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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萧了了)


“你的丫鬟自然是听你的。我在此处与你胡扯什么,我今日抬了花轿来,自然不能空着回去。”
圣旨刚下,他便将楚盛窈弄进牢狱,岂不是不敬陛下,他自是不敢,但若就这么让他回去,这口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楚明德听懂了他的意思。
赵夫人将楚盛萱护在身后。
“六爷,楚家女不可为妾,这是祖训,我”。楚明德还未说完,林六爷便笑了,笑他的清高和虚伪。
方才让人将楚盛窈压进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楚家女不可为妾。
楚明德老脸一红,也联想到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
所谓的祖训,在他手里成了笑话。
心中升起一口郁气,若非鬼迷心窍,听了楚盛窈的花言巧语,扯出三皇子,当初直接一杯毒酒了事儿,也不必面临如今的局面。
是了,即便是赐婚圣旨下了,楚明德也不觉得,他这女儿会有什么出息。
镇国侯府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容得下一个庶女,虽说有圣旨在,真不想娶,方法多了去了。
“楚大人可不止有三姑娘一个女儿,”林六爷挑明了说,“瞧着二姑娘也是动人的很。”
赵夫人心一梗,侧身将楚盛萱挡住。
无论如何,她女儿绝不能嫁给这样的人。
楚明德对于这个嫡次女,还算是疼爱,不可能答应林六爷这个要求,他攥紧拳头,咬了咬牙,“府中四姑娘虽未及笄,但素有贤名。”
后院里周姨娘从丫鬟处听闻了楚明德的一言一语,直接倒地不起,丫鬟们立刻围了上去。
乳母抱着的楚盛远哭闹不休。
圣旨被送到祠堂供奉起来。
楚盛窈手空了,心也觉得空空的,无所依。
回到自己的院子,那些看守的小厮被撤走,秋泠和春和整理着屋子。
那些被撕碎的画,无法复原。
打扫干净后,楚盛窈坐在绣凳上,抬头便瞧见了三皇子的披风。
如同她曾起的那些阴暗的心思,被明目张胆的挂在房间里。
不能被人瞧见,至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赶紧唤来了秋泠,叫她将东西收了起来,若是三皇子派人来取,立刻还了。
无法想象,若是今日没有圣旨,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可终究来的快的,还是那封圣旨。
即便她知晓以她的身份,能被赐婚,其中必定有异常。
她与褚昭有过几面之缘,都不是什么好的印象,可未来再差,也不会有今日这般差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楚盛岚被扶上花轿的消息被春和描绘的活灵活现。
据说当时,楚盛岚哭闹不休,甚至打算动了刀子,还是被奴仆捆着送上了花轿。
若非楚盛岚散布谣言,姑娘也不会被京都不明真相之人重伤,于春和和秋泠二人来说,四姑娘分明是自作自受。
恶人自有恶人磨。
为了婚事祸害他人,终究自己也被其所累。
粉红色花轿从楚府离开的时候,依旧是敲锣打鼓,围观的百姓从楚府门房打听出,原来林相府的六爷,纳了楚府四姑娘为妾。
大盛尚未及笄,便嫁人甚为少见,尤其还听闻楚府曾有家训,府中女子不为妾、
不过这些议论之人极少,大都被这道赐婚圣旨所冲击。
朗朗明月的六元及第状元郎,被生性放浪的庶出女,活生生的糟蹋了。
这怎么能容忍的了。
路人都觉得美玉被污染,更何况是镇国侯府的人了!
“陛下这是何意!”王夫人从未像今日这般气愤,初初听闻圣旨一阵眩晕,小厮丫鬟慌忙将她抬回房间,扇风喂水,好半晌才舒缓过来,“简直荒唐!”
“不可胡言,那是陛下。”镇国侯厉声道。
王夫人也是个谨小慎微之人,她出身琅琊王氏,恪守本分,贤良淑德,头一次,如今日般,气的没了理智。
楚盛窈在京都是何名声,她也有所耳闻,身份卑微便也算了,可品德低下,怎配得上她家儿郎。
“此事尚有蹊跷,我自会进宫向陛下询问,你好生歇着吧!”
即便永成帝,不希望侯府与林府联姻,也不该下这般圣旨,太过荒谬了。
就算是忌惮镇国侯府权利,也不会堂而皇之,下这么个圣旨来侮辱镇国侯府。
陛下在乎贤明,怎会做能让御史弹劾,留下污名的事儿。
见王夫人无恙,镇国侯便立刻往皇宫的方向去。
没料到陛下,午间小酌了杯,现下还未醒。
等了一个时辰后,镇国侯被皇后请了过去,约莫说了一刻钟的话,镇国侯脸色铁青的离开了交泰殿。
殿试后褚昭被拔擢为翰林院修撰,刚刚午憩回到殿中,同僚瞧见他形色各异,有惋惜,有怜悯,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唯独有一人,无奈不甘。
李远之自然也听闻了圣旨赐婚,还以为是谣传,疯了似的向多名大人询问,得到的都是一般无二的话。
他们并不清楚,楚府和李远之的事儿,也是头一次瞧见,平日里有礼谦逊的李编修,这般失态。
褚昭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今日他一直在翰林院并未离开,自然还未听闻什么其他消息。
他让褚一去查,不一会儿,消息便到他手。
赐婚?他和楚府三姑娘?
褚昭蹙眉,一向如清风明月的脸有些抽搐。
未免太荒诞可笑了。
三皇子消息灵敏,林六爷闹上楚府的时候便知晓了,本想帮上一二,没想到圣旨先到。
酉时正刻,便派人来楚府,将披风和手帕取了回来。
既然楚三姑娘危机已解,自然也用不上他的帮忙,但还是写了一份信,内容是当日林六爷做的恶事。
楚盛窈拿着信很是感激,她与三皇子不过见了几面,便帮了她良多。
这封信她得好好留着,以防万一,现下林府和楚府并未声张,也不必出面将事情闹大。
让她这少得可怜的名声,再雪上加霜。
书房里只有镇国侯和褚昭。
外面伺候的小厮,大气都不敢出,自镇国侯从皇宫回府后,神情不算太好,府中人都不敢触他霉头。
“皇后是亲耳听见,陛下下令你与林府赐婚,不知为何,今日圣旨传的是你与那楚府三姑娘。”
永成帝间宴请赵太傅,赵老太傅一向嗜酒,今日陛下也来了几分兴致,多饮了几杯,到如今都未醒。
永成帝自启蒙,便由赵老太傅教导,一向爱戴这位老师,平日便是宴请,也不会如今日这般喝的烂醉。
没见到陛下,皇后只让他回来了。
褚昭挑眉,思忖片刻,“父亲,陛下绝不会同意我们与林府联姻。”
陛下怎会允许壮大太子的势力。
即便面上,陛下对待太子与三皇子一般无二。
一个是储君,一个只是妃子诞下的皇子,可到底谁是真心疼爱,大家也不是瞎眼的。
镇国侯怎会不知,可皇后所言还能是假,既然已经当面下旨赐婚,谁料这赐婚对象忽的就变了。
圣旨已下,怎可转圜,抗旨可是大不敬。
镇国侯眉宇间忧愁,想起赐婚的女子,他拍着褚昭的肩膀,“苦了你。”
已经是夜间了,风阵阵,叉竿被吹掉,窗户重重的关合。
响声让褚昭挡住即将被吹灭的蜡烛。
镇国侯无奈的话尚在耳侧。
事既然至此。
只希望日后楚三姑娘举止妥帖,行为恰当,免得连累了镇国侯府的名声。

第23章 第23章
楚盛岚被送上花轿的那刻,只觉得她这一生都完了,她本是要嫁给表哥的,父亲竟然会将她许给林六爷为妾。
便是她身为小官庶女,也对这林六爷有所耳闻。
林六爷虽是丞相府人,自知花天酒地,一事无成,早就及冠的年纪,连个秀才都没考中,未踏入书社茶楼半步,倒是秦楼楚馆的常客。
还未娶正妻,房里已经有不少人,甚至连庶长子都搞了出来。
官宦之女都对他嫌恶至极。
她从妆匣里抽出匕首,这把匕首,她本是想要用来了解那名散布楚盛窈谣言的小厮,她拼命挥舞着,不让他们靠近。
尤其是当瞎了只眼的林六爷,似笑非笑的靠在门上,淫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死也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可那些小厮一把就将匕首抢了过去,将她拉上花轿。
他的好父亲一直未露过面,只有姨娘在苦苦哀求着。
林六爷将她压在床上,脂粉气浓郁熏的她想吐,也不知躺过多少女人。
她绝望的闭上眼,喃喃道:“为什么?”
林六爷许是听见了她的话,停了下来,讥笑的靠近她的耳侧,将珠花别在她的发间,望着与那人相似的眉眼,目光狰狞,“你的三姐姐伤了我的眼,她偿还不了的,便由你来。”
原是因为她!
她从未像今日这般恨过,恨父亲的无情,恨姨娘的无能,最恨楚盛窈。
翌日京都又传来了件大事儿,比起昨日那道赐婚圣旨更能引起轩然大波。
赐婚圣旨是被人篡改,陛下定下的镇国侯世子妃乃是林府大姑娘。
而敢冒大不韪,篡改圣旨之人是翰林院的一名柳姓编修,只因褚昭入翰林院后多次抢了柳编修的风头,他一时昏了头,趁陛下醉酒篡改了圣旨,还买通了御前伺候之人。
今日早朝,林编修心生悔恨,以死恕罪,血染大殿。
此事一处,一片哗然。
底下的赵老太傅,不顾群臣的阻拦,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若非他拉着永成帝喝酒,也不必误了事儿,让底下的人钻了空子,导致圣旨被篡改。
闯下弥天大祸。
他在朝近四十年,辅佐过三代帝王,鞠躬尽瘁,从没想到耳顺之年,毁了一世清名。
他羞愧难当,如丧考妣,无颜立于世。
在众人再三阻拦,老太傅跪地,行了大礼,祈骸骨告老还乡。
永成帝赶紧让人将老太傅扶了起来,“此事不怪太傅,是朕。”
他言语有所停顿,在场大臣几乎都跪了下来。
谁敢言君王之责,且永成帝是因尊师敬师,罪责都归于柳编修。
朝臣请求严惩,其罪与谋反无疑,诛九族。
此事说到底最无辜的还是镇国侯府,柳编修死了便死了,
虽说是被篡改了的圣旨,到底是印上玉玺的,圣旨已下,抗旨便是欺君大罪。
就此事,不少朝臣意见各不同,尤其是与镇国侯府,政见不同之人,硬是想要将这桩婚事按在褚昭身上。
太子拱手而立,“圣旨既被篡改,便并非君意。”
又有人拿出大盛初立,太宗错下的圣旨为例。
曾封进士到瀚州为官,结果写作翰,那进士到了翰州,才发现他的官位早有了人,圣旨已下,便是错了太宗也未收回,只两官并立,直到半年后,才将那进士调离。
此话一出,不少人打量着镇国侯与褚昭。
两人面色清朗,与往常一般无二,便是替他们说话的人,落与下风,神色丝毫未变。
关于圣旨的事,朝臣争论不休,永成帝到底是听烦了,“此事容后再议。”
下朝后,李公公叫住了镇国侯父子。
御书房外,一下子老了十岁的老太傅,跪地再次祈求告老还乡,他实在是无颜面,留在朝中。
永成帝并未答应,请人将老太傅送回了府。
三人相错而过,褚昭明显瞧见老太傅面色苍白,竟然连站都站不稳。
褚昭扶了老太傅,老太傅歉疚的几乎不敢看褚昭,可到底还是朝他行了礼。
褚昭侧身不敢受,连忙还了礼。
老太傅在朝多年,兢兢业业,一身功绩,临到安享晚年之际,本该是受尽天下人敬仰,竟然背上了这样污名,简直不敢苟活于世。
御书房里,永成帝将奏章放在一侧。
“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
公公搬来椅子,镇国侯父子不敢落坐。
永成帝神色宽和,没了方才在大殿上的威严,“圣旨已下,便是前朝也无收回一例。朕是你姑父,自然也不想你娶此妇,皇后常在朕耳旁叨扰,想为你聘的贤妻,本是为你与林府姑娘赐的婚,实在可惜了。此事朕可为你特例一次,收回旨意。”
闻言,镇国侯父子跪地,叩谢圣意。
永成帝并为让他二人起身,只当做话家常,甚至带着丝笑意,“圣旨虽是死物,也代表着天威,轻易收回若是失了民心,可要拿你是问。楚家一清清白白的姑娘,收回了旨意,怕是有碍名声,说起来也是因镇国侯府,才遭此横祸,可得好好补偿人家。”
永成帝像是才反应过来,“是朕话多了,倒是忘了两位爱卿还未起身。”
镇国侯父子二人这才站起身来。
“姑娘,怎办呢?”春和小声啜泣。
如今外面都在传圣旨是假的,不日将会收回圣旨。
一时间关于楚盛窈的流言骤起,比起原先那些虚无的谣言,如今都是些实打实的。
本是尘中泥,就做不成那玉瓷器。
名声有碍的庶女,怎做的了那高门大院的世子夫人。
以前能嫁的个贩夫走卒,如今怕只能遁入空门了。
她家姑娘真是命苦,原本受人陷害流言肆虐,如今京都的人还不将此事当做了笑料,真是逼的人没了活路。
“能如何?不是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便是。”楚盛窈轻笑,又在心底补下了剩下的话,便是一杯毒酒上青天。
她执笔在画卷上,细细勾勒着,这是上次祖母带她去寺庙祈福所见的山水。
从高处眺望山岭壮阔,河流潺潺绵延不断。
昨日,她只差一只脚便踏进深渊,如今不过是再经历一次罢。
她竟没了胆怯。
春和只当姑娘是受了太大的打击,悲喜困于心,连显于色都困难。
楚明德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得正应当如此。
只等圣旨被收回,他便发落让全府上下丢尽颜面的庶女,便是老夫人再阻挠,也绝不姑息。
只不过没等到永成帝,派人收回圣旨,京都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老太傅因心中有愧,自戕于房中。
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太傅府哭声一片。
府内老夫人本就缠绵病榻,骤然听闻老太傅自裁,一命呜呼。
一时之间,太傅府没了两名主子,府内戚戚,哀婉不决。
永成帝在听到消息一时间悲怆,尤其是在看见老太傅遗书时,声带哽咽,让人将其厚葬了。
老太傅既哀痛,因自己之过,导致圣旨被篡改,还害的褚世子和楚府三姑娘背上流言太过自责,才会悬梁自尽。
老太傅为人良善,体恤百姓,时常救济流民,且本就是当世大儒,被不少人所景仰,他死的消息,不过一日便在京都掀起风浪。
有甚者开始议论,若非镇国侯府,不得罪了那柳编修,事情也不至于此,又有言道若是不收回圣旨,将错就错,老太傅也不会自责而死。
一时间议论镇国侯府的人良多。
镇国侯父子,在听到消息时便进了宫,表示圣旨虽收回,但婚事不变。
褚昭连忙跪了下来,“臣与楚府姑娘阴差阳错,实乃天命姻缘。”
永成帝叹了口气,“也好,让老太傅走的安宁些,既然如此,便好好准备婚事吧!朕命礼部替你操办,楚府姑娘虽出身不显,但听闻楚家一向以诗书传家,教导的女子向来贤良淑德,想来也是不错的。”
镇国侯始终低垂着眸子,只听见陛下这句话,眉眼不仅跳了跳。
贤良淑德?
陛下这是不知京都的传闻?
镇国侯安耐住心里的想法,和褚昭一同出了御书房。
李公公奉上茶水,“都说褚世子清雅如玉,今儿到底是要染上瑕疵了。”
永成帝拿起奏章,神情晦深,淡淡道:“无暇不成玉。”
出了宫墙,马车里,镇国侯叹气,“此事委屈你了。”
早知晓这桩婚事难推掉,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没想到竟然出了老太傅这一桩事,如今陛下想要这桩婚事成,那些被煽动的百姓亦想。
他们镇国侯府,也只得按“天下”的意愿来办。
圣旨可收回,但这婚事得成。
在永成帝派人来收回圣旨的时候,镇国侯府,派人来提亲的队伍,同时到了楚府门前。
楚明德看着面前仪表堂堂的褚昭,不可置信道:“世子所求的当真是我家三姑娘?”
这圣旨不是已经收回了吗?
怎么可能还来提亲。
楚明德扫视了下褚昭身侧的礼部官员,几乎是难以接受。
他最瞧不上的女儿,竟然真的攀上了镇国侯府这棵大树。
有礼部的官员在,婚事很快便定了下来,只不过楚盛窈如今还未及笄,生辰在六月六,婚事便安排在七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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