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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如意(妖妃兮)


反正沈意奴最后鸟是没有心情逗下去了。
沈意奴猜得也八九不离十得,沈长生肯定不会为了太子放弃,她不过是想光明正大的出入太子得书房,太子起初还有些设防,后来确实没有丢失或者被乱翻,也就任由着沈长生乱逛,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简直给足了沈长生面子。
沈长生不出手也不着急,一直等到了后面安悦郡主府递进来一副请柬,署名就是要沈长生前去。
对于安悦郡主沈长生不是很想见,根本就不想去,偏偏太子宠郡主也不是什么秘密,太子翻开请柬看来几眼后拉过沈长生,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嗅着沈长生得气息,眼中泛起迷恋。
“不想去?”
沈长生诚实得点点头,确实不想去,谁知道安悦郡主是安得什么心,两人根本没有交际突然宴请她。
太子的气息喷洒在沈长生的皮肤上,泛起麻麻的感觉,沈长生不适应的往后躲了一下,却被太子紧紧固定着,带着湿气的吻落下。
“娇娘乖,安悦难得这样喜欢一个人。”
沈长生一僵,扯了个嘴无声的笑了,安悦郡主喜欢她才有鬼了。
太子都发话了沈长生推辞不掉,最后还是去了。
这次安悦郡主是直接在郡主府办的宴会,许久未见安悦郡主,那个坐在上方慵懒的靠着眼中带着柔和笑意的安悦郡主在沈长生进来之后笑容就落下了,气氛明显的落了下来。
沈长生冷漠的落座,实在想不通安悦郡主不待见她为什么非要她来。
“沈娘子。”高坐的安悦郡主勉强扬起笑,然后站起身,沈长生视线看过去,一身鹅黄衣裳之下小腹隆起,沈长生忍不住皱眉。
看到沈长生的视线,安悦郡主本来也没有多显怀,但是故意做出一副怀胎八九月的样子,恨不得将肚子挺到天上去,实际上沈长生皱眉是因为安悦郡主腰间挂的香囊,是她之前看的没有买下来的,谢岐宴倒是无尽其用。
安悦郡主当着所有人的面走下台,持着酒杯走向沈长生,面上带着和善的笑,但是沈长生警惕到安悦郡主眼底的狂热。
待人走进之后,安悦郡主将酒杯递到沈长生手中当着所有人的面:“沈娘子,本县可是真心当你拿做自己的嫂嫂,过往多有得罪嫂嫂不要放在心上。”
众人的目光看过来,隐晦的嘲讽比明面上更加割骨,沈长生凝视一眼安悦郡主,不愧是皇家的人,演习起来毫无痕迹。
沈长生接过酒杯没有喝下去,勾唇笑了笑,安悦郡主眼中闪过嫉妒,片刻隐藏下去,松开手拢了下头发,摸了下肚子。
“谢郡主,嫂嫂当不起,郡主还是唤我名吧。”沈长生柔和的笑了笑,半分情绪不露,傲得冷然。
“哦,是吗?我还以为沈娘子想做大庆的太子妃呢。”安悦郡主柔和的样子完全无害。
沈长生凝神看着安悦郡主温柔的笑着:“其实相比较起来,做郡主的嫂嫂,更加想做郡主的姐妹呢。”
“你!”沈长生毫不掩饰自己对谢岐宴的心思,安悦郡主气得扬起手,到底没有落下,收起手压下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倒是敢想,也配?”
安悦郡主被气得硬生生压下这口气的样子,沈长生眯了眼不退让:“不想,可是有人想啊。”
本以为是朵无害柔弱的白花,谁知道是朵带刺的白玫瑰,安悦郡主冷笑,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还是其他的她也没有同沈长生计较。
安悦郡主瞥了一眼沈长生,倒是没有讲什么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众人恭维声将沈长生淹没,沈长生才松了一下,她半分不干动宴会中的任何一样东西,安悦郡主刚才的眼神她始终不敢忘怀。
可是哪怕是留个心眼,不动宴会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沈长生还是再不经意中招了,匆忙的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和越发跳得更快的心跳,沈长生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沈长生突然离去,所有人都看向高台上面笑得和善的安悦郡主,显然在座的人都知道安悦郡主对沈长生做了什么,毕竟就算沈长生什么都没有动,怎么绕得过桌子上不起眼的熏香,她可是故意安排沈长生独自一人坐的。
“就这样让她跑了?”有人问道,大家都是怀着看戏的态度来看的,反正出了事情安悦郡主顶着。
安悦郡主笑了笑:“她跑不了的,外面的可不是什么安逸之地,说不定留在里面我们看完戏了就结束了,可她偏好面子。”
说罢怜悯的摸了下肚子:“希望明日她还活着。”
外面她早就安置了不少没有见过女人的地痞流氓,再加上护院看着沈长生能跑到哪里去?
“那太子和郡马那里?”有人还是忧心,毕竟沈长生可是太子的心头好啊,跟谢岐宴也有些纠葛,不然安悦郡主这样恨她,一个沈长生完全是抢了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安悦郡主可能不会受牵连,这些看戏的可不一定。
安悦郡主看过去讲话的那人,脸上浮起病态的笑,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柔声:“害怕?”
那人突然不敢讲话了,只得呐呐无声。
“害怕,那就一起去陪她吧。”话音刚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暗卫,将将沈长生座位上摆放的酒杯强行灌下,在她绝望的眼神中被拖下去了。?

第46章 中招
众人屏住呼吸不敢讲话,安悦郡主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温柔的笑着,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错觉,总感觉安悦郡主这样笑着和刚才的沈长生相似得很,都不敢抬头,头顶是安悦郡主学着别人语调的声音。
“宴会刚开始,夜还深,莫要乱跑看见什么脏了眼睛。”
再说沈长生出了宴会之后,才发现先四周都被拦了起来,来不急思考沈长生直觉告诉她一定并不能留在郡主府,得出去。
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沈长生像是喝了千杯烈酒一般,开始步履阑珊起来眼前的场景开始叠加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几步就开始喘气,越发的燥热起来,沈长生忍不住丢弃身上的屏障透透气。
可当手中落在衣襟上沈长生就松开了,咬着手指,还在天生痛觉敏感此刻反倒让她起了几分清醒,可这个清醒明显也不能维持多久。
那些人有意让沈长生往着一个地方走去,沈长生也没有抗拒,先是装作神智不清醒的样子摇摇晃晃的跟着。
路过拐角出,沈长生记得这条路,就是她来时的那条路,沈长生抓住机会奋力的往这条路跑去,仿佛就是最后的生路了。
安悦郡主胆子太大了,她完全不掩饰她要还沈长生,沈长生也完全没有想到安悦郡主对她的恶意这样大。
一边咬着手臂,沈长生接着痛意,然后往外面跑去。
明明路口就在眼前,沈长生眼中都看到了希望,触不及防的被人拉着转了个弯,一起滚进一边的假山中。
沈长生绝望的挣扎要往外走:“放开我。”
“不想被抓回去,就闭嘴。”
带着沙哑的声音落入沈长生的耳中,沈长生此刻都被慌乱,绝望,怨恨,和药效折磨得根本无法察觉身边的人是谁,眼中只看得到出口。
沈意奴看了一眼沈长生,冷漠的从衣袖中抽出一块手帕,将沈长生的嘴堵上,然后将沈长生的手脚都固定起来,隐入假山深处。
那群人追着沈长生,沈长生跑得飞快,谁都没有想到沈长生还有力气跑,都追到门口了都没有看到人,那些人不认为沈长生跑出去了,赶紧吩咐关紧大门,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沈意奴藏在面具之下的眼中泛起嗜血的光,舌尖舐着虎牙,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安悦郡主这样狠,他都没有玩够的,就算他玩够了也轮不到旁人,沈意奴回头看来一眼被困得结实的沈长生,有些气笑了。
得到消息的第一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到了郡主府,面无表情的解下腰间的弯刀,沈意奴先出来假山,看着走过来的人。
“我同意你们追我的玩具了吗?”
众人看着一身黑衣面带无脸白色面具手中把玩着弯月刀的少年,毫不掩饰自己散发出来的戾气,众人大骇,显然是有人认出来了。
“你是……长怨门?”
沈意奴弯了眼角,抛了下弯刀,刀落的时候染血的鞭子尚在滴着血,原本站在原地的人还睁着眼睛,都没有反应过来,刀落,人也倒。
要不是听到假山之后痛苦的呜咽声将沈意奴杀意唤回来,沈意奴想血洗郡主府,勉强压下这种不受控制的戾气感。
沈意奴弯腰捡起落地的弯刀,擦干净别在腰间鞭上的血迤逦一地。
沈意奴走进假山弯腰将沈长生抱出来,大概是刚刚杀人得不是很尽兴,倒在他现在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气,还无处宣泄,故意抱着沈长生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碰到了沈长生咬上的手臂上。
痛刺激了神经,沈长生找回一丝理智,抬头看到无脸面具在自己面前,鼻尖是鲜血的膻腥味道,是他。
迷糊之间沈长生竟然觉得他给她一种安稳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心,明明你也是来害我的啊。
沈长生小声呢喃了一句话,沈意奴没有听清楚,皱着眉凑近却只能感觉到呼吸洒在耳畔让他一僵,片刻面不改色的收回去,只是藏在面具之下的耳垂后知后觉的几欲滴血。
郡主府宴会依旧热闹非凡,一个暗卫突然捂着断了的手臂浑身染血的样子吓坏了宴会众人。
“跑了?!”
安悦郡主倒吸一口气站起来然后跌落回座位,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人来就沈长生,此事她做得隐蔽,还是让沈长生跑了。
几乎几个念头闪过,安悦郡主强制自己平静下来,片刻阴沉着一张脸,嗤笑出声:
“跑了如何,那药可不假。”
安悦郡主大概是疯了,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都有些后悔来看热闹了,但事已至此了,也没有人相信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沈长生翻起什么浪花,就像是安悦郡主讲的,跑了如何,药可是不假的,沾上之后就算是佛子也得拉下神坛。
没有人在意沈长生跑到那里去了,经历了什么,都指定沈长生根本翻不起波浪。
沈意奴本来是想要带着沈长生回太子府活着自己的府邸的,但是也不知道临时硬生生的转了一个弯,直奔沈府,长生院。
沈长生住的长生院是有面积广大的浴池,沈意奴几乎是一到长生院就将沈长生丢进浴池中。
嫌恶的隔得老远抱臂看着沈长生在水中拧成一团,发鬓和衣裳混合着水乱成一团,毫无美感可言,这样的场景沈意奴在秦楼见过不少,甚至沈意奴都知道沈长生中的什么药。
身上像是沾了沈长生的气息一样,沈意奴眼中的嫌弃几乎要化作实质,耳畔好像还有刚才气息洒过的触感,让他浑身不舒服。
按理说沈意奴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理智告诉他快走,偏生脚步根本不受控制的走向沈长生。
立在浴池边缘上方懒散的抱着手臂,像是带着恶意的欣赏,高高在上凝视欲。望。
沈长生侵泡在水中,身上的衣裳贴在身上让她透不了气,费力的巴拉着衣裳,扯开领口,方才觉得透气一点,趴在浴池边缘面色潮红迷离的喘着。
“好丑。”
带着冷玉般的声音响起,沈长生看过去,身影修长懒散得像是游戏人间的妖魔一样,就算是带着面具。
沈长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透过面具看到了真实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沈意奴的脸。
讽刺,轻慢,恶意,故意,沈长生几乎要溺亡在这些情绪之中,从而爆发出一种强烈的委屈感。
明明沈意奴才是欠她的那一个,凭什么他要这样对她,这样恨,想起了沈千,想起了杨柳月,甚至是谢岐宴,太子,安悦郡主。
沈长生真的觉得很委屈,几乎是咬着牙红着眼伸出手将那个高高在上姿态大的人拉入水中,发狠的扑过去。
“疯了?”恢复带着沙哑的嗓音,沈意奴不敢置信的低着头,看着将自己拉下来推到浴池边缘,恶狠狠咬着肩膀的沈长生。
当然沈长生根本失去理智回答不了他,起初沈长生是咬着沈意奴,可咬着却觉着贴着更加舒服。
“放开我。”
沈意奴有些错愕的看着胸前的人松开牙齿,唇和脸埋在锁骨出,一刹那心比那摇曳的烛火更加抖得厉害,毫不夸张的沈意奴脑袋一片空白,四肢僵在一起。
“别动。”
沈长生贴着沈意奴的脖子,呼吸都顺畅了不少,更加不可能放开了。
少许理智回归沈长生甚至都开始盘算自己现在的状态。
安悦郡主的目的一目了然,她不慎中的药,越发吞噬着她的理智,要么她**焚烧,要么赌一把。
这个戴面具的人竟然能来救自己,那么她赌他不会让她这样死去,她要想方设法让场面变得对她有利。
原本的紧贴变成试探的轻吻,被她抵在墙壁上的人僵得只能听到他的心跳,竟然连呼吸都不呼吸了?
沈长生抬头,觉得面具碍眼,想要取消面具,手没有碰到,反而被他大动作的握着手推进水中,气息凌冽,带警告,还有沈长生看不懂的嫌弃抗拒。
“别得寸进尺。”
大约是中了药,脑子轴得慌,沈长生心中的一团火彻底的燃烧起来了,她哪里差了,凭被什么嫌弃?心中恶念被放大,硬着心肠冷着脸就算你是高卧莲花台上的佛子都得一起陪她地狱。
“呵。”沈长生从水中站起身,像是烛火下艳鬼化身的妖精一般,举手同足之间带着水声,滴答滴答的落下。
“你在怕?”沈长生昂着头冷着脸,傲气泯然,哪怕面色潮红得不像话,依旧给人一种她清醒的样子。
沈意奴本来要离开浴池,他没有空陪着沈长生在这里纠缠,管她是死是活,刚转身沈长生的话就落入他的耳中,像是带着肃杀的剑划过,心中某一块轰然倒塌。
时隔多年沈长生依旧能毫不退让的,将他堆积起来的高墙推塌。
面无表情的沈意奴面具下看不出来,但是周围的气压明显冷了不少,沈长生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身体的感觉不容让她后退。
作者有话说:
意狗:害怕是不可能的~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呵。”
冷哼出之他之口,在沈长生还没有反应过来,骤然被巨大强硬的姿势推倒跌回池水中,沈长生触不及防的呛了好大一口水,理智回归一丝。
错愕抬眸,入眼是苍白的无脸面具,像是深渊索人的厉鬼,它还欲要拉着她下九层地狱。
沈意奴的手微颤,下一秒用力的扯下沈长生身上的衣裳撕开,扳过沈长生的身子,手上快速的扯下布条蒙住沈长生的那一双眼。
陷入黑暗中,面对未知的恐惧,沈长生急忙想要扯下眼上罩着的布条,手还没有碰到眼就被大手握紧反剪在后脊。
沈长生回首表情掩饰不住的惧意,遮住眼的沈长生像是被褪下了所有欲说的高傲。
狼狈得像是陷水挣扎的鹤,努力伸着洁白修长的脖子企图自救。
沈意奴出乎意料的挑眉看过去,只当沈长生害怕了后悔了,他冷笑一声将刚才撕扯成条的衣裳捆住沈长生的双手,举过头顶,已一种欺压的姿态。
“害怕吗?”
取下面具,露出一张迤逦漂亮的脸,如锋般剑眉,上挑狭眉眼眼帘下的红痣像是误染的朱砂,勾着殷弘的唇,露出獠牙恶劣的咬上洁白的颈,以一种扑杀猎物的姿势。
流动的血管应为主人的紧张,还能感觉到它跳动着一下一下的,猎物细微的挣扎着,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是挑起了春色,薄雾浓云愁永昼,铺满一屋的旖旎。
凶狠撕咬逐渐的转变为愠吮,带着湿润的气息,湿温落在脉搏处,獠牙磨着血脉,像是下一秒就会咬破,要她血脉喷涌的死去。
沈长生起初确实心有惧意,但是根本抵不过被逐渐吞噬理智,她只知道她需要缓解药物,心底暗恨安悦郡主,铁了心要毁了她。
她根本无法去想象要是她没有被人带出来,她会不会就此死在郡主府,还是以一种最憋屈的死法。
笼在黑暗中的沈长生五官触感被无限放大,随意的触碰都足以让她颤栗害怕在深海中溺亡,密密麻麻的,让她呼吸越发沉婉转如夜莺。
“……不。”突然间沈长生脖子一凉,下一秒突然被轻咬,带着丝痛,沈长生讨厌这样的痛,她出声抗拒,却毫无力道。
她都好像听到的嘲讽的冷笑,果然顺从的松开,偏生沈长生惶恐放大,她能感觉到刚才紧贴的温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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