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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娇!刚蜜里调油,真太子回来了(当扶摇上)


时珺拉许绵的手到跟前,说道:“绵绵,她打你几下,你加倍还回去。”
许绵踢了她两脚,又打了她两巴掌,最后使劲捶她肩膀两拳。
漪澜哭道:“殿下,您为何帮小结巴,她心里的不是您,是裴煜啊!”
许绵扫了眼时珺,想起这些年被两个狗腿子欺负的过往,又啪啪!打了漪澜两巴掌。
时珺威严道:“日后你再敢对太子妃不恭敬,孤绝不姑息,赶紧滚。”
漪澜捂着脸,宫婢扶着跌跌撞撞出了紫宸殿。
时珺竖着抱起许绵,二人在一边高的视线里。
幽黑眸光紧盯她的大杏眼,温柔问道:“绵绵,你和裴煜.....你喜欢他?”
许绵连忙摇头,“没有。”
时珺笃定的笑,“孤觉得也是,你不可能喜欢他。”
他竟没像从前那样提到裴煜就发疯,许绵抿唇一脸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真的变了.....
暗处,时砚在侧门外听着一切,心中有自责和失落。
从前他竟没想过将许绵护在身下,今日假太子做的比他好,带她打人出气,可自己呢?从前总是听人挑拨离间,朝着许绵大呼小叫,逼迫她说不喜欢裴煜的话。
假太子用的是更理智的办法。
深夜,宫外雍王府里。
时砚拿着酒壶畅饮,捶胸顿足道:“从前母后总说孤不懂如何爱一个人,如今才知道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福郡王劝说道:“殿下,您别喝多了,天亮前还得赶回宫里去。”
“如今殿下得假太子的赏识,再深入下去一定可以抓住他的真实面目,揪出幕后的人。”
时砚放下酒壶,深沉道:“孤这几日一直在疑问为何假太子那么在意裴谣,还费劲心机作出宠幸她的假象。”
“兴许是裴谣缠的太紧,他嫌烦,又碍着宰相的面子不得不做做样子。”
“东宫不是裴谣一个人有花样,今日漪澜也去缠了,却被假太子毫不留情赶走.....”
时砚忽然抓住福郡王,“你刚才最后半句话是什么?”
福郡王想了半天,“哪句话?”
时砚拍脑袋,起身兴奋的神情藏不住。
“你说假太子是碍于宰相的面子不得不做做样子!那他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呢?东宫的妃子哪个不是肱骨重臣的女儿?”
福郡王难以置信道:“殿下是怀疑裴宰相?不可能啊,他可是殿下的舅舅啊。”
一句话仿佛把时砚的灵感浇灭了,裴清向来对他很恭敬,从小皇帝管他很严,这个舅舅还经常帮他说好话。
裴清在官场是声名远扬的清官,怎么看都不像个会谋逆的人!
“殿下,咱们还是要从假太子的身份调查起来,世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除非是孪生兄弟,可皇后娘娘当年生的并非双生子,这个假太子是如何和殿下一模一样的?”
时砚起身,幽幽道:“你听过桓王吗?”
“造反的桓王?对,他和陛下是孪生兄弟,据说长的很像。”
“母后和桓王妃也是双胞胎,容貌相似。”
两个人的父亲是双胞胎,两个人的母亲也是双胞胎,所以才能生出相同容貌的两个孩子。
二人同时大胆猜测:“难道假太子是桓王的儿子?”
桓王的儿子不是被桓王妃抱着一起自焚了吗?这是众所皆知的事。
这个猜测让时砚头脑兴奋,同时也发觉这是一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巨大阴谋,因为这是一场筹划了十八年的野心。
早在桓王出事的时候就已经启动了。
“孤只要继续获得假太子的信任,就能知道他的秘密,将阴谋连根拔起。”
翌日,时砚心情沉重的回了宫,故作精神进紫宸殿。
而眼前一幕却让他心中刺痛,苑中,假太子正扶着许绵的手,二人在泥巴盆里捏泥人。
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与泥巴的滑腻融在一起,许绵的眼尾上翘,笑靥如花,比院中的芙蓉花还要娇艳。
两人的手指在泥泞中交缠,时而轻轻按压,时而缓缓滑动,她与这个男人对视一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默契。
许绵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清泉,轻轻抬头,望向时珺,眼中满是柔情。
可绵绵,你是孤的妻啊!
时砚握紧身后的拳头......

第31章 他怎么敢的
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拱手道:“启禀殿下,吏部刘大人在政德殿候着,说想和您汇报案子。”
时珺环着许绵,头贴近她耳边,温声道:“孤去忙完就回来,你再捏会儿就洗手,不能玩泥巴太久,会伤手的,乖。”
许绵甜笑点头,那笑如春山烂漫,可以融化冰河。
时砚呆呆的凝视,眸光森寒。
时珺凑过去脸颊,许绵会意亲了一下他的脸,她竟亲假太子!
许绵今日这样乖巧是有原因的,昨夜时珺在榻上说:“绵绵,孤并没有去宠幸谣侧妃,是让人代替孤去的。”
许绵难以置信,他吻她软软的耳垂发誓,“孤发誓,绝对没有碰别的女人,信了吗?”
男人说的话半信半疑吧,别太当真,所以此时二人才浓情蜜意的。
波斯猫窜出殿门,扑到时砚的怀里。
许绵的眸光从时珺身上移开,笑着对时砚说:“阿福...可乖呢。”
时砚抚摸波斯猫,回看一眼许绵,她还在朝他笑,可时珺却不悦了,冷戾道:“阿福,你跟孤一起去政德殿。”
时砚把波斯猫放下,伸手飞快的摸了一下许绵的头。
时珺忽然回头,阴鸷道:“你刚才做什么了?”
时砚摸头说:“刚才有只大蛾子,奴才抓来着。”
伸出手真的有一只蛾子,时珺才没说什么,往殿外走去。
这一切被走廊上过来的雪莲瞧见,一直等仪仗离开殿外。
才过来小声给许绵说:“太子妃,不能再理阿福了,不然殿下要动怒,奴婢看这个阿福真是胆大包天,总是对您毛手毛脚的。”
许绵手里捏好了一个小人,不以为然道:“阿福....有点傻,人挺好的。”
晌午听宫婢说皇宫南边一大片粉黛子开了,极为美。
许绵怎么能错过此等美景,带着雪莲,挎着小篮子就出门了。
如今出门已经有仪仗了,时珺特意交代的,这男人真的比从前会疼人了。
到了皇宫最南边,老远就看到粉黛子,在风中犹如粉海荡漾,浪漫极了。
“停下!”
许绵下了仪仗奔跑起来,这个季节的粉黛子长的有半人高,许绵想把自己置身于粉色毛茸茸的毯子里。
雪莲在后面追,“太子妃!慢点!”
许绵正在肆意转圈时,被人一把抱起,飞速的消失在这里,转进了一个偏僻废弃的宫殿里。
“你是谁!救命!”
许绵大喊大叫,使劲捶男人的肩膀。
在殿内被捂住嘴,她才看清是谁。
“绵绵,我松开你,你不许叫哦。”
许绵假装点点头,时砚松开她,她马上要喊出声,被他直接凑近吻了上去,堵住了嘴。
大胆,他怎么敢的?一个侍卫色胆包天,雪莲说的一点没错,这个阿福总是毛手毛脚,敢对太子妃下手,一定活腻了。
许绵挣扎的身子越来越软,被掐住腰肢。
有些奇妙的感觉,热烈似火的追逐,许绵的心房炸开一片花海。
她承认此刻不小心陶醉在了男人的吻里。
时砚含糊不清质问道:“你怎么敢对他笑?怎么敢亲他的?”
热烈是能感染人的,比如此时,许绵觉得浑身都烧起来。
耳朵有些疼缩了缩脖子。
时砚喘着气,低哑道:“绵绵闭上眼睛。”
许绵闭上眼睛,时砚拿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实的模样,抱起她在桌上。
真是见鬼了,她为什么就听他的话了呢!仿佛中蛊了一样,迷迷糊糊的跟随着他的指令。
脖颈有些异样痛麻,许绵提醒自己:许绵你清醒一点,你这是偷情!你的品格呢?
“别碰我!”
被大手蒙住双目,她揪住大脑袋头发,骂道:“你放肆!”
许绵发觉脑子一瞬间不清醒,感觉自己就是和时砚在一起,慢慢的放松下来。
他热烈的就像一把火,能将她一整个燃烧。
外面有喊叫声传来,时砚耳朵动了一下,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凝视面前一幕美极了的画面。
许绵雪白的脸颊上飞着两片桃色云霞,樱唇微启,仿佛诉说着意犹未尽。
时砚迅速戴上人皮面具,按鬓角贴合后,将她从桌上抱下来。
整理柔纱衣裳,最后急忙说道:“绵绵,乖乖的,不许把自己给他!”
许绵眯瞪无力的靠在软椅上,睁开眼,就看到雪莲带人冲了进来。
“太子妃,你没事吧?刚才发生了什么?奴婢看到一个人抱起你走了,奴婢追不上,喊人来才找到这里。”
许绵咽了下口水,极力克制快扑出的心,强装镇定道:“没事,我累了,在这里....歇着。”
死阿福,再有下次,本宫一定要告发你,让太子把你抽筋扒皮.....
雪莲发现许绵的外裳系带开着,连忙站着护住她,伸手给她系好。
许绵心里一咯噔,顿觉对不起时砚,他那日到底有没有和裴谣在一起?如果他宠幸了别的妃子,是不是可以抵消一下。
许绵从未如此羞臊过,真不知为何自己刚才沉沦了。
回到紫宸殿,安静下来,忽然想起时砚走时说的,“不许把自己给他!”
什么意思?
沐浴盆里,她闭上眼睛又感受到了晌午在宫殿的一幕,控制不住的在脑海里一遍遍的扫过,一不小心脸绯红,唇角上扬。
伸手啪的打水花,喝令自己,“够了!”
水花溅起,听到珠帘后男人的声音传来,“绵绵,谁惹你了?”
许绵回头,见时珺手里拿着白色的浴袍过来,羞得往低趴了一下,把全身曲线都藏进水里,相当于一叶障目。
“殿下,你怎么.....来了。”
时珺温柔的到她身边,坐在小木椅子上,拿过白裘软布,“孤来伺候你。”
给她悉心的擦拭头发上的水,他这样好,许绵对晌午的事更加愧疚,低声道:“对不起。”
“说什么呢?”
“没什么。”
时珺站着眸光温柔,“孤抱你出来?”
许绵双手护住柔软双峰,“我自己....出去。”
“那孤闭着眼睛,抱你出来?”
虽是问句,却直接上手稳准狠捞出了她,他的衣袍袖子倒是打湿了。
水和软玉娇香让触手间更加柔滑,时珺闭着眼睛给她裹上大浴袍。
睁开眼睛说:“回去的路孤得看清楚,不然会摔着你,那样孤会心疼的。”
摔也是你先摔,不过这时候的时砚好深沉,好温柔,许绵温顺的趴在他胸前,低语道:“我再也....不会了....”

第32章 把所有的温柔都给她
时珺想把所有的温柔都给许绵一人,把生命中所有的光明都给她,而他本身是黑暗中无法自拔的幽灵。
在他怀里,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是一种沐浴后的清冽松木味,散发出一种沉稳而又坚毅的气息,甚至又仿佛背负着很多沉重。
许绵不小心想到晌午阿福侍卫的气息是是阳刚的,就像烈日下的金色麦田,散发着奔放而醇厚的芬芳。
断定时砚经过宫外历练的事确实成熟稳重不少,和从前那个混世魔王截然不同。
那不如就试着和他好好相处。
时珺放她在紫檀木香几上,“绵绵,咱们喝一杯酒。”
许绵点点头,说好癸水结束后要圆房,喝点酒可以放松些,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时珺拿来两个琉璃盏,斟满梨花酒,递给许绵一杯。
二人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许绵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有点甜,有点辣。”酒的味道醇厚而浓烈,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时珺看着她,心中不由得一动,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脸颊,柔声道:“绵绵,你真美。”
许绵的心跳加速,感受着指腹薄茧的触摸,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时珺慢慢凑近许绵,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薄唇轻触美人的樱唇,温柔地吻着她。
许绵不由自主地慢慢回应着他的吻,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
就在两人沉醉在这热烈的情感之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时珺松开许绵。
“发生了何事?”
“回殿下,是谣侧妃那边派人来传话,说她身体不适,想请殿下去看看。”门口的侍卫答道。
时珺的眉头紧皱,眸中闪过寒光。
凝视许绵,只见她的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眼神中透着一丝失落。
“孤知道了,让她好生歇息。”
侍卫遵命离去,殿内又恢复了宁静。
时珺再次靠近许绵,轻声说道:“莫要理会他人,今夜只属于我们。”
细腰被横桓在宽厚的臂膀里,许绵因为今日晌午出格的事,此时愧对面前的男人,不似平日里的羞怯,努力的迎合。
感受到她的情绪,时珺抱起她,在耳畔低语道:“孤的胳膊就是绵绵的座椅。”
浓烈的气息在许绵的脸颊,加之酒精的作用,唇边上翘,伸手点时珺的脸,迷离道:“时砚....你...真坏!”
时珺原本温柔的笑颜瞬间凝固,轻抚美人脸蛋,阴鸷道:“绵绵,你看清楚,是我,我是....”
他不能说自己是谁。
一改沉稳,掰过她,猛烈的吻了上去。
一颗小脑袋在两只大手掌里捧着,吻得密不透风,许绵被吻到气闷的喘不过气来,白嫩小手用力抵他的胸膛。
时珺松开她,幽黑的眸光凝视她,一言难尽,极尽哀怨。
许绵八分醉,胆子变大,指着他教育道:“时砚,你就会....欺负我。”
都说酒后吐真言,时珺试探问道:“绵绵,你喜欢他吗?喜欢时砚吗?嗯?”
许绵咯咯笑出声来,往后仰差点闪下腰去,被修长臂膀拦住。
“鬼才喜欢....他,他讨厌!”
时珺欣喜若狂,不住的问她,“绵绵你说真的,你不喜欢他对吗?”
许绵小脑袋往他脖颈处蹭,“你别....别再欺负.....我呀。”
“小傻瓜,我怎么会欺负你,从第一眼在皇宫门口见到你,大约就情根深种了。”
时珺确定心意后,呼吸一紧,覆上细白的脖颈。
许绵小拳头不住的捶他,发出娇吟。
“让我们真正在一起好吗?”
他平日里眼神中的森寒被驱散,轻轻将面前的烟罗絷衫剥下。
“绵绵.....”
许绵置身于微醺的云雾中,霎时被蛰了一下,一下子酒醒过来。
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极力规劝自己,这一步总要迈出去。
许绵你不是想治好结巴吗?勇敢一点。
可控制不住,只要一闭眼睛就会浮现九岁那年的画面,甚至能听到那个猥琐人的话。
“小美人,让爷香一个。”
“不要!你走开!”
许绵忽然又喊又叫,情绪激动,时珺抱她在怀里,极力安慰。
“绵绵,怎么了?”
怀中美人边哭边颤抖,时珺发觉许绵的反应或许不正常。
拉毯子给她裹上,许绵才情绪稳定了些,低声在他胸口啜泣。
“绵绵,能和孤说说,你为什么如此害怕吗?”
这件事是许府的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有关许绵的清白,虽然有惊无险,传出去总不好。
许绵一声不吭,时珺轻抚她臂膀,没有再逼问,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许久,许绵低声说:“时砚,我和你说....一个秘密....”
时珺哄说:“孤听着呢,说吧。”
可还没有等到她说出来,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更何况她还口齿不伶俐。
时珺大概能猜到什么,试探道:“绵绵,是不是小时候有人欺负过你?”
许绵摇手道:“没有!没有!”
她此时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兽躲在他怀里,时珺感同身受,心中疼惜,将她搂的更紧。
“绵绵,无论发生过什么,你都是孤的宝贝,是我爱着的人。”
他相信只要付出真心,许绵对他有足够的安全感,就会走出阴影。
“绵绵,孤抱你去床榻上歇息吧?”
许绵指指外面,撅着粉色小嘴,“我还想....看月亮。”
“好,咱们去殿外看。”
抱起她往殿门口走,在门口的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往开踹了一脚。
只听到喵喵两声,波斯猫湛蓝的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许绵挣扎,“阿福!你没睡吗?”
点上烛火,一看,陶瓷猫床碎成了两半。
许绵伤心道:“阿福没地方睡了。”
是刚才时珺踢坏的,哄说:“绵绵,明日孤让人去寻个新的,别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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