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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没有心(豆豆麻麻)


原本是有人信,有人不信,有人想浑水摸鱼,有人想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
但太子出现了。
岑扶羲并未掩饰他的身份。
这大齐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太子命数不久,就连政事都无法处理,就是这么个一步三喘的太子殿下,竟也来了此处。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仙人墓不是朝廷的故作疑云下套子,而是真实存在的!
有人跃跃欲试在打盗洞了,还有些土匪流寇之流汇聚成了散军,手中也有武器。
那边怕是要被强攻几次。
有大哥在,有驻军在,自己也在,自然是不怕的。
就怕那些人没有被全部留下,流窜入了山林。
那些人大多都是无家无子没有牵挂的亡命之徒,若是正好流窜到小月亮那边,又恰好知道她的身份,再联想到自己这边,他们一定不会手软的。
他们无亲无眷,也没顾忌,便是知道会诛连亲族也不在意的。
必须要死死防着。
绝对不会让万一出现。
岑扶光抬起眼皮,定定看着囚恶。
囚恶直接做出保证,“爷放心,除非从属下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次江瑶镜上茶山,是囚恶随行。
岑扶光不是个吝啬的主子,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只要夫人这次安稳归家,你的年例翻三倍。”
囚恶淡定点头。
正事已经说完,岑扶光还是抱着手里的一大两小包裹,不仅没有转身放进马车,反而当着囚恶的面,掂了又掂,摆明是在吸引囚恶的注意力。
囚恶:?
眼神疑惑,但就是不问出口。
岑扶光:……
这种时候,就很想念见善呐。
可能真有心有灵犀一说,岑扶光正念着见善呢,见善就不知道从哪窜过来了,远远看着自家王爷亲手抱着几个包裹,人还没到跟前,话先到了。
“囚恶你那双招子是干什么使的?”
“还不快点接过爷手里的东西!”
囚恶:……
囚恶不动弹,见善见状,几步跨了过来,横了囚恶一眼的同时伸手去接岑扶光手里抱着的包裹。
结果接了个空。
岑扶光直接一个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看着见善疑惑的目光,岑扶光沉沉道:“这是夫人亲手、专门、特意为我准备的东西。”
“记住这个包裹的花样样式。”
“以后再看到这类包裹,都让本王自己拿。”
说完就转身抬腿,抱着包裹上了马车。
两个都是单身汉的见善囚恶:……
一个一脸无语。
一个无声冷笑。
至于马车里的那个,已经咧着嘴巴呲着大牙笑开了。
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炫耀出去了。
“哟,这是谁呀?”
“这不是咱们的秦王殿下么,终于肯踏足总督府这贱地了?”
岑扶光刚带着孩子们进了总督府,迎面就被江鏖的阴阳怪气糊了一脸。
他也不恼,直接转身从奶嬷嬷手上接过正转着小脑袋好奇打量四周的圆圆,双手举着圆圆直接杵到了江鏖眼前。
你再骂?
圆圆好几天没看到江鏖了,一看见江鏖就乐,伸着小胳膊直往他身上扑。
曾孙来了!
江鏖也顾不得骂躲了好几天懒的岑扶光了,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一把接过圆圆抱在怀里,“哎哟,祖祖的乖孙,有没有想祖祖呀?”
圆圆不会说话,但他会回应。
啊啊叫着抬头就亲,口水糊了江鏖满脸。
连着暴躁了好几天哪哪都不顺的江鏖终于是开心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秦王不理了,姜照野的幽幽目光也不管了,只抱着他的乖孙在院子里溜达。
羡慕的姜照野手中书卷一丢,几步就奔到了团团面前。
“团团~”
“我是外祖祖哦。”
“外祖祖抱抱你?”
团团压根不理他,也是转着脑袋四处看,好像在找什么。
原地看了一圈没看到想看的人,又啊啊叫着奶嬷嬷往屋里走了一圈。
姜照野:“团团在找什么呀?”
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团团更加不想理人了,嘴巴还一瘪一瘪的,眼看着要哭了。
岑扶光的一直看着圆圆那边,看着祖孙两甜甜蜜蜜,心里一阵冷笑,你两就亲吧,亲得越久越好。
但他的余光也始终分了一丝注意力在团团身上。
自然知道她在找谁。
酸,酸极了。
又不忍心看她哭。
只把泫然欲泣的团团抱紧怀里,“大伯有事,一会儿再看来你。”
团团知道大伯是谁,她带着水光的圆溜溜大眼瞬间殷切抬眼看着岑扶光,口里还啊啊叫着,岑扶光点头,“真的,大伯一会儿就来。”
给团团做出保证后,他才径直看向一旁的侍卫,“太子呢?”
一点都没有欺骗小孩子的心虚。
侍卫忍笑上前,“殿下昨儿有些累,太医嘱咐他今日睡得久些,现下还未起身呢。”
岑扶光点头,正想询问怎么就累到了,江鏖闻声抱着圆圆走了过来,只问岑扶光,“小月亮呢?”
“她在家里还是上山去了?”
“若是上山,人带够没?”
岑扶光:……
半柱香的时间都还没过。
没办法向媳妇儿告刁状了。
一门心思只想告江鏖黑状的岑扶光斜了一眼他怀里的,依旧抱着江鏖脖子不撒手,笑得及其开心的圆圆。
不值钱成这样都没让江鏖忘记小月亮。
没用的崽。
丢了吧。

第148章 你有点虚啊,吃点药膳补补吧
说是晚起, 也没晚太久,岑扶光才刚坐下没多久,岑扶羲就慢吞吞出来了。
门前的侍卫还没行礼呢, 哪怕坐在岑扶光怀里也一直伸着脖子看向门外的团团就率先发现了他的人影。
“啊啊啊——”
要不是岑扶光眼疾手快把人搂住, 突然激动的团团已经掉地上去了。
岑扶光脸上全是黑线。
团团最像自己。
大哥也和自己很是相似。
怎么她就那么亲近大哥, 对于自己这个亲爹反而不咸不淡的呢?
随着岑扶羲的走近,团团愈发激动,啊啊叫个不停,岑扶光的脸色更黑了。
“给你。”
“这个闺女算是白生了。”
不用团团自己生扑, 岑扶羲一走近,岑扶光就把人塞进了他怀里。
团团好像知道大伯身体不好, 在亲爹怀里的时候手脚都在用力,肉坨坨一团随便蹦跶,而她到了岑扶羲怀里, 就好像被封印住了一样, 甚至岑扶羲都没开口, 她就乖得像年画上的娃娃似的一动不动。
岑扶光:……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这几天,你亲爹我, 被你两的青蛙腿干蹦出来的,大腿上的那些青疙瘩算什么?
算你自作多情。
团团头也不回, 看都不看她亲爹一眼,只仰着小脖子, 专心致志地看大伯。
很显然, 来自亲弟弟的幽怨目光让岑扶羲很是受用, 而团团真情实意的依赖也让岑扶羲脸上的笑颜更甚, 抱着她坐在椅子上,轻声细语地和团团说话。
他说一句, 团团就啊一声。
句句有回应,哪怕根本听不懂绝不让任何话头掉在地上。
那个亲昵的氛围,岑扶光就是拿个金铲子往死里撬也撬不进去。
看了一阵后怨得牙根直痒痒,视线一转,又看到了在院子中,正在江鏖肩膀上骑大马乐得笑声不断地圆圆,心更寒了。
闭眼,深呼吸,不看这两个让亲爹心焦的崽子,扭头,看着一旁羡慕得两眼都快忘穿的姜照野。
“您不是过来玩的,怎么也守在这边了?”
他和江鏖好像有些‘私怨’,但再多的私事这几天也该处理完了,留在这边只会被江鏖抓壮丁,怎么还不撤?
姜照野瘪嘴,看了一眼依旧在和团团小声说话的岑扶羲,小小声,“你大哥忽悠我。”
“怎么回事,细说。”
岑扶光也压低了声音,还挪了挪椅子,凑近了姜照野。
“未教化之地的文气首升。”
就这一句话,岑扶光就已经了然。
若这闽越之地还是前朝那般可有可无,就算收复也不派人管理,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但太子在这边闹了一场,皇上把这里当聚宝盆,甚至岑扶光自己,也记着茶山和海贸之事。
显而易见,这地要开始深耕了。
那教化之事自然就要安排上了。
姜照野正正好,自己撞了上来。
名满江南的鹤鸣书院前任山长,洗鹤姜氏的现任族长,姜照野是最合适的那一个,就算岑扶羲不忽悠,岑扶光也会留住他的。
这样的人才可不能放跑了。
姜照野是名师不假,但他曾经的学子,哪怕懵懂小儿,天资如何暂且不提,好歹是能听懂人话的。
可是这个地方的方言,是真的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和天书无异。
便是下狠心去学当地方言,可这个地方它,它十里不同音!
别说什么聚集地的类似方言一通百通,这个地方,一河之隔的两个村落都有很大可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就更别提自己这个江南人士了。
姜照野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每时每刻都在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被太子口中所谓的青史留名和让洗鹤姜氏的文气散遍大齐的话给忽悠住了。
每每想要推辞之时,太子总是恰!如!其!分!的身子不爽利,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气都喘不上来的样儿,让姜照野哪怕怀疑他是装的也说不下去了。
等等,不对。
秦王来了呀!
姜照野颓废了几日的双眸发出一阵精光,“那个,老夫年纪——”
“那个谁?”
岑扶光突兀地站起身来,同时大跨步向外走,随时指了一个侍卫,“你,你来跟本王说说这几日的要事。”
话音刚落地,人就从门口处消失了。
姜照野:……
干,这日子不能过了!
直到岑扶羲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姜照野一波带走,在隔壁呆了许久的岑扶光才溜溜达达回来了。
没办法。
虽然他也可以无视姜照野的请求,但作为外孙女婿,天然低了一头,可以拒绝,但会伤了情分,只能大哥上了,幸好在大哥心里,还是有自己位置的,直接就把姜照野一起带走了。
两个孩子也玩累了,被奶嬷嬷抱回了已经整理好的小院去休息。
现在正堂内,只有江鏖。
孩子们不在,没人来缓和这爷两的关系,江鏖一看到岑扶光就老脸一拉,直接亮出獠牙,图穷匕见!
“那些不知死活的公子哥儿,王爷打算如何处理呐?”
岑扶光嘴角一抽,衣袍一掀,直接坐在了江鏖对面。
刚才虽是为了躲姜照野,但也确实了解了这几天的棘手情况。
商人甚至那些在城内闹事的三教九流的那些人江鏖都可以处理,一力破万法,有不爽的都给我憋着。
重点是那群不知死活又好奇心深重的纨绔子弟们。
江鏖当然也可以处理他们,甚至不用废太多功夫。
但是——
凭什么呢?
这个总督是皇上强行给的,根本就没和自己商议过,那些小年轻身后都是大家族,定川侯府确实不惧,但不值得为此和他们结怨。
上面强给的,又不是自己愿意的,还没有任何好处的差事,肯定不会尽心尽力的办呀。
只把人强行拘在城内,不然他们往仙人墓的地界跑,其他的一点儿没管。
江鏖清楚,这些是本该是岑扶光的。
这不,他一来,马上就丢过去了。
岑扶光听完这几日关于那些小纨绔们的鸡零狗碎,也清楚他们从未放弃自己的好奇心,一直不死心想要从城内偷跑出去。
出去确实容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完整回来了。
“给他们家里飞鸽传信,把他们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同时让他们的长辈签生死状,只要家里签了的,愿意出城随便出。”
“至于长辈不愿意签又死活要出城的,打断腿,躺上几个月,若好了之后还要跑,那就让他跑。”
岑扶光一脸冷漠给出答案。
本王又不是过来给人看孩子的。
拦这几天寄个信就已是最大的善良,还想找死的,只管去。
英雄所见略同呀!
江鏖早就想到了这点,但他不愿意出力,如今岑扶光和自己想到了一处,还主动说了出来,那就正好呀!
“不用写,早就弄好了。”
说着就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沓纸出来,十几张生死状早就写好了。
“来来来,拿住你的印章来。”
“盖完就可以送出去了!”
岑扶光:……
行吧,得罪人的人永远都是自己干。
习惯了。
一旁站着的见善适时掏出印章和印泥,打开盖子就放在了岑扶光的手边,岑扶光也不墨迹,拿起印章染了印泥就砰砰砰盖起来。
盖完印,着人送出去后,江鏖嘴巴一张,还要提出下一个问题。
岑扶光抬手阻止了他的话语。
“我还没用早膳。”
江鏖:……
也不急这一会儿。
他起身,想着趁着这个空当去看看团团圆圆,也不知这两个小家伙贸然换了新地方,有没有不适应的时候。
谁知还没走出房门,熟悉的味道让他停下了脚步。
看着岑扶光拿出来的手撕牛肉。
外表熟悉,味道更熟悉啊。
江鏖:“我的呢?”
“你私吞了?”
小月亮不可能不准备老夫的份,最大的可能就是眼前这厮私吞了。
“一时忘了。”
岑扶光淡定回话,又看了一眼见善,“去把侯爷和江骁的都拿过来吧。”
不是夫人专门、特地、亲手给您做得嘛?
怎么还有别人的份呢?
如果是私下里相处,见善可能真的当场就把这话蹶回去了,但现在江鏖还在呢,不能丢王爷面子。
见善一脸正色点头应了,出了门去吩咐侍卫去拿,同时还低声嘱咐了,一定是拿那两个小的,千万别拿错了。
目送侍卫小跑着向外,见善在心里怀疑,王爷是不是把别人的份挪走了?
不然那几个包袱的大小为何差距这般大?
而等侍卫拿过来两*7.7.z.l个包裹后,江鏖一看就知道数量不对,眯着眼看向正在细嚼慢咽的岑扶光,“太少了,不对劲,是不是你偷拿了?”
岑扶光都懒得抬眼看他,慢条斯理道:“曾经只有你和江骁,自然份量多,如今还加上了一个我。”
“怎么。”
他抬眼,似笑非笑看着江鏖,“你要累死你孙女啊?”
江鏖:……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理,好像确实是这么理。
多了一个人,自己的自然就少了。
他瘪了瘪嘴,虽面上还是有些犹疑,但没再质问了。
目睹一切的见善:……
确定了。
王爷绝对偷了另外两人的!
用过媳妇给自己准备的爱心早膳后,岑扶光精力满满的就要出门办事。
但出门前,他先是认真净脸一番,又抹上了媳妇给的小罐面脂,戴上了几乎挡住全面的玄金面罩不提,甚至还戴了黑木斗笠。
这里的日头毒得很。
小月亮喜欢白净的,那就不能晒黑了。
和而他同行的江鏖看到他这一身有些古怪的打扮,也没细问,只以为他是要暂时隐瞒身份做些别的事。
管他们兄弟两要做什么呢。
只要这一亩三分地的没闹起来,城外的事,他两就算把天捅破了也和自己无关。
江瑶镜这一觉并没有睡很久。
还不到午膳时就已经强迫自己起身。
根本没有睡饱,脑瓜子一阵轰鸣,坐在床边半天都醒不了神,只觉得累,非常累,手都不想抬起来。
江团圆放下手里勾了一半的床帐,见她困成这般,直接道:“姑娘再睡会儿呗。”
“那边又没有急事,我们随时都可以上山,甚至明天也可以,不用赶的。”
江瑶镜摇摇头,没说什么,又坐了片刻后,才手脚发软的起身去里面打理自己。
特意用冷水净面后,精神终于回来了些。
也没多少胃口,就端着一碗白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吃到一半就撂了筷子。
江团圆:“不吃了?”
“再用些吧。”
“不用了,一会儿坐马车直接睡过去,晚膳再好好吃吧。”
江瑶镜之所以睡了一半强行爬起来,就是知道去茶山要坐一个时辰多点的马车,对于这边百转千回的路况她还是心有余悸,不如直接睡死过去。
这样确实可以,免得晕车难受。
江团圆点头,不再多劝,顺手就开始收桌上的碗筷。
江瑶镜也没闲着,她喝了半盏蜜水就站起身来,问江团圆,“钥匙拿到了吗?”
江团圆放下手里的活计,从袖口掏出一串钥匙在手里晃晃,满脸得意,“我出马,还有拿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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