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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反向操作舔狗任务(荒野雾凇)


[残忍的大小姐,杀蛇还要诛心。]
花满蹊翻找原主的记忆,里面有关于这位隔壁部落蛇族少族长的记忆,传闻是个高冷腹黑,冷酷无情,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谁也看不上的家伙。
“你不是眼睛长在头顶上……”
“对啊对啊,我眼睛就是长在头顶上啊,你居然有注意观察我。”巨蛇兴奋地眨眨眼睛,把脑袋往她面前凑,让她好好看看它长在头顶上的眼睛。
她默然片刻,是的,蛇的眼睛可不就是长在头顶上嘛。
“其实我们真的不合适……跨物种的结合是没有好结果的……”
蛇和人!
这多吓人啊!
大小姐从前玩的很开,但也真的接受不来人蛇。
他唬下脸,用尾巴堵住她的嘴:“我不听我不听!”
“……”
她一把扯下堵住她嘴巴的尾巴,气急败坏地骂他:“你这个脏蛇!你讲不讲卫生啊!这尾巴怎么随便往别人嘴里放!”
纯白的蛇脑袋歪了歪,故意又用尾巴蹭了蹭她的嘴唇。
“……”不用吃东西,她都要被气饱了。
花满蹊面无表情开始煮饭。
巨蛇又在她身边扭来扭去,挨挨蹭蹭的。
花满蹊推开他,让他去抓猎物。
趁他离开,赶紧把毒蘑菇全都扔了进去。
然后趁他回来前,把毒蘑菇都捞了出来。
又把他狩猎弄回来的小兔子给扔了进去。
他看看她,又看着咕嘟咕嘟的汤。
张开血盆大口,低头把挣扎着的大只牛兽整个吞进了肚子,整个肚子都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似的。
花满蹊若无其事地把汤递给他:“你尝尝我煮的汤。”
鳞听的吻部还有血迹,漂亮的兽瞳变圆。
“这汤是给我的吗!”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呜呜呜,你居然煮汤给我喝!”
“你对我真好。”
“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蛇躯兴奋地在原地扭来扭去,恨不能跳起舞来。
花满蹊扶额:“……”
他的舌尖往里面往汤汁里面珍惜地往汤汁里面舔了舔。
“大口喝啊,你舔什么啊。”
他不好意思地用蛇尾巴摸了摸脑袋:“嘿嘿,你给我煮的汤,我舍不得一口喝完嘛。”
“所以我慢慢舔着喝,就可以喝很久啦。”他眨了眨智慧的眼睛。
她抱胸看着那一大锅汤,难以置信他的神金:“这么一锅汤,你这么舔着喝是要喝到天荒还是地老啊!”
他有点委屈地眨碧绿的眼睛:“你不要凶我,那我舍不得嘛,反正我不着急喝完。”
“我着急啊!”我着急毒死你!
她骤然闭紧嘴巴,差点说出真心话。
“啊!”
“我着急看你喝我煮的汤……呵呵呵……”她不自然地笑笑。
“不用省,不就是汤,多的是,我多给你煮。”万一一锅汤毒不死,那就再来一锅。
她露—出奸笑。
“花花,你怎么笑的这么可怕,你有点怪怪的。”
“你找打吗,我这么漂亮又可爱,哪里可怕了!”她叉腰。
“快点喝!”
“可是这个汤喝起来也有点怪怪的。”
她做贼心虚,掩饰地笑几声:“呵呵呵,哪里怪怪的。”
他砸吧了一下嘴,眉头紧皱,盯着她:“你为什么给我吃毒蘑菇啊。”
她紧张地咽口水:“!”
“没有毒蘑菇,你乱说什么。”
“可我尝到毒蘑菇味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
“就算你吃出蘑菇味,你怎么知道就是毒蘑菇!难不成你吃过它”她极力狡辩。
“是啊,我吃过的,当时看它长得很漂亮,我就咬了一口,就是这个味道。”他吐吐蛇信子:“又难吃又有毒,好可怕的,我当时舌头都麻了。”
“……”
[终于发现她要毒死你了吧,你这个蠢蛇。]
[看她不爽很久了,真的讨厌她那副嚣张样,赶紧弄死她!]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默默地后退,背部抵在了杉树嶙峋的树皮上,紧张地看着他。
他歪着光亮的蛇脑袋看了她一会。
“呜呜,你好好,居然把最喜欢的毒蘑菇给我吃。”他的白色尾巴尖尖在泥地上激动地画圈圈,“我就知道,比起毒蘑菇,你更喜欢我!”
“呵呵……你要这么认为的话也可以。”她松了口气,勉强扯扯嘴角。
[……]
[这是什么恋爱脑蛇啊。]
[别人都要毒死你了,你都能认为她是喜欢你。]
[这条蛇是真的有毒,各种意义上的有毒。]
“不过我不吃,你吃吧,雄性怎么能吃雌性弄来的食物呢,这是你辛苦摘的,何况这还是你喜欢吃的。”
鳞听眨巴着大眼睛:“你不是说你喜欢吃毒蘑菇,快吃吧。”
他满脸都写着,不理解,但尊重。
“……”也没那么喜欢吃。
[笑发财了哈哈哈。]
[这是天然黑吗。]
[你喜欢吃毒蘑菇,那就多吃点……哈哈哈……]
“你没回来前,我已经吃饱了。”她能说什么呢,不过是硬撑罢了。
“好吧。”
怕引起怀疑,只能暂时放弃毒蘑菇计划。
幸好他现在蠢蠢的,没发现什么。
而且,万一他恢复正常之后,回过味来怎么办!岂不是猜出她要毒死他了。
何况,现在没能毒死这条毒蛇,难道真的要跟着一起去蛇族部落。
那可全是蛇呀。
她越想越害怕。
一路上她故意在那里磨磨叽叽,磨叽地天都快黑了。
几颗星子在天边一眨一眨。
看她还慢悠悠的,鳞听着急起来。
“别玩了,我们要晚饭前回部落。”
“……我也没有那么想吃饭。”这个破兽世有什么好吃的,她生气地拿树杈在地上画圈圈诅咒这个破蛇。
他支支吾吾:“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我就是要晚饭前回去。”那时候人最多了,他要给部落的所有人看他漂亮又可爱的小雌性。
“你这只贪吃蛇,你放开我!”她不停挣扎着,拿树杈子打他,乳白的脸气得红彤彤的。
“我才不是贪吃蛇,我是……”他眼珠转呀转的,就是不肯暴露自己的小心思。
“还说你不是贪吃蛇,吃个晚饭,有必要那么着急吗!”
心急赶着晚饭前回部落的巨蛇不再惯着她,直接将她强行缠了起来,她呜呜呜乱叫抗议,就被他用手堵住,她只能生气地拿眼睛瞪他。
她瞪着他的时候,两只眼睛特别亮晶晶,像是他趴在灌木丛抬头见的那些星星。
此刻所有的星星都落在了她眼里。
他没忍住亲她的眼睛。
她急忙闭上眼睛不看他了。
他还有些小失落,他喜欢看她的眼睛,他喜欢看他在她的眼睛里呆着。
月亮高悬,漫天星星闪烁。
美丽的少女跨坐在巨蛇身躯上,蛇躯还系着两个滑稽的小包袱,巨蛇垂首俯冲,在越来越茂密的暗绿色丛林飞快地穿梭,她被狂风吹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睛,软乎乎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蛇头,她乌黑的发丝在绿色丛林飞舞,掠过一枝枝树杈,一片片叶,一朵朵花……
随着夜色更深,丛林变得更加黑,雪白的月亮勉强照亮一点丛林,雪白的蛇躯在层层墨绿里游行,速度快地几乎要看不清它的蛇躯,几乎只能看见一层雾一般的影子……
即使这样着急地赶路,鳞听还不忘见缝插针地夸耀自己:“我是我们部落里有史以来所有蛇里——最粗、最长、最大的!”
“……”
[什么,刚进直播间,怎么就最粗、最长、最大了!]
[知道的知道他说的是兽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他的铃铛]
[是吗,他真的不是在说他的铃铛吗,我不信。]
[铃铛被马赛克了,看不清楚,只有大小姐才清楚嘿嘿嘿。]
一路疯狂游走,紧赶慢赶,终于在晚饭之前,回到了部落。
部落大门敞开。
一人一蛇风尘仆仆冲了进去,惊到了一众篝火前的兽人。
认出是失踪几日还活着回来的鳞听。
兽人们爆发出一阵几乎要冲破夜空的欢呼声。
不少兽人是蛇类形态,随着鼓声舞蹈声疯狂舞动起来。
兽人们都以为鳞听消失这两天是出事了,没想到完好归来还带了别的部落的一个雌性回来。
这个雌性还出奇的美丽。
在看清她模样的时候。
热闹的部落瞬间静寂下来。
一片夜色。
一轮圆月。
一丛架得高高的篝火。
一个骑着巨蛇的少女。
耀眼的火光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面庞。
她美得像是月光。
她的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话。
所有兽人都仰着头,呆头蛇一样傻傻地看着骑在凶猛巨蛇肩背处的她。
她乳白的肌肤像是初雪,头发黑的像是乌木,柔软的手指像是林间最柔软的枝条,嘴唇红得像是血,眼睛像是最明亮的星光,睫毛像是脆弱的蝶翼……
这样娇贵的、蓬勃的、生动的、自然的、原始的、流淌的美丽。
她的美就像是月光一样流淌,缓缓流淌在这个最原始最粗糙最神秘的部落里。
那破破的、朴素的、微微枯萎的、毫无修饰美貌作用的树叶裙子,完全遮掩不住她惊人的美,反而勾勒出一种别样的、特殊的、别开生面的美。
[就喜欢这些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让我们大小姐的美貌给你们见见世面。]
[别笑话这些兽人了,我们当时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记得当时大小姐的美貌冲击屏幕,位面弹幕都空白了整整三分钟。]
一路骑着巨蛇飞跃在原始丛林,花满蹊的脑袋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鳞听却骤然停了下来,眼前无数巨蛇舞动的一幕冲击着她。
花满蹊怔怔看着眼前一幕,尖叫一声,死死地抱住了鳞听,闭着眼怎么都不敢睁开。
好歹鳞听是一条熟蛇,她怕还是怕的,但没这么怕。
安静的兽人们又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鳞听明明只是带了一个雌性,胸口却充斥着满载而归的喜悦。
鳞听兴奋不已地窜入兽人群游走一遍,在轰隆的鼓声里,在欢呼声里,随着兽人一起起舞,又缠绕着大门立柱而上,窜到了大门围墙的最高处,对月昂首嘶叫了一会。
他高声宣布,仿似庄严宣誓。
“这是我的雌性!”
“父亲母亲,这是我的伴侣!”
“我带她回部落了!”
兽人们热烈的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鳞听望着底下的兽人群,占有欲发作,再次高声警告:“虽然这是我抢来的雌性,但是你们不许抢她,不然我会咬死你们的。”
鳞听又叮嘱:“对了,她害怕蛇,你们都给我把蛇尾巴收起来!以后部落里都不许用蛇身兽形。”
有兽人开口:“少族长……你这真的有点难为我们,我们是蛇类兽人,不用蛇身兽形,还能用什么兽形。”
鳞听一噎,命令道:“我管你们,反正就是不许在她面前用兽形。”
鳞听在部落向来说一不二。
话音一落,兽人群里的所有兽人都恢复成了人形。
鳞听低头看向死死抱着自己的花满蹊,尾巴尖尖拍拍她的背:“别怕,没有蛇啦。”
花满蹊气得想咬他,又怕他爽到。
不是蛇形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全都是蛇的事实。
也改变不了这里就是蛇窝的事实。
这什么掩耳盗铃的办法。
花满蹊像鸵鸟一样,紧紧埋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死活就是不睁开。
族长盯着被一个小雌性抱着最脆弱的七寸的儿子,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族长夫人站在族长身边,捂着嘴偷乐:“他小时候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闷得要命,还真没看过他这幅傻样子。”
一些兽人们悄声议论。
“少族长怎么了,怎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冷漠的要命,说一句话都费劲,现在怎么变得怪怪的。”
“难道有伴侣和没伴侣差别这么大,不过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小雌性,我估计比他还夸张。”
“太过分了,他自己的伴侣怕蛇,他居然不许我们用兽形……不过这么漂亮的雌性,我还是挺愿意为她保持人形的。”
“才不是,他之前不是抓了蓝豹,估计是兽晶没融合好又赶上发情期了。”
“可是他好像很喜欢那个小雌性啊,他以前仗着实力好又是少族长,不知道多高高在上的,你看他现在简直恨不得跪下来哄她呢。”
有雌性捏紧了手:“你们乱说什么,他这是没恢复好,等巫医治好他,他肯定就把那个小雌性扔出去了。”
晚饭后,族长找鳞听单独谈话。
鳞听对老父亲的谈话内容毫无兴趣,心不在焉地频频往旁边她呆着的屋子看。
族长瞪眼:“说正事呢,你还看!”真想打死他算了。
鳞听不忿地收回眼神,很快理直气壮:“我看我的雌性怎么了!”
“那是你的吗,那是你跑去别的兽人部落抢来的!”
“我抢来了就是我的了!”
“我们原本就和角龙部落暂时休战而已,就是打算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可你现在跑去他们部落抢雌性,这不是等着开战吗!”
“反正他们现在也打不过我们。”
“……”
他防备地盯着族长:“父亲,你该不会想让我把她还回去吧,我告诉你,这不可能!谁敢抢她,我就咬死谁!”
族长头疼:“……行了行了,赶紧滚回去守着你的雌性吧。”
这儿子独的很,部落里的哪个雌性都看不上,偏偏去外面部落抢了个回来,不过儿子难得愿意找个伴侣,到时下一窝可爱的小蛇崽子,他也就安心了。
族长喊住心急地往外蹿的鳞听:“你等等……”
族长拍拍他的肩膀,盯着他的脖子,神情严肃:“记住,永远不要在任何兽人面前暴-露蛇的七寸。”
“哪怕——是你最亲密的伴侣。”
鳞听愣住,眨眨眼:“我……我知道了,父亲。”
“好了,看你这蠢样子,还不赶紧去找巫医看看,看我做什么,必须现在去!”
鳞听回到房间,跑到抱着膝盖生闷气的花满蹊面前,他声音变低,装得有点恹恹的:“花花,你陪我去看巫医。”
“不要。”
他生气指责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如果父亲去看巫医的话,母亲都会陪他去的。”
“陪我去嘛,陪我去嘛,陪我去嘛……”
花满蹊绷着小脸,被他缠着去了巫医那里。
是字面意义上的用尾巴‘缠着’。
到了巫医那里。
她清楚听见鳞听和巫医用炫耀的语气说:“她太担心我了,非要陪我来的。”
“……”谁非要陪他了!
巫医看着他紧紧缠着漂亮雌性的尾巴,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巫医让花满蹊先出去,他要给鳞听医治。
鳞听平淡地轻轻‘哦’一声,想起什么,立刻装作害怕,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她。
“花花,你呆在屋外面等我,千万不要走哦,我一只蛇很害怕。”
花满蹊:“……”
巫医:“……”从没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治好一个病兽人。
花满蹊走到屋外,看着依旧缠着自己脚踝不放的那点尾巴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缠着她小腿的尾巴尖忽然缩了回去。
巫医的屋内。
鳞听发情期的躁动暂时得到缓解,彻底融合了兽晶之后,他的目光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无情,不再冒着傻气。
这段时间的记忆猛地灌入脑海中。
鳞听白到近乎透明的面庞染上一层薄薄的红,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在她面前,他居然变成那个样子。
——愚蠢。
——堕落。
——下贱。
他居然那样卑微地乞求她的一点眼神、她的一点抚摸、她的一点爱怜……
她看不上他,他却非要求着她想当她的伴侣,他还勉强她,讨好她,处处看她眼色,说尽蠢话,做尽蠢事。
甚至整个部落都知道他堂堂鳞听,部落的最强勇士,为了区区一个雌性,居然没脸没皮,折骨弯腰,居然变成这幅蠢样。
偏偏她对他不屑一顾,对着他的时候,只有恐惧害怕。
他紧紧咬住口中尖牙。
花满蹊看着他一会皱眉一会咬牙,在屋外探头探脑好一会。
察觉到过于长久的窥视。
他冷声:“进来!”
她犹豫一会,才走了进来,满眼防备:“你恢复清醒了是吗。”
他一副高冷寡言的模样,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
他从嘴里迸出一声:“嗯。”
算是回应她。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那我回自己的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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