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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今天哭了吗(窃腰)


大邺人倍感轻松的时候,瓦剌人却都如临大敌。
在大邺和瓦剌的战场上,这些瓦剌使者之中虽然大多没有亲眼见过,但绝对每个人都听说过大邺太子在战场上的可怕之处。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这位大邺太子,是一尊绝对的杀神。
赛马虽然是没有什么危险,但是瓦剌人心头都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程绾绾也以为,为了大邺的颜面,今日江诀一定会上场,大胜过那些瓦剌人,给他们一些震慑。
但是没等男人上场,二皇子江昊就来了。
“江诀。”江昊在帐外,有些不耐。
他是被江诀叫来的。
江昊也不知道什么事,他正在检查马匹,等之后上场呢。
帐中,江诀换好了骑装,玄色束身的长衣将男人身形衬托得极为欣长,玄衣上用暗金线缀出栩栩如生的龙纹,在日光下若隐若现,宛如藏在金云后的黑龙,气势逼人。
“进。”江诀道。
江昊听他语调沉冷,带着掌政之人独有的居高临下。
江昊忍不住要动气,但碍于某些情况,他只能忍了又忍,最后把脾气发在手上,用力一把撩开帐子进去。
他进帐中,正想要质问江诀身为皇弟,为何对他这个皇兄这般颐指气使。
还未等开口,江诀先道:“孤另有要事,今日与瓦剌人的赛马,就交给二皇兄了。”
让江昊能忍着怒气的某些事,其实就是上回中秋宫宴的事。
按道理他应该还在禁足反省当中,不过前次小郡主生辰宴,皇帝说情开恩,江诀才默许了他露面。
而瓦剌使团一来,未免瓦剌人对皇室众人的关系多加揣测,以至于动些不该动的心思,江诀就暂时解了江昊的禁足。
暂时的意思就是,等瓦剌使团一走,江昊还得接着回去禁足反省去。
原本要禁足三个月,这些时日刨去不算,后面还是要补足的。
不过当下江昊已经忘了这些,只是很诧异,和瓦剌人赛马这么出风头的事,江诀自己不上,居然叫他上?!
换了别人,大*概要想江诀是不是有什么算计,与瓦剌人赛马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
但是江昊想的是:“江诀,上回你虽然输给我一回,但也不至于这般短了士气,连上场都不敢了吧?”
江诀:“……”
江诀看他一眼,眼底嫌弃,但嘴上只重复刚才的话:“孤说了,孤另有要事。”
“什么要事?”江昊用鼻子看他,觉得是他不敢上场的借口。
江诀:“……”
江诀沉了口气,耐着最后一丝性子:“二皇兄要是不敢,孤就命人叫八皇弟过来,还来得及。”
江昊一听,江诀竟是真的不上场了。
他立马道:“叫江丞有什么用!他三年射柳赛里两年都不上场,怎么可能胜得过常年在马背上的瓦剌人!”
江昊一昂头:“本王上就本王上,这可是你自己不上,就别怪本王抢了你的风头。”
江诀:“……”
江昊本来也是要上的,江诀不上,才是把风头让给他。
等江昊走了,程绾绾从隔帘后出来。
适才她给男人整理衣裳,他低头要亲她,才亲了下来,二皇子就到了帐子外了。
二皇子一出声,程绾绾吓了一跳,羞臊得不行,就连忙躲去隔帘后了。
男人却像没事人一样,从容不迫,神态自若见了人说话。
程绾绾可没这么厚的脸皮。
她这会儿出来,脸还有些红红的。
江诀瞧见,心中一动,勾了她细软腰肢到怀里,又低头去亲她。
半晌才松开人。
程绾绾得了喘息,半刻才平复下来。
她才问:“殿下不去赛马了吗?”
江诀“嗯”了声。
素心素兰这时禀声进帐来,各自捧了两件衣裳,四件都是女子骑装。
一看就是给程绾绾拿来的。
程绾绾本来打算换身骑装,等会儿男人赛马的时候,她也自己去骑两圈,有若风跟着,她慢点骑,应当是没事的。
江诀指了指衣裳:“挑一件。”
程绾绾道:“殿下不是有要事要办吗,绾绾自己弄这些,殿下快去忙正事吧。”
她是认真说的,小脸神色端肃,江诀看得心软,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啄,却是带了笑。
“孤这件正事,没绾绾不行。快换了衣裳,陪孤去办。”
素心素兰还在旁边呢,如今男人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程绾绾羞臊,但拿男人没办法,只能红着脸不看两个丫头的眼神。
程绾绾想男人的话,有些狐疑,到底什么事,还没她不成?
程绾绾怕耽误事,随手便指了一件骑装,而后看男人。
江诀扫了眼,无论哪件,小太子妃穿都是好看的。她便是披身麻袋也好看。
江诀点头。
素兰立马捧了衣裳过来给程绾绾换。
程绾绾去了隔帘后换衣。
不多时换了一身骑装出来。
是一身藤萝紫色骑装,鲜亮的颜色,衬得衣下的人格外白皙,又生气勃勃。
连乖顺都少了几分,显出俏皮来。
江诀眸色深了深,提步过去。
程绾绾如有所感,男人伸手捉她腰,她立时捉了男人的手,不许他再来亲她。
又问:“殿下到底去办什么事,需要绾绾做什么?”
江诀笑了笑,瞧她小脸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再逗她了:“还能是什么。绾绾昨日不是说想骑马么,孤答应陪你骑马的。现在陪你去。”

她顿时惊住:“这就是殿下说的要事正事?”
“难道不是?”江诀偏头看她,捏了下小妻子微红的脸。
程绾绾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男人一脸坦然的样子。
他怎么可以把和瓦剌赛马这样的两国大事弃之不顾,却陪她去骑马。
她什么时候不能骑马,也不是非得今日的。
程绾绾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肯定这样是不好的:“殿下,我、我也不是非要今日骑马,今日赛马会很要紧的,事关两国……唔!”
江诀没等她说完,瞧她小姑娘家家,人还没他肩膀高,尽操心些不必她操心的事。
小操心鬼。
江诀两指一并,指背贴过去很轻地捏合了一下小太子妃叭叭说话的小嘴。
程绾绾:“……”
他松开,垂眸睨着她,唇边浮起丝笑:“哪来这么多操不完的心。赛马会有蜀王,出不了什么岔子。”
程绾绾眨眨眼。
江诀笑笑:“快些。”
程绾绾虽然有一箩筐的担心,但还是和男人去骑马了。
起初骑的两圈她还挂心赛马会的事,但她一分心,男人就掐着她的腰抵声到她耳边:“又想什么?不许分神。”
迫使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回来。
渐渐马骑得快了,程绾绾也确实分不出心神再去想别的。
男人抱着她骑了几圈,等她找回些感觉,她就自己一个人骑了。
还是骑的踏霄。
踏霄很有灵性,程绾绾虽然还不敢骑很快,但也算能一个人骑了。
两个人骑马的草场靠近林场,离主营地已经很远了。再加上风声和马蹄声,赛马会那边的声音,这头完全听不见。
而赛马会已经开始,整个赛场里里外外都热闹非凡。
午时之前的赛马会,多半是大邺人自己在比试。
毕竟瓦剌使团拢共就来了十几个使者,大邺参赛的人却何其之多,要是这样直接两国比赛,那累也能把瓦剌人累死。
所以最先是大邺人自己赛马。
午前的上半场年轻后生居多,都是十七八的少年人,鲜衣怒马,肆意飞扬。
在马场上一圈放纵驰荡下来,虽是张狂,却也正是少年当时,意气轩昂,引得不知多少少女红了脸庞。
后半场,便是大邺世家地位尊崇的男子上场,也不乏军中之人和一些实力强劲的武将。
后半场对朝中人和瓦剌人来说,当然比前半场更有看头。
尤其是瓦剌人,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看出大邺人骑术上的实力。
快到午时的时候,瓦剌人就上场了。
瓦剌此回来的几个使臣,在国中并不算骑术上的佼佼者,因为瓦剌也没料到会有这样一场赛马会。
但是瓦剌人从小多在马背上长大,即便不是佼佼者,他们的骑术也绝是非同一般的。
这一点,瓦剌人一上场,在场的人就都看出来了。
这半场赛马会,瓦剌人还是输了,不过大邺的武将也是险胜。
大邺派出的武将自是骑术在军中最好的,但瓦剌使者却是瓦剌人中骑术普通的。
所以尽管赢了,在场的很多大邺人也在暗暗心惊。
瓦剌虽是小国,但绝不可低估轻视。
午前的半场赛马快结束的时候,瓦剌十七王子阿木彦才上场。
他不是去比试,而是先去跑马熟悉熟悉赛场。
一同上场热身的还有二皇子江昊和八皇子江丞两人。
至于六皇子江偃,他性情温和,不善此道,而七皇子江煜,他此前在豫州受的伤还未痊愈,虽然休养之后现在已经不碍于行,但这种激烈的比试还是不能冒险的。
所以皇子之中,就只有江昊和江丞上了。
太子并没有出现。
赛场旁的大邺人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江诀,都有些奇怪。
“太子殿下怎么没来?太子殿下不上场吗?”
“应该会来的吧,可能有什么事稍微耽搁了?”
“不来就不来呗,太子殿下身份尊贵,和瓦剌人赛马这种小事,哪需要太子殿下亲自上场,有二殿下就够了。”
阿木彦也在找大邺太子的身影:“二殿下,贵国的太子殿下,不来赛一赛吗?”
江昊:“……”
江昊心里烦,怎么谁都问江诀怎么不来。江诀不来,他来就不行吗?
还有那些没眼力见的,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这种小事不需要太子,有二殿下就够了”。
怎么,他江昊就不如江诀尊贵了?江诀不用来,他就可以来了是吧?
这些蠢货,怎么知道江诀是上回输给了他,这回怕再丢脸连上场都不敢了。
江昊只恨不能把江诀畏缩不赛的真面目给当众揭穿,只能在心里气呼呼地想,待会儿他要狠狠赢了瓦剌这个什么王子,让瓦剌人都知道,大邺蜀王是比大邺太子还厉害的存在!
他还要让在场的大邺人都看看,太子江诀不敢的事,他江昊敢,而且还能比太子做得更好!
江昊下定了决心,明明是热身赛,只是随便跑两圈罢了,他硬是夹着马肚飞跑,把十七王子阿木彦和八皇子江丞都狠狠甩开,以绝对的优势率先跑完了全场。
阿木彦:“……”
江丞:“……”
两人二脸困惑地回来,江昊昂头得意:“承让了,十七王子。”
阿木彦:“……”
比赛开始了吗?
江丞:“……”
他有病是不是?现在把马跑累死,等会儿岂不乏力?
江昊嘿嘿笑,全然没看出江丞看傻子一样看他的表情,还以为江丞是崇拜嫉妒他呢。
因入冬后天黑得早,约摸酉时一过,天就开始暗了。
所以午后时间不多,午饭众人都是简单对付了几口。
很快又继续午后的赛马。
好在江昊的马也是好马,午间稍微休息,午后上场又是神气十足。
江昊热身的时候“大胜”一场,这时候更是势在必得。
很快,赛马开始。
江昊一马当先,一骑离弦之箭飞射出去。
赛马的路线是从营地这处一直跑到远处的矮山山脚,而后再折返回来,谁先回来,并拿到矮山山脚下插着的旗杆,谁才算赢。
也就是说,想等后半程发力,是不可能赢得比赛的。
矮山山脚离得远,那边也有人,但不多,大多看赛马的人都在营地这边的场地边围着。
等三人全冲出去,远远消失不见,众人的呼声都低下来,开始屏息等待。
等了不知道多久,远远看见三人三马纵马出现在视野里。
起先离得远,看不清谁先谁后,但很快,马跑得近了,众人便看见,还是二皇子纵马跑在最前头。
大邺众人都齐齐松了口气。
库格等人的眉头却是都皱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出来,十七王子分明没有纵马跑出他该有的速度。
越来越近,一直是江昊最当前,不过和午前不一样,这回他很难把两人远远甩在后头了。
尤其是瓦剌这个阿木彦,居然一直紧紧咬着他,无论他慢一些还是快一些,阿木彦始终在他身后半匹马的距离。
江昊的脸色很不好。
三人终于冲返回来。
江昊率先回到起点,大邺众人都忍不住欢呼一声。
但是,很快有人疑惑道:“半程旗怎么在瓦剌王子手里?”
闻声,立马更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一点。
阿木彦笑道:“承蒙二殿下相让,不然小王连半程旗都拿不到。”
江昊沉着脸,脸色难看。
他相让了吗?当然没有。
而从阿木彦一直紧咬他的距离来看,甚至是阿木彦在后半程故意让了他,这才让他率先跑了回来。
不是自己用实力赢下的比赛,江昊不想认,很明显阿木彦是故意输给他的。
江丞最后一个才回来,虽然也差得不多,但是江丞脸色也不好。
他在后头看得更清楚,这个瓦剌十七王子骑术绝佳,分明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不然二皇兄不可能先到。
但是眼下,二皇兄这样不说话,就更证明他“赢”得蹊跷了。
江丞只好笑了笑道:“虽是比赛,但贵在两国相交的情谊,输赢自然没什么要紧。”
江丞没说是江昊让了,但用来回答阿木彦刚才的话,就让人听起来是江昊让的。
阿木彦也清楚,诚然一笑,没揭穿,算是默认了。
这时候,底下人就有些懵了:“这……虽然是二殿下先到的,但是半程旗在瓦剌人手里,这算是谁输了谁赢了?”
赛马会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因为赛程不算很长,前后半程的差距不会拉得很大,一般来说能拿到半程旗的人,也会先跑回来。
众人都不说话,是啊,这怎么算?
程绾绾骑马正有些累了。
从营地方向过来一个人骑着马,马跑近了,看清是江丞。
程绾绾骑马离他近些,因为男人不喜欢她和这位八皇子相交,所以程绾绾乍然看见他,有些不自在。
江丞勒马停下来,没下马,对她笑了笑,微微点头见礼:“三皇嫂。”
程绾绾轻声:“八殿下。”
江丞以往会同这位小皇嫂多说几句,惹得某些人烦躁,他就满意了。
但是今日没有,江丞点一点头直接掠过了程绾绾,驱马过去同站在树下的男人说话。
“三皇兄。”
江诀看见他,神色有些不悦,但眉头皱了下,很快不着痕迹又松开:“何事?”
若是没什么事,江丞这个时候应当也不会过来,而且江丞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大概是去营帐问了邹吉。
邹吉既然告诉江丞,就说明江丞是有重要的事,邹吉拿不准才透露他的行踪。
江丞道:“适才同瓦剌十七王子的赛马,二皇兄只拿了个平局。二皇兄先折返,但半程旗被阿木彦拿了。”
江丞言简意赅,江诀听完就皱起眉头来:“阿木彦拿了半程旗?”
江丞点头,神色有些凝重:“方才臣弟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二皇兄能赢,绝对是阿木彦相让了。”
“三皇兄,”江丞转头看了一眼驱马回来的程绾绾,稍压了压声音,“三皇兄要回去一趟吗?”
两人一向不对付,这个时候却难得心平气和。
江诀端了几分正色。
如此是该过去一趟。
江昊有多少斤两,他是清楚的,只是没料到那个瓦剌的十七王子,竟还真有些本事。
程绾绾这个时候过来了。
看见两人说话,神色都有些严肃,程绾绾有些不安:“殿下,是不是赛马会出了什么岔子?”
江诀神色缓和,眼底带了安抚:“无事。”
他走过去,接了小妻子下马。
程绾绾落地:“殿下,若是赛马会那边有什么事,我们就回去吧,骑马这许久,绾绾也有些累了。”
如今天气正好,练骑马不会觉得热,也没有那么累。
但是多少是有些疲惫的。
再加上赛马会那边指定是有什么事,不然八皇子怎么会专程过来一趟。
江诀看出小太子妃细心,多累未必,她是为着他的国事在担心。
他摸了摸小太子妃圆圆的后脑勺,温声:“那便先回去。改日孤再专程带你来骑马。”
“嗯。”程绾绾乖乖点头说好。
三人便一道回去。
江诀只骑了踏霄来,这时候回去,自然和程绾绾同骑踏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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