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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腴(桂花芋圆)


听到长吉的话后,尤今今这才安了心。
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若梁珩也的目的不是她,又如何会突然来谢府呢?难道他有更大的阴谋不成……
尤今今的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丝丝凉意,她知晓梁珩也绝不是什么好人,前世青州为谢之骁所灭,梁珩也若是重生,定然会以谢家为敌。此番与谢成接近,也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她知这一切,谢父和萧夫人又不知。若是她贸然去相劝让谢父远离梁珩也,那必然叫人生疑。
她这一世与梁珩也并无纠葛,若是在萧夫人面前陡然提起,未免太过古怪。
可若不劝,谢父真的听信于梁珩也了怎么办?
看着女郎没安然多久,又开始面色担忧,蒹葭不禁疑惑,“女郎,不是已经无事了吗?”
纵然是蒹葭,尤今今也没法去说自己前世和梁珩也的纠葛。
毕竟说什么重生之事,旁人不仅不信,说不定还会以为她沾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所以此刻蒹葭问她,尤今今也只能委婉道,“无事,只是昔日听闻过那梁珩也的名声,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辈,我怕君侯和夫人会被他算计,只是我人微言轻,贸然去提醒似乎不太合适。”
长吉听到眉毛则是一皱,哭丧着脸道,“若是郎君在家就好了,小夫人还能和郎君商量商量。”
蒹葭听着也是连连点头,若是二郎君在,女郎定不会如此焦急的。
尤今今闻言眼睫微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抬眸对二人道,“我去写信,务必要今日送出。”
谢之骁今早出发,此时定然不会走得太远,若是叫人快马加鞭,应当是能赶上的。
尤今今写信自然是为了提醒谢之骁,虽然梁珩也目前还未有动作,但最好早做防备。而谢父和萧夫人那里,届时由谢之骁来提,应当会好些。
待女郎拟好信后,长吉便立刻找了院中最信得过的护卫即刻送去。
而谢之骁这边行了一日路,挑了一处草地歇了一夜后,翌日一早刚要启程出发,便见他院中的护卫骑马飞奔过来,他当即便停了队伍。
“郎君,小夫人的信!”护卫下马朝谢之骁奔来,将信呈到了他面前。
尤今今的信?
谢之骁眼底一喜,立刻伸手接过那信封。
他不过才走了一日而已,她竟然就这般想他了吗?
谢之骁漆黑的眼里全是笑意,正想将信收到怀里准备私下偷偷看时,那护卫却面色一急。
“郎君,小夫人说有急事相告,还请郎君尽快过目。”
一听是急事,谢之骁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生怕是尤今今出了什么事,立刻两下就拆了信,低头飞快扫完了纸上的内容,霎时漆黑眉头一拧。
梁珩也,那个青州的州牧,冀州自立时还铁了心拥护刘氏的蠢货。
谢之骁当然认得他。
只是他认识不奇怪,昔日远在晋安的今今又怎知梁珩也这人的品性呢?且这信中所言句句贴切,绝不是只是从旁人口中听闻那般简单。

不过谢之骁虽心中疑惑,但对于尤今今的话还是无所怀疑的。
他认得她的字迹,知道她的为人,此番急匆匆叫人送信过来,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得已的事情,可能信上不好明说,便未一一解释说明。
谢之骁虽对尤今今这般了解梁珩也有些吃味,但他知道她定然是出于好心才会写信来提醒的。
既然她说这梁珩也不可信,那就必然不可信。
只是谢之骁将这信看完后又不甘心地翻来覆去,试图找出他想要的内容来,可信上除了那段提醒他的话外便再无其他了,他不信邪地继续将信封往外倒了倒,里头却是空空如也。
“就这一封信,没有其他了吗?”谢之骁看向那护卫,漆黑的眼底隐隐期待。
那护卫闻言摇了摇头,“小夫人只给了这一封,没有其他了。”
谢之骁顿时大失所望。
好不容易给他写一封信,竟然半句都不说想他。
怎么说他也离开一天了啊,她难道半点也不想他吗。
谢之骁难受了一会儿,又觉得肯定是小女郎太羞涩,不好意思在信上写,心里肯定特别想他。
没事,他不害羞,他来写就好了。
于是叫人拿来纸笔后,谢之骁便飞快回了两封信。
一封自然是给他爹娘,提醒那梁珩也不是个好东西,让他爹注意点。
而另一封则是单独给尤今今的了,除了让她对此事安心以外,信末谢之骁还写了三个大大的“想你”。
若不是那信纸后面的地方不够了,他还能再多写几个呢。
必须得让尤今今知道,他有多想她。
将两封信信交给护卫嘱咐了几句后,谢之骁便带着队伍立刻启程了。
而那厢梁珩也今日来了谢府的消息,也落入了虞婉儿的耳里。
至于如何得知,还是因为虞氏去东屋请安被管事婆子拦下了,回了院子便同她说了几嘴。
虞婉儿一听是来的客是青州的梁家,自然立刻知晓了来人很可能是昨日她在街上遇到的那两人中的醉汉。
昨日她随口试探了几句,虽从那女子的口中知晓了尤氏过往,不过空口无凭,她心中也是半信半疑。甚至那女子对她说自己身旁的醉汉是青州的梁州牧时,她也不敢太过相信。
回来只书信一封去兖州,让父亲去调查。
如今信才寄出,纵然快马加鞭,来回也得十余日了,所以虞婉儿也暂时不敢妄动。
可在听到青州州牧来了谢府后,虞婉儿便心思微起了。
若是今日来的青州州牧真是那日在街上的醉汉,那不就意味着那女子说的尤氏的事八九不离十吗?
更何况,那男人当时口中还分明叫着尤氏的名字,二人定是有瓜葛的。
难道今日,那梁州牧就是过来要人的?虞婉儿眼底划过一丝喜色。
若是由这人拆穿尤今今的身份,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这样的好戏,她可不能错过。
和虞氏找了个借口后,虞婉儿便出了西院往东屋过去,找了处亭台,便落座喝茶静等,让跟前的婢女去打探消息。
而半晌后婢女回来,竟说东屋一片和谐安逸,并无大事发生。
虞婉儿顿时皱起自己细细娥眉,“怎么会?萧夫人没派人去找尤氏吗?”
婢女摇头。
怎么会呢?难道那梁州牧不是那日的醉汉?不然怎么亲自登门谢府,竟还不揭穿尤氏的身份呢。
“那来的梁州牧呢?他人还在东屋吗?”虞婉儿开始怀疑昨日街上的女子是不是在诓自己了。
婢女闻言继续摇头,“奴婢刚见君侯和夫人送他出了东屋,这会子想必已经出府了。”
虞婉儿一听人已经走了,顿时心中一急,朝婢女道,“快去备马,我要出府。”
梁珩也出了谢府后,便悠哉自得地躺在马车上。
虽然谢成那个老东西颇为难缠,对他依旧有所怀疑。但如今乱世,谢城才刚自立,正是缺人的时候,此时他带着整个青州的人力物力来投诚,他就不信谢成这个老东西会不心动。
关东其他州早就蠢蠢欲动,谢成当真不着急?
梁珩也冷笑,他可是比这些人多活了一世,他就不信这一世,还能有人斗得过他。
届时江山,美人,他通通都要握在手中。
到那时,他的宠妾尤氏,他一定要亲自从谢之骁的手中抢过来。
梁珩也想到此处,嘴角噙笑,靠在车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不过还未养神多久,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
梁珩也眼皮一掀,神色不满,“什么事?”
“大人,有辆车拦在了前面。”车夫答道。
梁珩t也闻言皱眉,立刻伸手掀开了车帘,看向车外,果见一辆马车拦在了前面。
他见状正要发作,只见前方的马车被婢女搀下来一位袅娜女郎。
青衣飘飘,姿态清丽,面上虽覆着一层白纱,但那双凤眼微微上挑,无尽风流,仍旧可窥其绝色容貌。
梁珩也愣住了,早就忘了什么发作之事。
而虞婉儿此刻自然也瞧清了梁珩也的容貌,看着眼前这张与昨日那醉汉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心中了然。
立刻上前开口道,“小女子乃兖州刺史之女,久仰梁州牧大名,可否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兖州刺史虞望之女,那不就是关东二姝之首的虞婉儿?
梁珩也瞬时怔住,目光在那婀娜女郎的身上久久落下,心思早就飘到九霄云外了,哪里还记得什么方才被拦车的恼怒。
茶楼雅间开着一扇小窗,视野倒是开阔的很。
在虞婉儿说了一番自己的来意后。
梁珩也喝了一口茶,面上已无方才的笑意。
“所以婉儿姑娘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梁珩也听到虞婉儿说出什么尤今今既曾为他妾室,为何他今日来谢府不在谢父和萧夫人的面前点明尤今今的真实身份后,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连被如此绝色美人主动搭话的喜悦都冲淡了不少。
尤今今为他妾室那可是前世之事,虞婉儿又怎可能知道。
见梁珩也面色微沉,虞婉儿便开口解释道,“梁大人别误会,婉儿也是昨日在街上碰见了醉酒的大人和您身旁的一位女郎才知晓此事的,并无恶意。”
梁珩也顿时眉头紧拧。
昨日到了冀州,他想起前世之事便不由得多饮了几杯,难道是他酒醉之后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吗?还是夏荷,同虞婉儿说了什么……
“她同你说什么了?”梁珩也嗓音微沉,眼底透着警惕。
“大人不必慌张,此事又不是您的错,若那尤氏曾经真的是大人的妾室,背叛您又擅自出逃又假借身份来了谢府,大人自当告诉谢侯和萧夫人,给她好生教训才是。”
虞婉儿见梁珩也这般神色,心中便认定了他与尤今今二人定然是有纠葛的,于是故意开口道。
可谁知她话方说完,男人就朝她看了过来,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且不说谢家二郎的妾室与我并无什么关系,单是婉儿姑娘这般为我这般打抱不平,实在有些让人不解,毕竟我与婉儿姑娘似乎并不相识。”
虞婉儿闻言一愣,继而笑道,“婉儿只是替大人不公罢了。”
梁珩也自然不是傻子,虞婉儿这番话明里暗里是让他去在谢成面前揭穿尤今今的身份。
可他虽喜爱尤氏,也想要将人给夺回来。但如今只为了一个女子就让他同谢家闹得不快,岂不是得不偿失。
更别提这一世尤今今同他之间还没有什么牵扯,他更无理由去戳破她的身份了。届时真借自己之口点破尤氏女闾女郎的身份,在外人面前下了谢家的面子,自己又能讨到什么好处呢。
倒是这个虞婉儿,一心煽动他去开口,目的绝不是想要帮他那般简单。
“醉酒之话怎能可信,我与谢家二郎的妾室并不相识,多谢婉儿姑娘好意了。”梁珩也淡淡开口,神色不惊不扰。
虞婉儿听到这番话顿时面色就变了,急声道:“大人醉酒,可大人身旁的女郎也并未饮酒,她昨日也是这般说,难道大人与那尤氏真无瓜葛吗?”
虞婉儿自然不信梁珩也的话,昨日她可是亲耳听到了他口中的“今今”二字,且若是只有他那般说她可能还并不会信,就连他身旁的女子也这般说,怎能不让人怀疑。
纵然美人再美,可一旦触及到自己的利益,梁珩也也是不留任何情面的。
“婉儿姑娘如此急切针对那尤氏,自己又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梁珩也神色讥讽,“想借梁某之手除人,婉儿姑娘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
说罢人便拂袖离开,徒留下一脸苍白的美人。
夏荷正在客栈里候着,听到推门声后立刻笑意盈盈地上前去迎。
可人才刚走到梁珩也前,便被他冷着脸狠狠掌掴一下。
少女面上的笑意瞬时凝固,眼底微微惊愕,右脸立刻高高肿起,嘴角都渗出了一丝红艳艳的血丝。
“大人……”夏荷委屈地捂住了脸,不知梁珩也为何突然打她。
“是不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你竟然敢那般口无遮拦!”梁珩也面色黑沉,眼底全是怒意。
他此番来冀州可是有大事要办的,若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这点子小事坏了他的计划,那岂不是白费了他的苦心经营。
夏荷懵然,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妾不知大人说的何事?”
“尤今今的事是不是你昨日说出去的?”梁珩也捏住了夏荷的下巴,手劲大的似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夏荷痛得眼泪流得更狠了,想起了昨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女子,顿时忍痛哀求道。
“昨日大人醉酒,在街上迟迟不走,口中一直唤着“今今”二字,妾身力气太小扶不住大人,被一女郎看见,叫了她的车夫来扶,妾一时感恩,才多说了几句……”
夏荷哭哭啼啼地解释,梁珩也见她神色痛苦,觉得教训的差不多了,这才松了手。

第78章 来信
“若是因为你口无遮拦坏了我的大事,你知道我的手段。”梁珩也冷声,看向她的眼神凌厉。
夏荷强忍着下巴上的痛意,连连点头。而心头对尤今今的恨意又添了几分。
旧恨未解,新仇又添。
她不明白,为何这些男人对尤今今都是这般趋之若鹜。
谢之骁如此,梁珩也竟也是如此。
可尤今今不过一个低贱的女闾女郎而已,难道就因为她那张狐狸精似的皮囊吗?
当初若不是她落井下石,在萧夫人面前揭穿那香囊的事情,她说不定都不会被赶出谢府。
虽然萧夫人遣走她和祖母时给了不少银子,可回扬州的路上,被人给抢的一干二净。本以为只是一般的强盗,谁知竟是谢家二郎手底下的人,对她和祖母好一顿恐吓威胁,为的就是那香囊的事替尤今今解恨。
夏荷当即便认为定是那尤氏在谢二郎身边吹了枕边风,心里更是恨极了她。
害得她和祖母只能一路流浪,如同乞丐一般,最后还是有好心妇人见她们祖孙可怜,给了她们一些干粮,她们才得以回到了扬州。
所幸老天怜她,她们前脚刚到扬州便在街头看见了那副寻人画像。
一见画上那人酷似尤今今,祖孙二人顿时大喜过望。
带着画像找上梁珩也后,夏荷才得知,原来尤今今的真实身份不是国公府管事老媪的女儿,竟是晋安一所名叫胭脂楼的女闾中的琵琶女。
夏荷心中顿时愤然。
原先她便瞧不起尤今今奴婢之女的身份,没曾想她竟连奴婢之女都不如,竟然是最低贱的女闾女郎。
而这样低贱的身份,还能在谢府如鱼得水,得到谢二郎的宠爱,夏荷实在有些气不过。
虽然她家已经没落,可她好歹是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比那尤今今岂不是强上百倍千倍。
而梁珩也从她和祖母口中知道尤今今的下落后,便打算用银子打发她们。
夏荷见梁珩也出手阔绰,觉得这人定是富贵人家,当下便决定搭上他。
梁珩也也确实比谢之骁和谢之祈好勾搭多了,她不过小意温柔了几次,梁珩也便将她收在了身边。
至于尤今今的事,她也是偶然一次在梁珩也醉酒的时候,听他自己说的。
那日夜里,梁珩也喝得一番醉醺醺回来,嘴里念叨着什么谢之骁抢了他的女人,尤今今本是她的爱妾之类的话。
夏荷听到这些后顿时便惊了,她没想到尤今今竟然那般胆大,不仅出身女闾也就罢了,竟然还做过旁人的妾。
甚至胆大包天到捏造身份进了谢府的门。
这样的女人在谢府还那般受宠得意,实在叫人生恨。
所以在梁珩也决定去冀州的时候,夏荷便下意识以为他是要去找尤今今的。
夏荷对此心中可是复杂多了。
一来,她也想看到尤今今在谢府身份被拆穿,众人唾弃她的模样。
可是二来,她能看出梁珩也依旧对尤今今t念念不忘。毕竟多次酒醉时,仍还口中痴喊着尤氏的名讳。
若是尤今今身份败露,被谢家人赶出家门,届时再对梁珩也施展些狐媚手段,说不定梁珩也又要被她勾了去。那到那时,她夏荷好不容易找的靠山又要被尤氏给抢去了。
所以她便常在梁珩也的面前,说尤今今在谢府是如何如何趋炎附势的,只希望梁珩也对这个女人愈发嫌恶。
可未曾想来冀州的第一日,梁珩也又在酒楼喝的酩酊大醉。嚷嚷着去找尤今今,又赖在在半路不走,而恰巧遇到一个主动帮忙的贵族女郎,夏荷便诉苦似地同她说了一些话。
夏荷是全然没想到梁珩也会因此事而大发雷霆,甚至还掌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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