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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萧了了)


今日的装束,是姑母替她梳的,原本的发髻被解开了,梳了个半披发,姑母说她和离了,该做未婚女子的打扮。
店门口,小二殷勤的说着话,她看了过去,与来人视线相撞。
王长行刚好替她将簪子戴好,也朝着门口望去。
男才女貌,真是一对璧人。
褚昭口中血气翻涌,眼眸像是沉了墨,化不开的阴郁。
见他步步走来,王长行挡在楚盛窈身前,“褚世子来此作甚?”
褚昭看了眼楚盛窈头上的发簪。
粗劣,比不过他的那支。
“你们来得,我来不得?”褚昭反问,也看着首饰挑挑拣拣起来,恍若未瞧见楚盛窈一般。
王长行见褚昭未发作,担忧的心放下了些。
楚盛窈低头,一下子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想立刻离开此处。
她怕瞧见他,心底的苦涩,便会重新荡开。
可她能感觉到,头顶若有若无的打量,每瞧过来一次,便让她心慌,让她想起被困在策海院中的几日。
好在掌柜的来了,引着褚昭往楼上走,应当是约好的。
后半晌,褚昭下来了,手里还提着东西,这次直接与她们擦身而过,半点儿都不想搭理的模样。
她眼神不由自主盯着店门口,他应当也想通了。
甚好甚好。
王长行叫了几次她,“表妹?”
她反应过来,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放在了原来的位置。“大表哥,这簪子不适合我。”
等回楚府时,刚要上马车,王长行想要扶着她,她浅笑道:“大表哥,我又不是三岁孩童。”
便直接绕过了王长行的手。
楚明妍嫌弃的看了眼王长行,白长了这样一副相貌了。
“方才,褚世子也去了那家首饰铺,”楚明妍忽然道,“我晓得你心中放不下他。”
“姑母”。她想要反驳。
楚明妍却没给她机会,“褚昭是好,可却不适合你。”
她抬头,“姑母,我晓得,不过是惆怅罢了。过往一切,由不得我,如今能自己做主了,便想着畅快些。”
镇国侯府便是牢笼,身份始终是禁锢着她,嫁过去,纯属因缘巧合。
“原先你的事,姑母听说了,那些谣言,可曾查到何处传出的?”要离开京都了,楚明妍便想着将一切都解决。
“若能查出,侄女儿便是拼死,也要让幕后之人付出代价。”这是叫她最为不甘的,害了人连半点儿代价,都没有。
楚明妍拍了拍她的后背,疼惜之色不加掩饰。
一人成行,三人成虎,京都那时铺天盖地的流言,对她的伤害,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
进了楚府,楚盛萱走了过来,先是对楚明妍行了礼,然后便带着楚盛窈去了旁的地方说话。
“我要随父亲,母亲离开京都了,”楚盛萱眉目沉静,比起之前的咋咋乎乎,平稳了不少,“楚盛窈,我是妒忌过你的,你不过是庶出,可样貌比我好,嫁的更是豪门贵族。如今却觉得可笑,你那般轻而易举的放弃了我所渴求的东西。
小家之女嫁入世家,不光是自己得以享受荣华,亦能惠及子女,楚盛窈!你真是糊涂之人。”
“二姐姐,你连婚事都未定,便想着为后代考虑,也是思虑过多了。”她诧异,原来她想要嫁的好,还有这般奇异的原因。
“我不愿儿女如我一般,过的平庸,也想要享福。从未觉得我有错。”楚盛萱瞪了她一眼。
楚盛窈笑道:“我也从未觉得二姐姐是错的,不过是各人路不同。”
楚盛萱听了她的话,愣了许久,她以为她这般狭隘的心思,会被女子所诟病,此刻心头愉悦了起来,“你真蠢,连褚世子那样的人都不要。”
她也不晓得,为何想在走之前,见上她一面,不过话到此也算是告别了。
楚盛萱转身要离开。
楚盛窈轻笑了出来,“二姐姐日后定会觅的良人。”
楚盛萱回头,“自然,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若是可以挽回,还是回镇国侯府去。女子婚事,可是一等一重要的。”
楚盛窈仍是笑着,她想,她们今后应当不会再见面了。
离开京都的前一夜,楚盛窈辗转难眠。
屋子里熏炉,燃的正旺,她拢着衣服起来,坐在熏炉旁边,手伸着,炭火暖黄色的光,照的十指纤细。
她再往前伸了些,手腕处镯子滑动,她摸了下手镯。
所有的东*西,都交还给了他,只剩下这镯子了。
白玉无瑕,透着火光,她小心的顺着手腕,轻轻滑动起来。
这东西本是他欠她的,便不还了。
今夜下了许久的雪,外边儿又起了风,窗户不知被什么吹得砰的一声,她赶紧唤了下李嬷嬷她们。
可未得到回应,便朝着举着蜡烛,朝着声响的方向而去。
又是砰的一声,窗户不知为何开了,她转过头去,双眸顿时瞪得极大……
清晨,外边儿已经堆了极厚的雪,过往的痕迹,都被覆盖住。
下人们,扫着院落里的雪,秋泠和春和轻扣了房门,未曾得到回应,两人等了会儿再次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任何的声响。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将门打开了,又唤了声,“姑娘?”
走到屏风后面,瞧着空荡的床榻,两人眉目紧锁,快速将屋子寻了遍,还是未曾寻到任何的身影。
她们赶紧去向李嬷嬷禀告,李嬷嬷吓得大冷天冒了汗,向楚明妍说了。
楚明妍连忙命人,四处寻找着,李嬷嬷要向老夫人禀告,楚明妍拦住了她。
老夫人身子本就差,若是听闻消息,受不住打击。
楚盛窈醒来时,屋里阴沉沉的,只隐约有些光透了进来,周围环境陌生,她心顿时提了起来,看了眼完好的衣服,迅速下了床榻,跑向门口。
她尝试着打开门,可始终打不开,最后将屋子打量了番。
陈设简单,只一张床榻和梳妆柜,窗户被木板封死了,她使劲的推了下,纹丝不动。
“有没有人啊!”她大喊着,敲打着门。
没有半点儿的回应。
今日,本该是她离开京都的日子,也不晓得姑母和祖母如何了?
她静静的靠坐在门口的方向,神情近乎麻木。
好一会儿,门口方向传来响动,应该是锁链被解开的声音,她屏息凝神,在来人打开门的一刹那,快速地冲了出去。
可只跑了几步,停下了脚步。
此处大门,被木头彻底的封死,就连墙都被特意地砌高了数倍。
仰望着遮天蔽日的院墙,她根本就无法逃出去。
她回头,咬牙切齿,“褚昭,你是疯了吗?”
她晓得是何人,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
“夫人,该唤我夫君。”褚昭放下盒子,走了过来,不管不顾的,将楚盛窈搂在怀中,“你多久未曾叫过我夫君了。”
“褚昭,你我已经和离了,”她推开了他,“你快些放了我。”
他原先将她困在策海院,还只当他是一时过激。
现在,竟然将她从楚府直接掳走。
眼前的人太过陌生了。
“别!”褚昭捂住她的眼睛,心头犹如被刀割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根本就拦不住她,留不下她。她身边围着许多的人,皆是能够瞧见她的好。随时随地都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他怕极了,便是死,也要留下她。
眼眸中猩红一闪而过,“我未签和离书,你还是我的妻。”
楚盛窈满眼不可置信,打掉他的手,等他再次靠上来时,不管不顾的捶打起来。
他简直是疯魔了。
褚昭不躲,只将她搂住,任她逐渐打累了,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她分明就要离开京都,离开这个困了她十数年的地方。
分明只差一点儿。
褚昭将她半抱回了房间,他坐在床边,“府里的事,我会处理好,我晓得你不喜母亲,今后,我们便在外另置宅子,那些繁杂的事儿,不会惊扰到你。”
她躺在床榻上只问道:“何时放我离开?”
褚昭靠近她,伏在她的上方,眼神停留在她的小腹,道:“盛窈,如今只我们夫妻不好吗?我们相距的时日太短,身侧也常常跟着太多的人,我只想与你待在一块儿。”
她望着床帐,“我们早已不是夫妻,和离书已经给你了。”
褚昭心口密密麻麻的疼意。
是啊!她给了他和离书,两封。
他毁了一封,她便当众又给了他一封。
“莫说胡话,”他低头吻了下她的眉心,“以后我们好好在一块儿,你还得为我生子,与我白头。”
“褚昭,自己欺骗自己有意思吗?”她转正身子,用袖口将眉心的痕迹擦干净,神色中全是厌恶。
褚昭抓住她的手腕,痛过后升起恨意来,“楚盛窈,非要这般伤害我吗?”
她看着四方的阴暗,天地荒凉,如她当初被困在楚府一样。
那些心头的阴霾从未驱散。
她浅笑着,话中全是蔑视,“褚昭,我从未将你放在心上。”

第100章 第100章
“我做了什么?引得你这般痴狂?世人皆道,楚府三姑娘楚盛窈容貌盛,身段妖娆,多年未曾出府,潜行修炼那魅惑人的法子,你该不会是被我引诱了吧!”
她似笑非笑,心头的苦涩,怎么也藏不住,思绪飘得很远。
“犹记的初遇时,你便觉得我企图引诱你,眼神忌惮,姿态防备,恨不得离我千百里。在寺庙遇上,我打算勾引三皇子,又被你看个正着。后来与旁的男子相看,你亦在。在你心中,我该是个水性杨花之人。你派人监视着我,便是怕我与旁人私通吧!”
这副好容貌,竟引得世人青睐的褚世子,抛下礼义廉耻,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来。
她彻底将自己浸入黑暗中,过往的一切在脑中回荡着。
褚昭只是躺在她的身侧,依偎着她,轻声道:“盛窈,别说气话。你才是最委屈的,那些非你本意。”
他犹记得,当初面圣说过的话:过往一切既往不咎,只要做好镇国侯府少夫人的位置。
自以为是将她过往包容,可她又有什么错?!
被谣言裹挟,陷入泥潭,受人唾弃,她才是最冤枉的。
说到底,有些甚至是他带来的。
“我会为你洗清所有的委屈。”
楚盛窈嗤笑出声,“镇国侯府都无法找出幕后之人,其人究竟是有怎样的本事?又是如何的位高权重。褚昭你是在哄骗我,还是在欺骗自己。”
褚昭看着她,并未反驳。
他能为她做的事情不多了,这件事,他会替她讨个公道。
楚盛窈道:“我又为何要你相助?旁人欠我的,我当亲自讨会!”
她常觉得只有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有些仇,也只有自个儿来,才能畅快。
褚昭抓住她的手,“别说傻话了。”
若连镇国侯府,都轻易对付不了,她想便只有那人了。
旁人皆是蝼蚁,皆被他玩弄于鼓掌。
只是不晓得,她怎就入了那人的眼,她看了眼褚昭。
这门婚事,哪里是被人篡改了圣旨,引得谣言四起,害了老太傅的性命才来的,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她能叫人付出代价的可能,微乎其微。
她翻过身,将人甩开。
褚昭神色黯然。
如今的时日,不过是他勉强来的,这一切都是他该得的。
“盛窈,咱们日后生两个孩子便好,”他自顾自道,“一个男孩像我,一个女孩像你。”
“褚昭,你能不能别说梦话了!”她反驳道。
褚昭依旧讲着以后的生活,那个他们永远在一起的以后。
他忽然道:“盛窈,你曾说我连拉磨的驴,都比不过。是觉得为夫太过僵直了?不会变换?”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
她没想到与李嬷嬷的谈话竟然被他听了去。
瞧他如今的样子,便是不猜,便晓得要做什么。
褚昭一身清润的皮囊下,竟全是龌龊事。
新婚时,犹若饿鬼扑食,搅得她不安宁,到后面越来越荒唐,简直不堪入目。
世人被他所骗了,若他是君子,那么遍地皆是。
“褚昭,你真当自己做的很好吗?驴尚且会转弯儿,会变化。而你只晓得横冲直撞,只顾着自己舒畅,烂透了。”她厉声道。
“没将夫人伺候好,是我的不是。”褚昭离她越来越近,手顺着衣摆逐渐往上。
“滚开!”她手脚并用,胡乱的蹬着,“你怎变得这般的荒唐?”
“褚昭,你真是太过放肆了,我们和离了!便是未签下和离书,两府的人都晓得,已经是定下事,放开我!”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也怕极了。
若怀上孩子,再也跑不掉。
褚昭解下腰带,捆住她的手,声音近乎虔诚,“我会叫你愉悦的。”
她不要什么愉悦,一股寒意直接从头到脚。
“不可以,不要!”
在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直接低下了头……
褚昭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反倒是她,肚兜一团水润,被随意的丢在了床脚。
等身体再次受不住时,她几乎低吟出声,轻拢慢捏使得她便如同案板上的面团,被揉弄着。
褚昭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显然一直在克制着,他低声问,“盛窈,这次我可只顾着自己了?”
楚盛窈浑身战栗着,脑子彻底的混乱,似云雾中,根本就没有办法回他的话。
褚昭抬头,唇边水润,有些光亮,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等他吻上来时,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便彻底昏睡过去。
策海院烛光通明,百名来禀告楚明妍她们来过的事。
褚昭让人退下。
她们晓得是他将人掳走的,又如何?无凭无据的,起不了什么大风浪。
窗门口骤然跳进道黑影,褚昭未转身,先拿出来一个空茶杯,倒了水,递给他。
来人也不客气,直接饮下,“一路赶来,渴死我了。”
“殿下功夫是越来越好了。”
太子坐在了褚昭的对面,“听闻你夫人要与你和离?人现在还在你那儿?”
“殿下即便是被囚禁,依旧耳通目明。”
见褚昭承认了,太子好一阵称奇,转念一想,又觉得合乎情理。
一则,世人眼中,褚昭极为守规矩,可在他看来,满则亏,哪有完美无瑕之人,只不过是藏得够深罢了。
二则,事已至此,褚昭便是疯一疯,也不枉来世间一趟。
题外话到此,太子出来一趟不易,两人说起正事来。
“此事做了,便再无回头路。”太子警告道。
“镇国侯府从一开始,便没有回头路。”褚昭浅笑。
永成帝从未消除对侯府的忌惮,甚至早就想好了除掉镇国侯府。
就连他的婚事,也在他的谋算中。
白玉有瑕,这是他希望看见的。
可偏偏,一切未曾按照他设想的来。
于是又起波澜,娶平妻或者另娶,世人的唾沫会再次袭来。
辱骂镇国侯府的行事,说他们沽名钓誉,除掉他们时,也不会有人说永成帝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只是镇国侯府朝秦暮楚,行事荒唐的后果。
毕竟,陛下可是最为爱惜名声的。
“三弟那边的动静,叫我琢磨不透?”太子忽然道。
从一开始,便看不透他,如今他如日中天,可什么举动都没有,老实的待在府中。
永成帝偏向于他,甚至恨不得,将皇位立刻传给他,他此刻动手才是最佳的时机,可依旧毫无动静。
甚至在他母后千秋宴上的表现也令人发思。
不像是要特意的博个好名声。
“三皇子一事,您不必过问。”褚昭回道。
“行,那便交给你了。”
商定好事后,太子连忙又从窗户跳了出去,乘着夜晚离开了镇国侯府。
回到东宫后,太子抖了抖身上的雪,赶紧奔向了床榻,还未躺好,他的耳朵,便被人拧了起来。
“疼,爱妃轻些。”太子苦不堪言,连忙讨扰。
“去见过褚昭了?”太子妃脸沉沉,“可有被旁人发现?”
太子尚在禁足,若是被旁人发现就糟了。
“为夫的能力,你还不知晓?”太子揉了揉耳朵,问道,“怎还不睡?”
太子妃叹了口气,“想起了祖父。他一生清白,竟然落得个醉酒误事,引咎自戕”。
她眼底讥讽。
太子疼惜的看着她,安慰道:“一切会好的。”
太子妃又道:“可怜了褚少夫人。”
“确实可怜。”太子一想到褚昭的恶行,觉得天下皆是可怜人。
他将太子妃搂在中,安抚道:“快了”。一切就快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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