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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许绵坐在一旁,双手撑着脸,疑惑地看着时珺。
记得从前傲慢的太子是个无辣不欢、口味极重的人啊!
有一次她带到坤宁宫给皇后娘娘吃的龙井虾仁,那家伙只尝了一口就说像刷锅水一样毫无滋味。
可今天,他居然对这些清淡的菜肴如此感兴趣,这让许绵感到十分惊讶。
时珺觉察到,迅速调整回状态,抬眸狠厉道:“太子妃在看什么?”
一抹杀人嗜血的阴森之光,吓得许绵摇手道:“没什么。”
时珺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玉箸,招手道:“太子妃过来。”
许绵挪到他旁边,男人猛地伸出大手捏住她下颚,邪吓道:“这双眼睛长的真好看,若是剜掉会如何?”
许绵提溜着亮眸子,故作泪眼汪汪。
心想,他怎么还不走,真讨厌。
“斟酒。”
许绵拿起酒壶,正是皇后让带来的那壶。
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他却说:“你喝。”
“我不会。”
那眼神不容忤逆,许绵端起酒杯,蹙眉抿了一小口,好辣啊。
随之她的脸颊泛出两片殷红海棠花,就连对面的男人都变得晃动模糊,晃着小脑袋,眼眸迷离。
时珺冷脸旁观她是如何喝酒上头。
眼前是美人娇态,他心里却是仇恨,只因今日他知晓了一件事----许绵是指腹为婚给太子的女人。
许绵起身,跌跌撞撞的到他跟前,脚下扳到宫毯上,跌入男人怀中。
被有力的臂膀接住,美人红润樱唇半张半闭,娇声道:“时砚.....你为何....总欺负....总欺负我啊?”
时珺眸光落在胭红的小嘴上,大拇指腹按压摩挲,阴沉道:“你是皇后指腹为婚给太子的,一切都为他设想到了,你生来就是太子的?......”
他俯身在她耳边邪笑道:“你猜你最终是谁的?”
轻笑一声后,抱起许绵入了内殿。
殿门关上,雪莲赶走了殿外的所有人,虽然谁都知道皇后疼爱太子妃,可若是不能得太子倾心,在东宫的日子会变得艰难。
太子妃,坚强。
流苏寒玉床上,帷幔轻纱,透着女子的馥郁芬芳。
时珺将许绵放在床榻上,她趴倒,嘟囔道:“好热......”
男人眸光阴冷,一把抽掉玉带,脱了外袍扔到远处。
霎时间,将娇软美人压在身下,她的身上很烫,烫的他呼吸一紧,喉结滑动。
将许绵掰正,她的唇红的诱人,微启呢喃,仿佛是一种邀请。
“时砚......”
“不许叫这个名字!”
时珺面露凶狠,低下头咬住美人的脖颈。
许绵体内燥热,却被突如其来的咬脖子惊得尖叫。
“殿下......”
时珺边晗,边一把扯开柔纱外裳,露出一件薄透的纱衣,透出玲珑的身子。
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更加刺痛男人的眼。
“这是你和他成婚时的红色肚兜?”
男人满脸狰狞,那份恨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翻涌不息。
一把扯掉,露出雪白绝美光景,晃得他窒息,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的娇色。
许绵嚎啕大哭,小拳头在他肩膀处捶打。
“救命......”
九岁那年的可怕镜头又出现在她脑海里,许绵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时珺感受到娇香软玉的停滞,抬眸看到美人紧阖眼皮,眉梢还拧成一团。
将她抱起来,心底生出自责。
是我刚才太疯狂吓到了她。
“太子妃?醒醒。”
眸光扫到一抹柔软,那是世间最美的玉女峰。
拉过锦被放在许绵前方,盖住傲人身姿。
许绵很会长,不但生的一张妩媚的娃娃脸,身上还腰细胸大屁股圆。
她昏迷了,就这样抱在怀里,时珺反而能畅所欲言。
“许绵,你可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生活在黑暗里的幽灵,从未感受过阳光和温暖....”
他双目赤红,犹如受伤的猛兽。
心中的仇恨如同枷锁,紧紧捆绑着他,让他痛苦不已。
“我恨,恨不公平,如今终于颠倒过来,轮到我掌握一切,我要复仇,让他们付出代价!”
“如今你是我的妻,是否愿意陪我走下去呢?”
时珺在许绵额头落下一个温柔微凉的吻。
今夜他没有离开蓬莱殿,需要造出太子宠幸太子妃的假象。
半夜,许绵醒来的时候,偷偷睁眼,看到男人背对她侧身睡着,他竟像个孩子般蜷着身子,许绵心底生出一丝别样的感觉。
她很疑惑,分明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阴冷,孤独,沉着。
而她印象中的时砚桀骜不驯,睚眦必报,自小是个捣蛋的活阎王。
只有这几年才收敛了一些,表面看着伟岸高洁,实则疯批狠戾。
男人蜷着的模样,很想让人给他一个拥抱,许绵终于明白这是一种疼惜的感觉。
时砚有什么可让人疼惜的?
猛然想到那个梦,他被刺杀,大概认识到人心的险恶,所以改邪归正了?
一想到从那样高的悬崖跌落下去,一定好疼吧?吓坏了吧?
其实时砚对她也不是一直不好,经常会送到府里一些礼物,比如为何她喜欢捏泥人,因为他曾经送过一对泥人,男的叫阿福,女的叫阿喜,两个胖娃娃可爱极了。
算了,看在你送我阿福和阿喜的份上,就给你一个抱抱吧。
许绵假装睡着,蹭到时珺后面,伸胳膊搂住他的腰。
时珺刚有些睡意,看到腰间的小手,那柔嫩小手还趁机偷偷捏了两下他的腹肌。

许绵起了玩心,其实她和时砚经常打架,比如滚在草地上互掐。
伸出腿搭在时珺的腿上,最后直接扭成了一个直角,原本是想踢他肚子,却往上挪动的时候碰到了不可言说的地儿,被男人一把抓住细嫩脚丫。
温热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许绵忽的睁大眼睛,作死,玩砸了。
紧闭嘴唇,紧闭牙关,被男人温柔的黏住上唇瓣,轻轻抵开,上下摩挲着,直到许绵软软的闭上眼睛。
好舒服啊,他好会亲,好温柔。
上回时砚将她按在御花园假山处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这男人真的变了。
许绵,你以后有福了哦。
时珺的亲吻愈发深入,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游移。
许绵只觉得身子渐渐发软,努力平息心中的恐惧,许绵你可以克服的,战胜恐惧,加油哦!
一点点地回应他的热情。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时,时珺突然停了下来。
凝视她,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许绵的脸上泛着潮红。
今夜是因为喝了意乱情迷酒的缘故,时珺忽然萌生出想收获一份真心。
“太子妃你喜欢我吗?”
嗯?许绵缓缓睁开迷离杏眼,一脸疑惑,喜不喜欢时砚呢?
见她如此,时珺再次俯身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等你真正喜欢上我的时候。”
真正喜欢上我时珺的时候。
说完,紧紧地拥抱着许绵。
深情款款,许绵从前怎么没发现时砚长着一双满含春水的桃花眼呢?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身旁已不见时珺的身影。
回忆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许绵心中充满疑惑和纠结。
时珺对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让人不知所措。
而她对时砚的感情,也变得模糊不清。
坐在铜镜前,看着红肿的嘴唇,想起昨晚的缠绵。
心跳加速,脸上泛起红晕。
许绵昨夜干的不错,没那么恐惧男人了,很棒哦!
宫女们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到她的样子,都偷笑起来。
许绵有些害羞,匆匆梳洗完毕。
用过早膳后,去了坤宁宫。
许绵进去提着小裙子,行礼道:“绵绵……拜见…母后。”
萧皇后一见到她就眉开眼笑,从软榻上下来,拉着她的手仔细的瞧。
“嗯,脸比刚进宫的时候圆了些。”
许绵乖巧的甜笑。
“在宫里可还习惯?砚儿有没有欺负你?”萧皇后一脸关切。
许绵低着头,轻声回道:“一切都好,殿下他……对臣妾很好。”
萧皇后笑了笑,拍了拍许绵的手,“那就好。你们新婚燕尔,要多多相处,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许绵的脸红了红,羞涩地点了点头。
萧皇后递上荔枝冻,试探道:“绵绵,昨夜你们圆房成了吗?”
许绵羞得低眉垂睫,摇头又点头。
萧皇后清楚记得,时砚出去办差前夜,她去紫宸殿看他。
时砚神秘的说:“母后,儿臣今天亲到绵绵了。”
一个大小伙子,当时脸红的不得了,害羞的咬唇,摸头,摸脖子。
萧皇后欣喜问道:“只是亲了吗?就没圆房?”
时砚在殿内踱步,说的模糊不清,“好像没成,绵绵她很害怕,还晕了,儿臣害怕伤到她,浅浅的试了一下。”
萧皇后拧他耳朵,无语道:“还不是因为你平日里老是捉弄人家女孩子,才这样抵触你吗?日后要温柔些对她,真正爱一个女子是要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而不是大呼小叫。”
“儿臣知道了,等办差回来就好好和绵绵相处,再也不欺负她了。”
时砚眼中满是憧憬,脑海中浮现出许绵笑靥如花的笑颜。
萧皇后想到这些,唇边挂笑,欣慰道:“砚儿这回回宫确实变的懂事了,看来男人想要成长是需要受点磨难。”
许绵想到时砚的变化,也跟上认同点头。
“对了,母后,五日后....是爹爹的....生辰,我想出宫....为他庆贺。”
萧皇后点头,“这倒是无妨,你去吧。不过,早去早回,莫要让本宫担心。”
“谢母后。”许绵开心地跪地谢恩。
皇宫南边的梵安殿是个特殊的存在,虽无人居住,却每日打扫的极为整洁。
四日后,殿门开了,进来的是萧皇后,她今日一袭素衣裙,踏入的瞬间脸上带满哀伤。
走到香案前点燃三支香,虔诚祈祷。
落泪道:“妹妹,过几日是你的忌日,每到这时候本宫就心里难过的无法安眠......”
一瞬间哭成了泪人。
就在这时,一股冷风突然从宫殿内吹过,花鸟屏风瞬间倒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宫人们惊慌失措地跑进殿内,紧张询问:“皇后娘娘,您还好吗?”
萧皇后擦拭泪水,声音颤抖:“本宫无事,外面是否起风了?”
宫女们连忙回答:“没有啊,娘娘,今天可是个大晴天呢,一点风也没有。”
萧皇后疑惑不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看向雕花窗棂,只见半扇窗户敞开着,但再大的风也不可能将沉重的屏风吹倒。
此刻,一种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让人毛骨悚然。
连殿内悬挂的女人画像开始摇晃起来,那画像和萧皇后长的极为相似,是桓王妃。
一名宫女惊恐万分,颤抖道:“娘娘,会不会是闹鬼了?您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萧皇后哭泣着大声呼喊:“妹妹,难道是你在跟姐姐说话吗?”
那幅画像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又晃动了几下便静止下来。
萧皇后泪流满面,激动地走上前抚摸桓王妃的画像,哽咽道:“是你吗?妹妹,我对不起你……”
宫女们吓得脸色苍白,在一旁低头站立,不敢动弹,愈发觉得殿内阴森可怕。
萧皇后伤心欲绝,哭得喘不过气来,晕倒在地。
“娘娘!快来人啊!”
宫人将她手忙脚乱的扶起来,送回坤坤宫。
这夜,暴风骤雨,电闪雷鸣。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皇宫。
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泣。
萧皇后在梦里,风雨中,见一个孤独的身影正站在皇宫的庭院里。
她定睛一看,是桓王妃抱着一个襁褓婴儿,正眼神阴狠的瞪着她。
萧皇后心中一惊,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然而,当她走近时,那个身影却消失了。
萧皇后愣住,泪水夺眶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
床榻边,男人使劲的摇她,“皇后,醒醒,做恶梦了吗?”
萧皇后缓缓睁开泪眼,看到身穿黄色龙袍的男人。
“陛下,我梦到清歌了......”
皇帝眸光一怔,抱起萧皇后,拍背安抚道:“皇后,别想太多了。”
他的眼神里有帝王的威严和坚定,也有深不可测的复杂神情。
“她一定恨臣妾,桓王造反,若是臣妾早些将她们母子接进宫,她就不会想不开抱着孩子自焚.....”

皇帝给她拭泪,温柔道:“雪儿,不要再自责了,这么多年也该放下。”
搂她在怀里,凤目闪烁,眼眶有些湿热,仿佛蕴藏着无人知晓的秘密。
萧皇后伏在他胸口,“陛下,过几日是妹妹的忌日,臣妾想在宫中做场法事可以吗?”
皇帝怜惜的亲吻她的头发,“什么都依你,就不要难过了,你这样熬坏了身子,朕很心疼。”
萧皇后感恩道:“陛下一直待臣妾很好,是臣妾自己多思多愁。”
皇帝亲吻她的额头,满含爱意,“雪儿,朕能得你为妻,是莫大的荣幸,定当永远爱你疼你。”
萧皇后想起,当年她和妹妹清歌一起进宫选秀的时候,那时初登大宝的皇帝迟迟没来,反而是让孪生兄弟桓王和太后先来掌眼。
因是双生子,两兄弟长的极为相似。
当时两姐妹还以为桓王就是皇帝,行了个大礼,问安时闹了笑话。
皇帝来后,一眼就相中了娴静清冷的萧皇后。
太后很喜欢性格开朗的清歌,把她指给了桓王为妃。
皇帝扶萧皇后躺下,宽慰道:“过几日,朕带着太子一起去龙云寺祈福,给你求个安神符。”
蓬莱殿里,宫人正赶紧关窗户,雨太大泼洒进来。
许绵在床榻上,穿着一袭杏色柔纱刺绣睡裙,乌发轻垂在肩头,容色如新月。
“你们....听到.....哭声了吗?”
雪莲带人点亮殿内的酥油灯,张姑姑是宫里的老人,唏嘘道:“太子妃您是今年才到宫里,可能不知道,每年快到这个时间,宫里都不太平。”
许绵叫她过去,“张姑姑.....过来说.....”
几个宫人也凑到床榻前,听张姑姑说关于皇宫的秘密。
“问题出在梵安殿。”
“梵安殿平日里不让任何人靠近,是干什么的地方?”
张姑姑低声道:“十八年前,桓王造反被赐毒酒,桓王妃悲痛欲绝抱着刚出生的世子自焚而亡。”
“因桓王妃和皇后娘娘是孪生姐妹,所以娘娘自责没有救下桓王妃和侄儿。”
许绵想萧皇后一来是自责自己没有救下妹妹和侄子,二来是自责自己的丈夫赐死了妹妹的丈夫,导致一家三口都惨死。
雪莲问道:“所以说梵安殿里供奉的是桓王妃和小世子?”
“是的,过几日是桓王妃和世子的忌日,所以每年这段时间皇宫都闹鬼。”
这夜,许绵睡的并不安稳,许是被电闪雷鸣吓得,翻来覆去大半夜。
此时紫宸殿里,男人独自坐在窗边蜷着。
尽管身材颀长,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默默地抱紧自己,无声地哭泣着。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那华丽的衣袍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花朵。
当他抬起头时,眼底闪过阴森的仇恨。
咬着牙关,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狠狠地说道:
“十八年了,终于轮到我讨回一切!父王母妃,儿子一定要他们血债血偿,还要把这江山夺过来!”
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决绝。
缓缓地伸出右手,手上戴着一枚精致的玉扳指。
那玉扳指闪烁着阴冷的光泽,象征着权力和地位。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玉扳指与手指间摩擦出清脆的声响。
“这回你们一定没料到,死的是他,活的是我!”
喃喃自语,眼神中的仇恨愈发浓烈,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
“这一切都会是我的!我要取而代之!”
晨光初升的时候,时珺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脸上的悲伤已经消失不见,隽美面容上浮现的是阴郁和冷漠。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紫宸殿……
这日,因为梵安殿的事,皇帝带着太子去祭天祈福。
仪仗之上,时珺扯唇冷笑。
多么可笑,去祈福是为谁?为了安谁的魂魄?
狠厉眸光透过前面的銮驾,皇帝,可惜你不知道今时今日是去安你儿子的魂魄,他早已变成了山崖下的孤魂野鬼。
你害我全家惨死,这才是开始!
皇宫门口,许绵带着雪莲上了马车。
“小姐放心,老爷看到这些礼物一定会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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