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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小姐!”
“不得了了,小姐掉进河里了!快救人啊!”
时珺刚进府,就听到这个喊叫声,疾步奔跑往后院。
“死了死了,救命……”
许绵中毒挣扎都没力气,很快连脑袋都淹没下去。
时珺跳进荷花池,快速的游过去,一把捞起许绵。
“绵绵,你怎么了,别吓孤。”
许绵眼神游离,还以为见到了时砚,“阿砚,我……”
时珺抱许绵出了荷花池,七八个御医上来挨个就诊。
仔细的看诊后,都摇头,“殿下,太子妃的脉象非常罕见,微臣们还需去结合古书研究一番……”
时珺气急吼道:“你们再好好看看,怎么个罕见法?孤命令你们必须救好太子妃,否则一个也别想活!”
太医们吓得瑟瑟发抖,“殿下息怒,老臣马上去想办法。”
时珺抱起许绵往福熙阁回去。
二人身上都是水,幸好是盛夏不至于很冷。
把许绵放在床榻上,时珺给她擦头发上,身上的水。
“绵绵,这才几日未见,你怎么会生病的?”
许绵有气无力的摸腰间的药瓶,一瓶是毒药,一瓶是解药,怎么摸不到了。
“绵绵,你在找什么?孤来帮你。”
时珺取下她的腰带,许绵抚摸腰际的衣裳,吓得哭道:“没有了,我完了。”
解药刚才是不是掉进荷花池了?
吼,骗人遭报应了。
时珺也不知她到底什么意思,难道生病情绪不稳定到这种地步了?
更加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给换了干爽的衣裙,急的又吩咐去找京城最有名的大夫来看诊。
许绵被毒药折磨的翻来覆去,虚弱的脸色越发煞白。
“殿下,从你来到现在多久了?”
“三个时辰,天已经黑了。”
许绵欲哭无泪,阿砚说这个毒药若是五个时辰不服解药是会出大问题的,什么大问题呢?会不会没命啊!
屋外,丫鬟喊道:“殿下,京城名医从郊区赶来了。”
“快请!”
许绵倒是希望这个名医能解这个毒,可他也摇头道:“此病罕见,恐怕姑娘今后都会气血紊乱,严重些恐怕……”
“会怎么样?”
“长期气血错乱,会失去肢体活力,大脑失去动力……没有力气下床,恐会变成……”
“活死人?”
许绵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两眼瞪直,阿砚,你还有解药吗,我就快变成下不来床的傻子了。
去捞解药呢?这个行。
“殿下,你快回宫去吧。”
想着赶紧把时珺支走,她好让府里家丁连夜到池塘打捞解药瓶。
时珺急的慌了手脚,在地上踱步,不知怎么才能救许绵。
“绵绵,你说什么,如今你重病,孤怎么可以回宫,孤马上广招名医为你来医治。”
“没用的……哎……”
你还是赶紧走吧,就是对我最好的了,超过五个时辰不服解药,我就得当活死人了。
这人不仅赶也赶不走,还急的哭起来。
时珺抚摸许绵苍白的脸颊,眼眶发红,泪眼盈盈,
“绵绵,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是我唯一的光,从第一眼看到你,我的心怦然一动,绵绵,我爱你。”
许绵被他的伤心所感染,伸手给他,“殿下,你……”
很想说,其实我已经知道你是假太子了,要不你还是赶紧逃吧。
手掌心里是他的泪,他长长的睫毛下滚出一串串泪珠,打在许绵的心头,原来我对假太子这么重要呢,我可太有魅力了。
“绵绵,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呵护你,爱你。”
时珺脸埋在许绵的手心里,泣不成声。
此刻什么造反,什么皇位,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了,他只想许绵健健康康的活着。
这一瞬间他才知道十八年苦心磨练的目标和许绵比起来并不重要。
许绵忍不住被感染,眼尾也留下簌簌沥沥的泪。
这半年的耳鬓厮磨,朝夕相处,从最初的试探到后来的如胶似漆,她对他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感情。
可这是孽缘啊,他是桓王的儿子,如今又造反,她是太子妃,时砚的妻子……
裴府门口附近的小巷里,雪莲终于等到了裴煜回府。
拦住马车,裴煜赶紧下来,“是绵绵出什么事了吗?”
雪莲塞给他信,“小裴大人,这是太子妃给你的信,说让你一定要好好斟酌。”
裴煜打开信一看,上面左边画着一把狗头铡刀,右边画着一匹快马。
这是什么意思呢?
小时候他们玩过家家,时常有喊:“来呀,把这个贪赃枉法的狗官用铡刀就地正法!”
裴煜快步进了裴府,径直往裴清的书房走去。
到了门口,见房门紧闭着。
悄悄的到侧边窗户,捅破一点纱窗,看到裴清正和几个人密谈。
这几个人是朝中大臣,像是在说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宰相大人放心,属下们一定唯您马首是瞻,陛下为修道懈怠朝政,让太子继位是众望所归的好事,我们一定支持!”
裴煜心中一惊,难道他们这是要逼宫,让皇帝写退位诏书?
终于明白了许绵画上的铡刀和快马是什么意思,铡刀代表诛九族,快马是暗示他赶紧逃跑。
直到这些人离开后,裴清见到门口的裴煜有些吃惊,但事到如今也没有瞒着的必要,拉他进屋。
“煜儿,这几日父亲给你告假,你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裴煜冷笑道:“父亲难道对自己的谋划没有信心吗?”
人人都知道裴宰相的贤名,可裴煜知道他人前人后两个样,只不过是沽名钓誉。
裴清拍他肩膀,带着几分必然会成功的胜算。
“煜儿,为父做这么多,也是为了咱们裴家,为了你和你妹妹。”
裴煜打开他的手,“父亲不必说的的好听,我和妹妹不需要父亲做逆贼,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裴清冷肃道:“你是家中一脉单传的儿子,父亲命令你明日就离开京城,就去……就去江州。”
写了一个地址给他,“这里是父亲从前买的一个宅子,朝廷查不到,若是……”
裴煜跪下劝道:“父亲,求您收手吧。”
裴清却仿佛已经登上了至高的皇权,听不进去任何劝说。
“这件事我谋划了十八年,绝不会在最后时刻放弃,煜儿,走吧,若是成功,父亲会让你回来,若是失败……你就隐姓埋名在江州生活,那座宅子的财富足以让你衣食无忧,也可以去关外。”
裴夫人进来,搂着裴煜哭成泪人,“煜儿,听你爹的赶紧走。”
“母亲,你和儿子一起走吧。”
裴夫人看向裴清,“母亲陪着你父亲,哪儿也不去,这是家中没有入账的银票和地契,你带上。”
“儿子不要!这都是不义之财,留着给父亲吧!”
裴煜起身,一沓子银票地契纷飞,父子俩互瞪一眼,他跑出了院子。
许府里,许晟一回去才发现府内出了大事。
赶往福熙阁。
推开门,见许绵在床榻上面色煞白,气弱悬丝,一旁的假太子哭的眼睛红肿。
许晟拱手恭敬道:“殿下,您该回宫去了。”
时珺肃声道:“孤不回去,要守着绵绵,不知太尉大人可有相识的神医?”
许晟想起了林道长对医术颇有研究,“老臣认识一人,不过他闲云野鹤,不好找,绵绵,你现在什么感觉?”
许绵唇色泛白,暗示道:“父亲,我浑身没劲儿,今日还掉进了池塘……”
许老头到底能不能听懂,怎么办啊,五个时辰还差一个时辰,再不吃解药就变活死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绵愣是对着时珺不敢说实情,就这么硬扛着。
许晟从门里退出来,琢磨许绵为何会好端端的生了重病,明明早上还听雪莲说要准备诸多玩的器具。
掉进池塘,所以病了?池塘里有什么呢?
他站在池塘边,黑夜中唯有一轮残月映照在水面。
忽然听到池塘边的院墙有鸟叫声,声响颇为大。
警觉之余,过去瞧,石头后一个人将他拉到隐秘的角落。
许晟一看是时砚,慌忙说:“殿下?你今夜来很危险!快走!”
时砚原本今夜来找许绵,可翻墙进来发现福熙阁门口有侍卫守着,想来是假太子在此。
“发生什么事了?孤听绵绵病了,着凉了吗?”
许晟道:“奇怪的很,绵绵的症状据太医说脉象紊乱,极其罕见……”
时砚一听就知道许绵是吃了自己给的毒药,还没服解药?
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孤是问什么时候犯病的?”
许晟想想道:“府中婢女说大约是在四个多时辰前。”
什么?绵绵你怎么还不吃解药,是怕假太子发现吗?怕他知道了孤的存在?
你怎么这么傻呢,什么能有你的健康重要。
“许大人,你现在就去绵绵房里,让她服下解药,这个毒五个时辰不服解药就会变成活死人,快去!”
许晟一听,惊慌失措,赶紧往福熙阁跑。
一头大汗进了门,时珺以为是神医到了,又看向门口什么也没有,心沉到谷底。
“殿下,可否……可否让老臣单独和绵绵说一句话?”
时珺狐疑,许绵虚弱道:“殿下,你还没吃饭,快去用些吧,让我父亲陪我一会儿。”
“孤没胃口,哪里也不去,绵绵,你这样我如何吃的下去?”
许绵急死了,拉时珺,虚弱道:“殿下,让我和我爹说句话成吗?求求殿下了。”
时珺哄说:“绵绵不着急,孤在门外等着。”
他起身出了门,门关上,许绵要往起来蹦跶,却一点劲儿没有,仿佛软骨。
“父亲,快,池塘……”
许晟压低声音问道:“绵绵,解药在哪儿,赶紧吃了!”
许绵急的拉近他说:“掉进池塘了,爹,快去捞解药……”
许晟大惊失色,赶紧出了门,时珺要问什么,也不顾不上,赶紧去池塘边。
时珺进门疑惑问道:“绵绵,太尉大人怎么了?”
许绵幽怨的瞪了一眼他,都怪你,若不是怕你抓人家回宫,人家怎么会吃毒药!
时珺不明所然,坐到榻边,亲吻她的脸颊,“绵绵,我哪儿都不去,一直陪着你。”
许绵很想问,你不去造反了?别骗人了。
却听他沉声道:“绵绵,从前我以为权力很重要,可现在才发现有个人更重要。我从寒冷的黑色深渊而来,以为这辈子都会如此,却没想到见到了一个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女子。”
“绵绵,我愿意用一切换取你的健康,甚至我的生命……”
绵绵,我是个孤儿,世上无人记挂我,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也是亲人,是我的归宿。
许绵不由自主落泪,“你,你……”
一切都没捅破之前,什么都没法说。
许绵暗示道:“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其实皇权富贵不一定就能带给人幸福……”
时珺动情抱起她在怀里,脸颊贴在她柔软的发丝上,“绵绵,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可我不能……”大傻瓜,我是阿砚的妻子,你还是醒醒吧。

她虚弱的犹如一片柔软的云朵在他怀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失。
时珺紧紧的攥着,“绵绵,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
“若是我真的变成活死人呢?不认识你了呢?”
“我会陪着你,让你能随时看到我。”
“若是我不能动了,不能和你手拉手走在一起呢?”
“我会抱着你踏遍大好河山,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我做你的腿,做你的手……”
这也太好了,许绵的头软软靠在他的大手掌上,时珺微微低头触碰到泛白又柔软的唇。
一番甜言蜜语的表白后,感情升温,许绵被吻的头晕目眩,不知道活死人被吻着有感觉吗?
他吻得很温柔,仿佛怕让她的病情加重,带着克制。
后花园,时砚在池塘里不断的查找药瓶,许晟怕他身份暴露,驱赶了所有的下人,提着灯笼,照出一些微弱的光。
“殿下,找到了吗?”
这个池塘并不浅,到他的腰以上,站着找起来太慢,算算时间快到五个时辰了。
时砚索性潜水找,总算在半个时辰后找到了一个瓷瓶,“找到了!”
拿到灯笼一下一看,泄气道:“这是毒药,不是解药!”
又深吸一口气,潜水下去找,总算在离毒药不远的地方找到了解药瓶。
“找到了,太好了!绵绵有救了!”
要往福熙阁跑,被许晟拉住,“殿下糊涂了,假太子在呢!老臣让雪莲送进去。”
这提醒了时砚,他给许晟耳语一番,进了旁边一个厢房,雪莲带着一套衣裙赶来。
不一会儿,一个长的粗壮的丫鬟扭着腰进了福熙阁。
门也没关着,时砚端着盘子进去,一瞧,床榻上男人抱着女人正吻的死去活来。
吼,气死孤了!
这个假太子,好你的,孤玩命打捞解药,你在这里占绵绵便宜呢!
跺着脚发出极大的声音进去。
时珺松开许绵,二人都气喘吁吁,就连许绵原本泛白的唇都变的红彤彤。
时砚扭着腰走近,娇声道:“奴婢家里有个药方,煮在了乌鸡汤里,奉老爷的命给小姐送来。”
时珺一看,怎么许府里还有这么强壮的丫鬟,浓妆艳抹,挤眉弄眼的,脸盘子大的像个男人似的,却扭着腰,风骚地不得了。
许绵定晴一看,这厮不是……心里惊慌的吓出一身冷汗,手无力的摸了一下唇。
这不就是真实的捉奸现场!
心虚颤声道:“殿下,让小红给我喂汤,你出去歇会儿吧。”
“孤来给你喂,这个小红看着笨手笨脚的。”
时砚一屁股坐在了床榻边,“殿下不知道,这个祖传药方在服用上是有讲究的,只有奴婢知道。”
许绵眼瞅着这碗汤,赶紧给我喂,变成活死人还怎么出去耍?
手刚碰到碗,时砚故意挪开。
许绵急的眼泪快掉下来,忽然吼道:“你出去!我要喝汤!”
时珺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是在吼他,一想也许这个汤药有效,不管怎样试试。
“绵绵,孤到门口等着,你随时喊我。”
“出去!”
时砚尖着嗓子说:“劳烦殿下关一下门,别让小姐吹了风。”
今夜风确实大,时珺关上门等待。
时砚赶紧跑去把门朝里拴上。
眸光骇人坐到床边,许绵拉汤碗要喝,“阿砚,快给我喝解药。”
时砚吓唬道:“还差一炷香到五个时辰,可孤不高兴,你哄不好我,别想喝解药!”
许绵知道刚才和时珺接吻被他瞧见,他肯定很生气。
柔弱无骨往起来爬,往他身上爬,往那碗解药靠近,“阿砚,对不起……”
“你怎么敢的?居然和假太子接吻!”
“我……”
她竟没有反驳说她不想,是被强迫的!
那就是自愿的,照刚才那个姿势,缱绻的不得了。
时砚感觉气血上涌,把许府一把火烧了的冲动都有。
许绵看他黑着脸,涂在脸蛋上的胭脂都变得紫黑。
躺下抽泣说:“那就别给我喝解药了,让我做个活死人算了……嘤嘤嘤……你再娶个太子妃,一定要过的幸福,阿砚,我不会怪你见死不救的。”
“你,从你刚出生,我认定的太子妃就是你,如何换旁人?”
许绵虚弱的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体内犹如被掏空,一点力气没有,甚至没有说话和睁眼睛的力气。
“绵绵?”
时砚急的喝了一口汤药俯身给她覆唇渡进去,咕咚滑落,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半碗药喂光,时砚的气消了一大半。
“绵绵,感觉好点了吗?”
许绵轻抚太阳穴,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气涌动,慢慢的头也不那么晕了,手脚也能抬得起来。
“阿砚,我感觉好多了。”
时砚刚想抱她起来,忽听到叩门声。
“绵绵,汤药喝了吗?”
时砚拉着许绵的手勾在脖颈处,压低声音,“绵绵,你是想让他听到咱们的声音,还是让他走?”
这个疯劲儿,不愧是混世魔王狗太子。
许绵朝门外喊道:“殿下,我喝了汤药好多了,想歇息了,就让小红守着,您快回宫去吧。”
话音刚落就被时砚咬住脖颈......
“孤陪你过了今夜,再回去。”
时珺推门,可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许绵两只小手使劲推时砚,却被更加肆无忌惮的吞噬。
“绵绵?开开门,让孤看看你,你好了,我才能放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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