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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时砚告诉自己:她是个弱女子,被奸人拐走,她有什么错,你怎么能怪她?
“绵绵,是孤的错,没有看好你,不怪你.....绵绵别害怕,我不骂你,不凶你,好不好?”
许绵好像听到有人在唤她,手动了一下,呓语道:“阿砚.....”
时砚欣喜,抚她脸,“绵绵,听到我说话了吗?”
许绵无力的小手摸他的脸颊,头是真的晕,“阿砚....”
“是我,绵绵,头晕是不是?”
“嗯。”
时砚亲吻她的头发,太阳穴,额头,“绵绵,现在开始你不要着急,不要紧张,心情平和,身子就会好的。”
许绵抬起迷离的眸光,“阿砚,对不起。”
“绵绵没有错,昨日是孤冲动了,不该凶你,和你道歉,不生气了好不好?”
许绵忽然想起昨夜听到时珺和卫鑫的密谈,急忙提醒道:“阿砚,你快走,人很多。”
摸她头宽慰,“孤都知道了,绵绵别着急,等寻到机会,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许绵又焦躁起来,气时珺骗她,明明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他共度余生。
现在该怎么选择?
急的低声啜泣起来,时砚放平她,温柔的亲吻她的泪眼,“绵绵,乖,不哭了。”
犹如春日的细雨轻柔的洒落在她脸上,他极尽柔情地安抚她的不安。
“阿砚,我不能跟你走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呜咽,虽然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字字句句都像在他心口扎下无数细针,疼痛让他的手上青筋凸显。
他将她紧紧攥紧,假装不理会她任性的话。
掌心里是她的泪,是他的泪,融合在一起。
他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绵绵,别说傻话,你是孤的太子妃,是我的妻,记住这个就好,明白吗?”
许绵雪白玉臂无力的推他,娇吟道:“阿砚,快走。”
她担心时珺快回来,而时砚单枪匹马怎么打的过。
汗珠从他鬓角落下,轻哄,“没事,绵绵,乖,一会儿就好了。”
窗外,正午的太阳高悬,如同一个炽热大火球。
“绵绵乖,孤再来看你,要按时用膳,不然怎么跑的动呢?”
时砚指腹轻揉许绵额前的胎发,此时她原本苍白的脸颊上晕着淡淡的樱花粉。
许绵娇喘吁吁,“阿砚,快走....”
“好,孤马上走,你别急。”
时砚整理衣袍,扣好腰带,回头望了眼许绵,压低声音,“记得好好吃饭。”
听她回了句,“知道了。”
他才开门走出去。
看了眼天色,并没有出竹园,而是去了周围转。
刚到主屋后面,听到声音,急忙躲在暗墙边,见管家从一个屋子里贼头贼脑的出来,还锁上了门。
瞧他那做贼的模样,又想到他贪财的模样,难道时珺的金库在这里?
原本想把管家打晕,拿钥匙进去瞧瞧,可没想到突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进了宅院。
王爷回来了,管家急的乱了方寸,这把钥匙是他偷偷配的,若是让时珺发现他在这里,必定人头不保。
于是也躲进角落里,刚好和时砚碰在一起,时砚飞快将他敲晕,拿了他腰间的钥匙,绕到侧边想离开竹园。
却见时珺心急火燎的进了竹园。
时珺放慢脚步,总觉得气氛不对,绕到主屋后看到书房的门是锁着的才松了口气。
刚要往角落走,听到主屋里发出很大的声音,担心许绵,急忙跑回了主屋。
推门而入,“绵绵,你醒了吗?”
地上有个摔碎的茶杯。
许绵虚弱道:“我想喝水,好渴。”
时珺到床榻边的柜子上给她倒水,许绵瞟了眼院中,看到时砚飞快的离开,才松了口气。
“绵绵,喝点。”
扶着她喝了水,发觉她锁骨上下有不规则的红印,是他昨日早上弄的?
许绵心虚的侧身过去躲进他怀里,时珺抚她的头发,温声道:“绵绵,饿了吧?咱们好好用滋补膳食,气血一定可以补上来。”
许绵很想质问,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招兵买马?
可那样问的话,会让时珺怀疑时砚来了,又咽了回去。
时珺是个细心的人,他抱着她,伸手抚摸床褥,掌心触到一处,剑眉倏然蹙紧。
“我想睡会儿。”
许绵逃避式又要睡觉,身后时珺一脸狐疑,起身查看周围是否还有什么不对。
贵妃椅也发生了移动,下面铺着的毯子昨日因为有血迹拿去清洗,此时铺的是一张密实的鹅绒毯子。
他分明看到那里有两个深陷的圆形印子,如同膝盖的形状。
许绵后背发冷汗,转头见他蹲在地上琢磨毯子,急忙喊道:“我想吃饭了,我饿了。”
时珺缓缓起身,唇角带出一股毛骨悚然的邪笑。
时砚你来了对吗?这回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转头间,故作平静,“来人,上午膳。”
两个丫鬟送进来碗儿碟儿,时珺没让许绵下床榻,端了个矮炕桌,一桌子的美食,许绵是真的被闹得饿了。
“来,绵绵先喝点滋补汤,这是四物汤,有当归、川芎、白芍、熟地黄,可以补气血。”
吹汤送到她唇边,许绵观察他的反应,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吧?
看起来很平静,许绵松了一口气。
“再吃点阿胶炖牛肉,补补血。”
“你也吃吧。”
时珺自己吃了一块,挤出点笑容,“新厨子还不错,我还想再找个会做点心的厨子,每天换着花样给你做精致的点心。”
小白熊和小奶狗跑进来,时珺给它们扔了点吃的在碟子里,放在地上。
他真的很好,可他不想和我过隐姓埋名的生活。
许绵暗示道:“阿珺,我最痛恨欺骗。”
时珺切了块小米糕喂给她,“绵绵,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能过安稳的生活。”
许绵急躁的推开他的手,“你答应我会做隐姓埋名的生活,不再做谋逆的乱臣贼子,不和阿砚抢皇位。”
她边说边气得红了眼眶,瘪着小嘴,瞪他。
时珺放下汤勺,将她温柔的揽在怀中,“绵绵,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怎么都是这句话?时砚这样说,时珺也这样说!
许绵想,大不了自己两个都不要了,真是操心操的累死了。
“阿珺,你若是违背誓言,我不会原谅你,会离开你,明白吗?”
时珺怔了一下,转而笑说,“知道了,放心吧,乖,再吃点核桃蒸桂圆,等你不头晕了,咱们去郊外骑马好不好?”

第80章 他一来你就变了
给她擦唇角时,发现下巴上有红痕,可温存时他从没有咬她下巴的习惯,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时珺拿丝帕给她擦拭下巴,擦得许绵蹙眉躲开,“疼......”
脖颈上好似洁白棉连纸上晕开的一个又一个桃红的痕迹,刺得时珺眼睛痛。
放下小碗,两手握着许绵的脸,重重的亲上去。
“绵绵,你如今我的妻,记住了吗?”
许绵轻舔发麻的嘴唇,饶有意味道:“阿珺,我做你的妻有条件,你做到了吗?”
时珺垂下幽黑的眼睫,认真的开口,“绵绵,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咱们今后有安稳的生活。”
她不知道他自小过的是多么惊恐的生活,既害怕被抛弃,又害怕裴清回来.....
而如今那个恶魔死了,他又怕皇权不容他,时砚不容他。
更何况还要抢同一个女人。
他必须强大到可以自保,强大到让时砚抢不去许绵。
许绵质问道:“你就没有想皇权富贵?你答应我过隐姓埋名的生活,却偷偷招兵买马,你还想着造反吗?做逆贼吗?”
时珺手握在她脖颈后,眼中是哀伤,唇边是嘲弄,那个草包太子来过以后,她就变了。
一把抱起她出门,许绵挣扎道:“干什么去!”
院中的秋千上,他抱她坐下,如同怀中抱了一只惊恐乱窜的白兔子。
许绵拉自己松垮的轻薄软烟罗衣裙,大白天,万一被人瞧见呢?
时珺一把脱掉她的绣花鞋和白缎袜套,一双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纤玉足,透明粉莹的指甲圆圆的。
许绵打了一个激灵,从他怀里往外窜,他的眼神太可怕,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
不行,阿砚还在西院,就在竹园旁边,一定会听到。
许绵心里小鹿乱撞,整颗心都快要扑出来。
掌心里的玉足细嫩光滑,被灼热的温度包裹着。
“你疯了!”
许绵使劲咬他的肩膀,却让时珺愈加疯狂,此次的对决他已经势在必行,甚至想快些看时砚跳出来,将他斩杀在此。
晗住绵软的耳垂,蛊惑道:“绵绵,喊出来,我最喜欢听你的声音,美极了。”
他餍足肆意,许绵使劲的咬唇,口腔里满是血腥,泪从眼眶滚滚而下,嗓子眼里是一抽一抽的啜泣。
我是不会再让阿砚伤心的,我不会叫出声。
犹如一只软绵绵,娇香玉嫩的小兽,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时珺抬头,见她的唇角流下血,他没想到许绵会如此刚烈,明明她娇气的要命,明明她最怕疼。
急忙掰她的下巴,“松开!绵绵,松开!”
许绵斜瞪着他,恶狠狠的泪眼,仿佛他们有深仇大恨,刺痛着时珺的心,使劲捏她的两腮,强逼她松开嘴唇。
“松开!绵绵听话。”
时珺赤目泛着泪光,心疼她,却拿她没办法。
握住她的头,凑上去温柔的亲吻她,虔诚的为她舔舐唇上的血。
许绵松开唇,哇的哭出声来,气得牙关发颤。
“好,不难受了。”
时珺拉起她掉落在腰间的衣裳,抱起来,许绵哽咽着伸手去抓秋千上的白云丝裤。
“我来拿。”
主屋的门关上,乌木秋千下是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安静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屋内,许绵翻身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珺抚头安抚,“绵绵,别气了,你身子还没好。”
“你出去!出去!”
时珺起身,“绵绵,你歇会儿,我过会儿回来。”
他出去后,许绵焦虑时砚下一步什么打算,时珺是不是觉察到他来了。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幻境里的情景会不会出现?我该怎么阻止!
时珺去后面的书房,见到墙角的管家,踢了他几脚。
管家醒来,一看时珺吓得跪地,心虚的颤颤巍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奴才,奴才是看到一个人影从这里经过,于是赶紧过来看看,可没想到,没想到被那人给砸晕了。”
时珺更加确定时砚来了,挥手道:“去把卫鑫叫来。”
“是,王爷。”
管家逃过一劫,赶紧离开这里,走出竹园一摸腰间,钥匙不见了,难道是被砸晕他的人拿走了?
侥幸道:“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时珺进了密室,见里面并无异样,才安下心来。
卫鑫跑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时珺邪笑道:“太子来了,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今夜你从京郊调来一千人,明早之前把人埋伏在旁边的宅子里,明早,听本王的号令行事。”
“是,王爷。”
时珺早就把隔壁的一家宅院买下来,为的就是埋伏人马。
时砚,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绵绵是我的妻,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夜半夜时分,时砚悄悄的到了竹园后面的密室,用管家的钥匙打开门进去。
叹为观止,“那个逆贼哪里来这么大数目的财宝?难道是裴清搜刮的民脂民膏?”
一盏茶后,西门响起布谷鸟的声音,云浩从墙上探出脑袋,“殿下?”
时砚把宅院的地形图塞给他,上面标记出了密室的位置。
“你带回去和咱们的人研究一下密室到宅院外是否可以挖地道,孤要神不知鬼不觉把财宝运出去。”
云浩劝道:“殿下,刚才奴才看到旁边宅院有成群结队的人马进入,您一个人太危险,还是先离开吧?”
时砚摇头道:“尽快挖密道,若是,若是孤不幸被擒,你速去灵山找皇祖母来救孤。”
“是,殿下,您保重。”
时砚让挖密道不光是运财宝,还为把许绵一起从密道带走,这两日他已经观察清楚时珺手中人马的实力,知道打这一仗有多艰难,而京城皇帝的援军还不知何时才能派来。
绵绵,孤一定要带你走。
这夜,许绵不让时珺搂她,时珺趁她睡熟捞入怀里,“绵绵,明日之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咱们的感情。”
翌日清早,马蹄声离开了宅院,仿佛平日一样毫无破绽。
时砚想许绵想的紧,悄悄的进了竹园,观察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对。
径直进了主屋,

屋内很安静,犹能听到美人嘤咛的呓语声。
时砚取下人皮面具,走到床榻边,见许绵趴着睡,胳膊放在脸下面,玉枕扔在旁边是个摆设。
坐下宠溺道:“你睡觉总是这样不老实。”
轻轻抚翘起的圆润腚儿,上移到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
趴低凑近她的耳畔,吹拂着热气,“孤的绵绵怎么如此美,该细的地方细,该丰满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绵绵,太阳晒到屁股啦。”
许绵嗯哼了一声,还以为是时珺叫她,转身甩了一下手。
“绵绵,就这样困吗?”
捏她精巧的下巴,凑上去亲,许绵睁开眼睛,眨眨眼,观察他的衣袍。
噌的起身抱住他,“阿砚!”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粉色柔纱内衫,若隐若现的玉体让时砚喉结滑动,呼吸一紧。
贪婪的凑近去轻啄,许绵拉他头发,拧眉问道:“阿砚,你怎么还没走?你打不过的,他有很多人马。”
时砚薄茧指腹轻抚她的唇,见到明显的血痕,剑眉挑起,疼惜道:“怎么破的?”
差点脱口而出,是不是他咬的?狗东西居然敢咬孤的绵绵。
轻轻的给她吹伤口,许绵急的看雕花窗花,总觉得很紧张。
“阿砚,你快走吧,先出宅院躲躲,千万别被抓住。”
时砚抱她在怀中,抚头道:“绵绵,孤就是来带你走的,除非咱们一起离开,否则即便是把命留在这里,孤也不走。”
“阿砚你好傻.....”
时砚刚要张口,忽然觉得眩晕,这症状好似中了迷香。
许绵也迷离的睁不开眼,“阿砚,我好困啊。”
霎时间门啪的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脸阴鸷狠戾,许绵吓得伸出胳膊挡在时砚面前。
“阿砚,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倒在了时砚怀中晕了过去,时砚强打着精神,下一秒就会昏迷过去。
时珺进来,威风凛凛,“狗太子,你终于现身了。”
时砚鄙夷道:“你居然利用绵绵?”
时珺一挥手,卫鑫带人进来将时砚抓了起来。
不错,时珺今日给许绵穿的粉色柔纱内衫上洒了迷魂香,就等着时砚来上钩。
狠辣道:“把他带到密室去!”
“是,王爷。”
时珺把许绵小心的放入罗帐内,盖上锦被。
亲她脸颊道:“绵绵,好好睡会儿。”
密室之内,时砚被五花大绑在木柱子上,被一桶冰水泼醒。
终究还是被擒了,可他不悔,昨夜云浩问他为何以卵击石也要孤身留在这里。
他何其不清楚,可他要赌一把,只有他被时珺折磨的足够惨,许绵才会因为心疼他而绝绝然离开时珺。
时珺进来,接过侍卫手中的皮鞭,二话不说狠狠的挥向时砚。
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怨恨,怨恨皇帝杀了他的父母,让他成为孤儿。
怨恨许绵心里有时砚.....
“狗贼,你以为绵绵会爱你吗?做梦!”
狠狠的一皮鞭落在时砚的脸上,俊朗隽美的面容皮开肉绽,散发出一种凄惨绝美的气场。
“你这个蠢货,妄想将绵绵从我身边抢走?哈哈哈,你凭什么?就凭你是太子?”
时珺浑身上下充满了疯狂,凭什么时砚就可以拥有幸福的家庭,凭什么他认识许绵那么早?
若是桓王不获罪,第一眼见到许绵的本该是他啊,指腹为婚的也是他。
时砚轻舔唇角的血,嗤笑道:“假的就是假的,你就是阴沟里的蛆,怎么敢妄想绵绵的?”
时珺冲上去,拳打脚踢时砚,时砚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白色的衣袍胸口染成了红色,犹如海棠花那样殷红灼目。
卫鑫拉开时珺,“王爷,王爷冷静。”
时珺心里只有一个念想,杀了他,杀了他,绵绵就是我的!
冲过去拔出宝剑,被卫鑫拉住,“王爷,大事待定,留着太子岂不是用处更大?”
时砚故意叫嚣道:“怎么,你个逆贼还想着谋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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