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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盖上了,别哭了。”
男人胸口的薄絷衣敞开着,露出健硕腹肌,此时被美人哭的滑腻腻,泪兮兮。
“绵绵,是孤动静太大,你吃不消?”
许绵在他怀里头捣蒜般应着,拉他半边衣衫擦眼泪鼻涕。
时珺差点问出,你及笄了吗?可低头看,这汹涌澎湃的玲珑曲线,说没及笄不合理。
那就是心理问题?
她确实很娇,碰一下就哭。
这是时珺第一次想要呵护一个人,把自己没有得到过的呵护给另一个人。
把她往上抱,幽黑眸光里收起阴郁狠辣,温柔道:“绵绵,不急,圆房的事慢慢来,不过母后催的紧,咱们对外就说已经圆房了如何?”
许绵搂住他脖子趴在颈窝处,抽泣道:“谢谢。”
她说谢谢?圆房是出自他的私心,却也是全了太子妃的颜面。
反正一次不成就多试几次,总能顺利圆房。
“睡吧,孤哄你睡。”时珺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有力的臂膀轻轻摇晃着许绵,像哄婴儿一样耐心,仿佛她是一个珍贵的宝贝。
不多一会儿,许绵在时珺温暖的怀抱中晃悠悠地睡着了。
时珺小心翼翼地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动作轻柔得生怕惊醒了她。
静静地坐在榻边,目光凝视着许绵安静的睡脸,眼中满是宠溺和爱意。
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许绵鬓角的碎发,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滑过的触感。
低声呢喃着:“绵绵,你不知道今夜皇宫另一个地方会发生一件大事。”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神秘,仿佛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第16章 敢拉着孤的绵绵
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从深渊中升起的黑色幽灵,充满了邪恶与阴暗。
在皇宫的梵安殿内,此时正有一个宫人进去关闭窗户。
然而,当宫人走到窗边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黑影瞬间出手,一道寒光闪过,宫人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行鲜血如喷泉般泼洒到了墙上挂着的桓王妃画像上。
鲜血迅速染红了画像,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斑块。
这血腥的场景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和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翌日清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宫殿内,光束洒落在画像上,原本就已经干涸的鲜血显得更加赫然醒目。
宫人走进来打扫,顿时惊恐地大喊道:“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死了!”
声音响彻整个宫殿,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这个消息便传遍了全宫上下。
宣政殿内,皇帝正坐在龙椅上,脸色肃然,对着下面的大臣们说:“诸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这时,时珺走了进来,刚要行礼,皇帝便开口说道:“砚儿,你来的正好,朕命你与大理寺一同彻查这件事,务必将凶手绳之以法。”
时珺拱手行礼,答道:“是,父皇。”
皇帝愠怒道:“此事太过蹊跷,必定是有人刻意为之,装神弄鬼抹黑皇室威严,必须严查到底!”
“大理寺卿可有何线索?”
“回陛下,目前尚无头绪,但臣会尽快着手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皇帝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时珺与大理寺卿一同走出宣政殿,迎面走来宰相裴清,二人目光交汇,意味深长。
裴清行礼道:“老臣见过殿下。”
时珺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坤宁宫里,萧皇后因此事病倒,头上带着抹额,哭的摇摇欲坠。
许绵急忙赶进来,“母后....”
萧皇后抱住许绵低声哭泣,“母后....别哭了....”
“绵绵,若是你母亲在还能陪本宫说说心里话,本宫心里苦,无处诉。”
许绵心中自责,因为自己说话结巴,没法说出一串话安慰萧皇后。
自小萧皇后给了她最大的关爱,经常叫她进宫,也经常把吃食玩具书籍送到许府去。
“母后....”
许绵哽咽,她没见过亲生母亲薛氏,对她来说萧皇后就像母亲一样。
婆媳俩抱头痛哭许久,掌事嬷嬷进来劝半晌,才收了泪。
“绵绵,你一定要和砚儿好好的,母后....”
“母后放心....”许绵乖巧抹眼泪。
她能体会到萧皇后愧对桓王妃和侄儿的心。
“殿下来了。”
高大颀长的男人进来,表情凝重。
“母后您没事吧?”
时珺接过宫人端上来的汤药,许绵从榻上起身,让给他坐下。
“母后老毛病,没大事。”
时珺看了一眼许绵,吹了吹汤药,舀了一勺给萧皇后喂。
两个女人的眼睛哭的像核桃,是为本不存在于世上的人而哭。
时珺心上感动,眼眶一热,手有些颤抖。
从小他的泪早已经哭干,哭在一次次绝望,犹如一支悬崖峭壁上的枯草,被暴晒被风吹雨打。
几次割破手腕想要了结生命。
极为隐忍着情绪,将一碗药给萧皇后喂下。
“母后没事,你带绵绵回去吧。”
“母后好好歇息。”
时珺拉过许绵的手,往殿外走去。
看他们离开,萧皇后抹眼泪,欣慰道:“砚儿到底成婚后懂事了,是绵绵的功劳。”
从前每当这时候,时砚总是这样安慰萧皇后,“母后,生死有命,又不是您的错,您就别瞎伤心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自给萧皇后耐心的喂完一碗汤药。
时珺大手掌握着许绵的小手,二人一句话没有往前走。
迎面而来两个人,一个是禁军统领福郡王,一个是新进来的侍卫阿福。
他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许绵,美人正撅着小嘴,蹙着小眉头,眼睛有些肿,她哭过了?为何哭?
福郡王拉他,上前行礼道:“微臣见过殿下,见过太子妃。”
时砚顶着一张陌生人皮面具的脸,也跟上行礼,并未做声。
时珺扫了二人一眼,在时砚身上驻足片刻,并未怀疑。
许绵歪着脑袋多瞅了时砚两眼,还未回过神,就被时珺拉走了。
一直到二人走远,时砚还在望着,福郡王拉他走,小声道:“您该管住自己的眼,自己的心,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那个人居然敢拉着孤的绵绵,他凭什么?
时砚气得胸口发闷,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暴揍一顿,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紧接着,一辆装饰精美的龙辇远远地驶过来,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下。
皇帝下了车,朝着坤宁宫走去,看样子是要去看望萧皇后。
时砚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多想喊一声“父皇”!可是现在的他却只能默默地站在这里。
皇帝来到坤宁宫前,时砚和福郡王赶忙跪地行礼。
皇帝与福郡王聊了几句,然后把目光投向了一旁跪着的时砚。
时砚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不敢抬头直视皇帝,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皇帝注意到了他,好奇地问:“这是新进来的侍卫吗?”
福郡王回答道:“回陛下,正是。”
时砚心中涌起一股勇气,抬起头来,正迎上皇帝的视线。
那一瞬间,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忍住了冲动,低下头,轻声说道:“禀陛下,奴才叫阿福。”
皇帝微微一笑,“是个好苗子,好好干。”
时砚停步,又望着远处的坤宁宫发呆。
福郡王拉着他赶紧走,“这样也好,刚进来该见的都见了。”
时砚笃定道:“安排我去紫宸殿伺候。”
“什么?”福郡王心惊,这不是送上门去让人杀吗?
“还不是成熟的时机,殿下,您再想想。”
时砚心意已决,“孤已经决定了,你去安排吧。”
坤宁宫里,皇帝到榻边,萧皇后睡着了。
他坐在身边轻抚她的头发,满眼爱意。
这些年萧皇后一直被噩梦困扰,面色经常显得憔悴,即便如此依旧绝世容光,仪态万千。

第17章 危险的味道
皇帝轻声叹息,“雪儿,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那件事困扰十几年,这本不是你该背负的,要怪就怪朕.....”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萧皇后的眼角有泪水滑落。
他心疼地拭去她的泪水,“雪儿醒了吗?”
萧皇后睁开眼,拉住他手哽咽道:“陛下,是不是清歌和孩子来索命,臣妾悔那夜没有去接她。”
那日是萧皇后刚出月子,接到妹妹清歌的血书。
上面写着请她和皇帝求情,饶桓王一命。
萧皇后到宣政殿,当时皇帝没开门,并未见她。
“陛下,请您开开门,求您饶桓王一命。”
内侍劝她:“娘娘,您刚出月子身子还虚,陛下让您赶紧回去歇着。”
当她回到寝宫,一直到翌日早上才得知桓王已经被赐死,而桓王妃抱着世子自焚的消息。
萧皇后当即昏厥过去,整整一个月未下床榻。
她知道是皇帝封锁了消息,事实上桓王是入夜就被赐死,而清歌和世子是半夜得知消息后自焚的。
这之后的一年,萧皇后郁郁寡欢,避着皇帝不见面。
皇帝却一改从前的冷戾,对她关怀备至,甚至将宠妃打入冷宫,遣散后宫佳丽三千。
随着时砚长大,萧皇后逐渐原谅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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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知道你是做了皇帝该做的事,臣妾只怨自己没有亲自去桓王府劝慰清歌。”
皇帝搂紧她,“雪儿,不是你的错,是朕的错,若是真有报应,就让朕来承受,朕愿你能忘却忧愁,每日都是欢喜的。”
皇帝看着皇后,心中充满了怜爱。
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雪儿,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桓王一家的离去,是朕一生的痛处,逝者已矣,”
“砚儿聪明伶俐,近来越加沉稳,将来必定有所作为,我们要好好培养他,让他成为一代明君。”
萧皇后微微点头。
晌午时分,时砚被安排到了紫宸殿当差。
他趁时珺不在,偷偷进去仔细查看,有什么破绽。
熟悉的殿内,熟悉的摆设,仿佛一切都和他在时的一模一样,就连书架上的书都放的不曾乱。
假扮他的人到底是谁?
居然把他摸得如此透,时砚后背发凉,那个背后的势力难道在全宫都有眼线,才能将他的所有生活细节了解的毫无疏漏。
蓬莱殿里。
已经两个时辰,二人干瞪眼。
许绵坐在男人的腿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要起身,腰肢被箍着,“腿麻.....”
许绵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男子的束缚。
男子却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别动。”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许绵停下动作,感受着男子的气息吹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殿下....不回去吗”许绵咬着嘴唇问道。
男子闷声一声,许绵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什么情绪。
“太子妃,今夜咱们就圆房。”说着,他的手开始在许绵的身上游走。
许绵紧张的乱扭成麻花,“不行!不行!”
男子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狠辣,“绵绵,你到底在矜持什么?难道真的喜欢裴煜?”
许绵心慌,怕他又发疯,捣蒜般摇头。
“不是你....说的,不能一起....”
时珺掰过她的下巴,含住唇瓣轻咬一口,“孤想和你在一起,真正在一起。”
“可是臣妾.....”
她刚出口,就被男人抱起来往内殿而去,救命。
“殿下....臣妾想先....沐浴去....洗香香的.....”
时珺一听,才缓缓放她在地上,许绵逃命样的跑出内殿。
看她吓得那样,时珺勾唇一笑,他是被初进宫的压力压得喘不过去气来,想要释放压力。
蓬莱殿偏殿里,许绵在红木浴盆里泡着,心还在砰砰直跳。
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
雪莲和侍女给她加玫瑰花沐浴香膏。
“太子妃,别害怕,上次不是已经侍寝了吗?”
许绵撇嘴,没有一回成的,低头看前方的澎湃曲线,脑中马上现出那日许府厢房的情景。
还有紫宸殿里的亲亲,虽然都qin在同一处,却完全不同的感觉。
舀水在雪白的胳膊上,甜笑,时砚还挺多变,那就克服一下,大夫不是说若是能够顺利圆房,克服阴影,说不定就能改掉结巴嘛。
“雪莲,你说的对,本宫是该勇敢些。”
“太子妃这样想就对了,奴婢们看的出殿下很喜欢您呢,自从这次回来,殿下就没有再理过澜侧妃,多好啊!”
许绵一想确实如此,抿唇笑。
侍女又加进去许多花瓣,“这样太子妃就能香气撩人,殿下一定更喜欢您。”
许绵捂脸害羞的笑。
入夜,紫宸殿里,时砚听到脚步声马上往外走。
卫鑫狐疑问他,“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时砚镇定道:“天气炎热,属下给殿下送了两桶冰加到冰鉴里了。”
卫鑫见他确实提着两个桶子,没再怀疑。
“日后没有殿下的吩咐不能进入殿内,知道吗?”
“知道了。”
时砚出来主殿,碰上值夜的侍卫,笑说:“我今夜没事,陪你一起值夜。”
二人到长廊处站下。
时砚问道:“殿下呢?这么晚还没回来。”
侍卫小声说:“殿下去了蓬莱殿,陪太子妃呢,此时正蜜里调油呢!”
时砚一听,拳头攥紧,眸光嗜血,今日光顾着查紫宸殿,竟忘了那个假太子拉着绵绵的手,他们一直在蓬莱殿到现在?
时砚觉得自己快被气愤了,使劲的朝着墙上挥动了两拳头。
侍卫不解道:“阿福,你没事吧?”
时砚抚摸碰出血的手,蹙眉道:“没事。”
不成,一定要把假太子骗出蓬莱殿,怎么能让他一直在那里,绵绵岂不是很危险。
孤的小白兔他休想动分毫!
蓬莱殿内。
许绵泡完澡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地打开了浴室的门,迈步走了出去。
她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质蝉衣,透明的材质让她的肌肤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她的身后,如同瀑布一般。
双眸犹如璀璨的星辰,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脖颈修长而优雅,微微露出绝美的锁骨,显得性感又神秘。
皮肤白皙无瑕,宛如羊脂白玉,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嘴唇微微张开,透露出一抹诱人的粉色。
此时,时珺正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
他的眼中满是欲望与期待,仿佛要将眼前的美人吞噬。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许绵惴惴不安走到时珺面前,两只手紧紧捏着衣角。
时珺见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怜惜。
“绵绵,孤想要你,想要你完全属于我。”

时珺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许绵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许绵的微微颤抖着,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时珺低声说道:“别怕,绵绵。”
他的声音仿佛有着一种魔力,让许绵的紧张感渐渐消散。
接着,时珺慢慢凑近许绵,
她的唇很软,甜的过分。
他的吻轻柔而深情,让许绵陶醉其中。
许绵的手臂不知不觉地环抱住时珺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绵绵?”
时珺在她耳边叮咛,抱起她缓缓放在榻上,许绵抿唇,眸光投影出男人温柔的面庞。
小下巴紧张的差点抵进锁骨里。
时珺被她的娇羞模样笑到,伸出修长手指掰开下巴,轻声道:“这样有双下巴了。”
嗯,许绵连忙抬起下巴仰起头,刚好被他躬身覆上唇吮吸。
担心她会紧张,时珺轻抚她的发丝,摸头仿佛是一种轻哄。
就在一切都进行的顺利时,忽然殿外传来急促的叩门声。
时珺松开许绵的下巴,她赶紧坐起轻咬嘴唇,脸颊边浮着两抹红晕。
殿外卫鑫禀告道:“殿下,紫宸殿走水了!”
“什么?”时珺一脸警觉,快步往殿外走,到门口了回头说:“绵绵,你先睡。”
许绵点点头,心想紫宸殿好端端怎么走水呢?
蓬莱殿门口暗处躲着一个人,他看到时珺出来还整理了下胸前的衣袍。
时砚攥紧拳头,难道刚才他欺负绵绵了?衣袍才会乱?
猫着腰往蓬莱殿背后一圈走去,看有没有院墙可以翻进去直接能到主殿。
许绵走出内殿,雪莲赶紧给拿了件锦缎褂子给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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