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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萧了了)


他们本就是小门小户出身,得罪不起她。
“郑五姑娘抱歉,我们也不过是听旁的人说的。”
“是听旁人说,还是见不得旁人好?”郑舒朝着假山外喊道,“盛窈,你觉得她们这话说的对否?”
从假山的小洞,恰好能够瞧见站在亭子里的楚盛窈。
这几位姑娘,选了这么个地方说话就好笑了些。
楚盛窈走了多来,拉住郑舒的手,笑的馨然,“阿舒怎来了?方才宴席上没瞧见?”
郑舒反握住她的手,忍不住摩挲了番,细腻如玉,她笑意高扬,直言不讳,“我贪睡,来的晚。”
楚盛窈向来没甚朋友,此次祖母寿辰,想起郑舒便递了帖子过去,原以为她不会来了。
没想到,如今竟然给她打抱不平,心中暖流划过,也并未抽出手来。
与郑舒说着话,视线瞧都未瞧这些姑娘一眼。
有姑娘沉不住气,道:“少夫人便是这般待客的。”
楚盛窈未理会粉衣女子,朝着郑舒道:“知礼懂礼才叫客,胡乱狂吠的,指不定是什么呢!”
她又不是傻的,知晓她们这话,是故意说与她听的。
这些姑娘与她家世相当,有的比她要好上些,瞧她如今嫁的好,心头自然不忿,不过是人之常情。
换做以往,她理都不愿理。
可说起褚昭,尤其是两人相隔远,久未见,她又未有子嗣,这些话可不是往她心窝子上戳。
“你!”女子指着她,想起她如今的身份,咬牙道,“少夫人,我们说的皆为事实,我兄长也在东都府,一向崇敬世子,特意上门拜访,哪知瞧见世子与美乘舟。少夫人若是不信,派人一查便知。”
“比起从旁处来的谣言,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夫君。”楚盛窈依旧未看她,不过郑舒感受到她的手紧了些。
“日后非事实,便莫乱传,不然难免会以为诸位是和镇国侯府过不去。”楚盛窈挥了下衣袖,眉眼如水般沉静,又威仪十足。
几位姑娘纷纷点头,告辞。
她们又不傻,不过是想要膈应人,可没想过和侯府作对。
郑舒挽住她的胳膊,安抚道:“褚昭不像是那般的人,若他是,脏了的男子,不要便是了,不若我将我阿弟介绍给你?”
她阿弟虽贪玩儿了些,与她一般爱美了些,不过年轻,好好调教一番也能拿得出手。
可惜现下不晓得野去那个地方了!
“或者我五哥也行!”
楚盛窈被她一打岔,心情也跟着平复了些,睨了她一眼,“莫胡说!”
褚清溪和郑五爷,她可是瞧得清楚。
且,目前一切尚未清晰,她若是和离了,祖母岂不是又要担忧她。
刚过了花园,往宴席方向去,楚盛萱从另一过道跑来,拦住她们,“三妹妹。”
楚盛萱看了郑舒,咬了下唇,似乎难以启齿。
郑舒了然,便先回了宴席。
“何事?”楚盛窈不解的看着她。
“抱歉,”楚盛萱垂眸,抠着指甲盖,“我不想害你的,只是瞧不得你过的比我好。”
秋狩后,被送回楚府,父亲和母亲皆对她失望,尤其是母亲,从未发过这般的的火,打了她几板子,还罚她跪祠堂。
整整半个月,她都未能下床。
身上越疼,脑子越清醒。
其实最开始,她便后悔了,她再不喜她,也做不到害人,尤其是做出那一步,心头愧疚,恐惧,难堪五味杂陈。
“错了要认,做了便罚。”
楚盛窈自然知晓楚盛萱回到楚府的遭遇,道歉她听了,也说不出原谅她的话。
刚要走,又被楚盛萱喊住,“我知道,说出来也不过是,不想叫自己这般的难受。”
楚盛窈没回她,与她而言,两人今后不会有什么交集。
回到宴席上,郑舒特意坐的离楚盛窈近了些,今日周平遥也跟着来了,眼神朝着郑舒射了过去。
郑舒也不遑多让,特意将身子侧向楚盛窈这边。
两人间争风吃醋,被褚清溪瞧了个正着,她暗自摇头,总觉得她兄长的地位危已。
今日镇国侯府极为给面子,除开侯老夫人养病,能来的都来了,便是王夫人嘴角笑的温婉,仪态极好。
楚明德虽自诩诗书世家,在镇国侯府面前也矮了一头。
升迁一事,全靠了镇国侯府。
话里话外,隐隐捧着。
“劳烦夫人教导三姑娘了,若是有不对的,尽管与我说。”赵夫人端了杯酒,举杯敬道。
王夫人只浅抿了口,“哪里的话,自家人关起门来,处理了便是。”
赵夫人颔首浅笑,听出其中深意。
不过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继续请着客人吃喝,当没听见。
夜间回府后,楚盛窈坐在书案后面,此处是褚昭命人布置的,他人不在,李嬷嬷原本说可将此处腾出来,屋子也会空旷些,她没应。
月亮高挂,春日到来,冰雪消融,窗外阵阵香气是花儿开了。
她侧着身子,撑住下颚,算盘被摆在一侧,也不想去动。
那些无稽之谈,到底入了心,叫人惶惶。
若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呢?
她发觉相隔千里,不止隔着距离,同样的还有人心。仰头瞧着墙上的画,这画是褚昭书房的策马图,她叫人移了过来。
细细的瞧着,不得不说,褚昭画技也很出彩,当初觉得是她,如今却又开始怀疑,她多想了,毕竟他并未承认过。
可骤然,角落里一团墨渍叫她愣了神,她站起,打量的越发的仔细,像是个字,极小,轮廓隐约与‘窈’字很像。
又踮起脚瞧了眼,更近时,只觉得不过是一团墨。
她暗笑自己的多情,走到窗边望月,也不知褚昭所见,是否与她所见,一般的亮。
也不知晓,他瞧见她放的东西没有?
东都府一处宅院里,百名站在一旁,冬日过去,该换了轻薄的衣物,他令暖霞和暖玉整理着。
两位丫鬟知晓能跟着世子一道来东都府,兴高采烈,只伺候的比平日里,更加的用心。
如今日头好了,也该将衣物拿出浆洗熨烫,暖玉将上层的衣服拉开,刚触到箱子,只觉得手感不对,圆木棍模样,有些硬,她小心的拿起,将叠好的衣服展开,拿出东西来,是一副装裱好的画。
画上之人正是褚昭。
两位丫鬟到底是侯府出身,一眼便瞧出画画的人,画工不俗。
两人面面相觑,将此事禀告给了百名。
百名一瞧便知是何人所作,“没想到少夫人,还放了这般的惊喜。”
世子见了画,说不定心情好些,不至于冷若坚冰,分明开了春,比起深冬好要叫人发寒。
一听少夫人所作,暖玉多了些好奇,暖霞并未靠近,只是神情恍惚了些。
百名捧着画卷,敲了下门,便进了书房,一抬头,只见褚昭目光冷冽朝他的方向射来。
他手一抖,胳膊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画卷掉落在地,他连忙捡起捡起,擦拭干净。
自从离开了侯府,世子真是一日比一日难捉摸。
“何事?”褚昭未在抬头,专心瞧着书案上的公文。
百名抖掉手臂上的细小疙瘩,换上副恭敬的笑,“世子,这是从箱子里找到的,您打开瞧瞧。”
“放在这儿吧!”褚昭敲了下桌面。
又瞧百名未走,道:“若无事便出去。”
百名应是,看褚昭没有打开卷轴的意思,跟着着急上火,知晓世子是个不解风情的,也只能够明示了。
“这是少夫人放进箱子里的。”
楚盛窈?
褚昭手僵住了,脸上神情依旧,并未急着去看那画卷,就算百名将书房门关上,也未动它。
一炷香的时间,公文只翻了一业,他站起身,推开窗户春风迎面,扫清烦郁,月光清冷,光晕自中间向外散发。
吹了会儿风,直到屋子里的蜡烛被吹灭了盏,他才重新坐了回去。
那卷轴放在桌上。
他解开系带,一点点展开,画上的人显露。
这幅画,当真是画了好久,起先被人打搅,后面事忙,本想着还有许多的时间都可画,结果拖延到了现在。
没想到,最后她还是完成了这幅画。
即便是没有他。
小骗子,没良心!
夜晚,书房的灯燃了很久,百名一直在外守夜,约莫三更金贵才来换了他,他打了个哈切,也不知晓,世子究竟看了那副画没有。
若是看了,明日应当会好伺候些吧!
他可不想,大好时节被寒风偷袭。
楚盛窈翻着账本,自从去年金秋,铺子里的菊花纹瓷器大卖后,她顺势推出十二时节的花纹瓷器。
这些日子来,店铺的生意好了几番,刘掌柜处理兼顾瓷器店生意,同时布店生意也归他管。
从江南引进了一匹料子,制成的衣服飘逸似仙。
两家店铺生意都是极好,刘掌柜的意思是要扩大店铺,在其他地方开分店。
她想了想,便将给两家铺子归为于一家商号,取做,融风。
今日楚盛窈借口处理侯府事务,便是去与刘掌柜商议商号的事儿。
马车刚行驶到西街,她刚打开车窗透气,忽然瞧见街边铺子上,有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是应该在林府的,怎在街边买着首饰?
她立刻叫停了马车,派了秋泠去打听。
不一会儿的功夫,秋泠便回来了。
林六爷出了事儿,被打的半身不遂,又不能人道,二房的人,更是不待见他房里的这些莺莺燕燕,留着也无用,写了放妾书,叫她们各自离开。
楚盛岚好不容易,离开林府这座牢笼,捧着休书喜极而泣,连夜回了楚府,哪知连门都没能进。
楚明德的意思是,做过妾的女子,有辱家门。
只当没她这个女儿。
周姨娘抱着楚盛远,刚要求情,却被楚明德一句,“若放她进来,你便和她一同离开。”
她神情不忍,看着怀中的孩子,默默哭泣着,回了院子便翻着柜子,拿了好些首饰和这些年攒下来的银票,偷偷从后门塞给楚盛岚。
楚盛岚拿了钱后,便在京都开了家铺子。
听了这些,她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若当初换做他,估计也如楚盛岚一般,或许更惨,毕竟她连个帮扶的姨娘都无。
“走吧!”
马车继续往茶楼的方向。
见了刘掌柜,说完了事儿,刘掌柜神情扭捏,老脸一红,“少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说看。”
“我儿清源,是个老实憨厚的,您可愿收下他,跟在您身边伺候,做个护院啥的。”
刘清源,便是上回替她们制服林六爷,将林六爷推下湖之人。
名字倒是格外秀气,与身格差异极大。
她点头,“今日掌柜若不提起,我也自当这般做。”
刘清源孔武有力,办事儿也利落,她身边都是女子,若要做些重活儿,或是旁的什么,不大方便,还是有自己人在的好。
刘掌柜连连感激,镇国侯府是何等地方,他儿能去,也算是光宗耀祖。
刘清源跟着跪了下来,“少夫人唤小的小名,铁锤。”
清源二字,他也不大喜欢,太过文气。
回府的时候,铁锤跟着马车,再次经过了楚盛岚的铺子。
一阵吵闹声,叫人侧目,车窗外,那间小铺子正被人打砸着,楚盛岚抱着脑袋,蜷缩着,好不可怜,楚盛窈眉头轻抬,叫停了马车。
拳风擦着她的脸颊,将要落下,疼痛却无,楚盛岚抬头,地上的流氓倒地叫唤,一壮汉挡在她的面前。
“多多谢。”她声音哆嗦,只瞧见那壮汉,将那些流氓统统提溜出去,送去了官府。
能够这般为难她的人,除了林府二房无他人了。
忽然她眸光紧盯着一处,站了起来,马车上的标识,叫她不停的张望着,直到马车远去。
楚盛窈将铁锤安排在了外院,他性子耿直与那些侍卫很快打成一片。
夜间,春和在前面提着灯笼,她刚从明义堂回来,侯老夫人到了春日咳疾反复,今儿照料了一天,人也疲惫。
刚下台阶,脑子一阵晕眩,眼也瞧不大清路,踩空了一阶,身体朝前扑去。
刹那间一道影子出现,碰了下她的胳膊,替她稳住身形,便飞上房顶,消失不见。
楚盛窈她们愣神,朝着那人消失的地方看了会儿,没个动静。
本想派了侍卫去查,到底不想惊动侯府其他人,况且她隐隐有些揣测。
初五,褚昭的书信按时到来。
只不过,这次竟然问起府中多了的护卫,提醒探清旁人底细,莫让居心叵测之人进入侯府。
她便如实禀告了铁锤的来历,侯老夫人点头,也信任她,就没说什么。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着,二十五那日,褚昭又寄来了一封信。
以往都是一月寄一封,这次一月竟然有了两封。
众人围坐在一起,侯老夫人让小厮将信拿过来。
谁料刚接触到信封,侯老夫人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楚盛窈还当侯老夫人风寒未愈,连忙上前递了杯茶。
谁知刚走近,一股甜腻的香气袭来,她不由得捂住鼻子。
顺着香气的方向瞧去,眼神不可思议,脸色原本的红润褪去,变得煞白。
她捡起这封信,香味便越发的浓郁。
堂前众人离得远,瞧着侯老夫人和楚盛窈的反应,最先沉不住气的是周氏,她捧着肚子问道:“怎么了?”
这信还未拆封,里面什么内容还不知晓,就见她们神色有异。
实在奇怪的很。
周氏搂着肚子,刚站起来,也想要上前瞧上瞧。
楚盛窈迅速的将信封拆开,刚想递给侯老夫人,下一瞬,瞥见角落处的嫣红,她急忙遮住那处,抬眸间和侯老夫人视线相撞。
“长辈还未发话,三儿媳你急什么,坐着!”侯老夫人声音落下,堂前安静了不少。
“盛窈,便由你来读信吧!我风寒未愈,尚还不舒服。”
楚盛窈点头,手指一直遮住那团红色,将信里的内容读了出来,依旧是与以往一般无二,只不过在信中,提了东都府知府喜得麟儿,虽是庶子,但圆润可爱,有心拜在他名下,特来问老夫人意见。
知府庶子拜镇国侯未来家主为师,身份上不般配,若不是褚昭真心喜爱,拒了便是,何须来问。
侯老夫人嚼着里面的话,叹了口气,脸上也有了愁容,她拍了拍楚盛窈的手,独独叫她留下。
众人离开后。
那封信才大大咧咧的放在桌上。
角落上的粉红彻底露了出来,她捻了下,是女子的脂粉。
不让信被旁的人瞧见,也是为了保全褚昭的脸面。
褚昭的信沾染了女子的痕迹,又是提起庶子。
她想起前儿祖母寿宴听见的事儿,细细想着。
他是何意?是试探?还是已经成了事实?
“当初就不应该由着你母亲将你留下。”侯老夫人揉着眉心,镇国侯府立世百年,从未有过先诞下庶子,再有嫡子的事。
这放在任何人家,都是落了脸面,只有那家中嫡妻生育不了,才有了庶长子抱养到主母膝下,充作嫡子养的。
楚盛窈努力拉扯出笑,“祖母,或许是意外,信被旁人给碰了,世子不是那般人。”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连半分的准备都无。
这封信若是被旁人碰了,为何火漆未坏,且连信纸都染上了痕迹,分明是褚昭写信之时,那人就在他身侧。
可若只是写信,又如何将胭脂弄到信纸上。
她心中五味杂陈,已经快半年未曾见过褚昭,算来她和褚昭相处也不过三四月,比起离别还要久。
他的面容未模糊,可有的东西却看的不清楚了。
他分明应下的,如今竟然也要做那失信之人。
“好孩子,”侯老夫人拍着她的肩膀,“你母亲病已经好了,让你夫妻二人相隔千里,终究是不妥,收拾收拾也去东都府吧!”
楚盛窈摇头,“祖母,孙媳想留下照顾您,您近日身体不适,孙媳担忧。”
见楚盛窈态度坚决,侯老夫人叹了口气,只说让她考虑考虑。
待她走后,侯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将信小心的叠了起来,这东西也不必销毁了。
待褚昭回来,定要给他看,咋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回到房间,先是将府中事务处理好,她合上眼睛,始终没有睡意。
若是褚昭当真有了二心,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去东都府。
她做不到和旁的女子争夺夫君。
还不若留在侯府,叫自己地位牢固些,便是褚昭有了旁的子嗣又如何,到底也是要叫她母亲的。
可……她摸了摸心口,闷的叫人连呼吸都不顺畅。
只不过半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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