也少有能这般撒开蹄子跑的时候,快的时候简直像是要飞起来。
明南忍不住欢呼一声,“好马!”
谢无虞也笑了起来,神采飞扬,“王主留神,小心一会儿输了。”
“这话你自己留着吧。”
明南瞥他一眼,“驾!”
谢无虞轻笑,一夹马腹,白马如流星般冲了出去。
山谷间回荡着急促的马蹄声,一前一后,偶有重合。
转过一道弯,两人眼前豁然开朗,耳畔依稀能听到河水潺潺的声音。
大柳树就在眼前,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谁也没开口,却铆足了劲。
眼看着就差一点,两人仍没分出高下。
谢无虞偏头看了明南一眼。
明南的发髻在剧烈颠簸中已经有点散了,碎发在脸侧随风飘动,额角有汗珠滑落,根本顾不上擦,她紧紧抿着唇,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宽大的衣袖飞扬而起,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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