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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没有心(豆豆麻麻)


稳稳睡一觉后,精神饱满起身,看着自家媳妇依旧憨睡的侧颜,想了想,穿好衣裳就去把张太医提溜了过来。
自己这些天都累得有些懵,她一人处理侯府家事,肯定累着了。
本来以为从江南回来就可以继续在太医院混日子结果又被秦王薅走一身怨气比鬼都重的张太医一脸淡定把脉,又淡定往外走。
此次随行只有自己一个擅妇科的太医。
很好,无可替代。
一个眼风都没得到岑扶光:哟呵?
“是有些累着了,好好歇息几日,若不放心,臣也能开安胎药,要开吗?”
张太医提笔坐在椅子上,等着岑扶光的吩咐。
“胆子大了?”
岑扶光:“本王还没给你算通风报信的账呢!”
“王爷此话差矣。”没得到吩咐,张太医直接提笔写方子,“微臣本来就是太子殿下的人,通风报信算不上,微臣这是忠心自己主子,并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嚣张,看似嚣张,实则更嚣张。
岑扶光:……
“看来张太医对自己的医术非常自信。”
这是笃定自己不会责罚他。
张太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挺了挺胸膛。
有本事的人在哪都吃香。
“正好,本王这里还有一桩事要麻烦张太医。”岑扶光皮笑肉不笑道:“男子的避子汤,两年时间,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夫人生产之前本王就要拿到。”
“想来对张太医来说这事只是小菜一碟,本王就等着你的汤药了。”
张太医提笔的手一抖。
老夫擅长的是妇人怀孕生产一道!男子的避子汤没有涉猎过啊!
他终于变脸,岑扶光脸上也终于有了真实的笑意。
“记得,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哦。”
“不然伤了本王的身子,你猜大哥会不会保你?”
张太医:……
果然,恃才傲物要不得。
就嚣张了片刻的功夫,项上人头和全家老小的命都被人拿捏了。

第86章 ……
江瑶镜并不讳疾忌医, 但她也知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既然好好休息几日就能养回来,她就没用安胎药, 选择好好吃喝, 吃饱喝足睡够, 这精神气自然就补足了。
岑扶光也由得她,那就吃。
船是自家的,也不赶行程,随停随走, 沿河都是大城随时可以补给,今天就在津海停下了。
岑扶光问过她是否要下去游城一番。
江瑶镜摇头。
这里已经看过了, 且津海和京城距离十分近,两地风俗口味都差不多,她觉得她还没修养过来, 还是惫懒不想理事, 直接拒绝了。
她不去, 岑扶光也不下去了,只派人去采买食材珍馐。
“等一下。”
眼看着见善领了命就要下船, 江瑶镜叫了停,她侧头看向一侧的江团圆, “我没记错的话,这边的田产铺子是江文在管?”
定川侯府家大业大, 自然不仅仅是只在京城置产。
事实上, 除了京城和芙蓉城这两个长居的地方家业颇多, 大齐各地重城祖父都买过不少产业, 或多或少而已。
津海自然也有。
这种远离京城,主子几乎无法巡查只能靠下人良心来决定是否贪墨的地方, 自然不会随意派遣人驻守。
实际上这些地方的主事人,还真不是自家拿捏着身契的自家人,而是祖父曾经麾下的士兵。
年岁和祖父差不多,又已无亲眷无家可归,祖父便把他们一起带了回家,但一直在家里养着也不是个事儿,正好,那会儿家里全国各地的买铺子,他们就各自选了地方出去了。
说是驻守,但一应下人都听他们的话,算是另一种荣养。
江团圆:“对,是江文。”
凑近低声。
“姑娘是要查这边的账吗?”
江瑶镜摇头。
他们的情况和普通的下人不一样,祖父也是心知肚明,既然是让他们荣养也是让他们光明正大捞油水的意思。
反正这两年各地年下送回来的账本和银钱,看起来差不离就行了。
“你就在附近打听,账本银钱不用管,只看他们有没有借着侯府之名狐假虎威吧。”
钱不重要,但不能抹黑侯府。
那些是祖父曾经的战友,江瑶镜也不愿用阴暗的心思去揣测他们。
京里的下人时时有人敲打都这般胆大包天,而远离京城几乎和‘土皇帝’无异的他们……
只但愿经此一遭彼此还能和睦下去吧。
江团圆明白自家姑娘的意思了,又带了一队侍卫,跟着见善他们一起下了船。
“都让你别操心了。”
岑扶光把自己亲手剥好的一碟干果放到她的手边,“今儿不是还一直想睡,就别操心这么多事情了。”
“既是他的战友,就给祖父去信,这些人你原也不好处理。”
“顺手的事,不过白吩咐一句,累不着我。”江瑶镜伸手拿着一枚甜杏仁在口里嚼着玩,“我也不会处理他们,反正这一路南下随时都要停靠补给,顺手查查吧,到时候一并整理了告诉祖父便是。”
岑扶光不置可否点头,又挥手让众人都退了出去。
“我让太医给我准备避子汤。”
“咳!”
江瑶镜差点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一笔呛住。
岑扶光忙倒了水送到她的唇边,一边喂她喝水一边念叨,“这又不是什么好稀奇的事,还能为这呛住。”
如今丢开了朝堂大事,岑扶光也有心思管理自家的小家了。
他认真想过江瑶镜曾经说过的话。
确实在理。
她本就要为江家留下香火,还有自己的子嗣,若把大哥那边的算上,她的压力确实很大,虽然大哥那边应该不会,大哥就不是个在意死后祭祀的人,他信奉的一起都是人死万事消,死后再多追思都是徒劳。
但妇人生产一事从来都是艰险万分。
“虽然我没现在还没有好的法子,但一切都以你身体为主这是必须的。”
“就算你此次生产平安,也需要时间修养,两年正好。”
“等两年过去,根据你的身体情况咱们再商议接下来要不要继续生。”
“放心。”岑扶光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如果你身体情况不好,不适合孕育下一胎,我绝对不会强行让你有孕的,咱们再想其他法子。”
江瑶镜确实压力很大,甚至有些害怕。
只是如今肚中已经有了一个,至少在生产前不必焦虑,她也怕自己心情不好而影响了肚中的孩子,一直回避,不愿深想这个问题,只想着生完再说。
但如今,他居然想到自己前头去了。
是,世间大多男儿的承诺都敌不过时间,但至少此刻,他的好是真的,自己的感动也是真的。
一双顾盼生辉的杏眸含着水光,亮晶晶地看着他,抬头主动想要亲近一番,谁知刚凑近就被他盖着脸推开。
“别招我,我已经素了好久了。”
江瑶镜:……
把他的大手从自己脸上拍开,一张俏脸绯红,眼尾似也染上了风情,既羞又恼的嗔了他一眼,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岑扶光喉间一紧,看着她的眼神逐渐火热,又只能强行克制。
长臂一伸就把人捞进了怀里。
“别动。”
两人已经相处数月,他又是个从不知餍足的,江瑶镜可太清楚他情动似的声音了,更别提现在还有东西在硌着自己呢。
当即不敢挣扎,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
又等了好一会儿,确定耳边一直灼热且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了,她才竭力忽略自己的脸红,平静道:“这从来都是女子的避子汤,男子的我还没听过……”
原本只是随意提个安全话题,但江瑶镜一下子从他怀里出来。
“我记得,女子的避子汤再如何温和都有些伤身的,男子的呢,会有其他副作用吗?你是让哪位太医帮你制这药?”
“张太医。”
江瑶镜:“……可他不是只擅长妇人生产一事么?”
“是啊。”
岑扶光点头。
“那你还让他给你制?”
“谁让他给大哥通风报信的。”岑扶光冷笑,“本王就是要收拾他。”
江瑶镜:……
“人家都说损人利己,你这利己没看到,只顾着损人去了。”
岑扶光挑眉一笑,“我还真就只在意前面两字,利己不重要,只要损到人就行。”
江瑶镜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们二人的官司了。
随行的太医好几位,张太医自然会去向其他太医讨教,岑扶光的身份在这摆着,哪怕他最后求饶请辞,也不敢把有副作用的汤药给他喝,如此,也就不必问了。
想着想着,又一个哈欠出来了,睡眼朦胧,说困就困。
岑扶光也不跟她说话了,只站起身来把人横抱,稳步往内室走。
江瑶镜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鼻尖萦绕着的是熟悉的雪松香,在他怀里蹭了蹭,张口想说什么,还未开口,人就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岑扶光把人稳稳放进柔软的床榻,盖好薄被,一直在旁边守着,等她呼吸平缓小脸坨红才移步至窗边,随手拿了本书看。
江瑶镜这一觉睡得有点久,等她再醒时,竟已经到了晚膳十分,天边金乌都已不见,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
缓缓坐了起来,只抱着被子出神。
睡太久了,有点懵。
“醒了?”
一直在旁边看书打发时间的岑扶光大步走来坐在床边,伸手把她睡得有些乱飘的青丝抚顺。
江瑶镜眼睛还有点肿,只怔怔看着他,大眼无神又呆萌。
岑扶光被她可爱到了,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温柔道:“饿不饿?”
江瑶镜摸了摸肚子,点头。
“饿。”
还没醒神的她看着真是又乖又听话还有着孩童的纯澈,如果这胎是个女儿,一定和现在一样。
岑扶光已经迫不及待想养女儿了。
直接像抱孩子似的单手把人抱了起来。
“先去洗漱,晚膳已经备好了。”
“……唔。”
江瑶镜习以为常地抱着他的脖子,打了一个哈切,含糊应了一声。
用过晚膳后,江瑶镜彻底醒神,她扭头看向江团圆。
“还好。”江团圆直接回话,“我把周围人家都问了一遍,江文管得还算不错,只是日常吃喝花费颇多,但他从不应承任何事,也管束着下人不要管别家事。”
江瑶镜点头。
这样就够了,吃喝上多花些无妨,只要不给侯府添污名就足够。
“你记着这事。”如今自己时常困倦,确实没有太多心力分给旁人,“若停船补给时的地方有咱们自家的地和庄子,你就下去打听一番,和今天一样。”
“也不要告诉她结果。”
江团圆还没点头一旁的岑扶光蓦地开口,“有什么不好的,你只记下便是,等到了杭州,直接寄信给江鏖。”
江团圆没应这话,径直看向江瑶镜。
那些人都是祖父曾经的属下,都有战友情,自己确实不好处理,知道结果后也是上报给祖父,若真有不好的,也只能平白生气一场。
“不用告诉我,你只记下来,攒着一起告诉祖父就是了。”
江团圆这才点头。
“我知道了。”
这是在船上又已入了秋,江风猎猎,就算散步消食也只是裹得严严实实勉强绕船走了一圈就被岑扶光半哄半骗地带回了房。
闲聊一番,又各自洗漱一番,打发了挺久的时间,也是到就寝时刻了。
可她白日睡了太久,现在真的没有睡意。
就侧躺在床上,眼巴巴看着刚洗漱完还一身水气的岑扶光。
他只穿了一身单薄里衣,也知他从来不耐烦擦拭身上的水气,只胡乱一通乱抹就丢开了,如今里衣基本贴合在身上,让他身上的肌肉轮廓尽显。
他一直都是好看的。
不仅脸上的骨相优越,身躯亦是如此。
宽肩窄腰长腿。
“你看什么呢?”
勉强把头发弄得半干就不耐烦了的岑扶光刚回神就看到她正定定看着自己,眼神还有点奇怪。
“看你好看。”江瑶镜老实巴交说了实话。
岑扶光:……
蹬掉鞋子上床,把人往怀里一捞,盖住了她的小脸。
“忍忍阿,等满了三个月我再伺候你。”
“我没有!”
“对,是我不要脸,再等几天。”
“我真的单纯看你好看,没想其他的!”
“对对对,是我想茬了,睡吧睡吧。”
江瑶镜:……
后脑勺被他摁着死活挣扎不出来,她鼓了鼓脸,恶从胆边生,原本抱着他腰的小手下移,精准地抓住了某个地方。
“嘶——”
“轻点祖宗……”
江瑶镜原本想收拾他,谁知玩着玩着就变了味道,气氛一下子变得旖旎了起来,刚想丢开,又被他的大掌按了回去,灼热的唇也堵了上来。
“唔!”

江团圆一直都知道姑娘和王爷目前正是你侬我侬的阶段, 日常就是黏黏糊糊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谁知还是低估了两人的腻歪。
姑娘什么时候吃饭都要让人喂了?!
江团圆震惊地看着那边正在用膳的两人。
王爷也就罢了,反正他在姑娘面前就没过正常的时候, 一直都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可姑娘诶, 我清冷自持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能泰然处之的姑娘,怎么就怎么就被秦王带歪了?!
江团圆只觉得眼睛疼,扭头出去了。
江瑶镜:……
江团圆在角落的震惊、不可置信、姑娘终于被带偏了?我宁愿我瞎了!了的一系列心路历程看得清清楚楚。
都是面前面前这个妖孽害的。
若不是他……自己怎会手都抬不起来,穿衣时手都在抖, 更别提握筷拿勺了。
和江瑶镜的焉巴不同,岑扶光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起来, 眉眼格外舒展,笑得耀眼又谄媚,素了两月勉强吃了口肉的男人此刻格外狗腿, 又盛了一勺血燕送到唇边, “来, 再吃一口。”
不要脸!
手软没力气,打不得, 还有其他法子!
“嗷呜!”
直接无视送至唇边的勺子,朝着他的手就一口咬了上去。
下死劲不至于, 但绝对没有口下留情,上下两排牙齿印清晰明白的印在他的手上, 没见血, 但红彤彤一片。
咬死你。
疼了吧。
心中正得意, 谁料江瑶镜眼皮一抬, 就看到了对面的那厮,不仅没有疼痛的面目狰狞, 反而极为微妙的红了脸,还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嘴唇,耳朵都红了。
江瑶镜:……
这是给他咬爽了,他还延伸到了其他地方?
她真的不想秒懂,但这厮脸上的非非实在太明显了,想不懂都难!
额间青筋直冒。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厮前面一直忙碌,素就素吧,反正他手里有正事,甚至可以说忙得天昏地暗,根本分不出心思琢磨其他事。
但现在他不是闲下来了么?
这常年忙碌的人骤然空闲下来,会有极大的不适应感,总想着找点什么事来做。
现在只有自己在他身边。
他平日就已经够变态了,再全神贯注把心思放到自己身上,天知道他会折腾出什么新花样来!
江瑶镜的脑子一瞬间转得飞快,还真让她想到了某个人。
如今这个境况,自己只是个柔弱需要人呵护的可怜孕妇,实在遭不住精力充沛的秦王殿下,还是让亲手养出来的人自尝苦果吧。
对不住了,皇上。
您自己养出来的好大儿,您自己受着吧!
“岑扶光。”
突然被唤全名此刻还满脑子颜色废料的某人下意识坐直了身子,脑子还没回过神呢,已经快速应答,“我在这呢。”
江瑶镜一脸严肃。
“你怎么一点儿危机感都没有?”
“什、什么危机感?”
江瑶镜再度恨铁不成钢。
“是,太子殿下在京城确实能拦住皇上,但就不提百密尚有一疏,只他那个身子,你就不心疼?你就忍心他一直和皇帝斗智斗勇?”
“父皇不会和大哥斗智斗勇。”
“那是寻常事。”
江瑶镜直接佞臣上身,誓要把岑扶光忽悠瘸了。
“寻常小事,皇上自然不会跟太子争执,可你,是小事么?”
“你是他儿子呀。”
“还是为他撑腰,为他殚精竭虑,为他肝脑涂地的亲亲好大儿啊!”
虽然岑扶光觉得这些用词有些肉麻,但他的胸膛不自觉就挺了起来,嘴角也跟着上扬,多说一点,爱听,爽了。
江瑶镜掐死了自己的良心,睁眼说瞎话,一顿猛夸,把人夸得大白牙都呲了出来,才默默转了下一个话题。
“你不仅是皇上的亲儿子,还是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哪怕他听了太子的话,强忍着不派人抓你回去,但真的能忍住一点儿关于你的消息都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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