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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卫鑫先醒来,睁眼看到时砚一脸坏笑,环顾四周,时珺端坐在桌边,一转头,一个女人光溜溜的在他臂膀上睡着。
许绵实在想看这一幕劲爆的场面,刚从座椅上起来,要过去床边看热闹。
被时珺拉住,“绵绵,画面太污秽,你别去看。”
时砚看许绵八卦的模样,一把拉开床幔,不用靠近也能看的清楚。
此时刚好裴谣醒来,惊叫一声,“殿下,嫔妾不知道怎么回事!”,拉锦被盖住身子。
“哇!裴谣你....好厉害!”许绵笑的前俯后仰。
卫鑫拉了一件衣裳穿上,连滚带爬下了床榻,跪下磕头道:“殿下,奴才是被冤枉的!”
指着时砚喊道:“是他,是阿福陷害奴才的!殿下明察!“

第41章 主动出击玩死你
时珺冷戾道:“事实摆在面前,岂容你们狡辩?阿福,去把人叫来将这两个淫乱东宫的人拉到慎行司去,按照宫规处置!”
“是,殿下。”
时砚刚要往外走,卫鑫跪着匍匐到时珺跟前,“殿下,是奴才的错,日后任何事奴才都听殿下调遣,绝不会有二心。”
见时珺并不相信,卫鑫伸手发了一遍誓言,“....若是奴才违背誓言,背叛殿下将不得好死.....”
时珺才开口说:“卫鑫,孤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一个眼神,卫鑫急忙拉好衣裳跑出了暖玉阁。
裴谣在床榻上跪着,低声哭泣,时砚捣她,“你赶紧的也发个誓言。”
“嫔妾日后也会听殿下的吩咐,绝不违背誓言。”
时珺才满意的起身,领着许绵出门。
到了门口,拦腰一把抱起她,还说:“绵绵,今夜月色好,咱们不坐仪仗,孤抱你回去。”
时砚在后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假太子抱走,挥起拳头砸墙。
日日戴绿帽子,这谁能受得了?
在福郡王的寝宫,他写好了一封匿名奏折。
福郡王看后迟疑道:“殿下是想要主动出击?”
时砚抚摸砸墙出血额的手,坚定道:“必须要出手了,这样拖下去很危险,就怕他们接下来会对父皇下毒手,还有绵绵,她都快被假太子勾走魂了!”
“既然殿下下定决心,微臣照办。”
“后日是父皇的寿诞,明日把匿名奏折递到御史台处,这样父皇寿诞的时候就能看到,孤就是要让裴清和假太子慌乱,只有他们乱了阵脚,咱们才好揪出问题。”
后日这天,因是皇帝的寿诞,皇宫里到处张灯结彩,布置的奢华隆重。
寿宴在皇宫最大的麟德殿举行,群臣和后宫妃嫔都会参加。
上座是皇帝和萧皇后,下面最首的是时珺。
时砚作为东宫右队长在大殿边上端正站着。
宴会上,众人纷纷献上珍贵的礼物,以表达对皇帝的敬意。
时珺也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是一幅他亲自绘制的丹青《江山万里图》,画中景色优美,寓意吉祥。
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御史台的官员突然呈上一封奏折。
皇帝看后眉梢抖动,这份奏折正是时砚写的,大致内容是:桓王的儿子小世子还存活于世。
萧皇后见他脸色不对,柔声问:“陛下,怎么了?”
皇后抚她手说:“雪儿,等下你先回去歇着,朕有要事去处理。”
“是,陛下。”
皇帝叫了几个肱骨大臣去了旁边的政德殿。
其中包括宰相裴清和假太子时珺,还有许绵的父亲许晟。
时砚偷偷的尾随,在宫殿侧边一个隐蔽处,爬上去偷听。
三人看奏折后,神情各不相同。
裴清强装镇定,“陛下,这不可能,一定是谁搞的恶作剧。当夜微臣去了桓王府,王妃坚决要带着小世子殉情,怎么可能没死呢?这不可能啊!”
时珺在袖子下紧张的攥拳,感觉身上直冒冷汗,若是让皇帝知道自己的存在必然会杀之而后快,更别说如今还冒充了太子,更重要还杀了真正的太子。
皇帝问道:“许爱卿你怎么看此事?”
许晟仔细看奏折后,“陛下,虽说有搞鬼的可能,可那人为何偏偏拿这件事出来呢?还是有必要查一查。”
皇帝在前面踱步,没人看清他的面容,他神情复杂,仿佛蕴藏着不为人知更深的秘密。
良久才转身说:“许爱卿,这件事就由你去查。”
裴清和时珺没再敢说什么,二人心里都在猜测匿名递折子的人是谁?难道真太子还没死?
原本今夜,时珺特意让人布置了蓬莱殿,想在宴会后和许绵补上圆房一事。
此时却因为这封关系他身份的匿名奏折,扰得心绪不宁,回了紫宸殿。
想着稳一下心情再去蓬莱殿。
关上门,瘫坐在案台前。
从小他走的就是一条荆棘丛,是见不得光的存在,而如今前路依旧不明,更需要调整更强的内心去面对。
拿过面前的一壶酒,大口的饮下,这压力将他的弦绷得紧紧的,生怕会断掉。
时砚,难道你还没死?
这不可能,明明掉下万丈深渊,怎么可能生还?
咕咚咕咚很快喝了一壶酒,其实他的酒量还不错,可此时却头脑昏沉,趴在桌上没了知觉。
门被轻轻的打开,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时砚悄悄的走到身边,唤了声“殿下?殿下?”
见没有回应,到他身后拉开衣领看后脖颈,确实没有了青色的胎记,明明那日有,怎么会消失呢?
时砚举起酒壶,若不是要揪出大奸臣裴清的所有阴谋,孤现在就杀了你,一了百了!
就让你再活一段时间,等着孤手刃你这个假货!
今日时砚也没想到能成功,因为时珺平日里从不碰酒,连茶都不喝,就怕被人下药。
只因时珺今日被匿名奏折的事扰的乱了心智才会想要借酒消愁。
时砚关上门,悄悄的离开。
他睡死了,孤可以去找绵绵缠绵悱恻了!
时砚去了蓬莱殿,翻墙进去,此时殿内烛火微微亮着。
他躲开宫人值班的厢房,从侧边的窗户里翻进去,绕过花厅,见许绵在梳妆台前坐着。
内殿还布置的与众不同,到处是红色的花朵,床榻上还有红艳艳的喜被,桌子上铺着红色的布,双耳瓷瓶上贴着大大的红色喜字?
吼!假太子要和绵绵洞房花烛?
难怪绵绵此时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气死孤了!
无妨,他费尽心思造的景儿,孤来享受。
时砚调整好心态,缓缓走近许绵,许绵听到脚步声起身望过来,一低头的羞涩,楚楚动人。
时砚一边被美色所迷,一边吃醋,她见到假太子也这样笑吧?臭丫头看孤怎么收拾你。
“殿下.....”
连声音都比平日里还要多几分娇滴滴,酥麻入耳。
“绵绵,你今夜真美。”
时砚到跟前抚摸许绵的发丝,瞧她脸蛋上都刷上了勾人的桃色胭脂,眼皮上还有同色的胭脂,这是要迷死谁啊!
“殿下.....”
再喊时砚要受不住了,可他一想大婚那日,二人都在生闷气,浪费了洞房,今日补上必须要说一番动情的话,如此才符合他风流倜傥的气质。

第42章 说出心里的秘密
时砚一把将许绵抱起来放在了紫檀木香几上,双臂放在她身侧的桌边,将她环在其中。
幽黑的眸光深情凝视她,若是从前他肯定能说很多华而不实的情话,可如今他只想朴实无华的和她好好的表达爱意。
许绵怎么瞧他的眼眶逐渐泛红,竟还涌出星星点点的泪光。
“殿下?”
“绵绵,孤有许多话和你说,每天梦里都在和你见面,可醒来时伸手一摸你却不在身边。”
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许绵越发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大多数时候他们同床共枕的,为何这样说?
难道这叫同床异梦?
时砚抚摸她的发髻,见她簪着那枚八宝蜻蜓珠花华胜,心头一暖。
“绵绵,买这枚发簪的时候,孤就想日后再也不欺负你,不惹你哭,绵绵知道我喜欢了你多少年吗?”
许绵将信将疑,摇摇头,一脸乖巧疑惑。
他俯身亲吻她软软的脸蛋,
“绵绵有几岁,孤就喜欢了你几年,三岁那年,许夫人初次带你入宫,那时你才两个月,长的粉粉嫩嫩,可爱极了,那是我第一次亲你。”
他说的动情,许绵不由自主扬起身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孤是霸道了些,混账了些,总是惹绵绵哭鼻子,绵绵能原谅我吗?”
时砚捧着她的脸央求,许绵红唇微启,“我原谅....殿下了。”
她的声音甜软娇胧,就像是春天的细雨,能融化世上最坚硬的寒冰。
许绵细细回想其实时砚对她还是挺好的,隔三差五收到他送来的礼物。
人是霸道暴戾了些,或许可以改造。
时砚捏起她的下巴,眸光落在了娇艳欲滴的小红嘴上,缓缓靠近,鼻尖碰触到的时候,二人同时颤了一下。
许绵微微闭上眼睛的刹那间,唇触碰到一起,不同的温度仿佛燃起了火花,火花‘呲啦’炸开了两人的心房。
大手掌握住她的后脖颈,吻得严严实实。
从浅尝辄止转为猛烈时,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炙热缠绵。
良久,才分开,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许绵垂着小脑袋,小脸微红。
时砚双眼似要滴出水般,靠近她的耳边。
圆润的耳垂,让许绵差点尖叫,被他捂住嘴。
她的气息在他脖颈边,带着一阵炽热难耐的痒,引得他呼吸一滞。
“绵绵,今夜让咱们把洞房补上,好吗?”
红色喜服里面是一件红色薄纱衣,娇软玉体清晰可见。
许绵手攥在一起,时砚抚摸她的手,安抚道:“绵绵,真美。”
隔着红纱似乎更撩人,许绵不自主的发出娇吟。
褪去红纱,是一件红色的丝绸肚兜,许绵两手护在前方,一脸警惕。
“绵绵,闭上眼睛,但是声音要小一点。”
怕被外面值夜的宫女听到,还让她不发出声音,时砚觉得实在对不起许绵。
许绵伸手死死按住絷裤,大杏眼里满是恐惧。
“绵绵怎么了?”
时砚把她搂在怀里抚头安抚,“绵绵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害怕吗?”
许绵一声不吭,抿唇眸光躲闪,让时砚心底生出疼惜,猜测必定是有缘由的。
“绵绵,叫夫君。”
“夫----君。”
“真好听,和夫君讲讲,孤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护绵绵,谁都不许欺负你.....”
许久,许绵才抬眸,欲言又止。
时砚鼓励道:“绵绵,这是咱们俩的秘密,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九岁时,府里.....有个人....想欺负我。”
她的声音小到时砚凑近才勉强听清,才明白许绵为何会那样怕男女之事。
“可恶,孤要杀了那人,敢欺负孤的绵绵,怎么没告诉我呢?绵绵,无论谁欺负你,我都会替你出头,保护你。”
许绵低声啜泣,从没和人说过此事。
“我爹....把那人.....赶走了。”
“怎么能光赶走呢?你爹可真.....”
时砚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将那人杀了。
“绵绵不怕了,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夫君会保护你,乖。”
时砚不忍心再让许绵恐惧,给她穿好絷裤,令许绵吃惊。
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塞进了罗帐里。
自己开始脱外袍,许绵这才注意到,他怎么穿着侍卫的衣袍?
时砚上了床榻,拉下罗帐,给她系好肚兜脖颈上的带子。
将她抱在怀里,“绵绵,即便什么都不做,能这样搂着你,孤一样感到很幸福,很珍贵。”
不知为何,许绵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殿下....”
“乖,叫阿砚。”
“阿砚,我想.....”
这要怎么说呢,许绵想治好结巴,就必须顺利同房才有可能,可他怎么停下来了呢?
“绵绵,想干什么?”
许绵羞涩的伸出白嫩小手放在他身上,脸上浮着殷红色。
时砚忽的爬起来,欺身而上。
“绵绵想.....?”
许绵手捂着脸,微微点头,羞死了。
时砚手伸到她脖颈下......
“阿砚....”
凤目中翻滚着暗红的波涛汹涌,汗液顺着脸颊滴到她心口,激的她身子一颤。
“绵绵,心悦我吗?”
许绵伸出手,缠住他的脖颈,就像紫藤花的花藤。

“乖.......”
许绵伸手给他一巴掌,正好打在脸上,时砚拉在唇边亲吻,绵绵好香啊,好软啊.....
被他折腾到后半夜,许绵已经头脑发昏,昏昏欲睡,去被咬耳朵叮嘱个没完。
“绵绵,夫君给你规定,从明日开始,你夜里歇息要给殿内落锁,不能让男人进来,包括,包括太子!”
“嗯?包括你自己?”
许绵小脸酡红,半眯着眼睛望傻子样望他。
“包括任何人,记住了吗?”
“嗯,记下了。”
“不许朝他笑,只需朝阿砚笑,不许让他抱,只能让我抱。”
“他有没有亲你?有没有?”
许绵实在听不懂,这人也没喝酒,怎么胡言乱语,“谁呀?”
忽然心里一惊,难道他说的是阿福侍卫?自己偷情的事被他知道了?
可那是死阿福亲她的啊,心虚的说:“我知道了。”
时砚一听,颓然哭丧道:“你真的被他亲了?都亲哪儿了?”
亲哪儿了?这个......
许绵假装睡着了,一声不敢再吭,死阿福把人家上半身亲了个遍,不要脸,打死这厮,不过这事时砚是怎么知道的呢?
时砚懊恼半天,攥拳道:“冒牌货,终有一日,孤新仇旧恨一起和你算!绵绵你再也不许让他亲,不然我会心痛死的.....”
时砚搂着许绵哼哼唧唧半响,忽然翻起她的身子,在床褥上找东西。
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抹红色的印记,是许绵的初血。
“还好,还好,好绵绵,夫君没白疼你。”
疯狂的在许绵的脸蛋上啄,许绵心里莫名其妙,听他在耳边胡言乱语,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一夜,宣政殿里,没有点一盏酥油灯,皇帝一人坐在御座上。
手里拿着那封匿名奏折,低语道:“孩子,难道你真的还没死吗?人又在哪儿呢?”
本以为十八年前的事会永远尘封起来,随着这封奏折的出现,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些年,都有人盯着这一切吗?那人又是谁?
脑海中浮现出十八年前,也是在宣政殿里。
皇帝御座之上,威严道:“桓王,你私自屯兵造反,国法难容,安心上路吧,王妃和小世子朕会赦免他们无罪。”
桓王唇边隐秘的阴笑,恳求道:“皇兄,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皇帝从御座下来,走到他身边,“桓王,母后你还是不要见了,她老人家在避暑山庄,朕没告诉她这件事,就怕她受不了。”
忽然桓王在他说话时,从袖筒里掏出一把匕首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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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天亮,殿外有响动,皇帝慌忙把奏折放下。
萧皇后带着宫婢进来,“陛下怎么一脸憔悴?”
皇帝起身,揽住萧皇后,笑说:“朕刚起来,昨夜忙的晚了些,就没去打扰你歇息。”
“陛下操心国事还需注意龙体,臣妾让人煮了滋补汤,等下送来,你可得全喝了。“
“好,听你的。”
皇帝轻抚萧皇后的头发,将她搂在怀里,深沉道:“雪儿,朕这一生最幸运的是能拥有你。”
“臣妾也是.....对了,怎么臣妾听说有个匿名奏折说小世子没有死,是真的吗?”
皇帝问她,“雪儿希望那孩子还活着吗?”
“当然,若是小世子还活着,臣妾一定会好好照顾他,毕竟他是清歌的儿子,也是皇室血统。”
皇帝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眸光悠远。
早朝过后,时珺赶到蓬莱殿,令人惊奇的是许绵还没起来。
没让人打扰,他悄悄的进了内殿。
红色的布置让他生出自责,昨夜醉酒醒来时已经是天亮,答应许绵的圆房之事失约了。
到床榻边,见美人半个雪白藕臂在锦被外,长发落在玉枕上,脸色白中带粉,娇美动人。
此时内殿昏暗,窗口还拉着帷幔,他并没有看清许绵肩颈处的红印。
低头亲吻她的颈窝,痒的她伸手抓他头发。
“嗯,我要再睡会儿呢。”
时珺惊讶发现她竟能说一句顺溜的话,摇她说:“绵绵,你再说一句话。”
“说什么呀,我好困呢呀.....”
嗯?许绵忽的睁开眼睛,怎么口齿如此伶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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