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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感值系统去种田(凑乐)


这不是玩儿得挺好的吗?
钟毓倒是对突然出现的大鹅没有丝毫兴趣。
在他看来岳绒身上的秘密已经够多了, 不在乎再多一个。就算大鹅巴巴地凑到他身边儿, 他也会冷酷无情地躲开。
依旧洁癖,没错了。
等岳绒左牵羊、右抱鹅跟着他进马车的时候,他不留情面地将两只赶了出去。
桃子忿忿地喷口气儿, 哼哼唧唧将探进马车的脑袋挪出去。反正它也就是碰碰运气。
倒是大鹅难以置信地“嘎”了声, 不肯下去。
岳绒憋着笑别过脸,装作没有看到。反正她很乐意看到狗系统吃瘪!
钟毓见这只大鹅呆头愣脑的, 不像个聪明的,恐怕听不懂他的话, 干脆拂手将它赶了下去。
听到外面响起的鹅叫声, 岳绒笑得更开心了!
钟毓却皱眉, “桃子认识路,那只鹅不会跟丢吧?”
跟丢才好呢!
岳绒甜甜地朝他微笑, 看上去没有丝毫介意的样子。她指了指缩在钟毓脚边的栗子, 调侃道:“你这有点偏心哦!”
钟毓捏着栗子后脖颈将喵喵叫的栗子放到岳绒怀里。
岳绒顿时喜笑颜开, 捧着怀里的栗子开始撸猫,将栗子撸得眯起眼睛呼噜呼噜不停。
“我让福顺给它洗过澡了, 放它下去,回去又得麻烦福顺了。”
岳绒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什么, 只草草点头以作应和。
“这次去县衙,你帮我个忙。”
岳绒听到这话只在马车上换个姿势让她自己更舒服些,给了他个眼神让他继续说。
她早就知道他肯定不怀好意。
毕竟钟毓提出给柳县令拜年,这件事请本身就让她诧异!
当初为着钟宏的事情,钟毓可是威胁过柳县令的。在她看来,两人根本就是仇敌,钟毓此举称得上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钟毓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窝在岳绒怀里舒服成一张饼的栗子,再看岳绒笑得两眼弯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喜欢动物。
算了,跟猕猴桃比起来,栗子更好。
“去县衙拜年定然是见不到柳县令的,我进去后会在门簿上留名,你趁机溜去后院,从柳县令的小妾身上帮我拿件东西。”
每逢元旦当天,各家都要去给上司、长辈拜年。县令给知府拜年、县丞给县令拜年……这般下来,人人都出门拜年,自然会出现客人上门却见不到主人的情况。
但也不能让客人干巴巴坐着或是被拒之门外,主人大多会留下百纸簿也就是门簿。客人上门如若主人不在就留下拜帖,或在门簿上留下客人的名字,能让主人家知道谁来拜访了。
岳绒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钟毓。
这满含深意的眼神让钟毓有些不自在,“我不会让你白干的,你只要将手镯带过来,婆林山前面那座小山就给你了。”
岳绒:“!!!”
她捂着心口,有点喘不上气来,“你这个败家子。祖宗的基业都要被你败光了!”
面对如此做作的岳绒,钟毓面无表情,强忍下嘴角的抽搐。
“那你要不要?”
“要!”岳绒理直气壮。
半晌,她嘻嘻笑着腆着脸凑近钟毓,像模像样地给钟毓捶肩,“那座山有什么特别吗?现在这座山没人料理吗?”
钟毓看她这副样子,活脱脱就是个讨好人的小丫鬟,而他则是高门贵族的老太太。
不过,自从铲除钟宏之后,他就没见过她这谄媚的样子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由垂了眼睑。
岳绒却忍不住了,嗲声嗲气、矫揉造作地唤:“毓郎~”
钟毓胳膊窜起一片鸡皮疙瘩,离她远了些。许久未听到这一声,他都有些不适应了。
将方才心里的狐疑丢诸脑后,他清清嗓子:“说是山,其实不过是高一点、土多一点的土堆罢了。原是祖父和我爹在修建宅子的时候,将剩下的砖土和挖九曲湖时挖出来的土堆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便成了座小山。”
这回,轮到岳绒嘴角抽搐了。
真土豪!
盖房子堆出一座山可还行?
她忍住没去抱他的大腿。
她如今也是两个作坊的东家,坐拥几万两银子的身家,不能再去抱大腿了!忍住!
“后来父亲觉得土堆光秃秃的不好看,就在上面种了些树。这么多年下来也算得上是草木茂盛了。这座山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紧挨着河,养鱼养鸭子养鹅都是好地方。”
岳绒摸摸下巴,感觉不错啊!
“本来这座山是村里的钟柴晖包了下来,平常也就养了些鹅。不过现在他去琉璃作坊做工去了,这边就空了出来。你帮我办妥这件事,这座山连同那群鹅都是你的了!”
岳绒犹豫了,“鹅啊……”
狗系统都让她对鹅有心里阴影了。
钟毓:“怎么?你若是不愿意,我就另外找人……”
“我愿意!”岳绒也不拿乔了,一口应下来。
她这般痛快反倒让钟毓愣了下。
见岳绒笑颜绽放,似乎身上的寒气都驱散了些,他轻声道:“柳县令那个受宠的小妾,唤作铃姨娘,她手上应该有一只游鱼金镶和阗玉镯。我就要那个玉镯。”
“好嘞!您就擎等着吧!”说着像模像样抱拳跟钟毓示意。
钟毓看着这般吊儿郎当的岳绒无奈地摇摇头。
一只扁扁的鹅头从车窗探进来,打断两人的谈话。
“好感值+5,现有好感值10。”
钟毓不动声色地离车窗远了些。
岳绒微微笑着捏着鹅头又将狗系统给摁下去。
她确认了,所谓的“动物心声”技能也在狗系统的计划当中!
想骂系统!
正跟钟毓想得一样,柳县令确实去府城给知府拜年了,不在县衙。柳县令的管家接待了钟毓和岳绒,对两人“拖家带口”的行为表示了困惑。
岳绒装作没看到踹鹅的桃子、咬着钟毓袖子荡秋千的栗子,朝管家微笑。
等到时机,她就偷偷带着桃子和大鹅溜进后院。
县衙并没有多么富丽堂皇,甚至比不上钟毓家宅子。不过人倒是挺多,小厮丫鬟来来往往,并对岳绒一行抱以好奇的目光。
一只怪模怪样眨着大眼睛的羊驼;
一只扬脖挺胸迈着外八字的大鹅;
可不是扎眼嘛!
一羊一鹅一前一后走在县衙后院,着实勾得小丫鬟们好奇又开心,纷纷围了上来,围着一羊一鹅叽叽喳喳说笑着。
岳绒也不阻止,只跟着笑。
马上就有小丫鬟专门去厨房拿了剥下来的青菜叶喂它们吃,被桃子嫌弃地喷了口口水也不恼……
是因着新年,只能说吉祥话。
被喷了满脸口水的小丫鬟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瞪了旁边笑她的同伴一眼,贝齿将嘴唇咬出深深的印子,委屈巴巴地看着岳绒。
岳绒连忙拽了桃子,掏出个荷包塞到小丫鬟手里。
“你这人还蛮识趣的!”小丫鬟捏捏荷包,察觉是块碎银子才破涕为笑。
别的小丫鬟就笑:“绿玉,你怎么又哭又笑的!”
“去去去,别烦我!”
名唤绿玉的小丫鬟显然有几分威望。
绿玉摆摆手将围着的小丫鬟都赶走了,才隐含嫌弃地避开桃子,伸手摸大鹅。
岳绒:“欸,别摸……”
然而已经迟了。
普通的家鹅还啄人看门呢,更何况这只鹅还是狗系统?狗系统不用回头就扑腾着翅膀就把绿玉的手拍开,拧着脖颈就要啄人,被岳绒一脚踹开。
“呀!”绿玉惊得瞪大了眼睛,“我没事儿的,用不着对一只鹅这般粗鲁。”
岳绒笑着拽着狗系统的翅膀,顺便将它的脖子拧成一个圈,“没事儿的,这只鹅会瑜伽!”
“渔家?”
岳绒没有解释,只讪讪笑道:“我刚才寻净房,谁知道出来就迷路了,还劳烦妹妹帮我指指路。”
绿玉倒是没有怀疑,领着岳绒往一个方向走。
绿玉年纪还小,梳着双丫髻,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一路上嘴没停过:“你也是来贺新年的吧?在门簿上留名了吗?县令爷和夫人去府城给知府大人拜年去了,府上没有正经主子在,大家伙就松懈了些。”
“留了留了。只是……”岳绒露出为难的表情。
绿玉好奇道:“怎么了?”
岳绒唉声叹气道:“其实我夫君这次来是求大人办事的,特地带我来想着能求求夫人。说女人跟女人一起说不定好说话,谁知道县尊大人和夫人竟然不在。”
绿玉扑哧一声笑了,“你们肯定不是本地人!大人和夫人每年元旦要去给知府大人拜年的,都是惯例了。”
“唉,我们看来是来错了。我家夫君还专门带了一千……”岳绒说到这里像是说错话了似的,突兀地停下来捂住了嘴。
绿玉心里一跳。
什么东西一千?难不成是一千两银子?
她立马笑了,拽着岳绒小声道:“也不算白来!正经主子不在,可府上也还有主子呢!”
岳绒上道地拽住绿玉,苦苦哀求:“还请妹妹给指点指点姐姐,姐姐感激不尽!”说着又塞给绿玉一个荷包。
绿玉开心道:“你不知道吧?大人最宠的不是夫人,而是铃姨娘!”
这话一出,岳绒松了口气。
她真不知道要是绿玉说出来的不是铃姨娘,她该怎么将话头引过去。难不成她还要带着银子到处磕头不成?
那就要亏死了!
至于这一千两银子,自然要让钟毓报销了!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他们不过是未婚夫妻!
心里开心,岳绒还不能表现在脸上,只佯装失望道:“不是我不信妹妹,只是我夫君所求之事需得柳大人出面。只怕铃姨娘为难。”
绿玉急了,“你这外地人真真是什么都不懂!你要是有事求大人,求夫人可不管用!”
“此话怎讲?”
“夫人虽是大人的正妻,可大人最宠爱的却是铃姨娘。大人出身贺州柳家,柳家可是有族规的,‘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大人今年不过四十有六,可在十年前就纳了铃姨娘,还生了两子一女。”
眼见再说下去,绿玉就要给她开宅斗小课堂了,岳绒连忙激动道:“亏得有妹妹!要不然我不知走多少歪路!”
“只是我与铃姨娘田天壤之比,无甚理由去寻铃姨娘啊!”岳绒说着又塞给绿玉一个荷包。
绿玉捏着荷包里的硬块,落落大方带着岳绒走到个院子旁。
“我去通传,你先在这里等着。”
岳绒说了万般好话,将绿玉夸得两腮通红才放绿玉进门。
不过片刻,就有人带岳绒进门。
铃姨娘生得一副好相貌,圆圆的鹅蛋脸,柳叶眉,削肩蛇腰,一身桃红小袄,看着就暖和。
立在铃姨娘身后的绿玉朝岳绒撅撅嘴,示意岳绒跪下。
岳绒:“……”
她才不干!
她装作没有看到,只看铃姨娘两只欺霜赛雪的手腕,见只套了只寻常的金镯子,有些失望。
铃姨娘见岳绒的眼神不遮不掩的,有些不喜。
点了身后绿玉额头一下,嗔道:“你呀,要不是哥哥说你机灵,我都以为我的侄女是哪座山下来的小傻丫头。什么人说的话都信!”
绿玉揉揉额头,抱着铃姨娘的胳膊撒撒娇,瞪了眼岳绒,凑到铃姨娘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铃姨娘这才懒懒地对岳绒道:“你到底有何事求我?”
岳绒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随便编了个故事,“我家哥哥只是吃醉了酒,跟人打架,谁知道下手狠了打伤了人。这银子也赔了,病也给那人治了,还请大人宽宏大量将我家哥哥放出来。”
铃姨娘听了没说话。
岳绒自然知情知趣地拿了五百两银票拱手奉上。
铃姨娘掩着嘴角的笑意将银票接过来,见不过是五百两,而不是绿玉说得一千两,不开心地剜了岳绒一眼。
求夫人一千两,求她就是五百两?
气煞人!
铃姨娘想扬手将五百两银票摔到岳绒脸上,却又舍不得,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绿玉也傻了眼。
谁能想到岳绒会有这一手!
岳绒正哪里顾得上她们两个怎么样,只满心满眼瞟梳妆镜前的百宝箱。
怎么才能将镯子搞到手呢?
余光瞥到安安分分跟桃子待在一处的大鹅·系统,有了主意!
她压身掐着大鹅翅膀将它捞起来。
大鹅望到岳绒不怀好意的眼神,不安“嘎”了声。这声像是吹响了号角似的,就觉岳绒将它扔了出去,正好撞倒梳妆镜旁的百宝箱。
“唉呀!”
铃姨娘和绿玉齐齐尖叫。
两人也顾不上什么岳绒了,连忙扑过去拯救百宝箱里的宝贝。
岳绒想要上前帮忙被绿玉推开。
“不用你!你站在那里别动。”
岳绒摸摸鼻子,只巴巴地看着散落在一旁的金镶玉镯子,看着跟钟毓说得差不多的样子。
这样也好,要是丢了什么,她岂不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好不容易等两人规整完,外面就有小丫鬟来禀告,“姨娘,白管家派人来问,钟夫人是不是在这儿。钟先生要回府了,正在寻钟夫人。”
铃姨娘没好气儿地白了眼岳绒,说了声“晦气”,摆手让岳绒离开。
岳绒却扑过去一把抱住铃姨娘,“姨娘,您的镯子真好看呐!我这半辈子可是白活了,竟然没见过这般好的东西!”
铃姨娘被她扑得一个踉跄,有些恼又有些得意。
等绿玉拽开岳绒,铃姨娘才拿了金镶玉镯戴在手腕上,也不接话,只道:“你先回去吧。你哥哥的事情,我会跟大人提一嘴的。”
这一嘴可真贵!
见岳绒不挪脚,绿玉就来拽她,却根本拽不动,反倒被桃子给顶了一下!
“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好心好意替你引荐,你竟然没有将所有的银子拿出来,陷我不义!如今又不肯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岳绒尴尬地笑道:“实在是姨娘的镯子太好看了。姨娘,我不救我哥哥了,我能不能用这五百两银子换你的镯子?”
铃姨娘:“……”
绿玉也傻眼:“你这人,难不成镯子比你哥哥还重要?”
“反正哥哥都在大牢里待了一段时间了,也没怎么,反倒有吃有喝的,挺好的不是?姨娘,您把镯子卖给我吧?等过些日子,我凑够银子就来救我哥哥!”
铃姨娘这辈子对哥哥最好,从来没见过岳绒这般见镯子眼开的人。
不过,明明能白拿五百两,为何要卖镯子?
更何况,这镯子肯定不止五百两银子!
“不行!”
岳绒撇撇嘴,箭步上前将桌子上的银票重又揣回怀里,“好吧,那我走了!”
铃姨娘和绿玉都没反应过来!
铃姨娘心里针刺一般疼了下。
到手的银票又被抢走了,还不如从来没有得到过!
眼见岳绒就要走出去了,她忙喊道:“你不救你哥哥了吗?”
“先让他在牢里待段时间吧!”
“慢着!”
岳绒根本就没想走好吗?
她从善如流地停下脚步,佯装疑惑地望向铃姨娘,“姨娘,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这镯子可不止五百两!”
绿玉诧异道:“姨娘!这镯子可是大人给你的……”
岳绒才不管谁给的呢!
她立马打蛇棍跟上,“六百两!”
铃姨娘也不甘示弱:“两千两!”
“这镯子哪里值两千两?不行!六百五十两!”
“一千八百两!”
“七百两!”
绿玉呆呆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一番,根本容不得她插嘴。
最终,两人以“一千两”成交!
岳绒心肝肉疼地从怀里摸出一千两银子,有些不舍:“我身上可只有这一千两。姨娘,真的不能再便宜一点了吗?”
“不行!已经很便宜了!”
“好吧。”
岳绒小心翼翼接过镯子,仔仔细细看了,确实是游鱼金镶玉镯,至于是不是和阗玉镯就不知道了。
铃姨娘送走岳绒,也心满意足。
绿玉不解地问道:“姨母,那镯子可是大人给您的。夫人要,大人都没给,只给了您。您怎么就这般轻而易举就卖了。”
“你懂什么?我总要给孩子们攒份家业,镯子再值钱也抵不过田地铺子。用这一千两买几十亩良田够我们娘儿几个的花销了。再说,那人的哥哥不是还在牢里吗?”
绿玉轻声道:“您是说……”
“我总要让她连银子带镯子都给我吐出来!”
“姨娘英明!”
不提主仆两个怎么算计,这边岳绒镯子到手就直接左牵羊、右抱鹅出门上了马车,等到钟毓来了直接将镯子递给他。
还义正言辞地要他报销一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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