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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屋内有一个长的贵妃榻,下面铺着一块长毛的白绒毯。
。。。。。
半个时辰后,时珺起身抱许绵放入罗帐内,“绵绵,好好睡会儿,起来吃好晚饭,我今日回来的会晚一点。”
许绵脸颊酡红,拉他娇吟道:“阿珺,你早点回来,我害怕。”
时珺不忍心,又取了干爽的内衫给她穿好,亲吻她额上的薄汗,“绵绵,天黑时我就回来。”
“嗯。”
许绵疲累困顿的睡着了,连时珺穿好衣袍出门都不知道。
竹园门口,时珺让守着的两个丫鬟进去伺候,“在主屋门口候着,等王妃醒来给她上晚饭。”
“是,王爷。”
西院里,听到马蹄声离开宅院。
药王礼入了后院,他换了一身衣袍,进竹园后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容。
“王爷?”
两个在台阶上打瞌睡的丫鬟,还以为时珺又回来了。
“王妃想吃蜜饯果子,你们去街上买回来。”
将一大锭银子放在丫鬟手里,“你们伺候王妃很尽心,剩下的本王赏你们,去吧。”
两个丫鬟受宠若惊,急忙谢恩,“谢王爷。”
她们麻利的出了竹园,平时王爷和王妃在一起,也不喜欢人打扰,所以并未怀疑。
药王礼推开门进去,朝里面拴上门。
这屋内似乎有欢愉的气味,还有许绵身上独特的香气。
他脚步沉重的走到床榻边,轻轻拨开红色床幔,上面还绣着喜字。
美人睡的正香,肤若胜雪,长长的睫毛犹如密扇,桃羞杏让,翘鼻下是精致的樱桃小嘴。
此时红唇微启,脖颈上缠绕着一缕黑色的长发。
他伸手轻轻的拨开这捋长发,露出凝脂般的脖颈和线条诱人的锁骨。
绵绵,孤终于见到你了。
许绵感觉到湿热,忽然睁开眼睛,捏他肩膀,“阿珺,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噌的起身,大手掌一把掐住她的脖颈。
他的眼眶中有红色火焰,有翻滚的泪花,有满满的爱,有幽怨,有如斯如狂的思念,正愤恨的瞪着她。
许绵心口抽起一股凉气,是他,真的是他,伸出手要摸他的脸。
“阿砚?是你吗?”
时砚躲开不让她摸脸的瞬间,一串热泪飚出眼眶。
不给许绵任何解释的机会,狠狠朝锁骨攻击下去。
许绵紧紧抱住他,或许是痛,或许是因为太想他,这个让人窒息的拥抱,让时砚心里舒服了一点。
她等了他很久,以为他不会来了,才会接受时珺,可为何又来了。
时砚掐着她脖子,边哭边逼问,“绵绵,你.....”
原本他不会怪她嫁给时珺,她一定是被逼的。
可今日为何见到时,她那样开心,在那个男人怀里情意绵绵的。
“你爱上他了?”
许绵有愧,把他的手掌往紧扣,“阿砚,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时砚气得发抖,低头狠狠的吻她,“你是这样想孤的?绵绵你有几岁,我就喜欢了你多久,我怎会不来找你?”
又一行泪滚下,“你知道孤这一路上都遭受了什么?”
时砚的旧伤和新伤叠加,本还没有好,此时胸口还隐隐作痛,强忍着还是不愿告诉许绵。
“对不起,阿砚,对不起.....”
许绵伸手给他擦泪,她以为和时珺在一起就可以解决幻境里两败俱伤的情景,所以才臆想时砚不会来找她。
“阿砚,对不起....呜呜呜......”
许绵哭的泣不成声,脸色涨红,时砚松开脖颈处的手,捏住她脸,狠戾道:“孤不要你的对不起,绵绵,你是我的妻,永远不会变。”
“阿砚....”
她像从前那样伸出胳膊,想让他抱她,可他冷冷的坐在旁边。
许绵收回颤抖的手,恢复了些理智,错便错了,那不如就错到底,她不可以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
她必须改变那个幻境。
良久,许绵软声道:“阿砚,让我和他在一起吧。”

时砚大手捏紧膝盖,她是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了,才会如此绝情。
可让他如何放手?她是他的命啊。
时砚胸口如重锤砸下,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手放在心上,分不清到底是伤口疼还是心口疼。
“阿砚,你怎么了?”
许绵急忙起身,看他脸色苍白,衣袍上是殷红的鲜血,唇边还有血。
“阿砚,你哪里不舒服?别吓我.....呜呜呜.....”
许绵焦急的摸他脸,摸他身上,被时砚躲开。
“对不起.....”
许绵捂脸,低声啜泣,强忍着没有从后面抱住他,这一抱就会回到原点。
时砚一直在等着她抱他,从前的绵绵多黏人啊,她是真的不再爱他了,亦或者从来没有爱过他。
她自小抵触他,成婚后接触到时珺的时间比他多。
时砚甚至偷偷算过,从他被刺杀失踪,她和时珺在一起的时间是五个多月,而和他回到宫里到后来恢复身份在一起的时间才不到两个月。
泪水模糊了时砚的凤目,闭上眼睛,泪滚而下,再睁开眼时,他缓缓起身。
许绵顿了哭声,从坐着到习惯性要起身抓他。
望着他的背影,咬唇强忍着啜泣,她怕他回头,又盼着他回头。
门开了,时砚犹如失了魂般走了,犹如一阵风,把许绵刮得心碎。
她埋头痛哭,阿砚,现在除了说‘对不起’,我还能和你说什么?
从晌午到天黑,丫鬟从外面叩门,“王妃,您醒了吗?该用晚饭了。”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怎么办,王爷说咱们必须看着王妃用好晚饭,她还没睡醒吗?”
“门是朝里锁着的,应该没事。”
屋内一片昏暗,许绵哭的泪干了,才想起时砚离开宅院了吗?
赶紧跑下床榻到门口,又没打开,靠在门上流泪。
许绵,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就坚持到底,不要左右摇摆。
阿砚,小时候一起上太傅课时,你说过,“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明君应以仁爱为本,关心百姓疾苦,体恤民情....明君应勤勉政务....”
阿砚,你是有远大抱负的储君,日后会是一代明君。
而我从小抗争的是不听父亲的话,不做太子妃,不学无术。
对不起。
许绵坐在桌前捂着脸低声抽泣。
和时砚的感情是自小一点一滴积累而成,她以为那是讨厌,是厌恶,实际上是抗争父亲命令的一个环节。
许晟对她很严厉,做的好也从不表扬,打压式责骂,动辄就说:“你日后是太子妃,应该....”
她渴望被夸奖,渴望有个人无底线包容她,很温柔的哄着她。
所以她抗拒时砚强迫式的好法,他送的礼物她扔了又偷偷捡回来。
他大声的命令她,惹哭她,她讨厌这样。
两个人在不同的轨迹上浪费了十六年的时间,当成熟稳重的时珺出现时,许绵享受到了那种想要的感觉。
他无微不至的呵护她,许绵承认自己沉醉其中。
可后来时砚失踪回来,他变了,变得会哄她,会疼她了。
自小的情谊被燃起,交织出一种不一样的情感。
许绵趴在桌上,看到贵妃椅边的白色长绒毯上有血迹,赶紧拿锦帕沾上水擦拭,可似乎红色晕染的越多。
怎么办?不能让阿珺知道阿砚来过,不然他们又要打起来。
阿砚是一个人来的吗?府里侍卫不少,他打不过怎么办?
许绵从头上取下珠花簪子,划手掌,对于一个爱惜自己,又怕疼的人来说这太难了。
眼睛一闭,使劲的划了一个大血口子。
甩了甩手,“这样应该能对付过去。”
刚想着,忽然紧急的推门声。
“绵绵?绵绵!”
许绵起身,慢悠悠的过去打开门,倒在时珺怀中。
时珺见她脸色苍白,脸上还有泪痕。
一把抱起,看到长绒毯上的鲜红血迹,狐疑蹙眉。
紧张问道:“绵绵,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许绵伸出手,时珺拉起来一看,心疼的赶紧吹,“这么大的血口子,怎么弄的?”
许绵哑声道:“没事,手有些痒,我挠了一下,可能指甲长抓伤了。”
时珺又看,这么深的伤口,毯子上不少血,怎么可能是指甲抓伤的?
“绵绵,我给你涂药,忍着点疼。”
许绵问道:“阿珺,你答应我的一定会做到对吗?”
时珺边涂伤药边吹拂,“自然,绵绵你是.....”
看她哭过,两个眼睛肿的像桃子,那是想时砚了,可人在他身边,这就没什么好怕的。
搂在怀里轻哄,“好了,吃点东西吧,绵绵,日后我若是出去一定早些回来,不让你着急。”
“阿珺,你去干什么了?”
“去处理一些事情。”
他的封地在金陵,这些日子时常出去是去干什么呢?
许绵开始有所怀疑,二人用过晚饭后,她假装睡着了,果然听到有叩门声,知道他应该又有事。
“绵绵睡了吗?”
时珺给她掖好被子,拉好幔帐出了门。
许绵赶紧起身,到门口听动静,好似听到旁边厢房的门开了。
鞋子都没穿,轻手轻脚打开房门,猫着腰凑到厢房门口偷听,似乎听到里面人在说话。
卫鑫道:“王爷,属下从江北新招到了两千名,被秘密安排在了江州附近的寨子里。”
时珺抚摸玉扳指,欣喜道:“本王今日去西郊看了上一批招到的人马,素质还不错,你用心了,如今本王手中有五千人马,无惧。”
许绵心里咯噔一下,他一直在忙的是招兵买马?
他招兵买马做什么?许绵的心沉入谷底,他还想谋权篡位,他想抢阿砚的皇位?
他怎么可以骗我?
许绵,你是世上最大的傻子!
许绵攥紧拳头,气得气血翻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的,又是怎么把门锁上的,转头间晕倒在地上。
一盏茶后,卫鑫离开竹园,时珺谋算一番后回到主屋,可门怎么都推不开。
“绵绵?”
心下一急,时珺用力一脚踹开屋门,看许绵倒在地上。
“绵绵!”
赶紧抱起来,摸她头,焦急道:“绵绵?你怎么了?”
朝外面急切吼道:“来人,快去找大夫!”
丫鬟小声道:“王爷,大夫叫来得一时半刻,咱们府里不是来了个药王吗?”

时珺吩咐道:“快,去西院请药王礼过来。”
西院厢房里,时砚艰难的翻身,伤口撕裂,疼的他唇角抽搐,从怀中掏出瓶子,吃了一粒止疼药。
他伤还没好,就一意孤行到这里,只为了可以早些见到许绵。
还想调查清楚时珺不回封地,在这里搞什么名堂,来的这日,发觉府中的侍卫数目竟有几百人。
门外出现叩门声,“药王先生,王爷请您去趟竹园。”
“何事?”
“我们王妃病了,请您过去瞧瞧。”
时砚急忙起身,手抚胸口,整理了一下衣袍,戴上人皮面具,走了出去。
疾步进了竹园,快到门口的时候才放慢步子,缓缓上了台阶。
“王爷,药王先生来了。”
屋内时珺道:“快有请。”
门开了,时砚刚进去,看到时珺放许绵入罗帐,拉上了幔帐,单拉出她的胳膊。
“先生,快看看王妃到底为何晕倒了?”
时砚坐下,放在许绵的手腕上,上面放着一个锦帕,即便如此,他的指腹依旧可以感触到她的体温。
他控制着不看纱幔里,心却早已在踏入门的时候揪在了一起。
知道许绵是因为急火攻心所致的昏厥,可不能对时珺说实情。
“王妃是气血虚,体虚所致的晕厥。”
时珺轻抚许绵的额头,焦急道:“先生看如何医治?”
时砚掏出一瓶药,“此乃黄芪、当归、党参所炼制的药丸,每日给王妃服用两粒,加之补充营养,可慢慢改善气血不足。”
时珺接药瓶的时候,时砚顿了一下才松开手。
“有劳先生了,等下本王会让人把赏金送过去,还请先生能安心留在府中,为王妃和本王调理身体。”
时砚微微颔首,“在下荣幸之至。”
转身离开,出了门脚下犹如灌着千斤重,迈也迈不开的步伐。
绵绵,孤多想抱抱你,多想照顾你。
慢慢的走回西院,一进门管家已经候着了。
“先生,这是我们王爷赏您的。”
一个木匣子里,满满的金元宝,时砚思索时珺是从哪里来的本钱,出手如此阔绰。
拿出一锭金子给管家,管家眼冒金星,“先生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时砚坐下,套话道:“管家不必客气,在下有想效劳王爷的心,可不知他是否有能力可以成为一代枭雄?”
管家关上门,“先生,我们王爷实力可不小,别看这府里只有几百个侍卫和五六个谋士,那西郊可有着几千名军队呢!”
时砚心中一惊,这小子居然在这里招兵买马,是要造反!
又从盒里拿了一锭金元宝赏给管家,“王爷可真厉害,应该很有本钱吧?他做生意吗?”
管家作出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我们王爷可不用操劳生意,有的是金银财宝,不说了,我还得去伺候着,先生歇着吧,有需要您吩咐。”
他说的金银财宝是时珺招兵买马的本钱?在哪里呢?经过分析,时砚认定财宝一定是在这座宅院里。
只要把这个金库捣毁,不信他还有本事跳弹。
天色暗沉,时砚站在窗前,望着月光,默念道:绵绵,等孤查清楚就带你离开。
更重要按照管家说的,时珺目前手中的人马有几千名,而他带来的人不过两百名,算上那几个生肖高手相助,还是显得薄弱。
这里离灵山很近,可以和皇祖母求助,可她那里的女侍卫不过百人。
命令府衙出动,府衙的衙役也才几百人。
从哪里调一批人马过来呢?
不得不写密信向父皇请旨调兵,时砚迅速写了一封密信,打开门到西门的隐蔽处,学布谷鸟的叫声。
布谷,布谷.....
随之院墙上出现云浩的声音,“殿下!”
时砚将密信塞给他,“明早就把密信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去,时珺人马众多,咱们的人不够抵挡。”
“殿下,您一个人在这里太危险,不如带太子妃偷偷的离开这里?”
时砚还不确定许绵肯不肯跟他走,而时珺看她看的很牢,需要逃脱的机会。
“不说了,等孤的消息。”
“殿下,您小心点。”
竹园厢房里,时珺给许绵喂了药,守了一整晚她都没有醒。
翌日清早,感觉怀中她翻了个身。
许绵昏昏沉沉,一转头就眩晕。
“绵绵,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时珺抱她起来,却见她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没力气是不是?我让人端粥来。”
许绵不想理时珺,又没力气和他吵,无力道:“我不想吃,想睡觉....”
软软的要挣脱他的怀抱,时珺放她躺平,去倒了水端过来喂了些。
许绵似乎很累很虚弱,时珺抚头说:“绵绵,睡会儿吧,等你醒来咱们用午膳。”
见她睡着,时珺出了屋门,他今日还得去城郊点兵,想着快去快回,按正午许绵醒来能赶回来。
西院里,时砚听到马蹄声离开宅院,迅速出了门。
进到竹园取下人皮面具。
门口守着的丫鬟此时还在打瞌睡,“王爷。”
心里疑惑,王爷刚出去,可能到前院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时砚道:“看你累的,回去睡,坐在这里睡像什么话,不要打扰本王和王妃。”
“是,王爷。”
主子发话,那还不赶紧去睡回笼觉,这可是难得偷懒的机会,丫鬟麻利的跑出竹园。
时砚推门而入,从里面拴上门。
走到床榻前,见许绵病怏怏的,乌黑的长发散在瓷枕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阖着鸦睫。
“绵绵?”
唤她,她没回应,这是真的病了,时砚一瞬间感到安慰,她是在乎孤的,所以才会急火攻心病倒。
轻轻抱起她,搂在怀里,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
低头亲吻许绵的头顶,“绵绵,你记得咱们分开多久了吗?”
轻叹一声,脸颊摩挲她的头发,“咱们分开了一个月零十八天。”
拉她的手放在他脸颊上,“这一个月零十八天里,孤每日都在想绵绵,想你在哪里,想你吃的好吗,睡的好吗?想你有没有哭鼻子,想你----有没有惦念我。”
俊朗的面容强忍着伤心,眼眶泛红,哽咽道:“绵绵,孤不生你气了,快点好起来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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