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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其实他不喜欢有毛的动物,尤其这只猫是别的男人养的,名字还一样。
许绵抱着波斯猫,比波斯猫还伤心,时珺问道:“那买个和这个猫床一模一样的,可好?”
许绵想着明日告诉阿福侍卫,让他再买来一模一样的。
“殿下...不用管了。”
时珺疑惑为何不让他管了,难道这个猫床是别人给的,会是谁?是阿福?
心中不悦,并没有表露出来。
今夜,许绵非要抱着波斯猫一起到床榻上睡,更引起时珺无奈,对波斯猫的厌恶又增了一层。

翌日,时珺因为昨夜猫床的事犯了疑心病,专门把时砚叫进殿里。
时砚进来,见许绵正抱着波斯猫在时珺旁边坐着。
许绵未抬头,因为她昨夜说了那话后,隐隐感觉到来自男人的杀气。
时砚目不转睛的给时珺汇报工作,时珺观察两人并未发现异样,才放下心来。
“你先出去吧,孤马上去政德殿。”
“是,殿下。”
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许绵也没敢跟时砚说猫床坏了的事,可奇怪的是三日后,主殿门口出现一个和原来猫床极为相似的长方形瓷盆。
波斯猫兴奋的跑上去躺下,叫都叫不动。
“阿福,快起来。”
刚说着,时珺下早朝后回来,原本看到许绵的笑意在扫见猫盆后眼神变得冷冽。
又瞬间藏起了不满,走过去摸了许绵的头。
“殿下,我又弄了....一个....猫床。”
许绵试探的边说边观察时珺的表情,他的脸上没有愠色,她才放心下来。
入夜,许绵去沐浴的时候,宫女送进来凉茶,时珺冷戾问道:“那个猫床到底从哪儿来的?”
质问口气压迫感太强,宫女吓得颤巍巍道:“好像是右卫队长阿福送来的。”
确实是时砚发现宫女出去扔碎掉的猫床,还以为是谁不小心磕破的,赶紧又从宫外买了一个回来,想着许绵就不会为此难过。
却不知道时珺一直在盯着这事。
翌日早朝后,政德殿里,时砚走进去就能感觉到杀气。
“殿下有什么吩咐?”
时珺审视他半晌,阴鸷开口道:“猫床是你送给太子妃的?”
时砚假装摸头,说道:“昨日看宫女往殿外扔破的猫床,奴才想着知道哪里有买的,出宫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个,为的是让殿下高兴。”
“为孤高兴?”
“是啊,殿下宠爱太子妃,太子妃高兴,就是殿下开心。”
时珺冷笑道:“你倒是会做事,如此甚好,孤相信还有一事你一定能做好。”
“请殿下吩咐。”
“你不是一直说效忠孤吗?孤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晌午到紫宸殿来,当着太子妃的面把那只波斯猫杀了。”
时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时砚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殿下,您……您怎么能这样?太子妃那么喜欢波斯猫,您为什么要杀了它呢?奴才毕竟养了它一段时间,实在不忍心下手!”
“哼,不忍心?难道你是因为对太子妃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时珺愠怒地逼视时砚。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时砚连忙跪地。
“好了,别废话了,就这么定了。孤就是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时砚心中一沉,他知道时珺这是故意想要让许绵目睹他杀猫的场景,从而对他痛恨和厌恶。
假太子真是心如蛇蝎,手段阴险毒辣。
他后悔不已,觉得自己在处理猫床这件事情上做得还不够谨慎,如果再小心一些,也许就能避免现在的局面。
同时,也担心许绵会因此而受到太大的伤害,毕竟她那么喜欢波斯猫。
可是,他又不能不遵命行事,否则难以继续蛰伏在假太子身边调查出真相。
晌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紫宸殿主殿里,照亮了时珺和许绵正在软榻矮炕桌上对弈的身影。
他们专注于棋盘之上,棋子的碰撞声和思考的沉默交织在一起。
一旁的猫床上,波斯猫正慵懒地休憩着,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刻。
当脚步声打破寂静时,波斯猫警觉地抬起头,它看到了走进来的时砚。
立刻从猫床上跳下来,欢快地奔向时砚,亲昵地蹭着他胸口。
时砚眸光一闪,突然抽出匕首刺向波斯猫。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匕首滑落,波斯猫发出一声痛苦地哀嚎后跌落在地,不再动弹。
许绵惊恐地回头望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想要跳下软榻去抱波斯猫,时珺紧紧地抱住她,轻声安慰道:“绵绵,冷静点。”
时砚手中掉落带血的匕首,明晃晃的刀刃让人不寒而栗。
他面无表情地解释道:“波斯猫刚才乱抓人,奴才担心会伤到太子妃,所以将这个小畜生杀了。”
许绵情绪失控,眼泪夺眶而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你该死!你该死!”
她猛地挣脱时珺的怀抱,跳下软榻,冲向时砚。
用力地拔出头上的簪子,眼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你该死!”许绵尖叫着,不顾一切地朝时砚的胸口刺去。
她的动作迅猛而坚决,仿佛要用尽全力发泄内心的悲痛和愤怒。
时砚没有躲闪,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许绵的簪子刺入他的胸膛。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无法言语。
许绵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倾注在这一击之中。
时砚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鲜血渐渐染红了他的衣襟。
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丝淡淡的悲伤在眼底闪过。
眼眶发红,跪下低头嗓音故作镇定,“奴才请殿下和太子妃责罚。”
许绵脚上鞋都没穿,又跑回去拉时珺,“殿下,杀了他!.....呜呜呜....杀了他!”
她的哭声震天动地,仿佛能将紫宸殿的屋顶掀翻。
时珺抱她在怀里哄,“绵绵,别哭了,这只波斯猫本就是阿福的,他有权处理。咱们再找一只猫,属于咱们俩的,孤再找一只最好看的猫给你。”
纤瘦的双肩不住的抖动,嚎啕大哭,“杀了他!快!”
许绵声声都在要时砚的命,时砚只能垂首不语,心中虽然刺痛,但也无可奈何。
他既心疼许绵爱猫此刻的崩溃,又焦急地希望时珺能快点让他带着猫滚出去,也许这样波斯猫还有一线生机。
时珺柔声哄道:“绵绵,右卫队长没有犯其他大错,就让他出去吧,乖,别哭了。”
说着,他朝时砚一挥袖,示意他快走。时砚赶紧拎起波斯猫的尸体,迅速离开了主殿。
雪莲带人进来清理地上的猫血,正准备拿起带血的匕首,听到许绵的哭声,自己也忍不住跟着落泪。
从前许绵在许府养过一只猫,后来猫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许绵就在大门口连续坐了好几天,每天都要等到天黑才肯回屋。
现在让她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猫被杀,她的内心该有多么痛苦啊!
许绵在时珺的怀中哭泣,直到精疲力竭,声音变得沙哑,只剩下啜泣声。
“好了,不哭了,绵绵,咱们再养一只。”
许绵摇头,她再也不想养猫了,她恨死阿福侍卫了!
只恨自己的力气太小,劲儿太小,只把金钗戳进去一点,否则一定要好好让他感觉到疼是什么滋味。
时砚出了紫宸殿,马上奔到隐蔽墙角,摸了一下猫的脖颈脉搏,“幸好还有救,你可是绵绵的宝贝。”
刚才他那一刀虽然出的狠辣,却不是要命的方位。
迅速从怀中掏出药瓶,给波斯猫的后背撒上药粉,又拿出早就准备的长绢布缠上止血。
抱在怀里抚摸猫毛,出现一个小侍卫,是福郡王派来的,手里拿着一个大桶子,时砚把波斯猫放进桶子里,盖上黑布。
“快带走吧。”
看小侍卫安全跑了,时砚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到胸口生疼,摸到出血的位置,扶着红墙往前走,想去太医院,却虚弱的眼前一黑晕倒了。

时砚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天黑,是在宫中太医院。
睁开眼的一瞬间,惊慌摸脸,还好还好,人皮面具还在,不然恐怕宫中已经大乱,自己要么被打成阶下囚,要么被假太子杀害了。
打成阶下囚有可能是皇帝查这件事,他还有申辩的机会,若是被假太子杀了,可就一了百了了。
手抚胸口,依然剧烈疼痛,绵绵你戳的还真狠啊。
两个侍卫和一个中年宫人进来。
“队长,你终于醒了。”两个侍卫是时砚在东宫右卫队手下的人。
时砚问道:“你们救了我?”
“不是我们,是阿全第一个发现喊我们过去,我们赶紧把你抬到太医院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宫人,满脸堆笑,从前时砚一定会觉得此人面相看着阿谀奉承,他不喜欢这样的人。
可此时却感激道:“谢谢你救了我。”
阿全笑说:“谢什么,我也是洒扫时看到你倒地,顺便喊了一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积德的好事。”
侍卫笑说:“阿全可是宫中百事通,阿全,你在宫里得有好多年了吧?”
阿全点头,傲娇道:“二十年,老人了。”
时砚感慨,自己在宫里出生,长大,却从来没有关注过阿全这样的宫中老人,从前他的眼睛都长在头顶。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才发现无论是身边的侍卫还是宫人,虽然身份卑微,却任劳任怨勤勤恳恳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伤口太医已经包扎好,时砚起身,头还有些晕,阿全关切道:“阿福队长,你回去还是得多休养几日,免得伤口又崩破,毕竟在心脏的位置。”
时砚点点头,他虽然也想多养些天,可此时正是他表现忠心的好时机,不能让自己和波斯猫白流血。
休息到翌日清早,时珺出紫宸殿的时候,看到时砚在仪仗旁端站着,脸色苍白,唇色泛白。
他恭敬拱手道:“殿下早。”
时珺瞥了他一眼,仪仗走了一段路,见他额前全是冷汗,才说:“去歇着吧,孤准你五日假期,好了马上来报到。”
时砚气息游弱道:“是,属下遵命。”
转身跌跌撞撞的离开这里,时珺瞧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间心有不忍,感同身受,曾经他也为了存活像个蝼蚁般忍受着身体的疼痛。
忽而又有种胜利者的成就,如今他终于可以将别人踩在脚下。
更重要的是,通过此事,阿福还能任劳任怨,说明他可以任用。
孤就把你驯成我手中的刀刃。
随着太子的位置越坐越久,时珺渴望摆脱亚夫的控制,那么必须培养忠心于他的人。
阿福,你就是孤第一个培养的,后面还会有更多的人。
时砚路过紫宸殿看了一眼,苦笑扶着墙回寝宫。
被两个侍卫一人一边架走,“是统领让我们来接你去休养的。”
“谢谢。”时砚有气无力。
福郡王在皇宫偏僻的西门马车外等着,看到他们赶紧迎上来,一起扶着时砚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起来,车上唯有二人,福郡王拉过他,“靠这里吧。”
时砚虚弱的靠在他肩头,因为前面有车夫,二人没敢说什么要紧的话。
福郡王把他安排到了一个偏僻的宅院里。
“来,躺下,这里是微臣一个老宅子,人少,我让两个信得过的人这几日来伺候您。”
时砚躺下,脸色煞白,挤出点笑容。
“谢谢好兄弟,我正担心在宫里休息时面具会出现问题,你就帮我解决难题了。”
福郡王关上门,后怕道:“殿下,您怎么可以冒险?您是储君,陛下唯一的子嗣,为江山社稷也要保重自己,万不可再涉险伤到身体。”
时砚正色道:“沈照,这是个死局,在山崖下醒来的时候,孤以为悄悄回到京城,回到皇宫就安全了。
可发现已经有人取而代之,那时我兴冲冲的以为那人戴着假面具,只要拆穿我就可以回归身份。
可如今呢?那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我自小学的书本和武功都如出一辙。”
福郡王叹气道:“您是怕自己即便跑去和陛下说,也没人会相信您是真的太子对吗?”
时砚眼尾落下一行泪,落在唇边是苦涩。
“那人比孤更像太子,甚至做的比我还强。”
“殿下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人不是比殿下强,而是隐匿了真面目,作出了假象,都是假的。”
时砚甚至觉得从前的自己过于顽劣。
“如今父皇和母后说不定更喜欢这个假太子,绵绵她也是,从前不喜与孤接近,如今因为杀猫的事再也不会原谅我,再也不会对我笑.....”
他情绪激动,声音哽咽,顾及男儿自尊,转过身去,却刚好压到伤口,皱眉‘啊’了一声。
“殿下,别乱动,躺平对伤口好。”
如果不是福郡王接他出宫,时砚可能还一直憋着这些委屈无处发泄。
“殿下,别妄自菲薄,您若是不好,微臣为什么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至于陛下和皇后,他们肯定爱您;至于太子妃,是女儿家的心思,喜欢让人哄着,日后您对她温柔些,自然就回心转意了。
波斯猫微臣已经带回家养着了,失血多了些,但没有性命之忧,日后太子妃若是见到它一切误会就解开了。”
时砚忽然问道:“沈照,你说他们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两人都脸色灰暗,“他们会不会对父皇动手?”
沈照抱臂膀思虑片刻道:“应该还不至于,毕竟殿下参与处理政务才不到一年,朝臣还未认可,假太子不敢贸然想要上位,再说陛下龙体一直强健。”
时砚闭上眼睛,深沉道:“孤也是如此判断的,一年,一定要在这一年里将这个阴谋捣毁,让一切恢复原样。”
福郡王给他盖上锦被,“一定可以的,殿下好好休养,今日微臣不离开这里,守着您,您安心的睡。”
紫宸殿里,许绵因为猫的事情,接连多日郁郁寡欢,茶饭不思,一遍遍问,“蓬莱殿....修葺好....了没?”
雪莲给时珺解释是因为:“太子妃在紫宸殿目睹了猫死的事情,所以害怕待在这里。”
他见许绵日渐消瘦的脸庞,心疼道:“绵绵,你看你一张小圆脸,短短几日都瘦成什么样了。”
用尽各种办法哄她,都不见美人笑。
甚至弄来几只小猫,许绵都不理,也没兴趣。
拿出抽屉里的小牛皮纸袋,扔出殿外,心里骂道:
死阿福,怎么就那么冷血狠心,把可爱的波斯猫杀了,那猫名字也叫阿福,和你一个名字,你杀它,你莫不是中邪了,哼!
五日后,为了哄许绵开心,时珺和她一起画了纸鸢,在御花园里放纸鸢。
“绵绵,你看咱们的纸鸢飞得好高啊!喜欢吗?”
“喜欢。”
从路边走过来两个侍卫,一个很眼熟,正是时砚。
许绵一眼扫到,狠狠的剜了一眼,气呼呼使劲的拉风筝线,拉的过狠,把手指划破了。
“绵绵,你没事吧。”
“疼.....”
时珺给许绵手指的红痕吹吹,时砚面无表情走过去,没有看她,仿佛玉雕。
自己的妻子恨极了他,还在别的男人身边被呵护着,举止亲密,时砚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倒霉的倒霉蛋,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还疼吗?”

第33章 发现重要线索
许绵也不知为什么恶狠狠瞪完时砚心里并不痛快,一时间泪眼盈盈,像随时要哭出来,时珺还以为是手指被划伤疼的。
“孤送绵绵回去,涂上伤药就不疼了。”
风筝此时被宫人拽回,却没能收好,掉落在了一棵很高的香樟木树上。
“奴才一时大意,请殿下责罚。”
宫人吓得跪到地上,时珺愠怒道:“这点事都做不好,拉下去杖责二十。”
许绵觉得不至于责罚,拉他求情道:“殿下,算了。”
可因为是二人一起画出来的丹青小燕子,具有特殊的意义,时珺命令附近的侍卫过来上树把风筝取下来。
时砚和两个侍卫还没走远,被叫过来,他故意站在后面没往前面自告奋勇。
一个侍卫不会爬树,另一个爬了一半就掉下来。
许绵冷瞥时砚,哼了一声,时珺对他没有在许绵面前往前冲着表现的举动很满意,说道:“阿福,你会爬树吗?”
时砚点点头,没有任何表情,爬树时故意隐藏自己擅长,慢慢的爬到最上面。
时珺低头给许绵吹伤口,时砚往下看,刚好在他上方,竟然看到他的后脖颈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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