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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他已经想到了另一个揪出时砚的好办法,那就是利用许绵。
而此事交给了卫鑫,时砚毫不知情。
“殿下是说,让属下监视着蓬莱殿?”
“对,一刻不歇的盯着,一旦发现有人靠近,马上来给孤汇报。”
这夜,黑暗中的眼睛在蓬莱殿附近埋伏着。
时砚如今是卫队队长,单独住一个寝室,他锁上门,揭开衣袍,右肩头的位置已经渗出血。
轻轻揭下手掌大小的一片和人皮面具同样材质的软皮,下面是还没长好的伤口。
拿软布擦掉血,撒上药粉,刚要缠绢布条,忽然有人叩门。
“谁?”
“是我。”
福郡王的声音,时砚放他进来又迅速锁上门。
“沈照,你怎么来了?日后不要大白天来找我,以免被怀疑,卫鑫那厮眼睛毒的很。”
福郡王拿过绢布给他绑伤口,低声说:“有人给微臣说,太子派人守着蓬莱殿,我怕你忍不住去找太子妃,故而冒险来告诉你,近段时间千万不能再去蓬莱殿。”
“假太子为了引出孤真是煞费苦心,我知道了。”
福郡王把他擦了血的布给烧掉,“殿下,您一定要小心,要不还是寻个机会调离这里吧?”
时砚宽慰道:“孤已经受假太子重用,此时正是最好的蛰伏机会,放心,有事我会找你和阿全。”
福郡王走之前,又叮嘱让他不要去找许绵。
关上门,时砚万分想念许绵,绵绵,你在干什么呢?有想我吗?孤已经三日没见到你了。
午后,蓬莱殿里,许绵在苑中荡秋千,小奶狗已经长大了一些,欢快的在草地上打滚。
“阿君,你可真调皮。”
雪莲送过来燕窝羹,许绵索性坐在宽秋千上吃。
“雪莲,你这两日见过阿福侍卫吗?”
雪莲一听,小声道:“太子妃,您怎么又问他?若是让殿下知道不得了。”
许绵撇嘴道:“这几日殿下很忙,你没看他都没过来嘛。”
心想,难道就让死阿福白占便宜了吗?那可不行,加上波斯猫的仇,一定要新仇旧恨一起报。
晌午过后,她打算亲自上门去勾引时砚。
身穿宫人服,袖子长的像唱戏的,一步三回头,贼头贼脑的进了东宫侍卫们住的寝室区域。
雪莲在后面拉,“太子妃,这是男人住的地方,您还是别进去了。”
许绵头上戴着宫人帽子,拍胸脯道:“怕什么,咱们俩现在是内监,没人发现。”
过来一个侍卫,她上前捂着半边脸问:“麻烦问下,阿福侍卫住哪里?”
“我们队长住在右边那个院子。”
“好的,谢谢。”
蹑手蹑脚走进右边院子,看到一个厢房紧闭着门,想来就是阿福住的地方。
跑去趴着窗边看,可窗户紧闭,连个缝隙都没有。
“他在不在里面呢?”
“喵喵喵喵......”
许绵边学猫叫,边叩门。
时砚今日休息正好躺着养伤,听到猫叫声,走到门边,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
惊喜的刚要打开门,一想不对,假太子还盯着呢,此时不能见许绵。
他到窗户边,轻轻的支开一个缝隙,朝外面望去,倒是没有埋伏的人,可不确定院墙外面有没有人盯着。
回到门边,回了声,“喵喵喵.....”
许绵一听,知道他在里面,趴在门上,娇滴滴说:“阿福,快开门,放人家进去。”
时砚问道:“太子妃来找我干什么呢?”
许绵假装娇媚道:“阿福,人家都是你的人了,怎么还问这种问题呀?快打开门,让我进去嘛....”
时砚噗嗤笑出声,这个傻丫头,明摆着是勾引他,可这脑子也太笨了,若是在这里捉奸,她就是送上门的,论罪是谁的问题?
回说:“太子妃,你以为我傻吗?等我一放你进门,你就马上让雪莲喊人来抓我,对不对?”
许绵踢了一脚门,手叉腰嘀咕道:“你还挺鸡贼!”
又趴回门上,哄说:“不会让人来抓你的,我只是想你了。”
“果真?”
“是真的,日思夜想。”
时砚强忍着打开门的冲动,靠近门,低声叮嘱道:“绵绵,乖,先回去,方便的时候我再去看你。”
许绵不明所以,塞进来一张纸条。
“阿福,夜里我等着你,你一定要来哦。”

说完带着雪莲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时砚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小乖乖,夜里来蓬莱殿,本宫有赏哦。”
“你这个小笨蛋,为了让人抓我,可真是豁出去了,知不知道是在谋杀亲夫?”
时砚亲了一下纸上娟秀的字,仿佛在亲许绵那样虔诚。
忽然反应过来,许绵今日说话顺溜的不行,她不结巴了?!!!
那夜圆房居然治愈好了她的心里阴影,不枉孤的十八般武艺。
绵绵好香好软啊,好想摸着她睡觉。
时砚满脑子是娇香软玉在怀,滑动喉结,忽然回过神来,刚才许绵来这里的事,逃不过假太子的眼线,那么他就将计就计。
蓬莱殿里,时珺在看奏折,卫鑫进来。
“有信儿了?”
“殿下,这两日没人靠近蓬莱殿,可刚才太子妃离开蓬莱殿,去找了阿福。”
“什么?”
时珺噌的起身,脸上神情骇然,攥着奏折的手指骨节泛白。
刚要出门去捉奸,看到时砚大摇大摆进了苑子。
走进来,拱手道:“殿下,奴才有事汇报。”
时珺让卫鑫下去,时砚恭敬的呈上一张纸条。
时珺看纸条上写着一行字,“阿福,入夜来蓬莱殿一趟,本宫有事和你说。”
时砚噗通跪下,求饶道:“殿下,太子妃一定是因为波斯猫的事还记恨奴才,所以想要收拾奴才,请殿下为奴才做主,奴才好害怕。”
时珺把纸条扔到他头上,阴鸷道:“你的意思是,太子妃用引你夜里去蓬莱殿,以此罗织罪名抓你?大胆狗奴才,胆敢构陷太子妃!”
狠狠的给了时砚一脚,时砚打着哭腔,“奴才不敢胡乱揣测太子妃的用意,只不过那日太子妃用金簪戳奴才的狠劲儿,殿下是亲眼所见的.....”
本想着以此打消假太子对此事的疑虑,可没想到他居然说:“既然太子妃让你去,你便去。”
“殿下,这个,奴才真的害怕,帮帮奴才吧,女人狠起来要命啊。”
时珺的疑心病很重,他本就对那夜真太子夺走许绵初血的事耿耿于怀,很想知道许绵到底在想什么。
“无需多言,照办吧。”
时砚假装生无可恋起身,颤颤巍巍出了蓬莱殿。
出去之后更加害怕夜里许绵会不明所以,说出那夜的内幕,比如,死阿福,你居然敢假冒太子夺走我的处子之身......
时砚已经能想象得到假太子听到这句话会怎么对待他。
死了死了,绵绵你可一定要嘴下留道门,孤死了,你就守活寡了。
跑去西边花园给阿全留了一个暗号,让夜里在蓬莱殿外营救他。
夜幕降临,宫灯初上,东宫一片静谧。
令雪莲感到困惑的是,太子妃明明准备好了皮鞭、匕首、带钉子的大锤子以及一些令人胆寒的毒虫,但此时她却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
先让宫人梳了一个精致的朝云发髻,又戴上八宝蜻蜓珠花华胜。
接着挑选了一件能够凸显丰满胸部和纤细腰部的柔纱套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妖娆灵动的媚惑气息。
打扮好后,许绵提起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毒蝎子和一只毒蜘蛛。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阿福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不断求饶道:“太子妃,饶命啊!”
而她骑在他身上,将毒蝎子塞进他的领口,然后又在玉带下塞进一只毒蜘蛛。
想到这里,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阿福,你死定了!”
一个宫婢跑进来,“太子妃,阿福叩门了。”
“让他进来。”
许绵不知道的是,来的不止时砚一人,而她在内殿,根本不知道门口院中此时站着时珺。
他一个眼神,时砚心如死灰走进主殿,腿都发软。
绵绵,你可不能乱说啊,不然夫君死定了。
走进去,一脸囧样,见许绵坐在美人榻上,怀抱小奶狗阿君。
绵绵美死了,孤好想冲上去扑倒她。
时砚‘噗通’跪倒在地,哀求道:“太子妃,奴才知道错了,不该残害波斯猫,奴才求您大人大量饶了奴才吧。”
抬头挤眉弄眼,希望许绵能看懂,可她满脑子想施展那些收拾他的刑具,根本没在意。
优雅的下了美人榻,扭着小蛮腰,极尽魅惑的迈着莲步到他跟前,伸手勾起他。
“阿福,快起来。”
时砚被她捏着下巴起身,刚起来,许绵就扑进他怀里,反复的蹭了蹭,时砚想,绵绵赶紧喊救命吧。
时珺在侧边屏风后看的清楚,握紧拳头,恨不得冲进去,看到许绵扑进别的男人怀里,他已经气到发疯,恨不得将那人抽筋扒皮。
时砚捏了许绵侧腰一下,她忽然大喊,“救命!救命!阿福侍卫轻薄本宫!”
边喊身子还没离开他,甚至手抓着他不撒手,还用膝盖顶了一他玉带下方。
雪莲带着人进来,同时时珺黑着脸一起进来,浑厚冷鸷的声音,“太子妃?”
许绵差点吓昏过去,反应极快的推了一把时砚,转头扑到时珺怀里,嘤嘤啼哭起来。
“殿下,阿福他轻薄臣妾,他觊觎臣妾,他.....”
时珺捏住她下巴,问道:“他还如何?”
许绵瞥了眼时砚,啜泣道:“他可恶,罪大恶极,还是杀了波斯猫的刽子手!殿下,他是坏人,殿下为我报仇嘛.....”
许绵哭的梨花带雨,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将樱红的胭脂冲出几道沟壑。
瘪着小嘴,哭声中满是委屈,嘴里还不断地呼喊着:“殿下,你快杀了他,杀了阿福!”
时珺挥了挥手,时砚和其他人纷纷退下。
时珺轻轻抱起许绵,看着殿内摆放的各种刑具和毒虫,不禁宠溺地笑道:“没想到绵绵还是个记仇的小家伙,竟然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来对付阿福。”
许绵紧紧搂住时珺的脖子,哭泣声仍未停止,身体也不时抽搐一下。
哽咽道:“我就是恨他,波斯猫死得那么惨,流了好多血,殿下为什么不杀他呢?”
时珺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安慰:“现在他还有用处,绵绵暂且留下他的狗命,日后再作定夺。”
说着抱许绵走到美人榻前坐下,将她放在自己面前,这才看清她今天身着一袭裹胸裙,胸口处波涛汹涌,起起伏伏间散发出幽幽体香。
时珺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不悦,捏她肩膀问道:“绵绵,你让他过来,为什么没有穿内衫?”

许绵瞧时珺眉梢挑起,一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犹如寒潭般刺骨,目光森然。
“因为天太热了,我洗完澡怕黏一身汗,所以没穿。”
也不知他信了还是没信,总之从薄唇里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可以这样。”
许绵如释重负,总算蒙混过关了,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刚才选衣裳的时候抽什么风选了这件性感的衣裙。
时珺抱起她往外走。
“殿下,咱们去哪儿?”
他一声不吭,抱她去了偏殿,吩咐人放好热水,将许绵剥的精光塞进红木浴盆里。
完全没给她迟疑的机会。
“殿下,我一个时辰前才沐浴过的。”
他怎么能容忍刚才另一个男人抱过她,甚至吩咐道:“将这件衣裙烧了。”
许绵埋在水里,想时砚真是一点没变,暴戾的连件衣裙都不放过。
刚想着就被时珺从腋下扯起来,他手上抹了沐浴膏,许绵乖巧的把刚才和时砚贴过的那边身子递过去。
第一次感受到搓澡的带劲儿,差点给她搓麻了。
“殿下,可以了呀.....”
时珺认真的给她擦洗,势必要把刚才那个男人的气息消除掉,执着到让许绵心惊肉跳。
“疼,都搓红了.....嘤嘤嘤......”
许绵这细密嫩肉哪里扛得住这么来来回回的擦洗,啼哭起来。
时珺才罢休,将她捞出浴盆,用浴袍裹上抱回主殿。
挑了件他喜欢的寝衣给她穿上,许绵一下子钻进锦被赶紧装睡,实在太可怕了,不知道还要怎么折腾。
听到他在身后脱衣袍,许绵瑟瑟发抖。
被强制捞入怀中,深沉道:“绵绵,你是我的妻,日后不许再以身涉险,否则.....”
许绵抬眸问道:“否则什么?”
“你若是不听话,敢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把你关起来,只让我一个人看,明白吗?”
许绵倒吸一口凉气,真有你的,这男人也太可怕了。
“殿下,我害怕,你别吓我了好吗?”
他抚摸她的发丝,语气稍缓和了些,“那绵绵就听话些,不能像今日那样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记住了吗?”
“记下了。”
忽然掰过她,眸子里暗潮翻滚,惊涛骇浪。
四目相对间,许绵知道躲不过,因为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呼吸也变重了些。
果然.......
“殿下,熄灭两盏烛火吧?”
“不用,亮点好,让孤能看清楚绵绵的美。”
时珺就是要让蓬莱殿在深夜灯火通明,如果真太子躲在暗处一定会为此心碎,这使他心里痛快。
蓬莱殿外墙边,时砚握拳,眼眶通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豆大的泪滚下,钻心之痛,夺妻之恨,他却什么都不能去做。
“绵绵对不起,我明知你被恶人占有,却不能闯进去保护你。”
时砚感觉自己不是人,不是个男人,行尸走肉般走在昏暗的宫灯下,离开了蓬莱殿附近。
而时珺今夜很快乐,他有种报复的快感,做了很多次。
许绵眼尾的泪甚至使他更加兴奋。
“绵绵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本就是我的。”
指腹为婚的一对本就是他和许绵,时珺有种要将她揉入骨血的热烈。
“殿下,我讨厌你!”
时珺已经被潜在的危险逼迫的发疯,抚着她下巴,森寒道:“我宁愿你讨厌我,恨我,也好过心里惦记着旁人。”
许绵委屈的瘪嘴,他说的旁人是谁?是阿福?可是以他的性子,不会饶了阿福,为何又不杀他?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要睡觉。”
“好,我抱你睡。”
许绵伏在他胸口,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一边想着时砚果然有暴君的体质,阴晴不定,好的时候阳光沐浴,现在就像全世界都欠他的似得,浑身散发着戾气。
忽听到,他哀伤呢喃:“绵绵,你可知我心有多痛?”
抱着她的身体都在发抖,他好似很害怕,很痛苦。
许绵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手在后背轻拍。
“殿下,你怎么了?能和我说说吗?”
他埋在她颈窝处,含糊不清道:“我恨命运不公,绵绵,我也想站在阳光下肆意的笑。”
“你可以呀,殿下笑起来很好看。”
许绵边安慰他,边琢磨时砚为什么会这样,自小被封为太子,集千万宠爱于一身,没有什么痛苦才对。
颈窝处腻腻滑滑的,“殿下,你哭了?”
许绵伸手去摸他的脸,时珺嘴硬道:“没有,睡吧。”
他仿佛怕许绵见到他如此脆弱,转过去身去睡,微微蜷着。
许绵从身后搂着他,靠在他身后,柔声道:“无论任何苦难,总有过去的一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时珺眼角泪滑下,拉住腰前许绵的小手,大手包住小手。
她这样好,他必须坚强,让自己迅速强大起来,才能守住现在的幸福。
翌日,紫宸殿里,关上门,时珺吩咐道:“阿福,接下来你的重点是到宫外大力寻找死士,孤要有自己的队伍。”
时砚笑说:“奴才倒是有这方面的渠道,只不过费用高些,不知殿下想从哪里出这笔银子?”
“你有什么想法?”
“不如揪出几个赌场,咱们黑吃黑,给赌场提供庇护,和他们分成。”
时珺点头道:“可以,你去悄悄的办,别让人查出什么。”
“是,殿下。”
“阿福,日后这支队伍就由你来带,不要让孤失望。”
时砚跪地恭敬道:“奴才一定让殿下满意。”
出了紫宸殿,碰到卫鑫,二人互相看不惯,斜瞥一眼。
时砚想假太子把建死士队伍这件事交给他,而没有让卫鑫知道,必然是瞒着裴清的,看来他们的合作关系并不愉快,有着极大的嫌隙。
假太子,你的这支队伍,日后就是孤的,孤陪你好好玩玩。
时砚在宫外忙的时候,许府来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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