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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侯夫妇是万人迷(南塘北鲤)


可刚报上去没多久,还未歇息的大人竟连夜看了公文,将差点离开君侯府的林枭骂回西山。
那一句“谁让你擅自做主的”,搞得林枭一头雾水,她又没做错事,大人生什么气。
但她还是连夜回去了。
一来一回,天险些要亮了。
她到时,发现重华长公主根本无惧外面的野兽,正和男宠颠鸾倒凤。
所以,她究竟做错什么了,看公主那样,好似还挺快活。
至于野兽,在伤亡了好些侍卫后,连玉璋宫的门都不曾碰到。
林枭嫌恶地看了眼荒唐的长公主和同样荒唐的侍女男宠,心想难怪林元昭不曾考虑让自己的妹妹与人联姻呢。
不必多想,这样的长公主嫁到那些人家,不为联姻,倒像是结仇。
将野兽看管起来,又给长公主喂了清心的药,林枭便打算走了。
不想一双玉臂拉住了她。
大汗淋漓的长公主气喘吁吁,眼神在迷茫与清醒中来回切换,她终于想起刚才林枭的自我介绍。
“下官林枭救驾来迟……”
“林将军……”
含混不清的话语,伴随着她要贴过来的身躯,手指已然点在林枭脸颊上。
从她的面色看,大约是想邀请林枭留下来。
林枭侧头避开触摸,一个手刀将她打晕,抬腿欲走,想了想,回过头来,扬起手,狠狠给了她两个大耳瓜子。
她呼出一口浊气,又整了整衣冠,这才走出这间气味古怪的房间。
看了全程的丰国:“大人……其实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咱们招惹她干嘛,但是你又打了这位,万一她不依不饶……”
林枭斜他一眼:“谁能证明本将犯上了?”
感受到威胁的丰国做出一个封口的动作。
“哼。”
两人又回到武安君府。
此时天已经亮了,可怜他们一个亲卫一个统领竟然彻夜没睡,还要大人醒来之前面壁。
“大人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丰国叹息。
他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墙壁上,可这座宅子里的同僚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会走过一个浇花的,一会停下一个除草的,晒花的那个更过分特意绕到这边瞧他们出糗。
“看什么看,”丰国嘀咕,“也就是大人不经常着家,等他安稳下来,见天给你们挑刺!”
一直等不到林枭附和,丰国捅了捅她,用眼神示意她摆出官威,吓他们一吓。
林枭:“你说大人到底为何生气?”
“……”丰国,“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林枭:“为何啊?”
“……”。
又过了一个时辰,梓桑/那鸿图醒了。

梓桑/那鸿图在上朝的那个点醒来,然后一直等到太阳高照才下床。
不是她/他不想起,实在是初冬的温度让人只想猫在被窝里。
但是现在也不得不下了,那鸿图今天要进宫。
明面上他还有禁足三个月的惩罚,暗地里又忙着车寿的事,进宫一是让永隆帝主动消除惩罚,二也是到了该汇报工作的时候了。
他一离开,床上就只剩下梓桑和两只猫。
原本床上从左到右依次是人形火炉那鸿图,三花丧彪,白色长毛猫咪咪和梓桑。
夜里一人抱着一只猫,听着它们的呼噜声入睡,又等太阳升起,一起醒来,别提多惬意了。
梓桑过了好几个日夜不能安寝的苦日子,又一下在三米紫檀木大床醒来,才突然明白自己以前有多装。
贵的床有它贵的道理。
床幔里光影虽然随着光的强烈而变化大小,但一点不刺眼,木头里沉淀的油脂香味比什么安神药都好使,体会着两颗心脏由各跳各的到整齐划一,别提多新奇了。
醒来唯一一次没有受惊的梓桑主动帮自己的分身娃娃梳头。
昨天为了不让那鸿图那头标志性造型吓到人,她给他改成普通的长马尾果然避免了麻烦,便打算一直沿用。
金冠金钗固定住马尾,简单又方便,让习惯了他辫子造型的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三两下绑完头发,梓桑去洗漱,那鸿图还坐在梳妆台前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刮胡子,他那都已经不是胡茬了,一晚上过去毛都长了出来,不刮该去当野人了。
进屋伺候的吉秀富秀看看素面朝天(不修边幅)的夫人,又看看梳妆台前金光闪闪的武安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不过也可能是她们第一次来东苑主院不习惯吧,就比如这奢华的金屋金顶金花瓶,再到一墙的金色摆件,集齐了所有稀奇古怪的金色兵器样式。
第一次踏进君侯的领域,她们才知道他过得有多精致,简直颠覆她们对武将的认知。
想来保持面部干净也是他独有的吧……才不是!他用金色小刀修眉形!
长眉入鬓,真真是刀削般的形状。
“夫人,”吉秀表示,“大人已经很好看了。”
福秀委婉提示:“如今天气冷,饭送来好一会了。”
具体要算的话,她们家大人已经足足耽误了半个时辰。
正在偷偷照镜子的那鸿图一顿,随后才面不改色地站起来。
吉秀福秀赶紧退到一边布膳。
依旧是一半荤一半素,筷子都不带夹到对方盘子里的。
吉秀福秀不再感到疏离,反而十分感慨。
自宫宴那一夜夫人被歹人带走,所有人都以为她遭遇不测了,吉秀福秀更是心生绝望,日日后悔自己怎么不在当场,否则那歹人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带走她们家夫人。
嗐,当然后悔也救不回人,更何况夫人离开的几天里,已经隐隐有风言风语传来了,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散播歹人和夫人乱七八糟的事,还有造谣夫人为了离开大人才策划了这一起事情,她们为了和人理论,那是从早到晚出门,舌战群儒。
生怕不入流的揣测被武安君听到,他不愿意救人了怎么办!
好在君侯没有这么做,还是带着夫人平安归来。
他将专属于自己的白玉池让给夫人,还将在池中睡着的人带回来,安顿在自己床上。
没有争吵,没有将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只是将她妥帖地安顿好。
这么贴心的大人在她们心里再也不禽兽了!
感受到两道强烈的视线,梓桑/那鸿图看过去。
吉秀福秀顿时眼观鼻鼻观心。
“喵~”
两只猫蹭着她们,两个人才突然想起来这两位还没给张罗,连忙懊恼地拿出又一份一荤一素。
猫吃得也随主人一样,一只喜欢肉,一只喜欢汤汤水水的素饭。
多像一家四口啊,吉秀福秀眼中盛满欣慰。
但是吧,长毛白猫不好好吃饭,吃一半优雅地踱步到胖三花身后,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吉秀福秀预感不妙,十分严肃地看着它们。
……然后,果然。
一阵含糊不清的猫叫后,又蹭又撩,家里养过猫的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吉秀福秀不想让猫打扰到来之不易的和谐画面,就想将猫带下去。
目睹一切的那鸿图表情似笑非笑,嘴角向一边勾起,带着对丧彪的戏谑说:“不用忙了。”
他俩进行不到那一步。
视线里,咪咪对丧彪疯狂露肚皮,抬屁屁,爬上去舔毛。
但没有用,丧彪这只猪咪只知道吃,眼神都不带分给它的。
热知识,三花公猫是猫届太监,一种美丽废物。
它,不育。
而且三岁多了也没见发情的迹象。
日常潦草丧,淡淡丧,除了吃就是睡。
所以不用指望它和另一只猫有什么,那鸿图吃完了都不见丧彪动一下屁股。
由于要进宫,看够热闹的他撂下筷子,步履如飞地离开。
然而当经过大门,见到杵在门边面壁思过的背影,梓桑一拍脑门。
怎么把他俩忘了。
“喊门外的两位进来用膳。”。
眼睁睁看着玄黑朝服黑底金丝鞋路过,却理都不理他们,丰国难过啊,他的腿倒不酸,但冻得僵硬。
“大人没有心啊~”
林枭:“闭嘴。”
“嘿你这家伙,”丰国瘪嘴,“我记得你要上朝吧,现下是来不及了,但是追上去求求情总行吧。”
林枭:“我早告假了。”
之前被罚禁闭时就告了假,后面又昼伏夜出的,哪有空上朝。
丰国正要表达惋惜,吉秀福秀来请他们进屋,他顿时感动得眼泪哗哗。
一放松,不灵光的腿差点栽倒,碰到旁边的林枭,却发现她依旧不动如山。
“啧。”
伸手便去拉她。
“走吧,屋里暖和。”
林枭:“不行大人没同意。”
丰国鸡贼一笑:“但夫人同意了呀。”
林枭:“……你给我站好!”
“我不!就算大人来了,我也在理,不是我不想站,是夫人太体恤下属了,我又是个听话的……嘻嘻。”
林枭看他真的没脸没皮地冲进去了,生怕他给她丢人,也连忙追上。
进去后这家伙果然在面对一桌新鲜热乎的饭菜时狼吞虎咽。
好在女主人不在这,她似乎真的只是请人进屋吃顿不算早的早饭。
“你快来啊……”口中塞满东西的丰国招呼她。
林枭却没动,她问过两位侍女,得知梓桑在后院喂鱼,便往那里去。
冬日的凛冽已初见端倪,她迎着风行走在这座她布置过安防的宅邸,一下就找到了鱼塘边的人。
那人素衣清颜,头发仅用一根发带绑缚,外罩一身毛绒斗篷,于水榭亭台中撒下鱼食,引得数以百计的鱼争相赶来。一只猫懒洋洋地晒太阳,另一只趁机向水里伸爪,时而炸开肉垫,时而伸出爪钩,又抓又捞,到头来一无所获。
梓桑弯了弯眼。
林枭向她行礼。
正陪吃完饭走不动路/想玩不想回屋的猫,突然看到本不该在这的人,梓桑诧异:“这么快就用好饭了?”
林枭摇头没有细说,丰国没规矩,她却是需要来见见梓桑的,在刑狱研制解药的时间里,她见过梓桑一天比一天憔悴,有一天还吐血了。
说实话林枭原本是不看好她继续制药的,身体实在太差了,她和姜纨难得有共识,觉得将太医院和济药堂那些大夫凑合在一起,兴许也能做出解药,为此太医医师真被她们请到了刑狱,奈何最后解药还是由梓桑做出来,那群太医医师则一直困在医和蛊用药还是用毒的问题上。
哪怕将尸毒的线索告知他们,蛊中**,是以毒攻毒,还是以药化解,一群人都要讨论半天。
如果真由他们叽叽歪歪,解药也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研制出来了。
从这件事上她认识到梓桑脆弱又坚韧的一面,且无愧于神医之名。
她是想来确认一下她的身体状况的。
“我?我还好。”
梓桑抬头看了下太阳,假山那次还历历在目呢,她/他内敛又安静的左膀右臂竟然会关心她了!
长大了,到底是长大了。
欣慰啊。
被温柔包容的眼神注视着,林枭还是难以避免地看到对方发白的唇,和不健康的肤色。
怎么可能没事。
“此刻风大,我送你回去。”
梓桑倒是想啊,她也不乐意在风大的天气吹凉,可她眼前的这两只不惧寒风,还能凭借皮毛吸收太阳的光热,就更不容易带走了。
林枭一手一只扼制住它们的后颈,带走。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将人送回大人住的主院了,她有可能看到他们成婚后的那间屋子的一些变化。
想到这,林枭心中又隐现密密麻麻的酸胀,手上力气不由加大。
等到将猫放回地面,吃痛的两只嗖的一下全跑光。
还等着捂手的梓桑:“……”
得,全白干。
林枭怔怔地看着和刚布置那会儿一般无二的布局,这里没有女主人生活过的痕迹,便是摆件还是原来的,没有多出或少掉一件。
就连妆台!全是大人的小工具,没有女子的!
她一颗心终于回落。
再看梓桑时,便更加唏嘘惭愧。
“你……还好吗?”
“……嗯。”被两次问同一个问题的梓桑摸不着头脑,只得点头。
两人久久对视,梓桑眼底的茫然不知几乎刺得林枭想弃甲而逃。
纯粹的心性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她的心思便显得更加卑劣。
梓桑的手在林枭面前挥挥,想知道她突然脸色难看是怎么回事。
林枭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你怎么了?”
林枭摇头,“就是想到其他事难以回神罢了。”
“嗯?”梓桑感觉这好像是个和学生谈心的好时机。
林枭想了下,随便用昨晚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拿出来说,当然她没有说得那么露骨,更是减少了细节。
“所以你觉得自己做得没问题。”
林枭:“对,当初长公主也对大人使了下作手段。”
可下春药,放兽于玉璋宫,和那鸿图原来的命令是两码事,梓桑心想。
且不说下春药他没指使过,所谓放兽于西山,只是为了让林亦瑶听到野兽叫,让她回忆起自己做的错事,促使她招供的手段。
林枭就没有读对他的意思。
当然那鸿图也能接受以牙还牙放兽咬人,但是下春药不行,两者性质就不一样。
梓桑突然叹出一口气,有些复杂地看着她,第一次正视自己学生偷换概念的程度有多么严重性。
同样是逼人招供,林枭比她/他更不折手段些。
什么内敛安静,原来她/他也认错了。
“从前那鸿图没能教你的,我鞭长莫及的,往后我会一点点告诉你。”
那鸿图狠厉又冷酷,林枭虽说是徒弟,但能得到指点的也只在武艺和统兵上,再就是让她谈恋爱去死,对她的其他方面还是疏于管教的。梓桑就曾想过她对和泰的感情是不是就因为自己矫枉过正了。
既如此,连同今天这阳奉阴违的本事也一起修正吧。
林枭嘴巴微张,眼神颤动。
梓桑没有读心术,只能暂且解读出她心虚,不可置信的意思。
从前在游戏里,她和林枭针锋相对,她眼看着一个恶毒女配诞生、作妖、陨落,全程心无波澜,还能吐槽两句恶女套路化。
可现在的林枭是被她一点点改造的npc,和她/他共事过多年,她和其他npc在她/他心里的分量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她已经走出另外一条不一样的路,她/他亲自看着走出来的。
她/他没法舍弃这个npc,真放着不管。
在那个世界没能挽回的,需要填补的,在这个世界刚好可以为她重塑血肉。
承运殿内,和永隆帝谈话的那鸿图突然扭曲了下脸,心路历程十分丰富。
林枭胆敢两面三刀……
死嘴快闭上!一眼没看住又同情心泛滥……
是亲学生没错,但只是npc,和夏今歌车寿这些npc是一样的!
要一视同仁!
一想到这,嘶,隔壁因矛盾的思绪脑袋疼。
又一会,那鸿图:算了,毕竟是徒弟,和别的神金还是不太一样,能教教不能教,死。

“武安君?”
赵一和出声提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走神的那鸿图,连在陛下跟前回话都能分心,未免太过傲慢了。
永隆帝的目光落在那鸿图不太好的脸色上:“怎么了?”
那鸿图深吸一口气,摇头。
他又不能和他们说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女号天生悲天悯人,之前因为遇到变种npc已经好久没发作过了,面对那些对自己恋爱脑上身的神金她也选择逃避、远离,可现在她对上的是一个已经走出原生境况,虽然人物行事依旧挺恶劣但最起码看得到改造希望的npc,就又犯糊涂了。
然后当他想到夏今歌戚烁她们,这两种区别对待,让她心里又过意不去,于是又一次陷入内耗。
藏在那鸿图身体里的意识有时也会想,人怎么能有这么百转千回的情绪啊。
他们甚至无法共情现在的自己!
“毁灭吧。”那鸿图盯着龙椅上的永隆帝,在心里默念,只要坐上那个位置,就不会再有人格分裂精神折磨了。
还要再快些。
“贤弟?”
永隆帝捋了捋龙袍,感觉屁股有点凉,底下他最倚重的臣子让他有一瞬间感到害怕,不再是那种随时想要杀人的目光,相反极致的冷静,目光如炬,像是锁定了什么,又势在必得,单从气势上就让他坐立不安。
那鸿图:“微臣在想车寿留在冀州的底牌需要出动多少人马。”
顿时永隆帝也顾不上如芒在背的感觉了。
从那鸿图爆出车寿在暗中买马,藏兵于冀州,他就开始紧张,要不是那鸿图紧接着说估计只有几千人他恐怕会忐忑不安很久。
两个人刚才就在商议出动虎枭军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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